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你一定很記恨我吧,來來來,痛快的報復我吧。”
林松都傻眼了,那廝手裡握着皮鞭,一開始還以爲那是對付自己的呢,沒想到是找虐來的。
“你腦子進水了?”
林松不知道這個助手安的什麼心,至少沒有見過這麼貧賤的人。
“我是腦子進水了,自從被水晶球詛咒之後,我就極度的渴望受虐,剛纔是你喚醒了我壓抑在體內的吶喊,請再給我一次酣暢淋漓的肆虐吧,就當我求你了。”
助手一臉懇切的表情,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陰謀詭計。
“憑什麼?”
林松心說你讓我打你我就打你啊,老子又不是你的奴僕,沒有真金白銀別想讓老子動手。
“我受不了了,虐我,快虐我吧。”
此時助手根本就不像是在演戲,就好像是一個吸毒者病入膏肓,早已經擺脫不了毒癮的控制,鼻涕眼淚飆出,滿臉都是,趴在了地上懇求着林松對他仁慈一次。
因爲他審訊林松的時候,被林松狠狠地暴虐的經歷,讓他永生難忘,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爽的活動。
“他腦子有病,狠狠地虐他。”
林松不知道該不該那麼做,不過這個傢伙已經很討厭了,膩膩歪歪的抱着林松大腿不放,就在這個時候,秦雪推門而入說道。
“雪兒?到底怎麼回事兒?”
林松看到了秦雪,別提多高興了,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沒有時間多說了,我是在演戲,而你很完美的配合了我,水晶球我已經拿到了,但是,密匙在他的嘴裡。”
秦雪一臉顏色,因爲時間緊迫不能多解釋,如果林松不虐待這個受虐狂的話,就得不到想要的東西。
“哎,明白了。”
林松一咬牙,雖然他也是有原則的人,不打沒有能力反抗的人,但是爲了國家利益,什麼原則都可以突破甚至是拋棄。
“爽,哦,超爽。”
一條條血凌子就像是血紅的爬蟲一樣,出現在受虐狂的後背上,這要是一般人早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了,這傢伙居然在喊爽。
林松頭皮一陣發麻,你當我是不存在嗎,老子怎麼說也是利劍小隊的劍王啊,居然這麼不堪大用?
於是林松一鞭子緊接着一鞭子,力量更是加大了七分,哪怕是水牛皮也會在林松巨大的鞭撻下裂開一道深深地口子。
而反觀此人不但毫無痛感,反而大呼過癮,似乎憋了一輩子的虐點,完全的被髮泄了出來,臉上露出了幸福的滿足感。
“爽,這次終於吃個飽了,感謝你的慷慨,善良的人總是會得到報答的不是嗎,告訴你們現在離開還不算晚,這艘船已經被****佔領了,所有人全都要死,自爆倒計時已經啓動,你們還有十分鐘。”
吃飽了的受虐狂,終於說出了實話,怪不得秦雪可以順利的找到林松,原來所有的防禦全都處在了癱瘓的狀態。
“****?”
秦雪緊皺着眉頭,難以理解,這可是一國的絕密實驗。
“敵對派系的政客了,想要破壞政敵的功勞,所以勾結了僱傭軍,呵呵,我是將死之人了,你們好自爲之。”
搞砸了這麼重要的實驗,自然要受到震怒的政客處罰,最好的結果就是爲國捐軀,這是最好的選擇。
十分鐘,那還等什麼,秦雪帶着雪狼和林松立刻尋路自救。
“一個也不能活。”
一個‘****’爆喝一聲,腦袋上帶着頭套,只露出了兩隻眼睛和嘴巴,其餘的什麼也看不透。
衝在最前面的林松也不答話,都到了生死攸關之際,還費什麼話啊,直接的飛起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胸脯上。
那傢伙足有一百八十斤重,就是這樣,還是倒飛了出去,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了後面的牆壁上,彷彿是一張潮溼的紙張,貼在了牆壁上好幾秒鐘,才滾落下去。
“有進步。”
秦雪滿意的點了點頭。
林松不敢大意,現在已經到了生死關頭,遇到敵人那就是你死我活,所以一上來就使出了全力。
“找死。”
另一個****看到林松扎刺,手裡揮舞着一把嗜血彎刀,猛地從後面襲擊過來。
林松毫不猶豫,猛地低頭,一股惡風緊貼着後腦勺擦了過去,刀刃齊刷刷的削掉了一層髮梢。
“找死。”
林松摸了一下被偷襲的斷髮,頓時惱羞成怒,滿臉別的通紅,猶如煮熟的大螃蟹一樣,看向****的眼神,彷彿是在看死人一樣。
很快林松就解讀了自己目光的理由,他揮舞鐵拳,對着那廝的面門就是一記暴擊,甚至都能聽到面骨被砸塌的恐怖聲音,就連殺人無數的秦雪也禁不住心顫了一下。
是什麼讓林松變得這麼嗜血了,幾乎每一擊都是勢在必得,都是奪人性命。
根本就不用第二拳了,‘****’甚至連一聲悶哼都來不及發出,就迎面到地,蹬了蹬腿徹底的死透了。
林松瞪着一雙嗜血的猩紅眼眸,只是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就繼續朝着船甲板衝了上去。
十分鐘,已經浪費了兩分鐘了,還有八分鐘,自爆的威力有多大,誰也不清楚,但是至少也是將整艘船炸的粉身碎骨吧。
林松計算着時間,他必須要儘可能快的衝到安全的地方,那樣秦雪才能完好。
雖然秦雪比他強大了不止十倍,可是作爲一個男人林松認爲自己必須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突突’
黑暗中一處火光閃爍,又是一個****偷襲了林松,打了一個兩連發。
林松憑藉着多年的從軍經驗,猛衝之下,來了一個前滾翻,巧妙地將這次致命的攻擊躲閃過去。
只看到翻滾之中,林松猛地來了一個魚躍,就撲到了那廝的面前。
寒芒閃過,同樣是一合之擊,林松根本就不給對手有還手的機會,因爲時間緊迫。
狼牙匕見血封喉,一道細細的紅線靜默了幾秒鐘之後,一股血泉才爆涌而出,傷口也逐漸的裂開呈現出一道深深地溝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