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警惕道:“我反而覺得不要把她們的據點端掉爲好!最好可以加以利用!”
“此話怎講?”輕華說道:
“咱們倒不如利用這冰花瀟湘館的據點拉攏沙敏,幫她奪取沙都,而爲我們所用!最後再將這個據點拔掉也不遲……”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說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儘早動手吧!”莫瑩把那些不快拋之腦後,說道:
凌霜佔豔菊花凝露一點頭,遂從儲釵中放出信鴿,待莫瑩寫了‘怡翠樓見’四個大字並遞給她紗帛後,她迅速將字條系在鴿足上,再捧了手,任信鴿從樓頂遠去。
但聽‘撲棱棱’信鴿展翅之音漸行漸遠……凌霜佔豔菊花凝露才回過頭,對鬼帝羅弋風說道:“既然要把沙敏拉攏過來,不如就同他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羅弋風較爲躊躇,心道,“這是不是不太好?沙敏會不會牴觸我冰城!”
“是福不是禍,拉攏他們,勢必要談及這些,沒有什麼可疑慮的!”褒姒鼓舞着羅弋風說道:
“啪嗒啪嗒……”
不是“丘駱”是啥!
羅弋風唬了一跳,不知輕華什麼時候把它放出,說道:“嘿!嚇我一跳!”就順着丘駱的毛髮撫摸,“還記得我嗎!”
“哈哈!這是母親送給我們的禮物!它自然記得你!”輕華笑靨如花,極快地改了口,說道:
“母親!”羅弋風一時轉不過彎,“哦哦……是!是!是!”
“咱們今兒高興,就騎着它罷!”輕華一拐羅弋風臂彎,親暱地央求羅弋風。
羅弋風軟了腿,哪裡好‘駁斥’這等心願,點點頭,笑着滿臉的幸福環顧四周……突然,他臉冒冷汗,凝固了笑容,看一圈人俱都有些不高興!
“哈哈哈……哈……哈……哈……”
“母親知道今天肯定高興的很!”輕華故意眯着眼,一拍丘駱屁股,示意丘駱掀起羅弋風上騎它背!
但見丘駱慣通人性,搖頭擺尾,趁羅弋風還在畏懼妻子們的‘小性子’,就張開大口含着羅弋風左臂朝高空一拋,“嗷”一聲,向前一躍,正好使得羅弋風騎在背上!
過後,丘駱好似甚感榮耀,雄赳赳,氣昂昂來至輕華身邊,等待示下。
這凌霜佔豔菊花正好又撞見羅弋風眼眸,嘟着嘴,風情萬種。羅弋風無奈,邊伸着手,邊說道:“你也上來吧!也好給我引路,她們就在高空中看我們去向就行!”
凌霜佔豔菊花凝露一聽,眉開眼笑,包着下脣,喜道:“好!”一伸柔荑,被羅弋風運氣一提,摟個滿懷,坐在最前頭。
別提輕華一萬個不願意了,“哼!”一聲,灰溜溜跳將上來,刻意和羅弋風留出間隙,暗暗心鬧。
丘駱一揚前蹄,“嗷”一聲,迅捷地跳上房檐,不等她們跟着過來,就按凌霜佔豔菊花凝露指着的方向猛地奔去。
“啊!”
輕華沒有依傍的事物,一激靈間,嚇出了汗,就從羅弋風后腰掏入摟得死死的。
羅弋風斜着眼偷笑,喃喃道:“這會摟得可比晚上的勁兒大多了!”
“去!”輕華又羞又急,啐一口,羅弋風,道:“討厭!”
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聽在耳中,甚是聰穎,她權當沒聽見,問道:“莫瑩可跟上了!”
“跟上了!”褒姒不等羅弋風回頭仰看,就對羅弋風罵道:“這左擁右抱的滋味是不是美滋滋的!比大汗淋漓之時如何!”
羅弋風尷尬非常,最是怵褒姒發難,說道:“褒姒好老婆!你就饒了我吧!都這會兒了,還要讓我難堪!”
因爲話由心生之故,這句‘褒姒好老婆!你就饒了我吧!都這會兒了,還要讓我難堪!’並非以神識傳話,而是經由口中說出,正被凌霜佔豔菊花凝露和輕華聽的真真的。
她們倆將臉耷拉下來,言不由衷一起道:“你們好好交流!”
羅弋風嘗試把臉貼着凝露耳畔,被凝露故意避讓,心中哭道:“乖乖的!這七個老婆,得磨合到什麼時候才能毫無嫌隙!”
“嘿!得了便宜還賣乖!過河拆橋啊這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褒姒氣不打一處出,額頭紅砂一亮,“到底是洞房花燭夜了啊!這說話的底氣都有了!”
“三位老婆!都息怒吧!”羅弋風尋思着勸勸吧!
誰知三人扯着嗓子,吼道:“你閉嘴!”
好麼!這吼聲震耳欲聾,連熙熙嚷嚷地路人都被它吸引過來,並朝這丘駱背上的兩女一男眺望遠觀。
不多久,這‘怡翠樓’映入眼簾!
