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和“血蚊”一起站在樓外面的“毒蠅”一氣,繼續將剩下的幾枚炮彈一口氣的對準了樓房的各個位置連續發炮,將整幢樓房炸得七零八落的,面向“毒蠅”的這一邊整個南面都被炸成了空蕩蕩的一片,這時候站在外面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樓房裡面的情況。 首發
“毒蠅”滿意的看了一下自己剛剛製造出來的“成績”,一邊將火箭筒從肩膀上放下來,一邊點了點頭,吹了聲口哨,對着旁邊束着雙手的“血蚊”怪笑着說:“哈哈,爽啊。看,全都死光光了。”
“好了,玩夠了,別再炸了,再炸就整幢樓都要完蛋了。我們準備進去吧,希望剛纔沒把山口老鬼也給炸死了。”“血蚊”依然還是一成不變的怪異聲調。
“嘎嘎。。。炸死了更好,省得我們一會還要親自動手,就這麼死了,還算是便宜了他這老鬼呢,哼哼。。
。”“毒蠅”囂張的怪笑起來。
不過,“毒蠅”嘴裡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剛纔他向樓房發炮的時候,卻是刻意的避開了三樓的一個位置,而那裡,剛好就是山口雄和羅戰峰現在所在的書房。
而且,現在整幢樓房雖然基本上已經全部報銷了,只剩下一些牆壁在支撐着整幢樓房的架構,石頭裡面的鋼條都露出了外面,一幢造價至少幾百萬美元的豪華別墅就這麼沒了,不知道山口雄如果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感到心痛?
幸好外面地幾部攝影機都在剛纔的爆炸中失去了應有的作用,所以,山口雄人在書房裡面,並沒有機會看到“毒蠅”剛纔的囂張笑容,不然的話,可能山口雄真的要氣得吐血了。
“暴甲老大,血螳大姐,你們那邊準備好了沒有?現在我們分頭進去,小心點,可能還有漏網的小魚。”“血蚊”通過通訊器向正在另外兩個方向等着地“暴甲”兩夫妻詢問了一下。
“,進去。”“暴甲”等了大半天,就是在等“血蚊”的這句話,其實,如果是按照他的性子,根本不會弄得這麼麻煩,用他的話來說,那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在浪費他的寶貴時間,如果讓他來指揮這一次行動的話,那麼,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利用寄生人強橫地力量,變身之後直接就衝殺進去,最多三分鐘就可以全部搞定了,至於像現在這樣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嗎?又是炮彈又是重型機槍的,再說了,那些守衛手中地普通武器根本就傷不了變身之後的他。
不過。誰讓“青蜂”指定了這一次到東京“辦事”地臨時指揮者卻是由“血蚊”來擔任呢。所以。他和“血螳”也就只能暫時聽從“血蚊”地安排了。再加上這一次能夠找到山口雄地藏身之處。也是“血蚊”一個人地功勞。他們這一邊地行動卻是失敗了。由“血蚊”來負責這一次地行動。也就是很“合情合理”地了。
另一邊地“血螳”也迅速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再撥弄了幾下頭髮。然後才說:“老孃等了很久了。趕快搞定吧。我要回去洗澡。身上弄得太髒了。討厭。”說完。慢慢地走向了樓房。那裡剛好有一扇門口。原來地門已經被炸得不見蹤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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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四個寄生人接下來會有什麼樣地行動。先來看看剛剛纔選好武器準備和敵人較量一下地羽山冷雄和他地精銳小隊又怎麼樣了。在剛纔地一輪轟炸之下。他們能安然無恙。一點事都沒有?
