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這回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幾乎全部的射擊在了狄更斯的身上。
頓時狄更斯連帶着身後的牆壁被一起打的坍塌。
理查德看到狄更斯被打的千瘡百孔,不由得發出了驚叫,就如同印第安人一樣,散發着狂野的欣喜。
“呦呵,狄更斯你也有今天。”
估計是被狄更斯欺負的太久了,理查德興奮地就好像是他的傑作一樣。
‘轟隆隆’
伴隨着坍塌的廢墟一陣狂響,理查德的慶祝也戛然而止。
狄更斯在滿目的灰塵之下,居然從廢墟之中爬了出來,此時的狄更斯已經和先前大不一樣。
曾經的血肉之軀看不到了,那些皮肉早已經被林松的鋼雨洗禮,褪盡了鉛華,變成了他的本來面目。
狄更斯醜陋的外表,直接的刺激了林松的戰鬥欲,不爲別的,哪怕只是爲了自己。
讓那個該死的菲爾特變成這個鬼樣子吧。
“林先生你瘋了嗎?”
本來林松已經突破了狄更斯的堵截,只要繼續跳入電梯之內,他們就有可能脫離這裡了。
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林松瘋了一樣的重新殺了回去,和狄更斯直接戰鬥在一起。
一個人熱血沸騰的華國精銳特種兵戰士,另一個是面目可憎的機械人,就像是未來戰士那樣變得躁狂,和林松纏鬥在一起。
鋼鐵的手指如同鋒利的鐵鉤,哪怕只是一點點疏漏都會對林松造成永久的傷害。
狄更斯一隻鐵手狠狠地抓在了林松的肩頭,頓時血肉模糊,而且狄更斯的五根手指順勢凌厲而下,想直接捏碎了林松的骨頭。
林松咬緊了牙關,強忍着劇痛,一隻手猛地托住了狄更斯的胳膊肘,雖然那是機械的,但是也得附和常理,所以林松使用了反關節的技術。
林松雙腳踩在了狄更斯的兩隻腳面上,讓狄更斯不能動彈,然後林松猛地托起狄更斯的胳膊肘,讓他無法跟着擡高。
這就直接造成了狄更斯的胳膊因爲承受不住託力,而直接從胳膊肘處斷掉。
伴隨着咔嚓一聲,金屬骨骼被林松終於擰斷了,狄更斯耷拉着一條胳膊,就像是殘廢的廢人一樣,完全使不上力氣。
不過狄更斯不是人,他是人機混合體,剩下的一條胳膊還是比林松的力氣大了不少,另一條胳膊狠狠地甩在林松的面孔上。
巨大的抽力直接把林松甩在了牆壁之上,林松就像是貼紙一樣粘貼在牆壁上面。
狄更斯看了看自己被擰斷的手臂,然後猛然擡頭,眼睛裡面盡是仇恨的目光,他甩開好的手臂,四根利刃也應聲而出,對着牆壁上的林松就要**下去。
‘呀吼。’
理查德看到林松危險,也顧不上自己還不是很熟悉華國武道,就學着電影裡面的動作,來了一個掃堂腿。
當理查德的小腿和狄更斯的機械腿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
緊接着理查德就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五官都變形了,疼得他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我的媽呀,我的腿斷了,上帝啊救救你的兒子吧。”
理查德什麼也顧不上了,只顧着摟抱着殘腿不停地翻滾着,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一下身體上帶來的痛苦。
狄更斯只是低頭瞥了黑經理一眼,就像是丟死貓一眼,一隻腳踹在他的身上,把他從窗戶上踢飛了出去。
要知道這可是十幾層的高層建築物,黑經理理查德摔下去最好的結果就是直接結束了痛苦。
“不。”
林松看到理查德被狄更斯無情的殺死了,痛苦的不能自已,這甚至比殺了林松自己還要痛苦一萬倍。
雖然兩個人見面不到幾個小時,但是已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看到摯友戰死,而且還是爲了救自己犧牲的,林松只覺得自己對不起理查德,一股昂揚的鬥志瞬間在胸中形成。
“我殺了你。”
林松猛地一甩身,從牆壁上掉了下來,只見林松雙腳着地,顧不上傷痛的影響,全力朝着狄更斯衝去。
他要復仇,要替理查德報仇雪恨。
“來吧。”
狄更斯爆吼一聲,四根利刃迅猛的朝着林松的小腹**過去。
林松衝勁兒過猛,幾乎撞在了利刃之上,但就在即將碰撞的那一瞬間,林松一隻大手死死地握住了狄更斯僅有的一根手腕上。
讓利刃和自己保持了應有的距離,雖然只有不到一釐米,但已經足夠了。
“現在就讓我結束了你的驕傲吧。”
林松竭盡所能的說道。
狄更斯此時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絕望感,因爲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沒有力氣將利刃推進哪怕一釐米。
而且還有退縮的可能,反觀林松越戰越勇,力氣也逐漸的加大,大有力挽狂瀾之勢。
“哼哼,你就是把我拆了又如何,菲爾特博士還會修好我的。”
狄更斯看着自己越來越弱勢,非但沒有求饒,反而激發了他的優越感。
沒有錯,他不是人啊,機械壞了還可以維修完畢的,一次重新裝配零件就可以讓狄更斯起死回生。
“哦,是嗎,那就讓你徹底的覆滅吧。”
林松皺了皺眉道。
與此同時,林松猛地躍起,雙腳狠狠地踹在狄更斯的膝蓋上,林松也是使出了吃奶得勁兒。
在速度和力量的結合下,讓狄更斯的膝蓋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力,直接的被踹斷了。
狄更斯就像是失去了根基的牆壁一樣,一下子就坍塌了下去,直接變成了只有上半身的殘疾人。
“別費勁兒了,你殺不了我的。”
距離徹底報廢不遠的狄更斯,依舊是嘴硬的說道。
“是嗎?那就讓你再也沒有維修的價值了。”
林松說完,論起重機槍的**,對着狄更斯的腦殼砸去。
巨大的撞擊力直接把狄更斯的金屬腦殼砸癟。
這還不罷休,林松撿起來散落一地的槍械,對着狄更斯的金屬腦殼就是一梭子。
然後又是一梭子,直到所有的**全部被打光爲止。
最後狄更斯的金屬腦殼裡面的**被打成了稀巴爛,林松方纔罷休。
“我等着你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