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嫋嫋升起,林天行坐在洞中,身上泛起陣陣白光。真氣循環幾周後,確定並沒有大礙後,才鬆了口氣。回想起早上與大蟒大戰的時候,才發現是如此兇險,讓林天行知道實力纔是硬道理啊。便運作功法,他可不想再浪費時間,實力纔是最好的保障。灰黑的長劍在真氣的注入下更是多了些鋒利。不斷的練習着當日白人所用的劍法,雖然跟白人的威力,速度還有很大差距,但不失一個上乘劍法。山洞中迷漫者少量的真氣,那是因爲林天行每劃一劍,都注入真氣的原因。不斷地消耗,不斷的恢復,經脈也在真氣的作用下越來越凝實,劍法也越來越精準。 夜晚,洞壁上已有上百道劍痕,一道白光劃過,山洞的一片葉子緩慢的飄落,即將落到地面是確瞬間分成了六份。一滴汗珠從林天行的額頭上流了下來,剛剛並不是一劍,是林天行用極快的速度補上了兩劍,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的經脈還在火辣辣的疼痛,八卦圖在高速地運轉,靈氣迅猛地被林天行吸收着,洞裡的植物大多已經發黃,不少還在死去。"呵,真氣也越來越純了。"林天行眯着眼睛微笑着。"咚,咚,咚。。。"林天行飛身躍起,全身都貼在了山洞頂上。在十萬大山中歷練了那麼久,沒點警惕草就成爲魔獸肚子裡的食物了。果不出所料,不一會兒就出現了丈高的黑影向洞中走來。林天行藉着微弱的火光終於看清它的面目,"好一頭強壯的魔猿,看樣子等階還不低。"只見面目猙獰的白猿,揮動着雙手不斷向天怒吼,強壯的雙臂上附着絲絲乳白色妖氣,寒毛豎起,狠狠地砸上了火堆,火光四濺,每一下都讓地面下陷,不斷在洞中翻找着什麼。"好暴躁的魔猿,這纔是洞口的主人。"林天行眼中寒光一閃,在洞頂觀察着白猿的一舉一動。白猿並沒有找到可惡的入侵者,猙獰的面目和胸膛慢慢地平靜下去。來到了山洞中央坐了下來,月光瀉下,白猿的身上泛起了淡淡白光,其中更是夾含着少量的銀色妖氣,這些妖氣無一不是匯聚在腿部。"原來這魔猿受了傷,我還有機會。"林天行盤算着如何能以最小損失宰了他,但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傷分毫,從白猿妖氣的精純和濃厚上看,怕是不會低階。時間不在容林天行多想,現在擊殺白猿是最好的時刻,不然一但恢復,怕是自己都要跑路了。林天行暗運真氣,默默地向長劍注入真氣,偷偷繞到白猿後側,"就是現在"林天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白猿的頸部,白猿像是發現了什麼,側身閃過,但鋒銳的劍氣卻割傷白猿的右臂,鮮血從它的手臂流了下來。林天行一怔,他對自己的速度絕對的自信"失手了?!"白猿怒吼,仇視着林天行,健壯的手臂向林天行砸來,顧不得多想,側身一跳,但腳剛碰着地,白猿的手臂便向自己掃來,林天行不得不再次閃躲,來回合,白猿卻是連林天行的衣角都沒碰到,而林天行卻一身冷汗,在鬼門關走了幾回,即使白猿受了傷,也不是自己能夠殺得了的,林天行還是高估了自己。白猿見幾次都未曾見效,加上自己已然受了傷,眼睛更是變成了猩紅。林天行暗到不妙,剛要閃躲,卻已來不及了,長劍橫胸一擋,一股大力推着自己向後飛去,"轟!"林天行被狠狠地砸在了石壁上,胸口一陣劇痛傳來,忍不住吐了口鮮血。白猿再次向林天行襲來,"拼吧,不拼可就沒命了。"慢慢地林天行忘卻了疼痛,天地間只剩下了白猿,白光一閃,無聲息的一個斷臂掉下,白猿痛苦地嚎叫一聲,本來已經猩紅的眼睛卻是發出了紅光,白猿身後便是單跪在地面的林天行,此時的林天行只覺一股虛弱感傳來。"難道便要喪生在這裡嗎?"林天行心中反是很平靜,看着身後的白猿再次奔來,林天行微微一笑,死也要有個陪葬的吧。林天行靈識進入了八卦圖,一個黑人怒吼着再次出現在體內,身體充滿了力量,這一切都是發生在瞬間。林天行一驚,他自己清楚自己體內的力量有多狂暴,那可是自爆的特徵啊。"完了,怕是這次死無全屍了。"慢慢地失去理智,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所有的鬥氣也轉化成了紅色,林天行發出一聲怒吼,白猿愣了一下,眼睛慢慢的恢復了正常,它自己都有些不明白這個人類到底有什麼讓他感到危險,但很快它便再次狂暴,它可不怕危險,很快便發動了功擊,此時的林天行可不會閃躲,他只會對一切活着的生物收割掉生命。林天行再次被砸入了石壁中,不過這次卻是更深,灰塵還在瀰漫,但林天行卻已經從深坑裡飛了出來,雙手猛的抓住白猿,牙齒狠狠地咬在了白猿的頸部,白猿怒吼,強大的臂力不斷抽打者林天行,終於把林天行打飛了出去,獠牙刺進了林天行體內,骨骼碎裂,不過很快磅礴的真氣便不斷的修復。對天長嘯,瘋狂的林天行速度猛增,拳風帶着紅色真氣呼嘯着打在了白猿腦上,骨骼碎裂的聲音再次響起,狂暴的林天行對着白猿頭部狠狠的捶打,直到沒了氣息。紅色的眼睛慢慢地黯淡了下去,林天行體力終於不支,雙眼一合,摔在了白猿身旁。
"沒死?好痛。"林天行站起來,一瘸一拐地扒在了石牀上。撕開舊布,勒緊手臂。他現在急需使用大量真氣來修復身上的大量創傷。鬆弛的筋脈在(御血決)的運轉下不斷迴歸正常,林天行的臉上也漸漸平靜。 夜晚 舒了下筋骨,八卦圖還在慢慢運轉着。"這是怎麼回事!"剛剛睜開眼睛,林天行便被眼前的一幕。白猿的頭顱已經陷入了地下,身體也四分五裂,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山洞裡已經混亂不堪。"這不會是自己弄出來的吧。"林天行很震撼,不過很快就自嘲的笑了笑,引動那股力量雖然兇猛,但自己卻受如此重傷,怕是短時間難以恢復了。現在隨便來一隻猛獸現在都敵不過吧,林天行不知道對於這像雞肋的功法是該高興還是悲哀。 伸手拿了個水袋,咕嚕地喝了幾口水,"這魔猿好大力氣,咦,這是什麼?"拖着疲憊的身軀,努力地向白猿頭顱發光的地方走去。只見一個晶瑩的圓狀在冒出絲絲靈氣,"好奇怪的魔核,不管了,先收起來再說,說不定以後有所用處。"說着順手扔在了雜物中。山洞裡很是狼藉,不過林天行知道,自己以後就是這的主人了,他現在需要這個山洞來養傷。看到沒有什麼收穫便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認真的處理了身上幾處致命的傷,便運功治療了,真氣慢慢修復着林天行的身體,黑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但他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的經脈竟然粗厚不少,有悲但也有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