“說真的,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可是吃驚的不行麼。”貝爾也有些感嘆,她也是加入結社之後才知道教會有這麼一個組織。當時她的表情不必文彥好多少。
“話說,這個暗殿知道的人多嗎?”文彥忽然有些好奇。
“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吧。”貝爾聳肩,畢竟這個組織是教會的而不是結社的,所以她臉色倒不像凱文那麼難看。
“啊。”凱文聲音低沉“基本上除了我們封聖省的人和結社的使徒和執行者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嘖嘖。”文彥嘖嘖稱奇“說真的,要是這件事讓那些國家的首腦知道了的話,七曜教會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剿滅吧。”
貝爾忽然有些感興趣了,她笑眯眯的看着凱文,說出了一個對凱文來說十分可怕的問題“那麼,如果真的到了那時候的話,你會幫哪邊呢?”
凱文勉強笑了笑“破戒僧曾經是使徒,你們應該清楚吧。有聖痕的我們幾乎沒辦法反抗那些大老爺。”
“啊?”相比起貝爾,文彥不太明白凱文的意思“聖痕怎麼了?”
凱文無奈的看向窗外“聖痕這東西雖然是因爲我們守護騎士的過往有關,但是確實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
“傳承?!”文彥不可執行的看着凱文“這東西不是有資質的人自己覺醒的嗎?”
“不。”凱文認真的看着文彥“聖痕一直掌握在封聖省的手裡。有資質的人很多,但聖痕只有十二枚,這些聖痕被封聖省的人在目標不清楚的情況下植入他們的身體。”
“等等!”文彥趕緊打斷凱文的話“照你這麼說的話,那要是守護騎士死在任務中怎麼辦?那樣聖痕不會丟失嗎?”
“並不會。”凱文認真的看着文彥“當守護騎士死亡的時候,他體內的聖痕會立刻回到封聖省裡星杯騎士團的駐地中。”
“那懷斯曼的人造聖痕是怎麼回事?”文彥一直以爲聖痕這東西是自己覺醒的,所以對人造聖痕雖然驚奇,但也沒有那麼深究。但現在這玩意的個數居然是固定的,就像是裝備一樣的東西,那懷斯曼製造的人造聖痕好像就沒那麼不可思議了啊?爲什麼會讓懷斯曼那麼得意呢?
“說實話,懷斯曼製造出人工聖痕的時候封聖省那邊完全亂了起來。”凱文看着文彥“否則的話,你覺得我有可能會帶着鹽之樁嗎?”
鹽之樁最大的作用是什麼?那就是能夠保證懷斯曼能夠徹底死去,一點救回來的機會都不給!爲什麼封聖省那邊會給凱文鹽之樁?那是因爲人造聖痕有可能讓他們最核心的戰鬥力被別人掌握了。現在雖然只是劣化版的人造聖痕,但誰也不能確定懷斯曼那傢伙還能不能研究出堪比真正聖痕的人造聖痕,更甚至於直接讓聖痕失效!
“呵,原來是這樣啊!”文彥冷笑一聲“我說爲什麼他能值得你們用上鹽之樁呢。”
雖然只是真正鹽之樁上面的一小部分,但它的殺傷力也大的可怕。原本的鹽之樁這種東西在前世的世界和核彈也差不多了,不只是瞬間的殺傷力,它對環境的破壞甚至比核彈更加可怕。
核彈留下的輻射會對目標地點製造幾百年不適合生物生存的環境,但鹽之樁卻是永久性的轉變了大半個自治州的土地!那裡已經無法逆轉的化爲了一片由不適合生物生存的地方了。
“但是,就算聖痕會被教會回收,你們也沒有必要把命賣給教會吧?”文彥有些疑惑,畢竟不管是凱文還是瓦吉,文彥都清楚的知道,他們的實力不僅僅是來源於聖痕。他們本身的實力其實也是相當不錯的。
“封聖省可以在守護騎士活着的時候收回聖痕不假,但那會直接導致守護騎士死亡。”凱文嘆了口氣。
文彥一挑眉毛“我覺得,雖然不是所有,但守護騎士裡還是有人有犧牲自己的責任感吧?”
“如果只是死掉當然沒什麼。”凱文的臉色約架陰沉“可是,我們的家人可是都在封聖省...”
好吧,文彥不得不承認。論狠辣,七曜教會不知道比結社狠多少。結社雖然在任務中隊敵人從來都是下死手,但是對自己人可沒有那麼多約束。想想看,約修亞就那麼退出結社,結社那邊別說是追殺了,連個反對都沒有。文彥還專門問過,得到的迴應是,結社並不反對執行者退出。
從這來看,教會好像真的比結更像什麼不法阻止啊。
“算了,但是這和你們分辨誰是叛徒有什麼關係?”雖然知道了暗殿的存在,但是似乎和在紅鸞裡找到那個背叛的人沒什麼關係啊。
凱文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暗殿的據點我們雖然不知道在哪裡,但是我們也去幾個小小的集結處鬧了個天翻地覆。”
不用說,能夠從痛苦中走出來激活聖痕的守護騎士三觀一般都沒有任何問題,他們去暗殿那邊搗亂自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但是...
“你們是怎麼找到他們的集結處的?”文彥看着凱文“難道說?”
“沒錯。”凱文點頭,但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可是在那些暗殿的人身上得到了大量的審訊經驗。”
好吧,文彥也有些無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在自己的同僚身上練習審訊技巧的,估計也就只有在封聖省纔會有這種奇怪的事情發生吧。
“但是你們總不可能在每個懷疑的人身上用刑吧?”文彥懷疑的看着凱文,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不想用刑的。雖然可是事後補償,但莫名對自己人動手實在是有些過分,他又不是封聖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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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們的審訊並不會用刑。”說到這個,凱文倒是有些自豪了“不管那些暗殿的老鼠再瞎做,我們也不會用那些手段的。”
“那好吧。”文彥忽然想起什麼“說起來,這次的事情不會是你們封聖省讓暗殿來乾的吧?”文彥忽然覺得這次事件有教會的影子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