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掛在天空,森林裡傳來一陣陣陰森恐怖的魔獸吼叫聲,光明頂頂山腳下兩道漆黑的身影快速的向光明頂躍去。
光明頂上宮殿密佈,守衛森嚴,巡邏的隊伍一波波接一波的巡邏着。
兩道身影避過了一隊隊的巡邏隊伍來到城牆之下,兩人對視了一眼,身體化作一紅一灰兩股霧氣升上城牆,進入了城中。
這兩個人便是泣無淚與泣封,二人趁着夜色混入了光明教會的城中。
“大人,這麼多宮殿,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要不用靈魂之力搜索一下哪裡的人多吧!”城中一座宮殿的暗角處,泣封問到。
泣無淚敲了一下泣封的頭道:“你白癡啊,光明頂上那麼多高手,用靈魂之力查探,就是等於告訴別人有人混入了城中嗎。”
“大人,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啊?”泣封毫不考慮的問道。
“既然我們進入了城中,當然是開始釋放屍毒,只要第一個殭屍產生,他就會幫助我們去攻擊其他的人,我們只要躲在暗中就行了。泣封啊!你要記住,殺人放火這種事情,能不親自動手就不動手,我們要做幕後之人,要學會借刀殺人懂嗎?”泣無淚苦口婆心的對泣封說着。
泣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大人,泣封知道了。”
“別廢話,懂了就開始幹活。”泣無淚說着便開始從魔僵聖界之中將屍毒傳遞到身上,開始釋放屍毒。
泣封也將自己的屍毒散佈開來,淡綠色的屍毒慢慢的向四周開始擴散。
“起霧了,不過這霧怎麼這麼奇怪啊?”一個巡邏的士兵看着飄散的屍毒道。
“管他的,我們在巡邏一圈就可以回去休息了,快走吧!”一個身體發福的士兵催促到。
泣無淚拍了一下還在賣力釋放屍毒的泣封道:“好了,不要在這裡釋放了,我們換個地方。”
泣無淚帶着泣封在光明頂上四處釋放屍毒,大量的屍毒讓光明頂上的植物枯萎,飼養的魔獸開始發狂,沾染的屍毒的守衛和修女開始出現了屍變。
後半夜,泣無淚和泣封悄悄的離開了光明頂。此時的光明頂災難正在蔓延。
大部分的人變成了殭屍,那些變成殭屍的人向着他們昔日的好友靠近。
在光明密境之中的光明教皇和教會的高層人員卻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光明頂城中陰風四起,毫無意識的殭屍四處遊蕩,只要感應到生命的氣息,就羣起而攻擊。
一隊等待着接班巡邏的士兵走出了一所宮殿,士兵甲道:“隊長,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啊!”
士兵隊長道:“反正到了我們接班的時辰了,管他的,我們走吧,要不然教皇陛下責怪下來,可不是我們能吃罪的起的。”
“隊長,你看,他們回來了!”士兵乙指着遠處的十人小隊道。
遠處走過來的十人小隊,行動緩慢,動作遲鈍,士兵隊長低聲罵到:“這些混蛋,肯定是去禍害修女了,不然早就回來了。”
“隊長,那些修女個個都是虎狼之輩,看看他們德行,沒被搞殘廢就是好的了。”士兵甲鄙視的望着遠處的十人小隊道。
士兵乙道:“他們這麼不行,都低着頭走路,要是我們上,肯定將那些修女搞得走不了路。”
“媽的,今晚教皇不在,我們得好好的犒勞那些修女,我們走。”士兵隊長目露淫光的道。
士兵隊長帶着自己的手下向十人小隊走去,走到十人小隊邊的時候,士兵隊長道:“這麼沒用還敢去招惹那修修女,看看你們的模樣,笑死老子了。”
“吼。”十人小隊突然擡起頭來,一聲嘶吼。士兵隊長看見了嚇人的一幕,十人小隊的人員有幾個人沒有眼珠,就剩下一個黑洞眼眶;有的人嘴角被撕爛,有的人滿臉被抓爛,十人小隊隊長的腸子已經出來了半截。
他們張開嘴的瞬間,兩顆鋒利的獠牙煞是駭人,揮舞着利爪撲向士兵隊長等人。
士兵隊長連忙將手中的長槍刺出,長槍洞穿了十人小隊隊長的胸膛,但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痛楚感,鋒利的利爪劃破了士兵隊長胸前的衣服,在士兵隊長的胸前留下了四道血痕。
“不好,快叫人,這是天魔帝國的殭屍,殭屍軍團來襲。”士兵隊長放開握着長槍的手,轉身大聲喝道。
士兵甲連忙運氣光明鬥氣,一束光明鬥氣凝聚的光彈升上了天空,在空中爆開,發出刺耳的爆炸聲。
剛剛發完信號的士兵甲感覺後背一陣鑽心的疼痛,自己的血液在流失。士兵甲艱難的扭過頭,一個沒有眼珠的殭屍咬在了他的後背,正在吸取他的血液。
隨着信號鬥氣的爆炸聲傳開,原本安靜的城中大亂起來,大批的士兵向着發出信號的地方趕來。
當看到信號的隊伍趕到的時候,士兵隊長帶領的隊伍已經倒在了地上。
“媽的!是殭屍,光明法師,立刻釋放大面積的光明魔法。”
趕來的士兵中立刻站出來大量的光明魔法師,各種光明魔法傾泄而下,十個殭屍痛苦的掙扎着,沒一會兒,是個殭屍就在光明魔法之下化爲了飛灰。
城中的士兵成羣結隊的在捕殺殭屍,大羣的殭屍死在了光明魔法之下,對於低級的殭屍來說,哪怕是一個低級的光明治癒魔法,也能讓他們化爲灰燼。
但殭屍中已經產生了許多的高級殭屍,高級的殭屍不懼低級的光明魔法,思維敏捷,經常躲在暗處打游擊戰。
此時的光明頂已經失控,倒下的士兵除非完全碎屍,否則下一秒就會化爲殭屍站起來。
光明軍隊和殭屍的戰鬥越來越不利,殭屍越來越多,死的將士就越多。
屍毒遍佈了整個光明頂城中,在屍毒毒霧中,殭屍們異常的活躍,而活着的軍隊卻吸入了大量的屍毒,開始變成殭屍。
光明法師不斷的釋放着光明魔法驅趕屍毒,獵殺殭屍,隨着時間越久,光明法師也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