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彷彿被撕裂了似得,到處都充滿了嗆人的硝煙,火神炮肆無忌憚的噴吐着火舌,彷彿在收割着無數的生命。
可是打的雖然激烈,命中率並不是很高,很多子彈都呼嘯的飛到了天邊去了。
敵人的武裝直升機幾乎爬升到了最有力的陣位,無數的***和**就像是過家家一樣的朝着林松周圍的陣地傾瀉而來。
“臥槽,**不要錢啊,這麼大方,難怪熊國敗家呢,到了現在老百姓還吃不上黃油和麪包,都被這羣敗家玩意給做作了。”
林松雖然勇敢,可不傻,面對着毀滅性的打擊,哪有豁出命的道理,看到情勢不對,立刻抱着雪狼朝着旁邊一滾,躲開了敵人的致命攻擊。
秦雪本來還替林松擔心呢,看到林松狡猾的放棄了陣地,忍不住笑了起來。
“華國的同志,這是熊國在拆臺啊,他們不想看到我們強大,獲得了他們的絕密,解決了海王系統這個危機之後,就開始來對付我們了。”
一個鳥國的精英科學家分析道。
他說的很有道理啊,現在最大的敵人已經報銷了,沒有共同的敵人,你們憑什麼要帶走本屬於熊國的絕密情報呢,所以熊國絕對的不會善罷甘休,大不了打一仗。
可是又不能真正的和盟友翻臉,到時候大動干戈的話,只能是自取其辱,不過在這個冰天雪地的環境下,消滅了這些小分隊,想來就算是盟國心知肚明,也不會把這件事提到檯面上來。
曾經中東的以色列不就是攻擊過主子的艦隊,造成了上百人的傷亡嗎。
而當時米國首腦在獲悉了是盟友所爲之後,並不是雷霆之怒,而是長出了一口氣,幸好是盟友乾的,不是熊國報復的,豈不是殺我我高興嗎。
現在熊國故伎重演,就是要給這些打着盟國旗號的國家一個警告。
別看老子後院起火,但也不是你們隨便搶奪重要資源的理由。
“你們到底拿了多少資料?”
秦雪也是很震怒,說好了不拿羣衆一針一線的,爲什麼在危機解除了之後,你們就改變了嘴臉,公開的盜取本屬於熊國的研究資料呢?
惹怒了熊國的後果真的很嚴重,現在只有上演大逃亡的醜劇了。
“我們的潛水艇回來接應我們的,希望華國的同志策應我們一起行動。”
鳥國打的好算盤,你們盜取資料的時候,怎麼不拉着華國啊,現在倒黴了,惹禍上身啦,開始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個墊背的是不是。
不過鳥國的科學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的熊國已經喪失了一切的理智,他們纔不管這羣人裡面有沒有華國的人呢,反正就是全都毆死,一個不留,關鍵的重要資料一個都不能丟失。
所以說秦雪他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如果不和這些人合作的話,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好吧,我們合作,但是醜話說在前面,我們絕不做無畏的犧牲。”
秦雪說得清楚,盜取的熊國資料,華國必須要共享,否則的話都是免談。
“OK,我們共享成果。”
合作的基礎就是共同的利益,有了利益自然會驅動人的原始本能。
“林松,撤退。”
誰要想和熊國的武裝硬碰硬的話,那就是找死。
如今只能快點甩開熊國的糾纏,儘快的撤離這塊是非之地。
“被黏上了,撤不了的,還能往哪兒跑啊?”
林松看着天空中幾乎全都被熊國的武裝直升機佔據了,真的是達到了遮天蔽日的程度,光是發射的***就可以把這裡的基地,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炸翻十幾遍。
“下水道。”
秦雪知道林松來的時候就是從下水道潛入的,所以現在也只有下水道可以利用,暫時的躲避敵人的攻擊。
於是一大羣的人全都撤退到了下水道里面,沿着林松來時的路撤了回去。
當天色漸晚之後,林松他們才從雪原上爬了出來。
“取暖全靠抖啊,我們活着出不去了。”
林松絕望的說道。
此時大家面臨着絕望的境地,沒有補給,沒有給養,更沒有活路,放眼四周全都是冰天雪地。
如果這樣漫無目的的逃亡的話,就算是敵人沒有追殺,也早就被大自然給殺死了。
至少四周的冰寒就讓人堅持不了多久。
“我們也沒有能源了,煤油全部遺留在基地裡面,怎麼辦?”
那些精英雖然在各自的研究領域都是佼佼者,但是他們的野外生存能力,絕對的不敢恭維。
極地是沒有綠植的,不可能找到取火之物的,在失去了煤油之後,他們只能等待着體溫慢慢的降低之後,凍死在這片原始的冰原之上。
“你們的潛水艇在什麼地方?”
秦雪給自己定位座標,希望能夠在體能耗盡之前找到他們的接應部隊。
“還有一百多裡地。”
這簡直就是最絕望的希望,一百多裡地,放在內陸地區還不算什麼,忍一忍也就到了,可是這裡是極地啊,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想要穿越一百里的原始雪原,那和自殺沒有區別的,更不要說暴露在平坦的雪原之上,隨時都會被熊國定點清除的。
“快跑,他們來了。”
一個黃毛指着半空中追擊而來的飛機警告道。
“雪兒,跑是沒有用的。”
林松看着呼嘯而來的**,已經鎖定了目標,就是能跑你還能跑過飛機嗎?你還能跑過**嗎?
林松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枚枚攻擊**就在他們之間開花了。
巨大的氣浪把這些人直接的拋向了天空,整個空間似乎都被爆炸的衝擊波撕碎了一樣。
皚皚的白雪頃刻間就被鮮血染紅,甚至連速凍的冰坨里面都鎖定了這種血紅元素。
當秦雪從掩埋自己的雪團裡鑽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林松趴在她的身上。
有點熱,一滴,兩滴……
這是什麼,秦雪感覺到自己的嘴脣被熱乎乎的液體滴中,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一下,鹹鹹的。
林松,這難道是林松的鮮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