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嶽少保,嶽王爺。
一個讓金國女真人發出了“撼山易,撼岳家軍難”哀嘆的千古名將。
一個在背上刻下“精忠報國”,寫下了“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千古英雄。
正是那個北伐中原,一口氣收復了潁昌、蔡州、陳州、鄭州、~城、朱仙鎮,打得金兀朮連夜逃竄,再向前跨出一步,便可光復淪陷十多年的中原,興奮大喊:“直抵黃龍府,與諸君痛飲爾的嶽大將軍。
也只有這樣豪氣干雲,指點山河的英雄人物才能創出流傳千世的岳家拳,留下了一卷《武穆遺書》。
羅戰峰忍不住想起了羅文唱的《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
……
這是小時候看《射鵰英雄傳》時就聽了無數遍地歌。可謂是耳熟能詳。倒背如流了。
羅戰峰淡淡一笑。很平靜地說:“岳飛。嶽王爺。永遠地民族英雄。我們漢族地民族英雄。”
古鷹也是笑了笑。這時候他卻是真正明白了這個義孫女婿乃是不折不扣地民族主義者。心中倒也欣慰。更是堅定了將岳家拳傳給羅戰峰地念頭。也許。當年他獲得了這套拳譜。正是爲了這一天地到來吧。
古鷹肅穆地說道:“這套岳家拳。乃是十多年前。嗯。十六年前。一個病死在日本地中國武術家。他是岳家地第三十一代後人地一個分支。雖然我救了他一命。但他也要我發誓之後。才肯將這門拳法傳給我。我只練了其中地拳樁。才成功地打通了任督二脈。達到周天圓滿地境界。另外地五行拳與金槍指。我卻是沒怎麼練。今天教給你。卻也不算違反我當年誓言。不過。一些規矩還是不能避免地。我想。你應該也不會介意這個規矩。跟我來吧。”說完。笑着轉身。走向庭院地另一邊。那有個拱門。鵝卵石鋪成地小道。
穿過拱門,卻是一個更加古色古香的花園,種了十幾顆桃花樹,還有一顆高大的樹木,枝葉茂密,樹下是一排精緻地竹屋。
站在花園中間,擡起頭,能清楚的看到外面的高樓大廈,能夠在這裡有這麼個清幽別緻的地方,山口組可算是奢侈到極點了,也顯示了古鷹在山口組中地位的超然。
周圍是青瓷紅磚的轉牆,另一邊還有一道拱門通往另一處,掃了一眼,羅戰峰心裡有數,十有**就是通往他早上洗浴的那個溫泉浴室所在的內院。
古鷹推開了最裡面一間竹屋地竹門,進了裡面,羅戰峰隨手將手中的雷刀掛在了門外,也走了進去。
入目所見,卻是一間簡陋的房間,面積不大,大約二十平方米,空蕩蕩的卻是沒什麼擺設,只有最裡面中央擺放了一張類似神壇的紫檀木方桌,上面擺放着一個銅鼎香爐,一絲檀香從香爐中冒了出來,還有煙氣,裡面卻是點了香。
羅戰峰抽了抽鼻子,眼睛直盯着牆面上掛着的那幅大圖像,那是一個站立着威武將軍,全身披掛着金燦燦的戰甲,金龍戰袍,血紅披風,右手提着丈長的紅纓槍,左手挽着腰掛寶劍,英雄眉下一雙虎目,正視前方,殺氣盈身,凜凜如神人。
古鷹含笑道:“戰峰,不用我介紹了吧?”
