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常林正在心急如焚的時候,身邊突然站起一個身影。複製址訪問 常林點燈光照過去,發現文秀正在朝上提褲子。原來,她被屎尿憋得難受,醒過來跑到一邊去方便。
“我的姑奶奶,人都走光了,差一點把你扔到這裡!”常林急忙熄滅電燈,拉起女孩子扔到肩膀上。
“你等我係好褲子!”文秀焦急的喊着,她的腰帶還沒有繫好。
“閉嘴!趕快走,穿過大路有的是時間。”常林低聲吼着,單手抱着文秀的屁股,另一隻手用電燈觀看着路。他的腳步快速的移動着,用衝刺的速度朝山下跑去。
文秀知道現在不敢吭聲,可她的裙子擋不住對方的大手,好像手指已經觸摸到羞人之處。她只能任由對方這樣,誰讓自己沒有能力在夜幕下行軍。
路面的水好像又高了不少,常林小心的穩步前進,終於通過走上山坡。放下文秀讓她繫好裙子,這才扯住她的手在微弱的燈光下前行。
路東的山包不大,可是,翻過山卻遇到了兩山之間咆哮的山洪。常林看着大家失落的情緒,關閉電燈說道:“這是好事兒!先休息一下,我們準備泅渡!”
常林不會在夜間穿過山洪,他要等待天亮,幾十個人過這樣的水面難度不大。手錶上的時針已經是三點多,天亮時刻已經快到了。
“頭,這座山包不大,我認爲應該留在這裡。”陳明才走過來,也學着其他隊員這樣稱呼。
“出其不虞!”常林很快明白了。敵人想不到這樣小的山敢有人隱藏。
“按照地勢分析,它的北邊應該距離5號公路不遠。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定會有住戶或者山洞。”陳明才微笑着,常林的腦子反應夠快,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楊小勇,派人朝北邊偵查。”常林簡練的對身邊的部下發號命令。
“是,一班跟我走!”
“陳叔叔,做我的參謀如何?”對於陳明才這樣溫和而聰智的人,常林真的非常喜歡。他需要一個得力助手,可眼下沒有人能勝任。
“叫我陳哥。我是你三叔的老部下,比你大八歲。”陳明才微笑着點點頭,但不同意常林稱呼他叔叔:“你和我老婆是結義姐弟,我還想讓我的兒子娶你的女兒做老婆呢。”
“我同意。”常林忍不住發笑。陳明纔有兩個雙胞胎兒子,而他現在也有兩個女兒。
大雨終於變成了濛濛細雨,在天亮的時候完全停了下來。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的血狼戰士,在偵查回來的楊小勇率領下朝北邊行進。
“頭,發現三個山洞,足能裝得下咱們這些人。”楊小勇低聲彙報着,和走在最前邊的常林觀看着5號公路的動靜。
“可惜不能做飯!”已經兩天沒有吃到舒服的飯菜,傷員們身體恢復受到了嚴重考驗!
“咱們比越軍舒適多了。”高義山跟在後邊,揮動着受傷的左臂說道:“幸好咱們有最好的藥物,有一部分戰士已經可以參加戰鬥。”
“我們現在要的不是戰鬥,而是隱藏!”特戰隊和大部隊作戰,其實一點優勢都沒有。尤其是越軍裝備有大量的迫擊炮、火箭筒和機槍,他們的步槍再厲害,也不可能敵得過炮火。
三個山洞相連在一起,而且都可以從裡邊通行。部隊駐進去後,睏乏的常林對陳明才喊道:“陳哥,部隊交給你指揮,我得睡上一覺。”
“去吧,有情況我會給你彙報。”陳明才欣然領命,接過指揮大權。他知道兩天兩夜常林都沒有休息,這已經達到極限。
左邊的小山洞裡,常林把油布鋪在地上,卸下身上的背囊,歪身一躺舒服地展開四肢。太累了,發睏的眼皮已經睜不開,不到一分鐘就進入到夢鄉。
“任何人不準打攪他。”陳明才低聲交代着所有人,走到洞口處舉起望遠鏡朝外觀察着。
雨停了,越軍又開始搭建新的帳篷。他們也被這場罕見的猛雨弄得很狼狽,但也不敢大意防守着自己的區域。圍剿行動已經是第三天,各處都沒有發現敵蹤令指揮官非常困惑。
偵察總局的麥里尼琴科少將親自來指揮這次清剿行動,他的目標很明確,一定要把上級重視的文秀從新奪到手。可是,三四天就這樣過去,森林中再也找不到一點線索。
“按照普通人行走的速度,不可能跑到泰國境內。這些人究竟躲到哪裡去了?”麥里尼琴科看着面前的地圖,他不相信這些長了翅膀飛出層層包圍。
大雨過後,森林裡又悶又熱。搜山的部隊很快吃不消。越軍的指揮官黃芩對麥里尼琴科說道:“再不能這樣耗下去,我們必須收兵!”
“各鄉鎮、城市必須設立關卡,我不相信這些人能在林子裡住下去!”麥里尼琴科四個聰明的指揮官,黃芩的請求他能理解,撤兵是必須的。
“顧問先生,我會留下關卡查找線索。”黃芩看看天空:“明天早上撤!”