事實上。剛纔身處炸現場地羽山冷雄現在可能正面臨着他一生中最倒黴地情況。剛剛地幾次大爆炸。不僅僅讓他差點被一起給炸到了。而且最後他還被一塊石頭砸中了手臂。然後整個人被淹沒了在爆炸之後地石頭廢墟之中。手中原本拿着地衝鋒槍也不知道丟在哪裡去了。
等到爆炸停止了之後。好一會地時間羽山冷雄才完全清醒過來。費勁地從廢墟之中鑽了出來。好幾次因爲碰到左手地傷口而痛得冒出冷汗。但是。顧不得去擦額頭上還在流血地傷口。他馬上就找了一個隱蔽地地點先掩藏了起來。然後纔開始一邊仔細地用眼睛搜索周圍地情況。一邊小聲地通過通訊器呼叫自己地手下。
但是,很可惜,他沒有聽到任何的迴應,反而是聽到了附近傳出來的幾聲痛苦的呻吟,而這時候他也迅速判斷出了附近暫時沒有任何敵人。
其實,不需要呼叫,羽山冷雄心裡也早就清楚,剛剛和他在一起的那12個手下,基本上全完了,就是剛纔那該死的爆炸攻擊給弄的,這個事實很殘酷,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算是徹底的失敗了。
身爲一個軍人,羽山冷雄必須面對這一切,他忍着內心的痛苦,丟下了那些曾經跟着他經歷過各種戰鬥,現在卻已經死掉的忠心手下,同時,也沒有再去理會那些幸運的沒有死掉,但卻受了重傷,正倒在附近因爲痛苦而不斷呻吟的3、手下,掙扎着推開了前面的幾塊木板,從
頭裡面鑽了出來,眯着眼睛認了一下方向,然後才~着樓梯走過去。
現在這種情況,羽山冷雄已經顧不得去尋找自己原來的武器,也顧不得去關心自己的手下,顧不得去關心敵人目前在哪裡,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他的組長山口雄的安危,所以,他要趕到三樓執行他最後的一個任務:保護山口雄離開這裡。
雖然說,就連他自己現在也沒有信心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過,當他想到山口雄地身邊還有幾個超級高手的時候,心裡總算是放心了一點。
“隊長!!”
“隊長,你沒事吧?”出現在三樓的羽山冷雄馬上被緊張的守衛在書房門口附近的幾個保鏢發現了,當確定是自己的隊長之後,有兩個保鏢迅速衝過來扶住了羽山冷雄,嘴裡急切的問道。
“組長呢?他老人家沒有事吧?”羽山冷雄看到這些手下沒事,心裡一鬆,開口問道。
“組長在裡面,暫時沒事,剛纔是怎麼回事?”一個保鏢說,剛纔地連續幾下大爆炸,讓他們幾個都狼狽的跌倒了在地上,順勢全身臥倒,心裡祈禱着不要炸到他們自己。
“快,帶我進去。”羽山冷雄顧不得跟他們解釋什麼,急急的命令他們帶自己進書房。
當下,兩個保鏢馬上扶着有點搖搖晃晃的羽山冷雄推開門,衝進了書房,其他幾個保鏢則繼續緊張的握着手槍站在外面守衛着。
早在羽山冷雄出現在三樓的時候,裡面地幾個人已經通過大屏幕上的畫面看到了羽山冷雄,而各人的反應並不一樣,神川正仁已經站了起來,急切地走向門口,大概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山口雄依然是坐在椅子上,面如沉水,不知道正在想着什麼,也許是因爲手下的無能而生氣,也許是因爲自己今天竟然被人逼到這種地步而生氣,也許是因爲正在推測到底來的會是何方神聖。
但,不管怎麼樣,山口雄此時的心情一定不會是愉快。
甚至,山口雄還有可能正在考慮着怎麼處理這一次地“手尾”,從剛纔震天動地的爆炸聲來看,已經可以想象這幢樓房被炸成什麼樣子了,就算這一次最後可以順利的解決掉敵人,恐怕事後也會有很多的麻煩,他還要周旋於各方面的勢力,將這一次嚴重的事件擺平,向住在這裡附近地那些高官政要解釋一下今晚是怎麼回事。
在這樣的生死關頭裡面還會有這樣子地想法,其實也是很合情理的,畢竟山口雄是一個大組織地組長,要考慮的問題自然比在場地其他人要多一點,而不像古鷹和吉川流矢他們那樣,僅僅只是考慮怎麼保護山口雄的安全就可以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山口雄心裡有點奇怪的卻是,對方爲什麼一直都沒有轟炸這三樓的書房呢?總不至於是運氣吧,外面的人就剛好漏掉了這書房?
