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了一會,我回複道:有點困,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於曉晨回覆道:那好吧,我等下就睡,晚安。
和於曉晨道過晚安之後,放下手機,閉上眼睛,腦子裡還會閃出下午廝殺的場景,不是我害怕了,而是我真的受傷了,換什麼姿勢,肩膀上都會疼的很厲害,就這樣翻來覆去的煎熬着,不知過了多久,才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依然起來的很晚,快速洗漱之後,拿着書向食堂跑去,買了早餐,跑去了班裡,不知道是我心裡有鬼的原因,還是大家已經知道昨天下午的大戰結果,我的到來,大家顯得很安靜。
齊刷刷的看向我,似乎想說些什麼,我沒有做出反應,而是直接跑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吃着我買的早餐,這時同桌看着我,說:聽說你昨天打架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恩,怎麼啦?同桌說:你們的陣勢,我昨天出去吃飯的時候看到了,三十多個人呢,肯定能幫對方打出翔。我冷笑了一下,說:那必須的。
然後繼續專心的吃飯,原來現在有很多人知道我帶着那麼多人,而我們逃跑的事,卻沒有多少人知道,知道這一點,我的心裡又平衡了許多,但是紙是保不住火的,我只希望這件事能早點平息。
吃過早飯,睡覺,這一覺又做了一個與先前一樣的夢,我找不到於曉晨了,我失去她了,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第第三下課了,老五幫我叫醒之後,讓我出去吸菸,打了一個哈欠,出了教室,點上煙,老五說:今天中午那個叫戴康的還會來找你事嗎啊?
我猶豫了一下,說:應該不會了,他不會傻逼再花冤枉錢,更何況在學校,他根本不是我對手。老五笑了笑,說:你知道他哪個系?在幾號教學樓嗎?
我說:護理系,三號教學樓。老五立刻興奮了起來,淫笑道:那好啊,要不然我們放學去三號教學樓堵他,怎麼樣?
我猶豫了一下,說:暫時靜觀其變,像戴康這種人,很容易和別人結樑子,等一段時間,堵他就不會直接懷疑我們了,現在要是動手了,他肯定知道是我們堵的。
老五帶着生氣的語氣,說:你是不是怕了?我冷笑了一下,說:我不是怕了,而是我成熟了,這不像高中,打架靠狠、靠義氣,現在打架,靠的是錢,你有錢去打架嗎?
老五猶豫了一下,說:好吧,暫時按兵不動。腦油哥,說:對,按兵不動,然後來個突然反擊。不是說我卑鄙,而是遇到戴康這種人,沒有實力明搶真刀的看,只好想辦法暗地裡搞他了。
吸好煙回到教室,閒聊了一會,然後給於曉晨發了一條短信:上課微信聊。一上課,我立刻登上微信,於曉晨:前三節課,我都無聊死了,你死哪去了。我嘿嘿了一下,回覆道:一連睡了三節課。
於曉晨發了一個鄙視的表情,回覆道:看你天天忙得,連陪我聊天的時間都沒有。我發了一個淫笑的表情,回覆道:明天不就星期六了嗎?不就有兩天的時間陪你了。於曉晨回覆道:好吧,對了,我放學在哪裡等你。
我猶豫了一下,不管怎麼樣,於曉晨是我張毅的女人,即使捱打了我也要過去,然後回覆道:三號樓門口。於曉晨回覆道:你可不能再當着同學面親我了。我嘿嘿了一下,回覆道:放心好了,這次絕對不會啦。
於曉晨嘿嘿了一下,回覆道:諒你也沒那個膽。然後一直聊到下課,一放學,老五攔住了我的去路,問我要不要一起?我笑了笑,說:沒事的,電話聯繫。
離開老五,點上一支菸,從一號樓向三號樓出發,這次我走的比較快,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學樓門口,等了一會,於曉晨出來了,於曉晨笑了笑,露出小虎牙,朝我這裡走來,我迎了上去。
拉着於曉晨剛要走的時候,戴康過來了,帶着兩個人,走到我身邊,冷笑了一下,在我耳邊噓聲道:能去旁邊談談嗎?
我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於曉晨,然後說道:可以。然後在於曉晨耳邊噓聲道:你等我一下。
然後我們四個往階梯哪裡走了走,這時我才注意到戴康掛彩了,臉蛋爛了一下快,應該是摩擦地造成的結果。暗暗道:肯定是昨天老子那一腳踹的。戴康得瑟的笑一笑,說:沒想到你還敢跟於曉晨在一起?
