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明先進客廳,然而人還在門外就聽見裡面大吼大叫的聲音,單是聽聲音他就知道這個大吼大叫的人是誰,不屑的冷笑。
夏侯煌又等了半個時辰,暴躁的脾氣不受控制,於是又鬧了一番,“可惡,到底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再等下去,太陽都下山了?就算即墨無軒不來見我們,即墨無明也該來吧,他們兄弟兩把我們當什麼了?”
“太子殿下、三皇兄、四皇兄、六皇兄,姜莊主,你們都說句話啊,難道想在這裡一直等着不成?”
夏侯然的耐性已經接近極限,不再勸夏侯煌安分等待,也跟着說了些不快的話語,“即墨無軒的確是太過分了,吃個早飯要怎麼久,還真是目中無人。”
太子一發話,其他耐性不足的皇子也跟着抱怨。
“是啊,我們可都是皇子,身份尊貴顯赫,在這裡等見他一人,而他卻遲遲不來,太過囂張,簡直就是無視皇威。”四皇子夏侯博不悅的罵道。
緊接着六皇子夏侯輝也一起罵,“就是,我看他根本沒就把皇族放在眼裡,只怕父皇來了他也是這樣,搞得好像這天下是他們即墨家似的。”
現場之中,只有三皇子夏侯淵和薑末離沒有說話,安靜等待。
即墨無明走了進來,笑着向大家道歉,“對不住,對不住,讓大家久等了,事出有因,還請各位見諒,如果各位有任何不滿,大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們慢慢的、好好的解決。”
這笑容顯然是笑裡藏刀,這話說得明擺是警告人,即墨無明的氣場,一下就將所有皇子都壓制住了,包括夏侯煌在內,不敢再亂吼亂叫。
夏侯然收起所有的不滿,和和氣氣的說道:“二堡主說笑了說笑了,我等並無任何不滿,只是說說而已,當不得真。”
“是嗎?”即墨無明陰冷一問,臉上閃過一抹邪笑。
“當然。”夏侯然當做沒看見,立即轉移話題,“二堡主,我們今天都是來見墨城堡的大夫人,爲何不見大堡主和大夫人的身影,莫非大堡主不讓我們一睹大夫人的佳容?”
“我們既然答應讓你們見,就一定會讓你們見到。”
就在這時,千蝶舞推着輪椅走進大廳之中,在衆人面前亮相。
皇子們見到千蝶舞,臉色齊齊大變,尤其是夏侯煌,五官都擴到最大去了,剛纔踹千蝶舞的腿這會似乎在發抖,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這個女人才剛嫁進墨城堡,即墨無軒應該不會爲了她而大動干戈纔對,他不必害怕。
即墨無軒進入客廳的第一刻,就對夏侯煌投去一個憤怒而又冷寒的眼神,眼眸中暗含殺意,但這股殺意被他極力的壓制着,沒有表露出來。
夏侯煌剛安慰好自己就接觸到即墨無軒那雙可怕的眼睛,身體打了個寒顫,急忙轉開眼,不敢再看。
夏侯淵從見到千蝶舞的第一眼就一直盯着她看,久久不移開視線,眼裡滿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