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聶睦雷根本沒有一點停頓,而高壯球員的整個右小腿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折,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腿斷了。要知道聶睦雷的身體已經強化了太多了,超過普通人雙倍的力量自然也需要更強健的身體來支撐,跟聶睦雷比腿骨的硬度不是開玩笑嘛。聶睦雷一路跑過去,射完門才停下,不過蘇市大那位裁判卻是吹罰進球無效,還給聶睦雷掏了個紅牌,示意聶睦雷犯規,校醫已經跑到場上給高壯男生處理,並且小心的把他放到了擔架上。
蘇科大的球員已經跟蘇市大的球員對上了,高壯球員躺在擔架上還在叫喊着:“啊,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蘇市大的隊長氣勢洶洶的說道:“把傷人的那個人交出來,我現在報警,這種人太危險,必須關到牢裡去。”
蘇科大的球員不甘示弱,紛紛站在聶睦雷前面,說道:“誰故意傷人的,大家還不明白嗎,我們這旁邊可是有許多學生拍視頻了。”
蘇市大的球員卻是一點都不擔心,還在不停的叫囂着要交出兇手,關到牢裡去。可惜他們忘了這是蘇科大的主場,忘了有一種叫做直播的東西,他們的一言一行可是有超過萬人在看,很快蘇市大的球員就發現不對了,整個看臺上的學生全部下來了,把他們圍在了中間。
蘇市大的那個隊長也有點怕了,不過想到自己家的靠山,立馬硬氣了,喊道:“你們想幹嘛?要造反嗎?我大伯可是天中區的副區長金友道,你們不怕我大伯讓人把你們全抓起來嗎?這事把那個叫老四的抓起來就算完了,不然你們就等着全被抓吧。”
衆人都樂了,這是又一個坑大伯的,不是坑爹的,這操場上可是有幾百人,如果他們是犯罪了,那麼國家不管多大代價估計都會全部抓起來,可是現在是你們故意傷人,自己腿踢人踢斷了,現在還要把對方抓起來判刑,真當一個副區長就能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了啊,警察法院全是你家的啊。
就連蘇市大過來的那個裁判都嚇得滿頭冷汗,不停的在拉他,讓他別再激怒這些人,萬一這幾百個學生一擁而上,打也就打了,只要不打死打殘,到時肯定屁事沒有,這麼多人你敢都抓了嗎?
聶睦雷沒有再出手,也沒再說什麼,現在衆人神經緊繃,要是他再說點什麼,說不定衆人一亂,這幫蘇市大的球員估計不能囫圇的回去了,他們罪不至死,聶睦雷自然不會動手去幹掉他們。
武泉兵也擠到裡面,舉着手機喊道:“來來來,我正在直播,剛剛那個喊你大伯是副區長的,來,再喊一次,讓我的觀衆們聽聽,多麼熟悉的味道啊。”
“哈哈哈!”周圍的人全都笑瘋了,這哪來的極品,當年那一句我爸是XX,火遍大江南北,坑爹的典範,這句我大伯是副區長,是很有那股味道。果然隊長傻眼了,他根本沒想到有人在直播的問題,又不是什麼職業比賽,又沒記者,你直播個毛啊,果斷的把球衣一拉,把臉一擋,其他球員沒辦法,只能把他圍在中間,這下比賽也踢不成了,最後還是主管體育的副校長趕來,驅散了學生,並保證這件事到此爲止,受傷人員的醫療費由他自理,學生們才慢慢散去,聶睦雷也脫了球衣想離開。
那個副校長,再三挽留,想聶睦雷參加學校任意一個體育項目,保證了獎學金等等好處,可惜聶睦雷根本看不上那點錢,果斷拒絕了,明顯看得出來,這個副校長收了對方好處了,要知道對方可是故意傷人,那是要廢了聶睦雷的架勢,可是到了副校長嘴裡成了防守動作過大,根本沒有一點處理對方的意思,而且驅散學生這方面就可以看出來,根本就沒想着給學生們一個交代。
聶睦雷見到裴洋三人在外圍憤憤不平的聊着,拍了拍武泉兵的肩膀說道:“走吧,一點小事,用不着置氣,晚上吃頓好的,明天還要考試呢。”
“走吧,民不與官鬥,我們沒必要跟這幫人鬥,見好就收吧,把視頻保存下來,要是對方來陰的,這視頻就是證據。”裴洋也跟着說道。
舒洲義說道:“嘿嘿,別讓我知道那個副區長有什麼料,不然我非得讓他當一次網絡紅人,這親戚這麼囂張一看就沒少打他旗號欺負人。”
“二哥給力,今天我可是看出二哥的功力了,我請吃飯,走吧。”聶睦雷笑着說道,四人嘻嘻哈哈的往食堂走去。
