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嚴肅的說道:尼瑪,你叫的人什麼時候來?老子看着他倆得瑟的樣子,真想過去抽他們一頓。阿力滿臉自信的樣子,很隨意的說道:也就幾分鐘吧,彆着急,我找的都是狠角色。
我哦了一聲,繼續說道:對了,我剛纔去廁所聽到那孩子打電話叫人了,當時那孩在廁所裡打電話罵着我倆,罵的極其難聽,要不是聽你安排,我剛剛就在廁所直接幹那雜種了。
阿力淫笑了一下,說:毅哥,上大學之後,成熟了不少。我皺了皺眉毛,說道:尼瑪,你跟我扯JB子蛋啊,他們到底什麼時候來?
阿力做了一個擦汗的動作,這個動作也是跟我學的,然後說道:那邊剛纔電話打來了,說幾分鐘,開車過來了。我哦了一聲,然後無心玩電腦,因爲有的困,我只好揉着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下。
沒過倆分鐘,有幾個陌生的青年進來了,領頭的是殺馬特,染着紫色的頭髮,頭髮長的只能看見一隻眼,看氣勢,挺拉風的,我急忙叫了阿力,說:那幾個是不是你叫的人?
阿力擡頭看了看,說:不認識。然後繼續玩遊戲,尼瑪,究竟是何來頭,爲何這個時候會出現,難道?
尼瑪,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殺馬特的到來,那個剛剛在廁所裡打電話的那孩,急忙迎了上去,急忙爲殺馬特他們一人點上一支菸,然後指了指我和阿力,尼瑪,這時候,我真的有點怵了,畢竟對這些殺馬特沒什麼好感。
我急忙叫了阿力,說:那個殺馬特是他們叫來的,我倆現在怎麼辦?
阿力當時也有點怵了,準備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這時只見殺馬特的小弟過來了三個,阿力將即將掏出來的手機裝了進去。
我在阿力耳邊噓聲道:實在不行,我倆就殺出去,捱打了怎比被拉出去強。阿力冷冷的說道:等會看眼色,先按兵不懂,繼續玩電腦。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繼續瀏覽了網頁,爲了讓我更像若無其事,我點上一支菸,輕輕的抽了兩口,然後用餘光看着那三個人,果然衝着我倆來的。
這時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不屑的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玩電腦。
另一個人拍了阿力一下,阿力連頭都沒回,說道:尼瑪,別動,別動,我正玩着遊戲呢!
其中一個人在我倆耳邊大聲的怒斥道:尼瑪,喊你倆,聾了嗎?我立刻站直了身子:怒斥道,你他媽的說誰?沒看到老子玩電腦嗎?
那孩就像上來幹我,被其另兩個人拉住了,然後在衝動的那孩耳邊說道:先別動手,網吧裡有攝像頭。
我冷笑了一下,說:找我有事嗎?衝動那孩一邊指着那邊的殺馬特一邊大聲的說道:楓哥,找你倆出去聊了。
我呵呵了一下,說:什麼狗屁楓哥,老子不認識,也不想去?後面倆個人有點不耐煩了,有個孩子怒斥道:艹尼瑪,叫你倆呢,沒聽見啊!
這時阿力回頭瞪了他倆一眼,說:等下,我幫這把擼完。然後繼續玩電腦,我點上一支菸,怒視着他們,這時其中一孩幫我和阿力的電腦關機了,阿力這時怒了,回頭怒斥到:尼瑪,你想死啊。
我在一旁狠狠的推了關我電腦的那孩一下,怒斥道:nmb,你確定叫的是我倆!那孩準備上來幹我,被旁邊那孩拉住了,這時網管說:打架出去打去,別在這。
然後關電腦那孩指着我倆說:尼瑪,有種出來給老子出來。我特意注意了周圍人的表情,大家也不玩電腦了,目光一致看向我們幾個,再不出去,就丟大人了。
阿力故意提高聲音說道:老子還怕你不成。阿力打量周圍,估計是想找個地方,打電話催催,但是那個叫楓哥的殺馬特在那邊一邊嘻哈着,一邊看着我倆。
我倆只好跟着一起出去了,到了門口,目視了一下,對方十幾個人,手裡都沒拿東西,人數比例太大,這時拿東西也不行了。
我在阿力耳邊噓聲道:老辦法,打不過就跑。
這時下午被他那孩,也就是去廁所打電話那孩站不出指着我倆說:楓哥,下午和我五個幹架的就他倆,你看看我的臉都腫了。這時我和阿力慚愧了笑了笑,阿力說:不好意思,下手太重了。
那個叫楓哥的張口就罵了一句:等會我幫他倆打爬到,過來給你磕頭、道歉。然後身後的十幾個人附和着,在那個楓哥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向我倆走來。
我在阿力耳邊噓聲道:你叫的人呢?阿力撇了撇嘴,說:快到了吧。如今,這種情況只有脫時間了,我不慌不忙的點上一支菸,輕輕的抽上兩口,用着不屑的語氣對着他們的楓哥,說道:現在二比十幾,你們說怎麼打?
