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勇送走了大哥,龜田來電話讓他趕快回到縣城。他無奈只得備馬連夜趕路,不料貝莉不會騎馬要和他共騎一匹馬。
胡志勇無奈只得抱着她上馬,和火鳳一前一後策馬快速的回城。
“胡師長,你有興趣到M國去一趟否?”龜田看到胡志勇連夜騎馬回來,直接告訴他找他回來的原因。
“去M國?哈哈,我正有要事與你商量呢!少佐,那裡正是經濟大蕭條的時刻,一切物資和機械、商品無人問津。如果你能給我準備五條貨船,我會買回來很多設備和車輛!當然,出於報恩,我會考慮給你一成的好處!”
胡志勇話剛說完,龜田已經開始大笑。
“你的很有頭腦,我要與你商量的也是此事!五條船是不是太多?,你準備投入進去多少錢?”
“少佐,三噸黃金、七百萬銀兩,你還會說五條貨船多嗎?”胡志勇樂得喜笑顏開,拍着龜田的肩膀:“要幹就幹大的,那裡的糧食便宜得很!”
“這樣吧,我給你三條貨船,如果不夠用你可以在M國租船回來。你準備去多久?莊河的事情可有把握?”
胡志勇的胃口太大,龜田無奈的搖着頭。
“放心吧,這裡有我二叔、三叔,部隊有樑副師長坐鎮。”胡志勇其實也沒把握,這些兵都是新招募的,萬一發生兵變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他必須冒險試上一試。大‘浪’淘沙,留下來的更值得他的信任。況且,他只要帶一部電臺,隨時都能和部下聯繫。
“喲西,我的連夜給你辦理簽證,你明天早晨就得出發!”龜田要去美國的名單,胡志勇考慮後把警衛營一連一排寫了出來。
“三少,我們也想到M國去看看。”石銀屏走過來,緊接着石銀華、貝莉也圍了過來。胡志勇尷尬的看着龜田:“把他們五人的名字也寫進去,權當這是一次快樂的旅遊!”
“喲西,我的知道。”龜田更願意讓胡志勇帶着‘女’人,這樣他纔不擔心面前的年輕人有去無回。
龜田走後,胡志勇急忙把李漢生、留守的警衛營一排戰士全部喊來。四輛汽車連夜出城,並且下令高佔奎給他準備五百萬兩銀票。
“少爺,我手裡最大的一張銀票是一千萬,不如你帶着它吧。”
“高叔叔,你把我父母在M國的地址寫出來,我要去看望他們!”胡志勇顯然很興奮,沒有注意到高佔奎閃現的一絲恐懼。
“我也不清楚老爺的詳細地址,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高佔奎攤開雙手,很無奈的說道。
“好,你先把銀票拿過來,我還有其它事要辦。”高佔奎走後,胡志勇陷入深思。隨後把胡耀偉叫過來,拉到一邊低聲的‘交’代着什麼。
“放心少爺,我一定能處理好這件事!”胡耀偉臉‘色’很不好看,對胡志勇的話感到非同小可。
“走,回胡莊!”胡志勇終於放心,親自開着一輛車朝老家奔去。
五噸黃金、一箱子珠寶,胡志勇要帶着些東西去換回他需要的東西。一直忙累到後半夜,汽車才安全的返回到銀行的大院裡。
安排好警衛,胡志勇急需睡上一覺。貝莉坐在客廳裡,眼淚巴巴的說道:“三少,我想繼續留在這裡。”
“你這丫頭!”胡志勇勸解着:“趁着這機會趕快回國,這裡不安全。”
“不!”貝莉哭出聲來:“M國只有我叔叔一家,沒人會待見我。我把銀行股份賣出去,和你一起在這裡投資!”
“好好好!”胡志勇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你先回去再說,萬一不樂意可以跟我一起回來。”
“說話算話!”貝莉笑着和胡志勇擊出一掌:“說謊是小狗!”
“睡吧,睡吧,明天還要出海,我可是困得要命!”胡志勇說着,走進住室一頭栽倒‘牀’上熟睡過去。火鳳急忙打來熱水,給胡志勇洗着腳。
“鳳姐,他怎麼這麼不講衛生?”貝莉詫異地看着,幫助火鳳把胡志勇的雙腳從‘牀’上擡到‘牀’邊。
“今天他揹你走了幾十里路,這是累的。”火鳳嘻嘻一笑,颳着貝莉的鼻子。
“鳳姐,你才‘摸’了他的腳!”貝莉急忙躲着,並且用手絹擦着鼻子。
“小丫頭,臭男人都是這樣。”
“嘻嘻,臭男人究竟哪裡臭?”貝莉坐在‘牀’邊,伸着脖子聽火鳳解釋。
“口臭、腳臭、腋臭、下體臭,如果你對某個男子有好感,反而會對他的臭味有興趣。”
“真的?”貝莉在胡志勇身上不住的‘抽’着鼻子吸着,半天擡起粉臉笑道:“你騙我,他的身子不臭,腳臭倒是真的!”
火鳳忍住笑,對貝莉說道:“完了,說明你和他無緣。”
“去!”貝莉伏在胡志勇身上‘摸’着熟睡的臉蛋:“我又不是抱着他的腳睡覺,要抱也會抱着腰。哧哧,你怕我吃了他?”
“小丫頭膽子不小啊!”火鳳洗好腳,對貝莉喊道:“來,幫我把他把外衣脫掉。”
“我——”貝莉捂住臉害羞的說道:“天啊,做‘女’人這麼難!”