山口雄當然想不明白這是什麼,實際上,“毒蠅”在外面的時候就感應到了山口雄等人應該是在三樓書房的這個位置,至少,“毒蠅”能夠感覺到,這三樓書房的這一塊地方,藏着幾個不弱的高手,有了這麼明顯的“指示”,“毒蠅”也就很自然的就知道了山口雄在哪一個位置了,在發射火箭筒的時候,當然會避開山口雄的位置,免得真的把山口雄給炸死了,那樣可就失去樂趣了,他們還準備欣賞一下山口組老大臨死前的恐懼,甚至向他們幾個求饒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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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暴甲”和“血螳”一起踏進這幢樓房的同時,“轟隆”的一聲,天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陣悶雷,接着,又是連續幾下響雷,在“毒蠅”和“血蚊”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就“泣泣”的下起了豆大的雨點,眨眼間,雨水就開始沖刷起地上的鮮血。。。
“**”“毒蠅”嘴裡咒罵了幾聲,也不打招呼,迅速就往樓房這邊跑,而“血蚊”卻不閃不避,站在大雨中淋着雨水,眼睛突然閃過了一道可怕的兇光,這突然而來的大雨,讓他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回憶。
默默的站在雨中,“血蚊”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臉上的表情甚至變得扭曲起來,雙手緊緊握住,身體隱約可以看到正在顫抖。。。
“嗨,吸血的,還不進來?你不會還有喜歡淋雨這毛病吧?”突然,“血蚊”的耳邊響起了“毒蠅”的調侃,“血蚊”眼神一閃,大概清醒了過來,輕輕的鬆開了握緊的拳頭,只是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可怕,沒有回答“毒蠅”的話,慢慢的向樓房走了過去。
“嗨,暴老大,螳大姐,你們兩個處理掉剩下那幾只小螞蟻沒有?”“毒蠅”一邊站在樓房一樓大廳欣賞着自己剛纔地“傑作”,等着“血蚊”進來,一邊跟已經上了二樓的“暴甲”和“血螳”說話。
“幾個?”“暴甲”一邊抽着雪茄,一邊沉聲問道。
“嗯,外面還有七個,三樓左拐彎四個,盡頭角落三
心哦。”“毒蠅”輕鬆的將自己的感應結果告訴了“血螳”,這種特殊的感應能力,在他們四個當中,可是隻有他一個纔有的,而“暴甲”他們也相當瞭解他這方面的能力,畢竟他們已經在一起快有兩年地時間了,彼此間的交流和對練都讓他們非常熟悉對方的特殊能力。
“老婆,角落那三個,你的。”“暴甲”對自己的老婆“血螳”說了一句,然後用腳一挑,挑起了地上掉的一把手槍,伸手接住,一邊手一邊退出彈夾檢查了一下里面地子彈,還有9發,夠了。
從樓梯慢慢走到三樓,“暴甲”一步一步向着走廊盡頭走過去,那裡的左邊拐彎就是四個守衛,估計正拿着槍緊張的對準了拐彎地出口。
“暴甲”剛好走到拐彎前面幾步的時候,停了下來,過了幾秒之後,“”的一聲,那是玻璃的破碎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二樓跳到了四樓,然後從上面突然破窗而入地“血螳”,已經出現在三個沒有提防後面的守衛的背後,凌空一腿,掃中一個守衛的腦袋,將那守衛踢得撞到了牆上,落地後,再翻身一掃腿,剛好將剩下兩個守衛手中拿的武器給踢掉了,再借力向前一躍,貼近了第二個守衛,手中鋒利的俄羅斯軍刀已經從他地喉嚨一劃而過,最後再順勢插進了第三個守衛的眼睛。
“啊。
。。”兩聲淒厲地慘叫,然後,伴隨着一聲轟雷鳴響,特別的刺耳、恐怖。
