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羅伊德嘆了口氣。
“有人來了。”瓦魯特打斷了還想說什麼的羅伊德“而且這次來的好像是正主。”
說完之後,瓦魯特隨手把菸屁股丟掉“來,讓我看看你們是誰?”
說完之後,原本靠着杜巴莉的豪炎劍才能勉強看清的大廳裡忽然亮起了很多像是鬼火一般的東西講這裡全都照亮了。
雖然說,亮度並不是很高,但是讓羅伊德他們看清整個大廳的情況已經不成問題。
見此,杜巴莉興奮了起來,因爲她終於可以撤掉豪炎劍了。不用負擔起照明責任的她終於可以放手戰鬥了。
所以,那些有些像是鬼火的照明也沒有被她懟。因爲那些照明弄成這樣完全就是爲了裝神弄鬼。
“讓我來看看,這些魔人是你們製造的,還是教團的失敗品吧。”瓦魯特看着大廳的一邊緩緩打開的巨大石門。
從石頭門裡出來的人並不多,加在一起的也只有五個人。
這五人的眼睛裡放出紅色光芒,不管怎麼看好像都不大正常。
“嗯?他們好像被改造過!”對這些東西最爲敏感的緹歐看着走過來的五人“而且,地上的這些血液爲什麼一丁點的血腥氣息都沒有。”
按照常理來說,地上鋪滿了魔人的血液。那麼這裡的腥氣應該很重纔對,可是現在他們幾乎聞不到血液的味道。
“啊,那是因爲我們把他們的血液吸乾了,他們只留下了足夠行動的血液而已。”五人組的頭領走出來“哈哈,不得不說,這些東西的血液真是充滿了力量呢!”說着他眯起眼睛把右手伸可出來握了握。
能看出來,他似乎非常享受自己現在擁有的力量“我沒想到,你們竟然來的這麼快,讓我們都沒有時間好好消化這些力量。”
“原來是這樣!”恩耐雅立刻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看樣子,這些魔人是教團在早期研究真知的時候就製造出來了。而且應該和羅伊德他們碰到的那些普通魔人應該是差不多的,只是他們所依靠的似乎並不是來自於零之至寶,也就是虛神的力量。
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批魔人被放這裡的研究所中沉睡。在之後的歲月裡,月之僧院被教團放棄,這些魔人也沒有被帶走。
隨着時間慢慢推移,這些魔人所擁有的力量逐漸變弱。可能這也是教團的人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他們的原因。
現在,這些帝國的人不知道做了什麼樣的改造,能夠吸收魔人的血液變強。
在被吸取了大量的血液之後,原本就變得比之前的弱小的魔人變得更加羸弱,所以纔會在之前的戰鬥中那麼輕易的被解決,而且血液稀少沒什麼血腥味,因爲剩下來的血液裡的能量也被吸走了不少。否則的話,就算是瓦魯特在這種數量的情況下,也得費一番手腳纔對。
“你們的目的難道就是用這些魔人的血液讓自己變強?”羅伊德警惕的看着共和國五人組。
其實現在的共和國五人組與其說是五人組還不如說是一個強一些的人帶着四個傀儡比較好。
除了和他們說話的那一個,另外的四人木訥的不像話。看起來好像是之前吸取魔人血液的時候出現了什麼問題,導致他們的個人意識現在相當薄弱。
“沒錯。”領頭的人回頭看了那四個木訥的人一眼,從他那放着紅光的眼神裡都能看出來,這傢伙現在看着四人的眼神貪婪無比,好像想要把他們直接吃掉一樣“這就是我們的超級士兵計劃!你們和利貝爾不是有幻獸和外骨骼裝甲嗎?帝國不是有機甲兵嗎?而超級戰士就是我們共和國的應對方式!”
艾莉滿臉怪異的看着領頭的人“你就這麼把你們國家的機密說出來了?”
帝國的機甲兵和克洛斯貝爾、利貝爾的幻獸還有外骨骼裝甲基本都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才暴露出來的。
結果這傢伙居然一點避諱都沒有的把共和國原本應該隱藏起來的機密說出來了?這樣容易說漏嘴的人應該不會被派來做這樣的任務纔對啊?
“該死!”領頭的傢伙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看起來頭很痛。不過他還是露出了風怒異樣的表現“我怎麼會把這事情告訴你們!”
不過,很快他就勉強平靜了下來。他的右手還是扶住自己的額頭,放着紅光的眼睛兇狠的看着杜巴莉一行人“不過沒關係,只要殺掉你們,這個秘密就能保護住了!”
“哈?”杜巴莉不爽的看着這領頭的傢伙,她感覺自己被小看了“殺掉我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現在帝國的這幾個人實力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在克洛斯貝爾這一方面實力很強的這幾個人眼裡,這些傢伙就是外強中乾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們來的太快的導致共和國這邊五人組沒辦法正常吸取血液的原因,除了共和國這邊四個人疑似失去了自主意識只是慣性的聽取領頭人的命令以外。
包括那個領頭人在內,他們體內的能量其實一直都有外泄,而且是那種不可恢復的外泄。也就是說,就算是把他們放在這裡不管,等時間到了他們也會變成原樣,甚至更差。畢竟外來的能量,而且是比自身更強更多的能量進入自己的體內,對自身的打擊也是毀滅性的。
恩耐雅則是額外看出一些東西,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渾身緊繃似乎隨時準備攻擊他們的頭領“呵呵,既然你都準備殺掉我們了,是不是也該說說我們是死在什麼人手上的呢?”
在正常情況下,恩耐雅說的都是廢話。來做這種任務的人怎麼可能因爲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因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現在卻不是正常情況,面前這傢伙可是就在幾分鐘前說出了共和國目前應該說是非常隱蔽的計劃,現在說出自己的身份似乎在有些混亂的他面前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結果卻出乎恩耐雅的預料之外,並不是她被嘲諷了,而是那傢伙在聽到恩耐雅的問題之後頭好像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