羅戰峰單膝一跪,伸手摘下墨鏡,目視畫像,雙手抱拳,崇敬地說道:“拜見嶽大將軍。”
“哈哈。”古鷹大笑起來,從旁邊桌几上拿起三柱香,點着,遞給羅戰峰,肅穆的說:“想學岳家拳,只要向嶽王爺叩三個響頭就行了。”
羅戰峰接過三柱冒着渺渺輕煙的禪香,也不多說話,另一邊膝蓋也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持香叩了九個響頭,“碰碰”的九聲巨響,卻是用足了力,大理石鋪成地地板也隔着紅地毯裂開了。
這一刻,羅戰峰的心情卻是虔誠地,哪怕他現在已經不算人類,已是徹頭徹尾的怪物,但是,他地靈魂卻依然是人類,一箇中國人的靈魂。
古鷹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羅戰峰的肩膀,說道:“戰峰,起來吧。”
古鷹走過去掀起了一道繡簾,卻是走進了裡面的內間,一會後,走出來,手上卻是拿着幾本古樸的手抄本,撫摸着手抄本,感嘆道:“這兩本就是岳家拳的秘本了,雖然已經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卻也是那位岳家子弟的家中代代保存下來的,也算是一個傳承吧,我代爲保管了十多年,現在就交給你了。還有這兩本,是我習武多年的心得,以及鷹爪門的功夫秘本。這一本是三皇炮捶門的秘傳功夫,也是十年前我救了一位三皇門的嫡系傳人而獲贈的,可惜,這門功夫並不適合我,今天正好一起交給你,我覺得,這門功夫對你來說,正適合。”說完,將手上的五本手抄本遞給了羅戰峰。
羅戰峰接過手抄本,隨手翻了翻,《岳家拳譜》、《金槍指法》、《國術自錄》、《大力鷹爪功》、《炮捶秘手》,都是以前舊社會的那種豎式抄法,用線裝訂,雖然有點舊了,倒也保存得很好。
古鷹又笑道:“其實有秘本也沒多大用處,所以我放在這裡也不怎麼擔心,學功夫,始終還是要靠師父手把手教的,來吧,出去外面,我從頭教你一遍,哈哈,以你的天份,估計我這個代師父可能是最輕鬆的一個。”古鷹卻是因爲羅戰峰剛纔只看一遍就掌握了岳家拳的一套拳路而有了這樣的誤解。
“當年嶽王爺自創拳法,傳授軍中子弟習練,爲的是外抗強虜,光復河山,所以一招一式皆是沙場拼殺之術,講究實用,沒有花架子。其實,岳家拳本身流傳極廣,任何人都可以學,沒太多的規矩,只要不是心懷惡念的壞人就行了,當然,在我手中,肯定是不會教給日本人的,也沒有哪個日本人會給嶽王爺叩頭的。”
古鷹說到這裡,笑了起來,又說:“戰峰你已是化勁高手,內家拳術的道理就不用多說了,哈哈,我這個老傢伙也沒資格跟你說這些,也就是吃多幾年米飯,經驗多一些罷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重新回到了庭院之中,倒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正方便傳授。
當下,古鷹先是講解了一遍岳家拳地拳樁,這是內家練法的基礎,不懂站樁,基本上就是和內家無緣了,這卻是羅戰峰自己的要求,說起來,他哪懂內家拳樁,這次的機會這麼難得,他自然要學得仔細點。
古鷹不有他,詳細地一邊站樁一邊講解其中的要點。
古鷹雙手虛握,腿膝微彎,兩掌心向上平託指尖在後斜上方,目光似閉非閉直視前方,意守丹田,呼吸緩慢近趨於無,彷彿整個人融入了空氣裡,這是
。
羅戰峰又戴回了墨鏡,卻是轉變成了碎金色的琥珀眼睛,不斷地調整着,分析着古鷹的一舉一動,體內的血氣運氣與骨骼變化……
然後是地字樁,人字樁,以及對應的日月時辰,羅戰峰牢牢的記住了。
接下來,就是岳家拳中的五行拳,劈拳、崩拳、鑽拳、炮拳、橫拳……
這一次,羅戰峰卻是一絲不芶的在古鷹打完一遍拳之後,也依樣畫葫蘆的重複打了一遍,親自體會了一遍,找準了古鷹所說地“練對了”的那種特殊感受,卻是越練越過癮,連續打了七八次,動作越來越熟悉,也越來越快,到了最後,更是讓人眼花繚亂,看都看不清了,也難爲古鷹還看得清,還一邊點着頭。