在“血螳”開始行動地同一時間,這一邊的“暴甲”也開始行動了,剛好是利用“血螳”剛剛製造出來地機會,趁着拐彎另一邊的四個守衛都被“血螳”那邊的“慘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顧不得再戒備前面,反而是轉過身拿槍對着後面的時候,“暴甲”悄然無聲的拐了出去,面對着幾個已經是背對着他的守衛,手中的手槍舉了起來,對準了四個額頭,“”、“”的連續四槍,連反應都沒有,四個守衛就慘死了在子彈之下。
剛好“血螳”也順手將軍刀插進了第一個被她踢到腦袋還沒清醒過來的守衛的後頸部,拔出軍刀之後,順着傷口飛噴出一股紅色的鮮血,那守衛已經歪着腦袋倒在了地上。
“毒蠅”吹了一聲口哨,說:“漂亮!!沒了,剩下的都縮在那房間裡面了。”“毒蠅”說的是三樓的書房,也就是現在“暴甲”前面不遠的一個房間。
“臭蠅,你現在上去和他們兩人匯合在一起吧,我先去解決掉一些額外的小麻煩。”“血蚊”全身**的走進了破爛的樓房,眼睛左右掃視了一遍之後,對“毒蠅”交待了一句。
“,上面的傢伙就交給我好了,不用麻煩你出手了!”“毒蠅”沒問“血蚊”要去幹什麼,只是懶洋洋的抽了抽褲頭,就邁開了八字步,囂張的往樓上走上去了。
“嘿,希望如此,一會可別讓我看到你灰頭灰臉的樣子,聽說山口老鬼身邊那幾個保鏢可是非常厲害的超級高手。”“血蚊”詭異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一邊說一邊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而那個方向,顯然是地下室,他想幹什麼?
“嗨,嗨,什麼高手,能跟我們比嗎?”“毒蠅”語氣不滿的抱怨了幾句,並沒有把“血蚊”的警告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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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對不起!我失敗了!!”羽山冷雄一把推開扶着自己的兩個手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山口雄前面的地板上,說話的語氣中夾雜着悲憤和慚愧的聲音,他實在是不想活了,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死光了手下,自己還重傷,簡直就是他最大的恥辱。
“八格,全是飯桶,我養着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給我丟臉的。哼,給我站起來,敵人還在外面!!”山口雄猛地一拍桌面,看着跪在地上的羽山冷雄怒罵出口。
“你們兩個,去把他拉起來,到一邊包紮傷口去,哼,我還沒死呢,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厲害,敢殺上我的地方來。”看到羽山冷雄不肯站起來,只是羞愧的跪在地上,手臂還在不停的流血,山口雄只好叫那兩個扶着羽山冷雄進來的保鏢幫他們的隊長一把了。
“冷雄,不要忘了,你是一隻職業軍人,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現在,我命令你將功贖罪,活就要活得像個軍人的樣子,別在這裡一點小小挫折就像個熊樣,真不知道你以前在特種部隊是怎麼當上隊長的,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山口雄繼續罵着前面的羽山冷雄。
就在這時候,門口外面再次響起了幾聲槍響,“暴甲”剛好殺死了剩下的四個守衛。
山口雄臉色一變,他心裡清楚,敵人終於還是突破了重重守衛,殺到最裡面來了,這一次,他算是徹底的在羅戰峰這個客人面前丟盡了面子,山口組的尊嚴也受到了最嚴重的挑戰和蔑視。
而現在,他就要拿外面的敵人來洗刷他所受到的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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