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靠着記憶自己走回房間,進了房間之後就把門關上,然後坐到梳妝檯前,將左肩上的衣服拉下,看看肩膀上的傷勢,結果發現整個左肩都已經紅腫,輕輕的碰一下都很疼,氣得她低聲罵人,“那個七皇子真不是個男人,動不動就打女人,沒品,還那麼用力踹,要是踹到心臟部位,那我豈不是去見閻王了?”
她本以爲房間裡沒人,所以纔敢大膽的說出心裡話,誰知卻有人響應。
“他叫夏侯煌。”即墨無軒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房間,而且就待在千蝶舞身邊不遠,兩眼直盯着她的左肩看,眼眸中暗含着怒意。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千蝶舞趕緊把衣服拉上,不讓惷光外泄,驚訝又氣憤的瞪着即墨無軒,實在無法接受他這種不敲門就進來的行徑。
他就像幽靈一樣,她一點都察覺不到他的靠近,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高深莫測。
即墨無軒不屑的冷笑對她說:“我們是夫妻,你還怕我看不成,還是說,你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我只是還不大習慣而已,你進來也不敲門,太沒禮貌了吧。”她帶着一絲不悅說話。
“這裡是我家,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難道還得事先告知你一聲?這種事你最好快點習慣,因爲我沒有太多的耐性等你慢慢習慣。”
“算了,跟你爭這個毫無意義,你回房間來,是要休息嗎?”千蝶舞不想吵,收起心裡的不快,和氣的說話。
即墨無軒也不跟她爭,將手裡的跌打藥遞給她,冷漠的說:“拿去。”
“這是什麼?”她盯着他手中的小藥瓶,不懂他此舉的用意爲何?
“神農醫莊的跌打藥。”他簡潔的回答,惜字如金,而且還懶得拿太久,於是不悅的命令道:“還不快點來拿,想要我親自送到你面前嗎?”
她驚愣的呆看着他手中的跌打藥,心裡彷彿有一股暖流串過,慢慢的走上去,雙手接過他遞來的跌打藥,輕柔致謝,“謝謝!”
然而在拿藥的時候,她的手不經意間和他的手有過一個短暫的接觸,這一個接觸,雖然短暫,但卻讓人印象深刻。
他的手好冰,猶如一個死人,沒有活人的體溫。
他也觸到了她的手,感覺到了她手上的溫度,這是他第一次觸碰她,不過似乎並不討厭她的觸碰,這是爲什麼?他不喜歡與陌生人接觸,即便是堡裡的下人也一樣,除了幾個最親近的人,其他的他不會跟他們產生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哪怕是碰碰手也不行,可是對她……
即墨無軒理不清這種莫名的心緒,於是擺弄輪椅上的機關,往門口走去,背對着千蝶舞說:“你自己上藥,有什麼事就吩咐婢女。”
話一說完,人也到了門外。
千蝶舞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兩手緊握着手中的藥瓶,視若珍寶。
這算不算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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