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行啊你們,動作還算是挺快的。”
豪斯狠狠地瞪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直升機的殘骸:“只可惜還是不夠快,要不然也不至於損失這麼多兄弟。”
這句話聽上去顯得異常沉重,在剛纔對方直升機的掃射中,波卡國的警方損失慘重,現在事情的真相還沒明晰,卻已經付出了這樣的代價,實在是讓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趕緊找急救人員,菲娜不能死。”林松指着一旁的菲娜說道:‘這些都是那麼多兄弟用命換回來的線索,別辜負了他們。’
聽見林松這樣說,豪斯的目光才落到了一旁的菲娜身上,頓時驚喜的說道:‘菲娜!真的是她!我的天,她可是最重量級的知情人!而且她還是幹掉查理的嫌疑犯,看來我們馬上就要有重大進展了。’
“走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當心夜長夢多。”林松說道。
很快,增援的車輛也趕到了,衆人上車離開了這個地方,很快就回到了油田,豪斯將所有人都安置在油田保安隊的駐地,醫務所那邊也傳來消息,經過輸血治療之後,菲娜現在也有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等她醒來之後,再休息一段時間,或許你們就可以開始問話了。”一個醫生說道。
豪斯冷冷一笑:“醫生,你已經盡到了醫生的職責,現在該我們軍人開始工作了。我會讓她快點醒過來的。”
醫生臉色一變:“豪斯,你別亂來,她是個病人。”
“就因爲這個病人,波卡國北部州警局的警員,死傷三十多個,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人權可講了。請出去!”
豪斯的臉上帶着一臉要殺人的表情,醫生的態度還是軟化下來,輕嘆一聲之後轉身離開了這裡,走了幾步還回頭說道:“別弄得太過分。”
醫生離開之後,林松就被豪斯帶進了房間裡面,很快,連姆也走了進來,豪斯從自己的揹包裡面掏出一隻小盒子,打開之後抽取了少量的藥劑。
“這是什麼?你總不會是要給一個昏迷的病人用逼供藥吧。”連姆問道。
豪斯冷冷一笑:“不是逼供藥,只是腎上腺素,可以讓這個**快點醒過來。”
很快,豪斯就完成了一次靜脈推注,緊接着就舉起手腕盯着自己的手錶,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概過了十幾秒鐘的樣子,菲娜開始皺着眉頭微微抽搐起來。
林松低頭看了看:“她快醒了。”
果然,幾秒鐘之後,菲娜睜開了眼睛,腎上腺素讓神經系統變得異常活躍起來,抵消了麻藥的效果,讓菲娜感覺到自己的傷口疼的要死。
菲娜開始慘叫起來,豪斯毫不猶豫的從桌子上端起一杯水,一下子就潑灑在菲娜的臉上:“臭**你給我聽着!我現在沒時間看你的表演!說!查理死了兩次的鬧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在搞什麼事情!你爲什麼要去綁架卡里的老婆孩子!”
菲娜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沒有辦法,我必須要這樣做!”
豪斯哼的一聲,一巴掌抽過去,打的菲娜昏頭轉向,她被豪斯的樣子給嚇壞了,可憐巴巴的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面。
“夠了豪斯!”連姆說道:“你這樣搞她能說什麼!讓我來!”
“我沒工夫關心她的感受!”豪斯一邊說,就一邊重新取出一支針劑:“你給我聽好了,我懶得給你用那些五花八門的刑罰手段,我這裡有一支腎上腺素。
當你身體健康的時候,這東西可以讓你精神亢奮精力旺盛,當你遍體鱗傷的時候,它可以讓你的痛覺神經比平時敏感十倍!
你現在一定很疼對不對?我告訴你,這不算什麼,等到這一支針劑注射進去之後,你會比現在更疼!”
“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被逼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找到我,讓我做這些,要不然他們就會傷害我的家人,我沒有說謊!”菲娜說道。
“他們是誰!”豪斯厲聲喝問。
“我不知道,他們只是跟我聯繫命令我做事情,沒有透露過身份!”菲娜說。
豪斯根本就不再問,直接伸手拽着菲娜的胳膊開始找血管,菲娜驚恐的看着豪斯,但是一個受了傷的瘦弱女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壯漢的對手,她根本就沒辦法還擊,豪斯直接將針頭插進去,開始推注裡面的藥劑。
很快,菲娜就發出一陣陣的慘叫:“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 停下!”
豪斯又問了一遍:“我還有第三針!不怕告訴你,我曾經請教過專家,人體可以承受的最大劑量,大概是四針左右。你要是不說,第三針馬上就過來,到時候你還能這麼嘴硬的話,我就用第四針幫你解脫。”
菲娜哭嚎着說道:“是議會!是議會的那幫混蛋!我說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豪斯!你是個軍人!你不能這麼做!”連姆忽然之間皺着眉頭,很堅決的說道:“我不允許你在我面前這樣!”
“那你就出去!”豪斯說着,就拿出了第三支針劑:“你不說,我就隨時注射進來。”
連姆急了,直接拔槍對準了豪斯:“你不能這樣,你……”
話說到一半,連姆就愣住了,因爲此時此刻林松也出手了,林松直接攥緊了連姆手中的槍管,用大拇指堵住槍口:“連姆,不許你用槍口對着自己的同伴!
你是王宮衛隊的,你見到的全都是衣冠楚楚,彬彬有禮的上流社會,你不知道一個女無賴可以造成多大的損失,她腿上的上是怎麼來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告訴你,她想要向我開槍,想打死我,才錯手傷到了自己。
對於這種人,請原諒我實在是動不了什麼惻隱之心,我自己或許不忍心這樣做,但是我絕對不會阻止豪斯這樣做。”
豪斯微微一笑:“到底是華夏來的高手,就是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