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媽的,老子要撕了你啊。。。”“暴甲無可忍,要暴走了,猛然向着羅戰峰衝了過去,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又再一次讓羅戰峰笑得趴了下去:
也許是因爲書房的地板在剛纔“毒蠅”的炮彈攻擊的爆炸當中受到了很大的破壞,又或者是“暴甲”變身之後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所以,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的是,剛剛踏出第一步的“暴甲”還沒有機會踏出他的第二步,整個人就突然矮了一截,然後就聽到了“轟隆”的一聲巨響,“暴甲”的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而原來“暴甲”所邁出第一步的那個地方,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空洞。
“哈哈。。。哈哈。。。”看到這一幕,羅戰峰更是放肆的狂笑起來,“暴甲”竟然一腳就踩破了地板,然後整塊地板穿了一個大洞,而“暴甲”則順理成章的從大洞裡面掉到下面二樓去了。
“暴甲”的倒黴還沒有結束,因爲二樓的大部份地方都已經被“毒蠅”剛纔炸得差不多了,所以,“暴甲”龐大的身軀掉到二樓之後,二樓地板那裡只剩下幾塊石頭和木板,還混着一些鋼條,這對於“暴甲”的下跌來說,一點幫助都沒有,所以,再次響起一聲巨響之後,“暴甲”繼續往一樓直掉下去。
措手不及的“暴甲”都還沒有機會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掉到了一樓的一堆石頭裡面去了,當然,這一次的“自由落體”,從三樓掉到了一樓,對於變身之後的“暴甲”來說,其實一點皮肉傷都沒有,但是,這無疑讓已經暴怒的“暴甲”更加的怒火沖天,尤其是從三樓上面還清晰的傳來了羅戰峰那“囂張”的笑聲,簡直就是讓原本脾氣就暴躁地“暴甲”氣得可以說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了。
“胡。。
胡。。他媽的,老子要殺了你,老子我要殺了你。。。”“暴甲”瘋狂的張舞着雙手,將壓在他身上的巨大石頭推得飛了出去,重達幾十斤的石頭在“暴甲”的強大力量之下,就好像棉花一樣,“”、“”的幾聲巨響,飛出去的石頭砸在了地上。
已經站立起來的“暴甲”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地動作,他巨大的雙腿輕輕一彎,然後在地上一蹬,就已經整個人跳起了幾米高,非常輕鬆的就到了二樓,似乎龐大的軀體對他來說一點重量和負擔都沒有。
而這時候,他又聽到了讓他怒火上漲的話:“哈哈。。庫拉小姐,你老公怎麼像頭牛一樣啊?那麼厚地地板就這樣被他踩出了一個大洞,你還不快點下去看看你老公,看他受傷了沒有?要是傷得太厲害,你不就要心痛了。。。”
在場的所有人裡面,恐怕也只有羅戰峰還能笑得這麼開心了,其他人,包括了古鷹和黑衣忍者在內,都在暗暗震驚於“暴甲”變身成爲寄生人之後突然暴升幾十倍的力量,雖然他們都不像羅戰峰那樣可以準確的測出“暴甲”的力量提升了多少,又達到了多少數值,但是身爲頂尖高手的他們,自然有他們各自的方法感覺到“暴甲”的力量變得多厲害了,這時候,就連他們都沒有把握可以贏得了現在這個由“暴甲”變成的巨大怪物了。
光看剛纔“暴甲”隨便一腳就踩塌了地板。就已經是非常地恐怖了。他們都清楚。自己未必可以做得到。即使是古鷹。可能也要用盡全力纔可以做到吧。
所以。他們現在地情很精彩。古鷹地臉上是前所未有地凝重。第一次感覺到了危險。而黑衣忍者地表情倒是沒有辦法看得到。因爲他是蒙面地。但是。從他不停閃爍地眼神就可以看出。此時他地內心正在判斷着自己與“暴甲”之間地差距。這一次地戰鬥是否有勝利地可能。剛纔就是他和普通狀態下地“暴甲”比試了一場。雖然他還沒有用盡全力。也讓“暴甲”受了傷。還差點重傷了。但是對於“暴甲”剛纔地力量。他也是暗暗心驚。如果讓“暴甲”打中一拳地話。估計他也就交待在這裡了。幸好“暴甲”地速度和技巧是最大地弱點。面對他這種以速度和技巧取勝地忍者。自然是隻有捱打地份了。
山口雄則是臉色蒼白。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剛纔地一幕還沒有讓他完全消化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但是。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地了。他已經親眼目睹了黑龍會到底製造了什麼怪物出來。同時也意識到了山口組和黑龍會之間地鬥爭。似乎連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這時候。山口雄甚至有點後悔剛纔爲什麼沒有問“血螳”。黑龍會到底擁有多少個寄生人了。雖然逃跑了15個。但不可能一共才只有15個吧?黑龍會地手中肯定還控制了其他不少地寄生人。甚至有可能繼續製造了更多地寄生人出來。