被打那孩給他們的楓哥點上一支菸,看他那噁心的手勢,下午就應該幫他打殘了。
殺馬特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將煙吐向我和阿力。阿力用手扇了扇空氣中的煙味,不屑的說:不錯哦,吸的金皖的。
其實,這個時候我和阿力已經有點怵了,真怕他們十幾個人圍過來就是一陣狂踹,殺馬特不屑的說:你們說怎麼打吧,我們十幾人還怕你倆跑了不成。我笑了笑,說: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你們十幾個,你決定這樣公平嗎?
殺馬特哦……了一聲,拉着怪腔,然後掏出自己的手裡,說:我這有手機,你們人太少了,打着也沒意思,要不要叫幾個人,打起來纔有勁,哈哈。
我給阿力使了個眼神,在阿力耳邊噓聲道:打不過就跑。我狠狠的的抽了一口煙,然後用已經有點顫抖的手將香菸彈出去,不慌不忙的說道:不用了,我們人夠了,先說好了,打傷了後果自負。
殺馬特冷笑了一下:爽快。阿力不耐煩的說道:要打就打,不打我們走了,費JB子話啊。
這時楓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上來就要踹阿力,被阿力閃了一下,殺馬特險些栽倒,被身後的人扶住了。
當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上去就是一腳,然後硬拉着阿力往後跑,跑的途中被踹了幾腳,還好沒有被踹倒,這時我和阿力邊退邊打。
正當十幾個人再次圍着我和阿力的時候,我感覺就要玩了的時候,只聽車門打開的聲音,目測了一下,五六個人,一人手裡拿了一個鋼棍,快速的衝向我和阿力這裡,阿力立刻在我耳邊大聲的喊道:人來了,給我打。
十幾個人看到這種場景,回頭就跑,只聽殺馬特大聲喊:兄弟門,快撤退,回去拿傢伙,這時阿力、我還有那六個人逮到人就狠打。
逮到了三個,有下午臉被打腫的那個,打倒地上之後,我們沒有用鋼棍,只是用腳踹的,我想是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拿鋼管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這時,剛纔來的那個麪包車,能裝下十幾個人的那種車,開到我們面前,說:別打了,快上車。
我們立刻停止毆打,迅速上車,然後看不遠出,一羣人拿着劈刀往我們這裡跑,嘴裡罵着:有種別跑。這時阿力打開窗戶,對着後面的人說:我一定會回來的。
隨意麪包車的加速,我們很快在那些人的視線中消失,尼瑪,這一架真是有驚無險。
阿力拉着怪腔對着前面的幾個人:你們這些傻逼,辦事效率那麼低,還來晚一點,哥哥我就要在醫院躺着了。我在旁邊接了一句:幸虧你們來的及時。然後給他們一人髮根煙。
阿力:發JB子煙,來那麼晚。他們繼續對罵着,我在一旁吸着煙,然後掏出了手機,手機上有三個未接電話,有於曉晨的、高月嬌的、蛋蛋的,我立刻給於曉晨回了電話,撥通電話後,於曉晨說道:你還沒回來嗎?現在都下課了。
我嘿嘿了一下,說:在回去的路上,你回去早點休息吧。於曉晨哦了一下,說:知道了,注意安全。
掛上了於曉晨的電話,然後撥通了蛋蛋的電話,心想該不會又和路飛那個幹起來了,撥通蛋蛋的電話之後,蛋蛋淫笑着說:上課之前,高月嬌來班裡找你,我說你今晚沒來上課,她就走了。
我笑了笑,說:知道了。掛上電話,我沒有繼續給高月嬌打電話,因爲我不知和她說什麼。
阿力在我耳邊淫笑了一下:你小子最近業務怪忙。我呵呵了一下,說:女人的事,蛋疼,我們現在去哪裡?阿力撇了撇嘴,大聲的喊道:餓死了,去XX飯店喝酒,不醉不歸。
到了飯店,我去買了兩包煙,然後將口袋了的一百多塊錢都偷偷遞給了阿力,只留下十幾塊錢,等吃過飯回去坐車用。阿力帶着有點生氣的語氣,說:你麻痹,哥腰裡錢夠結賬。
我撇了撇嘴,說:你是不是嫌錢少,不夠,我現在還去去點,我銀行卡還有點。阿力將錢遞給了我,淫笑着說:不是,今天我請客,等上學校沒錢吃飯,第一個給你打電話。
我只好將錢收回了,笑了笑,然後將剛買的煙,發了一遍,我們一邊等着菜一邊噴着牛逼,對於善於處朋友的我,也很快和他們開起來玩笑。幾個大男人在一起吃飯,肯定是拼酒,我想等會還要回學校,我只好能少喝就少喝。
但是第一次見面,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我還是有點小酒偏高,視線有點模糊,頭有點暈,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我以爲是於曉晨打來的,有點左搖右擺的出了包間。
我:我在和朋友喝酒呢,等會就回去,是不是想我了啊?高月嬌:是的,我想你了,賓館都開好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尼瑪,這不是高月嬌的聲音嗎,爲了確認一下,我還是看了下屏幕,確定了就是高月嬌打來的。
我嘿嘿了一下,說:高月嬌,你在那個賓館,房間是多少?我等會去找你。高月嬌帶着有點生氣的語氣說道:尼瑪,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嘿嘿了一下,說:我喝了一點酒,有點小酒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