“不難,不難。”胡志勇翻個身,嘴角流着口水喃喃的說着:“鳳姐,我不想讓你現在就變成‘女’人,等我的事業有了發展,我會讓你變成我真正的‘女’人。”
“鳳姐,他還沒要了你?是不是他的那個不管用?”貝莉聽着胡志勇的夢話,開涮起火鳳。
“死丫頭!”火鳳一把拉掉胡志勇的‘褲’子,那根高高舉着的長槍暴‘露’在外邊。貝莉嚇得大叫一聲,捂住臉逃出臭男人的臥室。
“看你敢再胡說!”火鳳大笑不止,關注房‘門’上‘牀’。
註定這一夜不會安生。火鳳剛上‘牀’,銀龍回來喊開了‘門’。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說着,對老主人是否在M國經商開始產生懷疑。
“你爲啥不提醒少爺?”銀龍不滿的看一眼火鳳,認爲她沒有盡到責任。
“你當少爺是傻子?他沒有說出來,但我清楚他心裡所想。有些事情還是讓他自己去解決合適。”
“說得好!”胡志勇睜開眼,光着脊樑坐在起來:“來,你聽我說!”三個人一直談到天亮,龜田的電話打了過來。
“郭大偉,開車送我們去港口!”‘精’心挑選出來的十三個人,和四個‘女’子一起坐着汽車出城。昌盛街的二層樓上,一雙眼睛盯着過河的汽車冷笑道:“太‘精’明、死得快!”
卸完金銀裝上貨輪,郭大偉帶着汽車隊回城。船隻將要起航的時候,銀龍、火鳳相視一看跳下船消失在衆人的視野裡。
“他們——”貝莉的嘴被石銀屏捂住,石銀華低聲說道:“不要多嘴!”
貝莉‘迷’茫的望着大家,只見所有人都在甲板上朝遠處眺望。胡志勇冷哼一聲:“希望你能存得住氣,好戲不應該這麼快就收場!”
進入陽曆十月,海上已經有意思冷意。石銀屏關切的扶住胡志勇:“走吧,大批黃金在艙裡,我還真有點不放心呢。”
這是一個約七百噸的貨船,船上十幾位倭國船工,對胡志勇很敬畏。通過日語‘交’談,他知道到達洛杉磯需要十幾天時間。
三個居住船艙,胡志勇佔據艙位較好一點,內邊放滿一個個檀木箱子。三‘女’子搶着佔走那個寬大的‘牀’位,胡志勇只得在艙內打地鋪。
閒得無聊。胡志勇躺在被子裡‘蒙’頭大睡,準備把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睡意全部彌補過來。貝莉偷眼看着他,好久噗嗤一聲笑出了口。
“貝莉小姐,你笑啥?”石銀華好奇的看着金光‘色’頭髮姑娘,感到其中必定有緣故。
“他的那個好大!”
“那個?那個是啥?”石銀華茫然的問道。
“噗嗤!”貝莉羞得趴到‘牀’上,死活再也不說。胡志勇掀開被子,瞪着她罵道:“好你個死丫頭,是不是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你做夢去吧!”貝莉直起腰,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還有臉說,睡覺臭腳丫子也不洗。”
“嘿嘿,我太累,忘記了!”胡志勇不再理會,又一次躺下做起美夢。
三個‘女’人坐着無趣,也都上‘牀’呼呼大睡。
船在海上行駛十天,終於看到洛杉磯遙遙在望。胡志勇在甲板上對貝莉說道:“你家在哪裡?”
“河濱。”
“距離洛杉磯遠不遠?是鄉村還是城市?”石銀屏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城市了!我伯父就在洛杉磯開銀行,我老家在洛杉磯不遠的河濱縣。在我們家鄉,整座城市是以千千萬萬棟一家一戶的小住宅,綠蔭叢中,鱗次櫛比的庭院式建築,‘色’彩淡雅,造型‘精’巧,風格各異,遍佈於平地山丘上。公路與城市街道‘交’錯、密如蛛網,四通八達。”貝莉說起家鄉,自豪的難以禁制喋喋不休。
船已經到達港口,胡志勇審視着這座前世來過的地方,發覺和他看到的差距太大。這一刻,他忽然有了想法,與其在家鄉投資被十幾年後充公,還不如在此投資安享晚年。
誰知到達港口上岸時出了麻煩,大批的黃金招來洛杉磯警察,最後在倭國人的說明下才准予放行。
“胡先生,建議你把它存到銀行裡,小心引起更大麻煩!”警察很客氣,與胡志勇握手告別時好心的說道。
“我伯父就是銀行家,他叫瑞郎。”
“小姐,瑞郎的銀行已經破產,在今年前一個月已經自殺。聽說他的家人被歹徒洗劫,只有一個叔叔和侄‘女’在華夏。”警察看着金黃‘色’頭髮藍眼睛的姑娘,很小心的提醒她。
貝莉一聽,當即嚇的臉‘色’發白癱倒在地。胡志勇抱起她,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節哀,戰爭年代,又遇上經濟大蕭條。”
“我不信!”貝莉捂住耳朵,撕裂的喊叫一聲昏了過去。
“大姐、二姐,你們先把黃金和珠寶存到銀行,我帶她去醫院!”胡志勇顧不得一切,抱起貝莉朝港口深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