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雪狼毛之後,那些技師,科學家還有特種兵們一個個都恢復了神智,可是他們在被催眠的那段記憶全都成了空白,就好像是喝斷片了一樣,什麼也想不起來。
“發生了什麼,我爲什麼被狼咬了?”
“怎麼回事兒,我可是科學家啊,怎麼開始動手打架了?”
“林松,你給我耳朵裡塞了什麼東西,癢癢死了。”
那些人都忘記了剛纔的不快,並不是他們全都具有紳士風度,而是真心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有些人因爲受不了狼毛的刺癢,想要伸手掏出來。
“不想死的話,就不要亂動,剛纔你們全都被海王系統催眠了。”
可是很快林松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爲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那些人什麼也聽不到,還是我行我素的去掏耳朵。
於是當他們剛把雪狼毛掏出來,立刻就重新回到了那種神志不清的狀態之中。
沒有來得及掏耳朵的人也發現了這個詭異的現象,並且這些人全都是人類各個方面的精英,所以智商絕對的沒有問題。
不用林松解釋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聰明的趕緊的使勁兒的朝着耳朵裡按了按雪狼毛。
雪狼在一邊看着,如果他會說話的話,一定會責怪這些人太浪費了,給你們那麼多狼毛,我容易嗎,沒看到這一身漂亮的雪一樣的白毛全都被薅光了嗎。
林松帶頭重新給那些塞進狼毛,這才讓那些人再一次的保持了原來的精氣神。
這回溝通起來有些麻煩了,耳朵全都堵住了,說話也聽不到,只能通過手勢來表達。
可惜林松沒有學習過啞語,那些人更沒有這方面的經歷,所以交流的時候顯得比較滑稽。
如今之計那就是趕緊的離開這裡,林松只能憑藉着直覺帶領着這羣人逃離這裡。
就在林松剛剛穿越一扇小門之後,看似被損毀的門忽然關閉了。
只有林松一個人看着關閉的死死地門毫無辦法,就連雪狼都被關在了門外。
“法克,海王系統這就是你對我的報復嗎?”
林松終於擺脫了耳塞,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海王系統安排的,只要在基地裡面打轉轉,那就離不開這套系統的監視。
“你在說什麼?我爲什麼要報復你,我和你根本就不認識啊?”
似乎是在回答林松的詢問,一個全身僅剩下幾件內衣遮體的女孩子,就這樣站在林松的面前,優美動人的曲線挑逗着林松每一根神經。
這個女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剛纔怎麼沒有看到?
林松來不及思考這些問題,因爲女孩子雙手交叉在胸前,盡最大的努力來掩蓋溢出的春光。
一雙大長腿,筆直、優美、修長,光亮的肌膚如凝脂般的順滑,看的林松忍不住的嚥了一口唾沫。
最可怕的是,林松居然有了反應,面紅耳赤似乎臉部的溫度直逼四十度,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灼熱感開始席捲全身。
不對勁兒啊,自己的定力完全沒有問題的,就算是和秦雪單獨相處的時候,依舊是保持着寵辱不驚去留無意的心態,怎麼在這裡,在這個類似於戰場的地方,居然有晚節不保的兆頭呢?
林松雖然開始警覺,可是仍然抵擋不住青春的碰撞,自己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面對着這麼火辣身材的大美女,可以說秒殺一切名模的魔鬼身材,怎麼讓林松不動心呢?
乾渴,灼熱是林松僅剩下能夠感觸到的感覺,隨着時間的推移,林松的嗓子好像在着火,就像是冒了煙兒一樣,熬得他很難受。
很快的,女孩子身上僅剩的內衣也隨着她的絕望而從光滑的肌膚上滑落下來。
這可是世界上最美的旖旎風光,只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爲之傾倒。
林松也不例外,更何況還有海王系統對他的加持,那是一種***,被製成了香水,噴灑在這間屋子裡面。
林松一進來就被這種***噴霧劑給感染了,情不自禁的體會到了什麼是發情的季節。
似乎在林松面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交配了,而且那個女孩子似乎也受到了***的感染,很配合的脫光了僅剩的衣裳,就那樣毫無遮擋的沾滿了林松全部的視野。
幾乎滿屏都是散發着青春悸動的氣息,林松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終於決定屈服於藥水的力量。
難道這不是順其自然嗎?
就在林松剛要撲上去的時候,女孩子主動地投懷送抱,一把就鑽進了林松的懷抱裡面。
明白了這就是海王系統要對林松血腥的報復,面對着美女的攻勢,林松甚至連招架之功也沒有,只能被動的接受這一切。
女孩子充滿了香氣的櫻脣,熾熱的迎合着林松,因爲女孩子的身高原因,她只能儘可能踮着腳,努力的接近林松的下巴。
猛然間林松一把推開了女孩子,並且很神經的對着女孩子踹了一腳,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
“媽的差一點上當。”
林松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着自己剛纔有些不安的情緒,畢竟剛纔熱血沸騰,差一點就要釀成大禍。
讓林松清醒的並不是因爲他摯愛着秦雪,而是林松察覺到了這個女孩子不一樣的地方,她身體的溫度居然不一樣。
果然不出林松所料,倒在地上的女孩子,皮膚被林松粗暴的踹開了,裡面的機械零件暴露無疑。
如果林松真的癡迷於此的話,一定會被這個充滿了魅惑的機械美女陷害致死,因爲在被損毀的機械美女的櫻脣上,毒汁已經被滲透出來,只差那麼一點點。
林松長出了一口氣,幸好自己良心發現,才避免了一直致命的危機。
隔着玻璃窗看着林松表演的秦雪,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小嘴撅着老高,都能栓上一頭驢了。
“我沒有說錯吧,男人都是一樣的。”
矮矬子吸了一口香菸,挑釁性的將煙霧吹到了秦雪的臉上。
秦雪俏臉上的肌肉跳了跳,但最後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