丘駱佇步不前,凌霜佔豔菊花凝露這時說道:“等她們跟上,咱們一起進去罷!”
羅弋風這時纔想到:“哎!不是監視符去掉了麼!咱們會不會有危險!”
凌霜佔豔菊花凝露上眼瞼下掩,嚴肅說道:“當然會有!只不過不會這麼快!她們已經知道了!而且勢必會有人來接管怡翠樓!”停頓一下,繼續說道:“只不過!那個時候已經遲了!”
“還真是花樣多啊!竟然叫怡翠樓!”羅弋風嘀咕道:
“除了冰城叫冰花瀟湘館,其他各地名字各異!”凌霜佔豔菊花凝露緊縮雙眉,問道:“待接頭沙敏之後,要不要將怡翠樓一網打盡!”
“最好不過!”羅弋風咬牙切齒,恨的牙根癢,“這都不足以平憤!”
“臾”
行鷹及至羅弋風不遠,鳴叫一聲,莫瑩、七七、憐月溪、邀星四女躍下其背,均都黑着臉一聲不吭。
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身子扭了幾扭,示意羅弋風該下去了說道:“快放開我!”
“噢!”羅弋風恍然大悟,對輕華說道:“輕華好老婆!咱下去吧!”
‘吧’音未落,就聽‘啪’一聲,輕華已經瀟灑地下來地面之上。
早有莫瑩、七七拽了輕華到自己身邊,說道:“怎麼!是不是熱臉貼冷屁股了!你還屁顛屁顛討好他!”
羅弋風啞口無言,下來丘駱之背,又把凌霜佔豔菊花凝露抱下道:“各位老婆!就別爲難我了!”
說着,憐月溪都改了脾性,跟莫瑩、七七一個鼻孔出氣,說道:“該!”
此時,仍在羅弋風懷中的凌霜佔豔菊花凝露面紅耳赤道:“她們都這般生氣了!你還抱我抱得這麼緊!”
好麼!邀星都看不慣凌霜佔豔菊花凝露了,她吃着醋,使着性跑來,說道:“到底是新寵!果然不同凡響!公子!你太過分了!”
羅弋風把手旋即放下,傻笑,見她們一個個‘耍臉色’,氣都不敢喘一個,傴僂着身,拜着手說道:“下不爲例!”
“哼!還有下回!”莫瑩走至跟前,撂下話就進了怡翠樓!
“該!”輕華緊隨莫瑩步伐,加重鼻音,諷刺羅弋風道:
見輕華遠去,“公子!你看你把大家一個個氣的!哼!”邀星低了頭,喊道:“輕華姐姐!你等我啊!”也跑進去。
“知道雨露均沾什麼意思麼!”七七大大列列走來又遠去。
憐月溪只顧嘆息,“嗨!”望一眼凌霜佔豔菊花凝露,再嘆息,“嗨!”又看看羅弋風,還嘆息道:“嗨!”搖搖頭,邁入怡翠樓!
“羅弋風!七個老婆好受麼!”暗海沙灘上的褒姒落井下石道:“今後有你受的!”
羅弋風哭喪着臉,似乎生無可戀,恰逢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趁她們都不在,嘻哈笑出聲。她額頭抵住羅弋風淚心墜,鼻尖挨着羅弋風鼻尖,又將兩蔥手裹着羅弋風臉龐,說道:“她們現在不在!你是不是很開心!哈哈啊哈哈!”
好一個窺探男人心思的凌霜佔豔菊花凝露,知道什麼時候向男人示弱來博取愛意!
羅弋風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地環抱凌霜佔豔菊花凝露,霸氣地於吐氣如蘭當中,親吻凝露。
然後,羅弋風說道:“現在我終於釋然了!也值了!”
暗海沙灘上的褒姒可看看得一清二楚,心道:“這凌霜佔豔菊花凝露不愧爲花魁稱號!賣弄手段,一定要牢牢拽住羅弋風的心不可!”
這時,輕華不知什麼時候跑出來,並已經站在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身後,極爲不滿道:“哼!你們!你們!羅弋風仔細你的皮,否則,我可要再給你鑲進一塊鐵疙瘩不可!”
凌霜佔豔菊花凝露差點把心跳出來,一推羅弋風,好似偷漢子般手足無措,紅了臉,緘默不語!
輕華神識一動,將丘駱回收儲釵當中,復又指了指羅弋風,示意他‘小心點!’。
然後,輕華重新跑入怡翠樓……沒多久,輕華再遽然探出腦袋看她們兩個是不是還在鬼鬼祟祟!啐道:“嘿!你們兩個還沒卿卿我我夠呢?還不進來!我可真惱了啊……”不見了。
沒奈何,凌霜佔豔菊花凝露見輕華確實沒有再來窺探,就擺了鬼臉伸了伸舌頭,左手臂攬了羅弋風就進怡翠樓內,還說道:“走!咱們不跟她們一般見識!”。
院館閣室班樓店,
花紅柳綠羣芳豔。
蓋叫文人與騷客,
拋棄俗念換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