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這一幕的羅戰峰這時候正隨口回答神川的問題:生,不怕坦白說,恐怕貴組織的手下是找不出那些跟蹤的人來,他們都不是普通人,一般的方法對他們是沒有用的。 首發”
雖然放棄了現在就去找那些寄生人,不過羅戰峰知道,那些寄生人在跟蹤失敗之後,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手段,這些寄生人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棄的,所以,他也不緊張,反而提醒神川正仁應該加強防備,隱約暗示那些跟蹤的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以神川的那些手下,發現不了對方是很正常的。
同時,剛纔路過一條街道的時候,羅戰峰看到了一樣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的東西,心裡一動,想起了自己之前就有的一個想法,再加上考慮到自己不知道還會在日本這裡呆多久,所以,就準備趁這個機會,先去完成自己之有的那個想法再說,至於和山口雄的見面,原本是約好了在今天下午的,那麼,就借這個被人跟蹤的藉口推到晚上吧。
其實,羅戰峰的心裡隱約中還有着另外一個想法的,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寄生人,應該都不喜歡在大白天暴露自己的力量吧?到了夜晚的話,想來那些寄生人就會少了很多顧忌,不用擔心暴露了自己而引起外界的恐慌和注意,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月黑風高殺人夜”的麼?在夜晚,就連羅戰峰自己也不用太過於擔心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使用了過於強大的力量而暴露了自己的情況吧。
只要到了夜晚,利用山口雄這個大誘餌,不信那些寄生人會不露面,羅戰峰就是要幫那些寄生人制造一個最好的機會,誘使他們出現。
想到這裡,羅戰峰也不由有點手癢了,差點就想改變主意,現在就去找那些寄生人打上一架。
這麼久以來,他都還沒有遇到過幾個像樣的對手,連實踐一下在雲南總結出來的那一套“格鬥術”的機會都沒有,真地很期待這些寄生人可以讓他在只使用F級以下的力量的情況下,能夠盡興的玩上一把。
當然,即使對方是寄生人,他也是打定了主意,一定不會使用超過F級地力量(當時收服羅天東他們的時候爲了速戰速決所以使用了超過E級的力量,所以他纔沒機會試一下身手),就算到時候出了意外地狀況,他也想好了解決的方法,別忘了,在他手裡還有一樣寶貝可以使用的。
有了決定,羅戰峰也就懶得浪費時間了,沒有再給機會正想開口的神川解釋些什麼,而是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神川說了:“神川先生,這樣吧,你先向山口老先生把現在的情況交待一下,詢問一下他老人家的意見,然後再盡全力去查探一下到底是誰在跟蹤我們,儘量把對方找出來,以免被對方跟蹤我們打擾了山口老先生,同時,你們也可以利用下午的時間再安排好一切,我和山口老先生地見面就推遲到今天晚上了,你看如何?剛好我現在也有點要事急着去辦,我們就先分頭行事吧。
”
當然。羅戰峰嘴裡說得雖然客氣。不過他地態度已經表明了地“堅決”。他地決定就算是神川不同意。他也不會更改地了。相信神川顧及到他對山口組地重要性。應該不會拒絕羅戰峰地這個提議吧。
不過。羅戰峰擔心神川會拒絕地情況卻也沒有出現。也許。在神川地心裡也有着相同地想法吧。在沒有徹底地擺脫後面地跟蹤之前。神川自然不可能再把羅戰峰帶去山口組地秘密地方與山口雄見面。對於神川他們這些人來說。山口雄地安全可是遠遠要比山口雄要見羅戰峰這件事重要得多了。神川很清楚目前山口組地情況。假如山口雄發生什麼意外地話。那可能整個龐大地山口組都要四分五裂了。雖然山口雄地大孫女山口玲惠已經在管理山口集團。同時神川對於山口玲惠地能力也很佩服。但是。以山口玲惠地身份和地位。遠遠還不足以震服那些組織裡面地老一輩。只有山口雄才可以。。。
在瞬間之內。神川正仁就已經聯想到了各種後果。這不能怪他謹慎。因爲他知道目前地山口組也不是鐵板一塊。所有人都是對山口組充滿忠誠地。所以。現在羅戰峰主動提出了延遲見面地時間到今天晚上。給了神川足夠地時間去解決被跟蹤地問題。神川也就順水推舟地答應了羅戰峰地提議。同時他也相信了羅戰峰所說地“對方”不是普通人地話。因爲。他也親眼見過一些擁有可怕力量地特殊人類。比如那三個一直跟在山口雄身邊地神秘高手。。。
不過。最後神川還是向羅戰峰提出了一個要求。或者應該說是建議:假如羅戰峰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地話。可以打神川或者廣田地聯絡電話。在得到羅戰峰地答覆之後。雙方也沒有再浪費時間了。神川招呼手下上車之後。調
向。開始去調查到底是誰在跟蹤他們了。
這一次。神川沒有再吩咐手下去跟蹤羅戰峰。因爲剛纔地事情已經告訴他。羅戰峰可是一直都很清楚山口組地人在監視他地。現在山口雄既然已經決定了見羅戰峰。那麼。爲了不引起羅戰峰這位客人地誤會。所以。神川撤掉了原本監視着羅戰峰地手下。同時。也可以集中人手去進行調查。