等羅戰峰停了下來,以標準的**樁收拳站立,古鷹才笑着道:“戰峰,很好,都練對了。接下來,是其中的十套拳路,一字拳,梅花拳,**拳,七星拳,……”
古鷹依次演練了一遍,十套拳,十套動作,每一套都顯得古樸自然,緊湊嚴密,節奏鮮明,卻並不難學,羅戰峰甚至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都是講究一擊必殺的招數,步法上也是直來直往的,羅戰峰心有所感,大致也明白了爲什麼古鷹覺得自己並不適合學岳家拳了。
古鷹擅於鷹爪擒殺,關節擒拿,分筋錯骨,卻是更講究小巧的挪移閃避。
羅戰峰演練十套拳路,卻是更容易,而且,這是實戰打法,說起來,他地實戰經驗也不算少了,本來他就是裝成高手連古鷹都騙過去的人,更容易理解這些實戰拳招,比起五行拳更是掌握得快。
古鷹也一邊講解道:“天地人三樁功,五行拳,這些都是練法,乃是長體力練內氣的,十套拳路卻是打法,講究實戰,殺敵致勝,而且,都是極爲兇殘的招式,嗯,一會就到金槍指了,這是拳法與槍術合二爲一創出來的手法,所以纔不能傳給歹人。”
等羅戰峰演練完十套拳路,古鷹就教起了岳家拳地精粹,金槍指,順帶講解起鷹爪功的練法來。
都是一個講,一個聽,時間過得很快。
最後,古鷹停了下來,頗爲遺憾地說:“三皇炮捶我沒法教你了,因爲我也沒學過,只能是你自己摸索了。”
這時候,已經是正午過了,太陽高高掛起,站在庭院中的一老一少卻是汗水都沒一滴。
不過,古鷹畢竟是有傷在身,人也老了,心力卻是損耗不少,留了羅戰峰自己站在庭院中研究,轉身出了庭院
大約十多分鐘後,傳來了輕盈地腳步聲。
一個穿着淺紫色和服的貌美侍女邁着小碎步走過來,卻是竹香,只見她走路地姿勢有點不自然的樣子,杏眼含春,俏臉掛笑,烏黑的長髮披散着,眼眸注視着站在庭院中的男人,顯得極爲嫵動人,充滿了少*婦的春情。
走近後,繡香行禮道:“少君,大小姐醒了。”聲音脆生生的極爲動聽,帶着一絲羞意,白皙的臉蛋泛起了一絲紅暈,大概是想起了早上的情景。
羅戰峰擡頭看了看太陽,再看看手腕上的金錶,接近一點了,他點了點頭,笑着說:“該吃飯了,走,帶我去。”說完,伸手捏了捏竹香的滑嫩臉蛋。
繡香臉紅紅的滿心歡喜地應道:“是,少君。”然後接過了羅戰峰遞給她的幾本拳譜,還有那把雷刀,卻是吩咐她找個地方放好。
繡香自是知道這肯定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對少君的信任更是充滿了感動,緊緊抱着這些東西,走在了前面。
一主一僕兩個人,穿過迴廊,又到了早上那個浴室,羅戰峰拉門而入,卻是從繡香口中知道了未婚妻雖然醒了,卻還沒起牀,快步幾步,已是穿過浴池,走進了內室之中。
卻見山口玲惠還躺在被褥之中,裸露在外地肌膚雪一般白嫩,凌亂的長髮、惺忪迷離的睡眼、慵懶嬌軟地神態、嬌豔的紅脣,無不都誘人之極,看到羅戰峰突然走進來,卻是羞得鑽進了被窩之中,將頭埋了起來。
羅戰峰邪笑着坐在了榻榻木上,將手伸了進去,觸手所及,一片光滑,正是女人如雪般的玉背,順着一路捋到了下面的臀溝,輕笑道:“寶貝,再不起來,我就不客氣了哦。”
“嚶”一聲嚶嚀,山口玲惠忍不住扭動身軀,躲避覆蓋在臀部的大手,卻讓男人死死的按住,哪裡掙得開,只好夾緊雙腿,從被窩中冒出頭來,一雙水汪汪的鳳目散發着迷濛的光芒,看着羅戰峰羞道:“羅君,你,你先出去嘛。”心中卻是後悔爲什麼不早點起牀穿衣呢,都是早上折騰得太厲害了,雖然睡醒了,卻全身疲軟無力。
想到這裡,山口玲惠更是臉紅起來。
羅戰峰大笑道:“哈哈,怕什麼,來,我幫你穿衣服。”說着,已是掀起了被褥,露出了下面白花花地**玉體,不着半縷的雪白**讓某人心中一陣火熱,想起了早上這具身體在自己身下婉轉**的旖旎畫面,手上已是輕輕勾在了某條玉溝之中,眼睛更是細細打量起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特別是看到那雙完美的白嫩小腳,另一隻手忍不住就捉住了一隻,把玩起來。
“羅君,不要,讓我起牀,羞死人了……”山口玲惠的軟語哀求更是讓某個男人獸血沸騰起來。