山洞裡,呼呼大睡的常林不會想到,爲了僻靜的文秀,悄悄走進他的山洞,看他熟睡的樣子,和衣躺在他身邊。陳明才下令任何人不準打攪常林,文秀卻鑽了空子受到沒人打攪的待遇。
也許身邊的人被她忘記,熟睡中不由得把腿翹到對方的身上。黑夜兮兮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常林醒過來時被一雙粗壯的玉腿壓着。他納悶了:“這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常林一翻身,文秀嚶嚀一聲抱住了他。面對面緊緊體在一起的肉體好像一股電流,一下子把男人的欲·望點燃。他不顧一切就朝對方的乳胸上咬過去,粗魯的使勁吸允着。
文秀醒了,她被這一瞬間的情景嚇壞了。可她不敢出聲,自己是自動送上門的!那種麻酥酥的感受讓她陶醉,忍不住抱着常林的頭顱,使力朝懷中摟着。
她像喝醉了一樣,在暈乎乎的朦朧之間被剝光了衣服。這一刻她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下邊將會發生什麼不用腦子想也能明白。
她想反抗,卻感到四肢無力、渾身發軟。可她不想就這樣被吃掉,只能低聲的呻·吟着:“不要!”
一聲無力而充滿誘惑的嬌呼,簡直像一包被點燃了炸藥包的導火索。在鋼鉗一般的雙臂下動彈不得半分,而此時,“哥哥”已經找到了“小妹妹”,誰也無法阻擋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文秀是既羞且怒,可她更被那種從未有過的感受癡迷。疼痛,她咬着牙忍受,做女人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放鬆了身體。她不需要身上的男人憐香惜玉,更希望像昨晚那種瓢潑大雨來得更加猛烈一點!
常林好像太累,在完成一切後一側身又熟睡過去。文秀恨得咬牙切齒,只得摸索着幫助對方收拾,還得給他把衣服穿好。她哭了,自己真要跟着他一輩子嗎?
穿好衣服的文秀擦乾了眼淚,呆呆坐了好久。可她不敢再繼續停留在這裡,悄悄起身走進中間的山洞。朝外一望發現天已經矇矇亮,她無力的靠着洞壁坐了下來。
“他會對我負責嗎?會不會把我當成旁人?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文秀從來遇到過這樣的難題,這種尷尬、無奈,讓她彷徨不安。
山下的公路上機車轟鳴、人聲吵雜,陳明纔在注目觀看着。當人流朝南不斷的行進很久,他才判斷這是越軍在撤退。一個師加上一個機動團和一個炮兵營一直到中午才走完,5號公路上再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楊小勇,你帶兩個戰士去看看咱們的汽車。”他們的汽車停放在一個村子裡,阿梅和當地的人有聯繫。如果汽車被越軍發現,他們的回程必須另想他法!
“是,阿梅,咱們走。”楊小勇讓出發的人換成百姓服裝,赤手朝山下走去。
一夜的熟睡,醒過來的常林感覺到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他朦朧想起昨晚的事,撓着頭皮在想:“奇怪,我好像和誰做了壞事兒!”
坐起來的常林發現了油布上的漬污痕跡,更看到了那副大墨鏡。他吃驚了,怎麼會是她?這件事該怎樣收場?事情發生的經過太離奇了,一切都好像是在夢中!
陳明才走了進來,常林在思索着沒有聽到腳步聲。坐下來的參謀長開口說道:“越軍撤退了。”
“哦。”常林隨口答應着,觀看着手中的墨鏡沒有反應。
“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陳明才愣愣的望着常林,這小子好像傻了。
“你的意見呢?”常林被陳明纔怪異的眼神嚇醒了,他急忙收起墨鏡,掏出香菸慌亂的叼在嘴角。
“我的意見是在這裡弄一頓熱飯,等楊小勇回來再決定。”常林沒有給陳明才掏菸捲,他毫不客氣的奪過煙盒,抽出一支點燃吸了起來。
“好,就這麼辦。”常林點點頭同意,越軍剛撤退,他們現在不是出去的時候。
“我去安排。”看到常林沒有收回指揮權的意思,陳明才起身說道。
“去吧。”常林心不在焉的說着,一歪身又躺了下來。
陳明亮走出去沒多久,文秀慌慌張張跑進洞內。她的眼鏡不見了,肯定是昨夜忘到了這裡。看到常林還在地上躺着,她急忙在洞裡搜尋起來。
“昨晚是你?”常林猛然睜開眼,直勾勾的望着文秀。
“我——”文秀慌亂的後退一步,臉上的紅暈一下子傳染到脖子上。
“是尋找墨鏡?”常林把墨鏡拿在手中,微笑着坐起來說道:“送給我好不好?”
“我——”文秀捂住臉蹲下身子,諾諾的說道:“你只要眼鏡?”
“我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常林不明白文秀說的意思,忍不住開口詢問。
“你混蛋!”文秀憤怒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做了什麼 ,事情過後又裝糊塗,這讓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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