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爆彈發出的巨大的衝擊波,還有強光,頓時就讓裡面的人幾乎全都失去了意識,大約過了四五秒鐘之後,趙虎一揮手:“***!”
又是一排***的齊射,很快,狹窄的車廂裡面,剛剛從震爆彈的衝擊中,略微清醒過來的那些僱傭兵們,紛紛掙扎着往出跑,手上的裝備,乃至於身上防護服都被撕扯的亂七八糟。
每當有一個人衝出來,旁邊立刻就會有兩三個武裝特警衝上去,將那人一腳踹倒在地上,然後拖到一旁,檢查繳械之後,直接帶上手銬和眼罩,扔進旁邊的一輛車子裡面。
整個戰鬥過程,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車子裡面的沙狐僱傭兵,除了頭車的司機,在戰鬥打響之初,就被錢東路用***直接解決掉之外,還有兩個僱傭兵,在翻車和發射震爆彈的時候,在衝擊波的震盪之下,嚥了氣。
兩輛車上,剩下的十八個僱傭兵,無一例外全都落入法網!
很快,這些僱傭兵就被送回到了拘留所進行審訊,經過審訊,最終得出的結論和林松判斷的,別無二致。
當天晚上,田震代表當地警方,設宴款待林松等一行人。
慶功宴上,田震舉起酒杯:“這一次,我代表咱們扎卡這邊的戰友,感謝雪狼小組,在蒙受不白之冤的同時,沒有放棄,扛住了壓力,積極調查,洞察了破壞分子的陰謀。我敬大家一杯。”
所有人一起舉杯,現場一片觥籌交錯的祥和景象,這時候,林松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對了,田隊長,那些僱傭兵,準備怎麼處置啊?”
“他們屬於重大案件,準備送到省會,交由高院進行依法審理。現在正在處理一些相關手續,估計明後天就會有人來提人。”田震說道。
林松點了點頭:“那到時候,押運任務是誰執行?如果需要我們幫忙的話,你儘管說話。”
田震笑了笑:“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保證不會出問題。我們已經聯繫了警方的特警,還有武裝特警,用最高級別的押送措施進行押送。”
林松笑了笑:“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們等部隊方面有消息了,我們就直接回去了。”
“好,一路順風。”田震舉杯,跟林松兩個人笑着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酒宴結束之後,林松帶着身邊的戰友們回到了招待所,此時張飛宇的腿傷已經沒有太大的問題,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一兩週就能拆石膏了。
之前回到招待所,大家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但是這一次,所有人卻感覺到異常的輕鬆。進了房間,吳猛一下子躺在牀上:“我的老天爺,總算是回來啦!”
林松微微一笑:‘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說不定還有任務呢。’
錢東路一臉正色:“林松,你什麼意思?不是所有的僱傭兵,都已經被我們解決掉了嗎,爲什麼還會有任務?”
林松笑而不語:“總之大家都保持狀態,隨時待命。”
衆人紛紛點頭,便各自回房間睡覺,這一覺睡的還算踏實,眼看着即將天亮的時候,林松房間的門忽然被敲響了。
林松趕緊走到門口,開門之後就看見一個穿着警服的年輕人:“林組長,他來了。”
林松點點頭,回頭就說道:‘所有人整理裝備,準備出發!’
大家吃了一驚,趕忙從牀上爬起來,各自穿戴整齊,就走到招待所後門,此時後巷的昏暗的路燈下,一輛警車已經停在那裡等着他們。
衆人上車,林松還是守口如瓶,一點消息也不肯透露,眼看着車子開到了郊外,林松就先讓行動不便的張飛宇,找到了一個固定狙擊位,然後又安排剩下的戰友依次潛伏在路邊。
最終,林松對送他們來的警員說道:“如果跟我們之前估計的一樣的話,我們應該可以畢其功於一役。但是如果有個萬一,道路前後一定要兩頭堵,請務必將我的話轉達給田隊長。”
“放心吧,我們已經安排了重兵在道路兩端堵截。”青年警員說道。
眼看着警車走遠,林松這時候纔在通訊器裡面低聲說道:“大家現在聽清楚了,我們的目標,是一輛通訊公司的檢修車。
車子進入我們的視野之後,老張負責搞定車輛輪胎,我和吳猛負責抓人,錢東路和趙虎兩個人,負責在後面給我們提供火力支援。
我提醒大家一點,這一輛檢修車上面,很有可能有大量的武裝人員,也有可能有非常危險的爆破物,之所以將戰場選擇在空曠的郊外,而且沒有讓大量的地方上的同志參加,就是出於這一點的考慮。
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謹慎,明白了嗎?”
所有人都朗生回答:“明白!”
這時候,吳猛還是忍不住說道:“老大,咱們幹嗎要跟一輛通訊公司的檢修車過不去?沙狐僱傭兵不是都已經被抓了嗎?怎麼會還有漏網之魚?”
“不是漏網之魚,是意外收穫。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林松說道。
衆人潛伏在茫茫戈壁之上,就看見前方的道路盡頭,忽然出現了一輛皮卡,皮卡的外面有通訊公司的塗裝,後車廂裡面,似乎還裝着許多的設備。
眼看着對方車輛即將抵達包圍圈,林松說道:“張飛宇。”
張飛宇幾乎是在同時扣動了扳機,子彈擊穿了車子的輪胎,但是這輛車的司機,很顯然是個久經沙場的老手,他死死地穩住方向盤,不斷的有節奏的,一次次的將剎車踩到底。
車子慢慢的停下來,並沒有發生側翻,林松不由得讚歎起來,不止如此,不止車子沒有側翻,車上的人,甚至都沒有立刻下來。
高手!這個高手的水準,超過了之前所有的沙狐僱傭兵的成員!這纔是他們真正的殺手鐗!
沙狐僱傭兵,很有可能只是一個誘餌,一個用來讓人陷入迷失的誘餌!
林松倒吸一口涼氣,真的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