我冷笑了一下,說:爲什麼不敢。戴康一下子怒了,幫眼鏡去掉擦了擦,然後戴上,怒視着我說:你他媽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呵呵了一下,不屑的說道:老子能喝一斤半白酒。
戴康一邊指着我一邊呵斥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在於曉晨面前丟人。這時戴康後面的兩個人上前了一步,我往後面撤了撤,回頭看了看不知所措的於曉晨。
然後大聲的說道:我想你也知道在學校打架的結果就是被開除,還有,老子在學校隨時奉陪你,在學校,老子想打你幾頓就幾頓,雖然在學校我不敢保證,反正,學校門口就是警察局,你天天別仗着你有兩個錢,天天想打誰打誰,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混世,你差遠了。
這時已經有不少妹子圍觀了,戴康怒道:你他媽的等着。我冷笑了一下,說:只要在學校裡,老子隨時等着,但是,老子不陪你出學校,有種打架別花錢。
戴康讓我說的面紅耳赤,然後我將於曉晨拉倒戴康面前,說的:於曉晨是我張毅的女朋友,我希望你要點臉。
這時戴康忍不住了,就要動手打我,這時人羣中擠出一個三四十歲的身影,帶着眼睛,有種當兵的感覺,不管,看起來挺帥的。他的到來才制止了這場戰鬥。
老師嚷嚷了幾句,大家迅速散開了,我只好拉着於曉晨向食堂裡走去,於曉晨輕聲的說道:剛纔嚇死我了。
我嘿嘿了一下,說: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剛剛那個中年男子是誰?於曉晨說:那是我們系的曹主任,專門管學生打架的,據說是我們護理系最帥男老師,很多女生都喜歡上他的課。
尼瑪,原來是一個帥比老師啊。我撇了撇嘴,說:你不會心動了吧?於曉晨皺了皺眉毛,說:心動個屁啊,我不喜歡大叔。我嘿嘿了一下,說:那就好。
一邊走着,我一邊擔心着戴康那個狗孃養的的會不會追來,一直走到食堂,戴康都沒有追來,我想他應該不會追來了,更何況在學校他也不敢輕易就跟我動手。
不管怎麼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也有一個人的時候,到時老子在和你好好算算。吃過飯,我沒有和於曉晨去操場上澎湃,因爲我不想再操場上被戴康截住了,更不想讓於曉晨擔心。
我拉着於曉晨走出了食堂,然後說道:昨晚沒睡好,中午就不去操場上了,明天好好陪你玩玩。於曉晨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你別和戴康動手了,有事直接找老師。我呵呵了一下,說:恩,我不會和他動手的。
然後送於曉晨回了女生寢室,然後給撥通了阿力的電話,阿力:怎麼啦?我嘿嘿了一下,說:現在來我寢室抽根菸,噴噴牛逼。阿力:就我一個人去嗎?
我猶豫了一下,說:最好多帶兩個,人多熱鬧嘛。阿力淫笑了一下,說:嘿嘿,我懂。掛上電話之後,撥通了黃振輝的電話,黃振輝說道:怎麼了,兄弟?
我嘿嘿了一下,說:在學校嗎?黃振輝說:恩,在寢室打撲克呢,怎麼啦?我猶豫了一下,說:也沒什麼事,就像讓你去我寢室抽根菸。黃振輝:好啊,現在嗎?寢室號?我:就是現在,一區640。黃振輝說:恩,行。
我繼續說道:別忘了帶幾個人過來。黃振輝啊了一聲,說:要帶東西嗎?我嘿嘿了一下,說:不用,帶幾個人就行了。黃振輝說:行,等下就過去。
掛上電話之後,我得瑟的笑了笑,老子就等戴康那個龜孫子來了。然後叼着煙,出學校買兩包煙,然後回學校,剛進學校,手機震動了,一看是老五打來的。老五:現在在哪兒?
我:我剛進學校,買菸纔回來。老五:阿力來找你,帶着幾個人過來。我嘿嘿了一下,說:我知道。尼瑪,沒想到阿力速度那麼快。
然後將戴康從黑名單里拉了出來,撥通了戴康的電話,戴康立即罵道:你小子真有種,還敢給老子打電話呢?連老子電話都不敢接,現在是不是又欠打了?
我冷笑了一下,說:你他媽的別跟老子唧唧哇哇的,我想說,我倆之間就這麼算了,於曉晨不喜歡你,我也希望你不要打擾她,這樣我倆還有朋友可以做。
戴康:wqnmlgb,你覺得可能嗎?我呵呵了一下,說:尼瑪,別幫老子惹毛了。戴康得瑟的笑了笑:老子打的就是你,你現在在哪兒?我猶豫了一下,說:你想幹嘛?
戴康怒吼道:老子問你現在在哪兒?我冷笑了一下,說:更送於曉晨回去,現在快到寢室了,我倆可以做朋友嗎?天天打來打去沒意思的。戴康嘿嘿了一下,說:qnmb,我掛了。
不出意外,等會戴康肯定帶人過來,掛上電話,再次將戴康拉進黑名單,點上一支菸,收B回城,回到寢室,我一腳將門踹開,然後裡面的人一下子就慌了。
我哈哈了一下,說:是我。老五:nmb,我以爲是戴康那個雜種呢?阿力得瑟的說:五哥,說他是雜種,真有點侮辱雜種這個詞。
接着引起寢室裡一陣狂笑,我掏出剛買的煙,分發了一下,點了點人數,加上我們寢室的七個人一共十二個,下鋪坐了滿滿的,我們一邊抽着煙,一邊吹着牛逼,真是不亦樂乎,老五提議:我們現在去打戴康那個狗日的。
我說:做男人要像我們的小弟弟一樣,能大能小,能屈能伸,等會你不去找他,他也會來的。
老五興奮的從牀上跳下來:有勁,我去廁所尿泡尿,等會別讓打尿了,嘿嘿。我們繼續噴着,這時聽見走廊裡一片混亂,我噓聲道:大家安靜點,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