特別是這時候因爲一隻小腳讓人捉起,小腿彎曲了起來,卻是露出了那抹鮮嫩粉紅的**,還有淺淺的黑色毛髮,這時候,那裡已是溼潤了起來,透明的粘液分明刺眼。
“羅君,人家那裡痛呢,都腫了,真不行了,你,你去找靜香她們嘛……”山口玲惠媚眼如絲地輕喚着。
羅戰峰輕笑了起來:“寶貝,你這樣子,哪裡是拒絕啊,分明是勾引人呢。”說完,已是三兩下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壓在了女人光滑的身上,大嘴吻住了女人的小嘴,吮吸了起來,手上更是遊動着,挑弄着。
大概是“認命”了,知道身上的男人不會放過自己了,山口玲惠卻也放開了,主動地迴應男人的熱吻,雪白地雙腿也溫順的張開了,然後盤在了男人地腰間。
“哦……”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羅戰峰已是再次佔有了山口玲惠那動人地地方,然後大力動作起來。
隨着男人的衝刺,山口玲惠也是漸漸的迷失了,星眸似閉非閉,眉頭輕皺,半開的雙脣不斷地顫抖着,神情誘人之極,柔若無骨的雙手摟住了羅戰峰的肩膀,細腰輕擺,扭動着臀部,主動迎合起來。
在一陣緊繃後,山口玲惠全身突然綿軟,渾身淌滿了汗水,高挺白嫩的胸脯隨着嬌媚的喘息一起一伏地波動着,身下的牀單又溼透了。
……
“羅君,你真的是那什麼情報販子嗎?”好一
山口玲惠才趴伏在男人的身上好奇的問出了心中的
“哈哈,小傻瓜,那是我隨口亂說,逗那幾個笨蛋的,嗯,就是那些寄生人。
”這時候,羅戰峰自然不需要再用這個身份來掩飾什麼了。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呢?”山口玲惠眼神充滿了**後的迷離,這時候帶着一絲惑的問道。
也許是彼此關係不同了,又或者是已經發現,自己的未婚夫似乎很好相處,所以,山口玲惠很自然的問出了這個有點敏感的問題。
“這個啊,寶貝,不是我不想跟你說,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樣吧,你知道超能力麼?”羅戰峰只好又扯出了這個理由,他總不能告訴她其實他是一個超級怪物吧。
“嗯,我知道,我看過龍澤博士所寫的《超能力與人類大腦》,還有荒島博士寫的《超能力現象》,這兩位博士是日本研究人類超能力領域方面地權威專家,我們集團也曾資助過他們的研究。聽說,美國也有類似的研究機構,還將那些擁有超能力的特殊人類稱爲‘變種人’……”沒想到山口玲惠卻是一臉認真地皺着可愛的眉頭,一本正經的說着,用地又是中文,珠圓玉潤的聽着雖然好聽,只是卻讓羅戰峰有點傻眼的感覺。
他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得到的答案怎麼好像和他所想的差這麼遠的?他都不好意思跟正趴在自己胸前的小女人說,她說的那些東西對他來說,貌似過於“深奧”了。
“咳咳……”老臉微紅,羅戰峰正準備打斷小女人地滔滔不絕。
“撲哧”,卻是一聲輕笑,山口玲惠微紅着臉,露出瞭如花般的笑容,看到男人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才輕聲道:“嘻,羅君,人家開玩笑的呢,你,你別生氣喔。”說完,小心翼翼的看着羅戰峰。
羅戰峰啞然失笑,心中倒也歡喜,知道懷中的小女人經過這一次之後,卻是慚慚放開了情緒,不再是那個一直戴着面具,表現出成熟懂事一面的大小姐,女總裁,而是多了一絲調皮和可愛,大概,這纔是她地真性情吧,和山口玲子這個妹妹卻是有點相似的味道。
這自然是好事,不過,他還是惡作劇似的挺動了一下。
“嚶!”一聲呻吟,山口玲惠羞紅着臉,不敢再招惹身下的男人。
“羅君,我,我,我真的不行了……”小女人一臉哀求地看着羅戰峰,而且,眉頭也輕皺着,大概是觸動了傷口,她以爲他忍不住又想要了。
不過,羅戰峰只是嚇唬一下她而已,倒是看到她皺着眉,頗爲心疼,考慮着是不是用血能幫她消消腫?不知道剛學會的內勁有沒有這種功效?