舒洲義說道:“老四,你可得好好謝謝那女娃,人家也幫忙直播了呢,她可是有1萬多觀衆呢。”
“好,聽二哥的,我打電話,請她一起來吃一頓飯。”說着聶睦雷就撥通了小藝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裡面傳來那清甜的聲音,聶睦雷說道:“你好,今天多謝你了,晚上可以一起吃飯嗎,我們宿舍的一起,你也可以帶上你的舍友。”
“不用不用了,舉手之勞,而且直播你我收穫了許多粉絲,應該是我謝謝你,今天你們去慶祝吧。”秦藝握着電話,有點手足無措,小臉上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天冷了凍得還是怎麼,心裡想着,你再邀請我一次我就去了。
“額,那好吧,下次我再請你,拜拜。”聶睦雷沒想到對方這麼客氣,想着可能捨友都在對方不好意思吧,就掛了電話。
秦藝懵逼了,這人不按常理出牌啊,請人不知道人家害羞嘛,畢竟你們是一宿舍的男生啊,你你你,你都不知道要多請幾遍啊。
別說秦藝懵逼,就連裴洋三人都懵逼了,舒洲義更是喊道:“我靠,老四,你不是吧,你是不是沒有請過女生吃飯啊,人家只是害羞,明白嗎?我們幾個啥時候吃飯不能吃啊,你不會說就你一個人,哎呦。”
武泉兵也看不下去了,“你丫註定單身。”裴洋旁邊補刀恩了一聲。
搞得聶睦雷也懵逼了,怎麼就扯到單身的問題了,問道:“除了老大有未婚妻,你倆也談了?”
舒洲義……
武泉兵……
蘇市大的隊長怒氣衝衝的回到了蘇市大,打電話給自己堂哥哥金爾福,把自己被人欺負的事情說了,金爾福聽了後眉頭就皺起來了,這蘇市周圍剛剛經歷了一次小地震,整個楊家幾乎被抓了有一半人,據說全部當場處死,現在有幾個敢冒頭的,這個沙比堂弟居然就這樣給自己家裡挖了個坑,氣的金爾福想把這沙比拉到面前來狠狠揍一頓。隨便應付了幾句把他打發了。
趕緊打電話給金友道,金爾福是個光頭,看起來有點像當年一部電視劇裡的反派一樣,整個人都有一股戾氣,電話接通後,金友道的聲音傳來,金友道作爲天中區的副區長,手上權力不小,而且手段頗狠,他的位置來歷就有比較大的問題,可以說是一方惡霸混進了系統。
“爸,今天二叔家的爾祿闖禍了,好像還連累你了。”金爾福直接說道。
“這事我知道了,要不是秘書反應快,把這事壓下去,加上這事只是一個侄子鬧出來的,沒有太多人重視,說不定現在紀委都來拉我去喝茶了,你把你手下那些人都約束一下,最近別鬧動靜了,也不知道上面怎麼了,把一個楊家幹掉一半,一點風聲都沒有。”金友道抽了口煙,對金爾福他還是放心的。
“爸,我知道的,現在已經不讓他們惹事了,就是不知道這樣要持續多久,不賺錢那麼多人要養,總要給他們點甜頭。”金爾福也是鬱悶,現在蘇市楊家的事,嚇得這麼多人不敢亂來,錢都少掙了。
“爾壽前兩天被打的事情有線索嗎?”金友道說道。
“沒有,據說當時是在蘇市之門那邊送醫院的,好像是醉春煙,但是當時值班的那個經理不見了,所有服務員都被下了封口令,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聽說有軍區的人到過,其他就查不到了。”金爾福說到這就更頭疼了,一個親弟弟跟傻子似的,一個堂弟以前還以爲有點能力,現在一看更沙比。
“那就不要查了,楊家的事情也有軍區的影子,我怕是衝着你那邊來的,就想你大張旗鼓的報仇,然後一舉把你的手下都端了。”金友道分析着,其實壓根跟他們沒毛關係,只能怪他們層級太低,根本接觸不到。
“是,爸,我知道了。”金爾福鬱悶的掛了電話,一個人喝着悶酒。
導致金爾福鬱悶的源頭自然就是我們的聶睦雷了,聶睦雷對此自是一無所知,他正跟裴洋三人在做着最後的複習呢,今天比賽獲得的獎勵依舊被9跟10拿走了,聶睦雷只能默默接受了,最後他還跟0道了聲謝,要不是0,不要說有沒有能力力挽狂瀾的贏得比賽,就是被踢的那一下,腿就廢了,不過0只是高傲的讓他多做些事情提高自己,就消失了。晚上聶睦雷依舊是瘋狂的練習雜燴拳,這簡直就是個格鬥招數大全,聶睦雷越練越有感覺,登峰造極的境界已經讓聶睦雷的戰鬥力增強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