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知道是少主在此,還請贖罪。”
那些人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正是他們惹不起的主人,於是嘩啦一下子全都跪了下去,就跟封建社會事情一樣的禮節,倒也讓林松和秦雪錯愕不已。
“讓你們見笑了,這些不懂事的屬下,總是把好事兒給辦成壞事兒。”
金邊眼鏡男看着秦雪很禮貌的說道,剛纔他出手打斷這些人的無理要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衝着秦雪去的。
雖然剛纔那個美女很漂亮,但是卻有一股妖媚之氣,總感覺有些上不了檯面,而秦雪就不一樣了,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華國一流的,如果非要給秦雪一個恰當的形容的話,那麼能夠和秦雪想媲美的,也只有古代的四大美人可以勉強躋身。
所以秦雪的閉月羞花之榮,在被金邊眼鏡男看到的第一眼起就被深深地吸引了,正好有這麼一個裝逼的機會,讓他享受了一下裝逼的感覺。
“這位貴賓,這是您的房間。”
金邊眼鏡男剛剛衝着秦雪客氣幾句,酒店的服務員就及時的送來了房間號牌。
林松主動地接了過去,可是當林松看到號牌的時候,不由得楞了一下。
“哎,那個什麼,這好像有些不對,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們預定的不是總統套房。”
林松手裡拿着的可是VIP貴賓房間,號牌上清楚地顯示着。
“沒有錯,那是我給這位小姐預定的。”
金邊眼鏡男對着林松冰冷的說道,他又不是看不出來,林松和秦雪的關係,所以他要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狠狠地敲打一下林松,讓他有自知之明。
而金邊眼鏡男認爲最好的敲打就是無情的踐踏和蹂躪林松虛弱的自尊心。
所以纔會好不給林松留情面的羞辱他。
“小姐,您的小跟班腦瓜有些不靈光,做事兒不夠機靈,還是讓我來服侍您吧。”
旋即,金邊眼鏡男不懷好意的主動伸手去擦油。
林松剛想站出來阻止,他可不想看到秦雪吃虧,這個奶油小生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可是剛纔的那一幕林松也看到了,這傢伙分明就是一個扮豬吃虎的危險者,要是傷害了秦雪怎麼辦。
不過秦雪立刻阻止了林松的好意,在不引人注目的情況下,一隻腳輕輕地踩在了林松的腳上,並且點了點腳尖,連續的敲打在林松的腳面上。
額?
林松立刻會意,這哪裡是什麼踩腳,分明就是在給林松傳遞信號,剛纔有規律的敲擊也是隻有特種兵才能明白的暗語,說白了就像是發電報的電碼一樣,都有特殊的規律可循。
“總統套房啊,我這輩子還沒有住過呢,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秦雪很大方的接過了那個號牌,並對着金邊眼鏡男擠出了一個很迷人的微笑。
儘管林松心裡清楚秦雪的用意,但還是有些不舒服,總感覺是因爲自己沒本事,所以才讓秦雪出賣笑臉來完成任務。
“你還站着幹什麼,這裡沒你的事兒了。”
金邊眼鏡男不耐煩地衝着林松說道。
林松雖然知道金邊眼鏡男很厲害,可是和秦雪比起來的話,就他那兩下子,還不夠秦雪一隻手捏的,但是心裡就是有些不舒服,狠狠地瞪了一眼金邊眼鏡男,才轉身離開。
林松剛剛走出酒店的大門,剛纔的那夥人就緊跟着林松走了出來。
“人去哪兒了,剛纔還看到他呢?怎麼一眨眼就看不到了?”
那夥人爲首的就是那個絡腮鬍子,前腳跟出來,後腳就被林松給甩了。
“二姐,那小子也太狡猾了吧,找不到了。”
絡腮鬍子鬱悶的說道。
“不行,少爺吩咐了,必須要做掉那小子,找到他殺了他。”
美女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美女的話音未落,一支鋒利的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股冰涼的死亡寒芒順着表皮神經傳導到美女的大腦深處,讓她立刻預感到了危險的存在。
“說,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爲什麼要打着龍戰士的招牌?”
林松壓低了嗓音,儘可能的將嘴巴附在美女的耳邊問道。
“我要是不說呢?”
美女似乎見慣了被威脅的危險情況,面對着死亡絲毫沒有認慫,反而是將皮球踢給了林松。
“雪兒說的對,你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林松說完,手臂一轉,匕首的鋒芒就劃破了美女冰清般的體膚,一道鮮紅的血流順着傷口滾落下來。
“你太不懂憐香惜玉了,你以爲傷害我我就會說的嗎,你錯了。”
美女看着自己冒着熱氣的鮮血流出,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激起了她的反抗。
“憐香惜玉,你也配。”
在林松的眼裡,除了秦雪之外,任何女人都引不起林松的絲毫興趣,更不要說這種認人騎乘的賤貨了。
林松說罷,看到絡腮鬍子他們已經饒了回來,不敢怠慢,畢竟秦雪警告過他不能暴露了身份。
所以林松一狠心,兩隻手順勢扭斷了美女的脖子,然後拖着美女的屍體來到了一個拐彎處,將屍體隱藏起來。
“二姐,沒找到啊,你又去哪兒了?”
絡腮鬍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林松讓過絡腮鬍子,趁着他背對着自己,上去就是一個過肩摔,直接把將近二百斤的絡腮鬍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絡腮鬍子的青屎差一點被摔出來,疼得他滿地打滾。
“說,你們來這裡目的是什麼?”
同樣的鋒芒落在了絡腮鬍子的脖子上,這小子可沒有剛纔美女的血性,看到刀架在了脖子上,嚇得呲了一褲子,竹筒倒豆子一樣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我們來這裡是助拳的,少主是青竹幫的少幫主,打龍戰士的牌子,就是爲了砸了龍戰士的名聲,今晚我們就會行動。”
絡腮鬍子嚇得面如土色,哪裡還敢有所保留,只要是他知道的,就全都說了出來。
“灣灣的青竹?指使人是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