而事實上。山口雄正在後悔地這一點。剛纔羅戰峰已經幫他想到了。而且。本來也是正準備和“血螳”交換情報地。沒想到“血蚊”突然就走進來打斷了他和“血螳”地“交易”。結果後面發生地一系列事情。已經讓羅戰峰暫時找不到機會再向“血螳”問這些情況了。
當然。羅戰峰還是會想辦法從“血螳”他們地身上挖出這些自己想知道地資料地。而且。現在“血螳”他們都在這裡。也不怕他們跑掉了。所以。他也不急。可以慢慢來。他也不擔心“血螳”他們會不乖乖地將他想知道地全部都說出來。
除了山口雄他們之外,就連“血蚊”和“毒蠅”都是一臉跌青的表情,看到羅戰峰這樣子取笑“暴甲”,身爲同伴的他們自然不可能會高興得起來,而且,最重要的是,羅戰峰現在取笑的是“暴甲”變身之後的模樣,而他們都心知肚明,比起“暴甲”現在的形象來說,他們兩個變身之後的“容貌”還要更加的醜陋噁心,也就是說,他們將會聽到比“暴甲”更加難聽十倍地取笑,不管這個取笑的人是羅戰峰還是其他的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成爲寄生人之後,那醜陋的容貌一直都是他們幾個人心中最大的痛苦,即使他們原本就不是什麼正常人,而是犯案累累、心狠手辣的超級罪犯,也正因此,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讓黑龍會改造成了寄生人的他們,逃出來之後變得更加地兇殘。
不過,他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暴甲”剛纔跌下去了會受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們幾個當中,防禦力最強的就是“暴甲”了,想要讓“暴甲”受傷,那除非拿幾十公斤的炸藥堆在一起然後讓“暴甲”站在中間了。
而且,即使是這樣,也最多隻是讓“暴甲”受到一點輕傷而已,他們都很清楚,“暴甲”那一身看上去醜陋的厚厚甲殼到底有多厲害,比起真正地坦克裝甲而言,還要更加的恐怖。
相比起“血蚊”和“毒蠅”的想法,“血螳”就更加憤怒了,一來,“暴甲”是她老公,自己老公被取笑,還鬧出這麼大的笑話,她自然不可能高興得起來,而且,她是女人,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了,尤其是“血螳”這種絕色的美女,平時更是以自己的容貌而自豪的,但是,自從成爲寄生人之後,每一次的變身,看到自己那變得無比醜惡的容貌,簡直就是最大地打擊,讓“血螳”那原本就有點~形的心理變得更加的變態殘忍,經常殺人取樂,這也是爲什麼她會叫“血螳”的原因之一了。
所以,“血螳”現在已經是雙眼泛紅,死死的盯着正在狂笑的羅戰峰,咬牙切齒的說:“胡。。。臭小子,老孃一會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自己爲什麼還活在這個世界上!!!”α.①.
“哎呀。。我好怕啊,要不要煎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啊?要不,幫我換一層皮,變成你老公那樣子的,好不好?我想,應該會很。。。‘帥’吧!!”說完,羅戰峰忍不住又笑了,他故意在說出“帥”字地時候加上重音。
剛好,這時候“暴甲”已經在二樓找到了適合他借力的一個地點,正準備跳上三樓,聽到羅戰峰這句話之後,差點就腳一滑,再次從二樓掉下去,而他的雙眼簡直就是要噴出火來了。
“這個提議很好,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旁邊的“血蚊”突然插話,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好。。好。。”羅戰峰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話音一轉,說:“嗨,甲蟲大哥回來了啊。”眼睛則看着剛纔“暴甲”弄出來的大洞。
果然,那個大洞邊緣這時候出現了一隻怪手,自然,就是“暴甲”變身後地怪爪了,只見那怪爪一下子插進了石頭裡面,然後“暴甲”手臂發力,整個龐大的身軀就從洞口中躍了上去。
重新出現在房間裡面地“暴甲”立刻瞄上了正看着自己怪笑的羅戰峰,再一次地衝向了羅戰峰,不過,這一次他倒是學小心了,不敢再用力踏在地板上,以免又鬧出剛纔的笑話。
不過,“暴甲”想殺死羅戰峰的願望再一次的落空了,因爲,就在他剛踏前幾步的時候,突然一把很眼熟的日本刀出現了在他的前面,鋒利的刀尖對準了他,他差點就收不住腳自己撞向了刀尖。
“暴甲”定睛一看,原來是剛纔那個讓他非常狼狽的黑衣忍者。
“胡。。狗雜種,滾開,一會老子再收拾你,現在老子要先殺了那個臭小子。”“暴甲”眼露兇光,盯着前面正擺出了攻擊姿勢的黑衣忍者低吼。
“剛纔我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所以,你的對手應該是我,而不是他!”黑衣忍者低沉的聲音冷冷的對着“暴甲”說。