至於羅戰峰的安全,神川可是一點都不擔心,他根本就看不透羅戰峰這個人到底有多厲害,而且在昨天晚上他與廣田商議的時候,廣田已經把他自己對羅戰峰的“感覺”全部說了出來,對於廣田的話,神川是絕對不會懷疑的,能夠讓廣田都感到恐懼的人,又哪裡需要山口組派人跟着保護了。
等神川他們的車離開一會之後,羅戰峰才隨便選了一個路口,招了輛的士,直接向司機交待了一句:“到新宿的歌舞伎。
”然後那司機就心領神會的開車了。
對於神川他們的調查行動,羅戰峰可不認爲會有什麼結果,只可能是白跑一趟而已,錯非是他,這一次也不可能發現那隻正在負責跟蹤任務地,神川他們面對的是神秘的寄生人,就算山口組的勢力再龐大,估計也佔不到什麼便宜吧。
當然,這些和羅戰峰就沒什麼關係了,而且,在他地心裡,也不希望寄生人的跟蹤失敗了,他還等着今天晚上見到山口雄的時候,那些寄生人會如期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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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新宿地歌舞伎是日本最著名的“紅燈區”,這裡是日本色*情業的起源地,同時,也是日本毒品的集中地,甚至,當年鴉片登陸日本的時候,主要就是在歌舞伎這裡開始向全國各地流散的,直到現在,日本警視廳依然因爲歌舞伎這裡的屢禁不止的毒品犯罪而感到頭痛。
不過,也許是因爲日本人地“優良傳統”,他們一向都不會因爲這些原本屬於罪惡的東西而感到羞愧的,甚至還會因此而感到自豪,還要拿出來的大大的炫耀一番,所以,他們向世界有關組織申請將新宿的歌舞伎列爲世界的文化遺產,並且加以保護,對於日本人不要臉的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簡單地概括一句,東京新宿的歌舞伎已經包括了整個東京超過一半的犯罪活動,這裡就是犯罪活動的溫牀,色*情、毒品、賭博、槍械,數不盡的流氓、扒手,等等一切都可以在這裡找得到,再加上數量衆多又複雜地大小黑社會組織對這裡的控制,就連山口組都把組織地總部設立了在這一區,這也說明了這個地方對於黑社會的重要性,同時也導致日本警方想徹底整治這裡完全變成了一個不現實地空想,不過,這裡的油水這麼足,日本政府是否真地想取締這裡的一切東西還真的很值得懷疑,看看每年有多少高官政客爭得頭破血流都要調到新宿區任職就大概能看出一點事實來了。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羅戰峰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至少在目前來說,還不會發生什麼關係,而羅戰峰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跑來這裡,也是爲了找女人,雖然說這裡最有名的就是色*情業,如果有誰對這一點有所懷疑的話,那麼,大街小巷隨處都可以找到的雜誌報攤,上面充斥滿了各種與色*情有關的雜誌、書刊、漫畫、光碟,那些**裸的封面女郎,甚至不需要看裡面的內容,就可以看出裡面的內容是多麼的不堪入目,這些無一不透露了這裡色*情業的異常繁榮。
不過,在路口下車順着人流向街道深處隨意漫步的羅戰峰卻對一路上隨處可見的這些東西提不起什麼興趣來,倒不是他在裝什麼假道學,而是他的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了,所以暫時忽略了這些平時他一定會很有興趣的東西。
只見羅戰峰一邊走一邊仔細看着周圍的建築和招牌名稱,尋找着與心中的印象相符合的東西,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目的很難實現了,因爲,他忽視了這裡另外一個標誌性的東西:大量的妓女。
真是沒有親自來過這裡的話不知道,這裡的色*情業是怎麼樣的繁榮法,雖然現在還是下午兩點多,**辣的太陽也絲毫沒有留有任何的情面,要多狠有多狠的拼命往大地上散發着自己的熱量,但是,這一切依然阻擋不了這裡的主人各種各樣的妓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在街邊招攬客人,當然,這些都只是一些檔次比較低的流鶯而已,上檔次的高級小姐可沒有必要跑出路邊招客,而是舒服的呆在裝了空調並且有格調有情趣的房子裡面等待有品味、最主要是有錢的客人上門消費。
不過,就算如此,那龐大的低級流鶯羣也足以讓羅戰峰這種第一次見識如此場面的初哥
界了,僅僅是深入街道里面幾步,就已經被十幾個姿看不出多大歲數,但無一不是化着濃濃的豔妝的女人包圍了,嘴裡一邊撒着嬌,手上也不客氣,猛拉着羅戰峰身上的名貴衣服,大有羅戰峰不選她們的話就要撕爛羅戰峰的衣服的味道。
很明顯,像羅戰峰這種年少多金一身名牌)、身材結實有力(這些經驗豐富的女人就算隔着厚厚地西裝,也能一眼看穿羅戰峰衣服裡面的身體)、長相又酷又有味道,還戴着一副墨鏡,真是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於這裡的女人來說,男人就是她們的食物),這種難得一見地客人,一出現就以上成了這裡所有女人的重要目標。
假看到了那些數量多得驚人的色*情雜誌報刊還不願意承認這裡是全日本,甚至全世界都非常有名地紅燈區的話,那麼,這些大白天就可以頂着毒辣的太陽在街上招攬客人的女人們,是否會讓你萬分願意的承認這裡在色*情業上面的地位了呢?
