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呼延卓你來拉,額,你小子挺厲害的,居然因爲我一滴普通的血液變成了血僵之境。”
當時泣無淚在呼延卓效忠的時候注入的那滴紫色的血液更本不是什麼靈魂枷鎖,而是帶着殭屍劇毒的血液。
這一年來呼延卓變成了殭屍,而且還成爲了血僵,不知道這傢伙殺了多少人。
看到泣無淚的出現,呼延卓高興的道:“少爺,你來了。”
“走吧,找個客棧再說。”
泣無淚帶着司馬千詩和呼延卓走向一家客棧。
客棧房間裡呼延卓取出三張紫金卡遞給泣無淚道少爺:“這是這一年來我們團裡的收入。”
“這麼多,你們搶了多少人啊,”司馬千詩看着呼延卓遞給泣無淚的紫金卡驚呼道。
“回少夫人,屬下就搶了幾個大商隊,沒有搶太多的人,”呼延卓以爲司馬千詩跟在泣無淚身後,一副小女人的樣子,以爲是泣無淚的妻子。
聽到呼延卓這麼叫自己,司馬千詩只是狠狠的瞪了泣無淚一樣,並沒有說什麼。
要是以前,她早就一個魔法轟過去了,那裡就瞪一眼就了事了啊。
而在他的心裡一顆種子正在發芽,如果這顆種子生根成長到一顆參天巨樹時,那麼泣無淚的身影在他的靈魂裡再也無法磨滅。
“呼延卓,這三百萬紫金幣你拿着,送在天魔親王手中,他知道該怎麼用,還有以後你得來的錢財除了盜團所需的費用外,其他的都給天魔親王送去吧,”泣無淚將紫金卡還給呼延卓。
畢竟偌大的天魔帝國需要運轉,現在的天魔帝國又沒有其他的收入,又在打仗,需要的財力龐大,泣無淚不得不爲天魔帝國考慮。
隨着泣無淚告訴呼延卓:“你迅速趕回去,告訴天魔親王,停止對炎鷹帝國的軍事戰爭,好好整頓軍隊,準備下次一舉拿下炎鷹帝都,我會盡快趕回去。”
“是少爺,我這就去辦。”
呼延卓剛到門口,泣無淚突然喊道:“等等。”
“少爺還有什麼吩咐嗎?”呼延卓停下了腳步,看着泣無淚。
“你這次去讓天魔親王給你調派些軍隊,你帶回去壯大盜團,爲帝國多撈些油水,以後盜團就改名叫‘盜神之團’吧,希望你不要辱沒這盜神二字,好了,你去吧。”
泣無淚考慮到,對於搶劫還是盜賊團方便,如果讓軍隊去幹搶劫的事情,有失民心,多有不便。
爲了能得到更多的財物,必須好好的打造一隻連神都敢搶劫的盜賊團。
“少爺,屬下這就去,”聽到要擴充盜賊團的實力,呼延卓心裡特別開心,而且這隻盜團還是由自己統領。
等呼延卓走後,司馬千詩看着泣無淚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天魔帝國的王者,號稱魔君的傢伙,你讓我聽了這麼多秘密那不怕我將消息傳出去啊。”
泣無淚壞壞的道:“你連少夫人的身份都承認了,我還有什麼好顧及的,我們是一家人嘛。”
“誰和你一家人了,不要臉,”司馬千詩臉一紅,別過頭不敢看泣無淚的眼神,心裡卻升起一絲甜蜜。
司馬千詩揉了一下太陽穴暗道:“我是怎麼了,爲什麼這種感覺這麼美好,以前從來沒有過。”
“泣無淚導師,你居然成立盜賊團,這樣不好吧,”司馬千詩叉開話題道。
“有什麼不好的,嘿嘿,不就是搶劫嗎?你也知道我是一國之主,有那麼多人等着我養活呢,不搶劫我那裡有錢啊。”
司馬千詩想了一下,感覺泣無淚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不在說話,房間裡安靜下來。
“泣無淚導師,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什麼是血僵?”司馬千詩打破了寂靜,問道。
她剛剛聽泣無淚說那個呼延卓是什麼血僵,所以好奇心又被勾了出來,女人的好奇心理,那還真是摸不透的,對什麼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了好奇。
“你還是不要叫我泣無淚導師了,聽着彆扭,要不叫泣哥哥,或者淚,多親密是吧。”
“不叫,”回答很直接。
“不叫我就不告訴你,嘿嘿,這和我長生不老有關哦,你自己考慮,”泣無淚擺出了無賴的樣子,還故意說和長生不老有關,明明就是要司馬千詩叫自己。
“好啦,泣,你告訴我嘛,”**,泣無淚全身都**了,沒想到司馬千詩看着文文靜靜的,突然很嗲的來一段,差點讓泣無淚癱倒在地。
看着泣無淚的樣子,司馬千詩盈盈一笑,還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啊。
“好了,打住,我告訴你還不行嗎,要命啊,”泣無淚抱怨道。
“其實血僵是一種境界,是殭屍的境界劃分,殭屍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
泣無淚向司馬千詩說着殭屍的強大,恐怖,不生不死,青春永固。
司馬千詩也着了迷,等泣無淚剛剛說完,司馬千詩就將雪白滑嫩的脖子湊到泣無淚面前可憐兮兮的說:“泣,你咬我嘛,我也要青春永固。”
泣無淚說了那麼多,司馬千詩就只聽進去四個字‘青春永固’。
“不行,殭屍是半生半死的,我不想你變成那樣,而且每天還要吸人血,你想想吸人血的場景吧,”泣無淚直接拒絕了司馬千詩,畢竟一個大美人變成身體僵硬的殭屍怪物,泣無淚纔不會那樣做。
“不管啦,我不吸血,你把血裝在碗裡給我喝不就行啦,要不我答應你,做你的妻子嘛,”爲了容顏美貌,還真的會讓一個女人瘋狂啊。
泣無淚直接不理司馬千詩,看着窗外街道上的人羣,裝作沉思。
“哼,你不幫我是吧,剛剛那個呼延卓還沒有走遠,我去找他去,”說着司馬千詩作勢要走,泣無淚終於開口了。
“你想好了嗎?做殭屍很孤寂的,雖然有着無窮無盡的生命,但其中個孤寂,你無法體會,到時候想死死不了,想活不得活,後悔就晚了,”泣無淚還是在勸着,希望司馬千詩放棄,也暗自後悔爲什麼要和她說什麼青春永固的話。
“我想好了來吧,反正有你陪我,我不怕孤寂,”司馬千詩仰着脖子,露出白白的脖頸,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