老兄,請恕我直言,你現在恐怕不是這位人形甲蟲~了。”羅戰峰抱着“雷切”,對着前面背對着自己的黑衣忍者提醒了一句。
“尊敬的閣下,謝謝您的提醒,是的,我很清楚,我已經不是這個怪物的對手了,但是,這是我的戰鬥,大日本地忍者精神不容許我臨陣退縮,即使是死,我也要死在戰場之上。而且,閣下您是我們組長的客人,在這裡,任何人想要對我們組織的客人不利,都要先問過我手中的刀。”黑衣忍者對於坐在自己後面的羅戰峰,態度相當的恭敬,雖然依然是背對着羅戰峰,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出他的這種態度。
“尊敬的閣下,假我今天還能活着的話,希望能有機會和閣下較量,並且得到閣下地指點。
”黑衣忍者繼續說了一句,同時,他的姿勢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刀指“暴甲”,前後腳分開,半蹲着,這一次,與剛纔他和“暴甲”的戰鬥又有所不同了,剛纔他是單手握劍,而現在,已經是雙手握劍了。
“他身上的那些甲殼很厚,恐怕防禦力很強,你要想辦法對他造成足夠地傷害,否則,你沒有任何的勝算。”既然黑衣忍者對自己的態度這麼尊敬,羅戰峰也不介意給他一點提示。
“我手中所拿的刀,名字叫‘鬼丸國綱’,是大人苦心搜尋纔得到,然後賞賜給我的武器,我相信,在我的刀下,任何人都不可能全身而退,即使我死了,他也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尊敬的閣下,希望您可以答應我一件事。”黑衣忍者繼續盯着已經準備動手的“暴甲”,恭敬的對羅戰峰說。
鬼丸國綱,相傳爲日本北條家庭家傳寶刀,曾經經歷過的主人包括了足利義輝、織田信長和豐臣秀吉等日本名人,象徵着“號令天下”的權威,在明治維新時期,隨着最後一任主人的死亡而不知所蹤,山口雄在偶然的巧合之下,從一個深山農人的手中發現了這把和“雷切”一樣同列爲日本十大名刀的兵器,因此,高價從那農人購得,然後轉送給了錐山健太(黑衣忍者)這位日本伊賀派的上位忍者,同時,也換取了錐山健太一生保護自己的承諾。
“哦,你有事要我幫忙?說說看,能幫的話,我就幫了,不過,在說出來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報一下自己地名字呢?”羅戰峰有點好奇的說,這時候,他已經在考慮救不救這個給他感覺還不錯的日本忍者了,剛纔那個吉川流矢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尤其是吉川流矢身上的濃烈殺氣,所以,剛纔吉川流矢死在“血蚊”刀下地時候,他雖然有能力將吉川流矢救下來的,但是他沒有那樣做。
而這一次,基本上他都已經可以肯定,黑衣忍者絕對不可能贏得了“暴甲”。
“是,尊敬地閣下,我的名字叫錐山健太,日本伊賀派地上位忍者,很榮幸可以讓您知道我的名字。我想拜託你地事情是,在我死後,代替我保護大人的性命,作爲代價,這一把‘鬼丸國綱’,就請閣下收下吧。”錐山健太一邊說,一邊開始緩緩的繞着“暴甲”在轉動,手中的刀不時的變換方向,他在尋找一擊致命的機會。
“嗯?這個。。山口先生是我的朋友,現在又是我的合作伙伴,於公於私,我自然不可能讓山口先生喪命的,這個你可以放心好了,不過,你憑什麼認爲我可以對付眼前這四個怪物呢?”羅戰峰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繞着“暴甲”踱步的錐山健太。
不過,錐山健太已經沒有機會再回答羅戰峰的這個問題了,因爲,忍無可忍的“暴甲”已經一拳揮向了他,強烈的拳風甚至刮出了一道明顯的風聲,而且,和“暴甲”那龐大的身軀一點都不相符的是,“暴甲”的這一拳讓他避無可避,因爲他根本沒有想到,“暴甲”竟然擁有這樣的拳速。
所以,錐山健太唯一的選擇,就是直接一刀砍在了“暴甲”的巨大拳頭上面,發出了“鐺”的一聲響音,整把“鬼丸國綱”被“暴甲”的力量壓得彎曲變形了,而錐山健太則在“暴甲”這毫不留情的一拳擊得向後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錐山健太已經從嘴巴里面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才整個人“”的一聲撞到了牆壁上,牆壁上的木板在這一撞之下全部破裂,而錐山健太也半陷進了牆壁裡面。
不等錐山健太恢復過來,“暴甲”的第二拳又來了,變身之後的恐怖防禦力讓他根本不需要考慮防守的問題,而剛纔“鬼丸國綱”這把所謂的日本十大名刀之一砍在他的拳頭上面,也僅僅是在他拳頭的甲殼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而已。
這也證明了一點,即使是“鬼丸國綱”這麼鋒利的日本刀,也沒有辦法砍破“暴甲”的甲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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