至少,身處幾十個女人包圍當中的羅戰峰,這時候已經是十二萬分的願意承認自己低估這裡地恐怖了,而且,面對這些生活在社會最低層的女人,即使她們只是低賤的妓,羅戰峰也不願意對她們使用暴力,再加上昨天晚上纔剛剛因爲他的**而讓20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死在自己的體下,或多或少都帶着點內疚,因此,對於這些同樣的女人,羅戰峰破天荒的被弄得手忙腳亂。
不過,不願意使用暴力卻不代表羅戰峰願意就這樣一直都她們用力拉扯着,尤其是她們越來越過分地時候,有幾個女人甚至還想趁機搶了他衣袋裡面的錢包和手機,還有手上那明顯最吸引人的“勞力士”手錶,自然,她們的目的不可能實現了,羅戰峰第一時間就拍掉她們伸過來地手,使用的力道讓她們至少一個月都用不上力,然後順着她們幾個人地手輕輕一推,利用她們的身體將周圍地女人都推了出去,結果,由於慣性的作用,幾十個女人一下子半倒了在地上,互相壓在了一起,雖然不至於會因此而受傷,不過也足夠羅戰峰趁着機會離開這些女人地包圍了。
對於這些煩人的女人,羅戰峰甚至連再看多一眼的興趣都失去了,站在那裡略略整理了一下剛纔被那些女人弄亂的衣服,然後轉身準備離去,繼續尋找自己的目標,同時心裡決定,假如等會再有女人不識相跑過來煩人的話,那就要怪他不客氣了。
不過,剛走了幾步,羅戰峰卻突然又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子,眼睛盯着那幾十個正一邊罵人一邊掙扎着想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當中的一個,那是一個站在比較靠外的女人,衣着很普通,樣子和別的女人一樣,化了濃濃的妝,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但是,羅戰峰卻可以肯定,剛纔就是這個女人嘴裡罵出了一句話:“小日本鬼子,神氣個屁,不就是有幾個臭錢,來了這裡還要裝清高,哼,日本鬼子都一樣,又好色又虛僞。。。”
這個嘴裡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掙扎着爬起來的女人剛剛站好,突然發現,剛纔自己所罵的對象正站在前面不遠緊緊的盯着自己,一下子臉色就嚇白了,她還以爲羅戰峰已經離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羅戰峰居然聽得懂她說的話,因爲,她剛纔使用的是很標準的普通話,假如仔細分辨的話,依稀可以聽得出話語當中帶有一點浙江地區的方言,而這也正是羅戰峰爲什麼會突然停步轉身盯着她的原因了。
至於她的臉色爲什麼突然變白了,這很簡單,別忘了這裡可是日本,相信任何一箇中國人都清楚,假如一個日本人站在中國任何一個城市的街頭狂罵中國人的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不用懷,最起碼他半年之內都別想離開醫院的牀了,甚至有可能永遠都不用下牀了,安息長眠吧。
中國人有多恨日本人,日本人就有多恨中國人,所以,同樣的道理,一箇中國人站在日本的街頭罵一個日本人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想到這一點,這個女人不由自主的感到非常的害怕,害怕羅戰峰會報復她,害怕羅戰峰會把她剛纔所說的話翻譯成日本話告訴這裡的人。
不過,她倒是想錯了,羅戰峰可不會因爲她罵日本人而感到生氣,更不可能因此而報復她了,他只不過是因爲居然在這裡遇到一箇中國女人而感到驚奇而已,當然,想深一層的話,同樣也有生氣的感覺,甚至還是憤怒,一箇中國女人在日本的紅燈區當妓女,而且還是最低級的那種流鶯,試問羅戰峰又怎麼會不生氣?丟中國人的臉不要緊,偏偏還要到日本這裡來丟臉,要不是羅戰峰的理智剋制着自己,恐怕他早就“咔嚓”一聲扭掉這個女人的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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