如果讓古鷹知道他這個想法,估計能氣得吐血。
“羅君,爺爺地保鏢月太郎叔叔就是一個超能者,他是爺爺的義子。”山口玲惠趕緊說起了正事,希望引開身下男人地注意力。
“……那傢伙是超能者?”羅戰峰卻是一聽就知道這個月太郎是誰了,就是那個像影子一樣的神秘忍者,現在卻是證實他地猜測是正確的,這傢伙的確是一個超能者。
“對哦,義爺爺和我說起過的,不過,我也不敢確定,月太郎叔叔是個啞巴,很孤僻的,除了爺爺,他誰也不理會。”山口玲惠一邊說一邊用白嫩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畫着圈圈。
羅戰峰聽了,倒也不懷山口玲惠的話,同時,心裡也明白了,難怪那個忍者打扮的傢伙居然能夠瞞得過他的感知力,恐怕就是那如同鬼影一般的特殊能力了吧,這種能力,再加上忍者的技巧,簡直就是如虎添翼,難怪血螳也栽在他的手上。
“那你暫時將我當成一個擁有超能力的人就行了,嗯,大概就這樣,幾年前的某一天,我這個窮小子突然發現自己掌握了超能力,所以,寶貝,現在減少了不少惑吧?”羅戰峰想了一個勉強說得通的解釋,既然已經是他的女人,總要知道多一點東西的。
“真的嗎?”山口玲惠略略擡高一下身子,目光盈盈的看着男人,好奇的問道:“那,羅君你的超能力是什麼呢?是那種隔空移物嗎?還是心電感應呢?玲子和我說過的。”
“超能力有很多種,我也不可能完全弄明白,我的超能力,應該是和力量方面有關的,然後又自學了點中國武術。嗯,不過,我會飛哦。”羅戰峰輕笑着捏了捏手中的兩團軟肉,故意神秘的說道,天地良心,他說的可全是大實話。
“嗯,羅君,你的手……”山口玲惠羞紅着臉,扭了扭身子,臀部的兩隻大手讓她渾身軟弱無力,不過,她的注意力還是很快就讓羅戰峰地話吸引了:“會飛?是那個飛在半空中嗎?”
“嗯,差不多,還有,我的眼睛也有點特殊,暫時還有點難控制,所以要戴墨鏡遮掩,其實,我還真不喜歡戴這東西。”羅戰峰解釋了一下,剛纔在運動的時候,山口玲惠卻是將他的墨鏡拿了下來。
“那,你現在能飛給我看一看嗎?”山口玲惠問道。
羅戰峰不答話,只是心念一動,身體已經脫離重力地束縛,輕抱着山口玲惠,整個人已經以躺着的姿勢飄浮了起來,原本覆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褥慢慢地滑落牀上。
“啊!”山口玲惠一聲嬌呼,已經發現自己正躺在男人的懷中飛了起來,大約離牀半米高,眼神充滿了驚奇。
“怎麼樣?就是這樣了!我下次帶你飛到天空中去玩一會。”羅戰峰緩緩降回牀上,隨手將薄被重新蓋回兩人身上,以免身上的女人着涼。
“嗯。”山口玲惠輕聲應道,閉着雙目,趴在男人結實的胸膛前,感受着男人的體貼與溫柔,反而不再關心剛剛飛起來的超能力現象了。
不管怎麼樣,身下男人的坦誠與信任,讓她心中感動,依然停留在體內的堅挺,更是讓她清楚,自己已經是他地女人,這一點,比什麼超能力都重要得多了,本來她也沒想過他會滿足她的好奇心的。
過了一會,彷彿想到了什麼,山口玲惠輕聲問道:“羅君,那我可以告訴玲子和爺爺這件事嗎?”
“可以,不過,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羅戰峰邪笑着道。
“啊,什麼事呢?”山口玲惠問。
“嘿嘿,我不喜歡聽什麼羅君羅君的,一是叫夫君,一是叫老公,你選一個吧,我更喜歡你叫老公哦。”羅戰峰說。
“那,就叫夫君吧,嗯,夫君。”山口玲惠很聽話的改口叫道。
……
羅戰峰抱着山口玲惠走到了浴池邊,洗乾淨了身子,自然又是一番香豔的光景,羅戰峰卻有點苦惱,自己大概是自討苦吃了,下面還脹得發痛呢。
穿好衣服後,兩人一起走出了內院,包括竹香
幾個侍女都是臉紅紅的恭送他們出來。早在羅戰峰時候,繡香已是拉上木門,退了下去,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卻是不敢呆在旁邊打擾兩位主人的。
剛纔雪香也來稟告,山口玲子這個二小姐也醒了,正在沐浴更衣。
在一個古樸的廳堂中,羅戰峰與山口玲惠正坐在沙發上,羅戰峰說着情話逗弄着小女人,把玩着那雙滑嫩的小手,一邊等着山口玲子出來,剛纔在浴室的時候,兩人卻是已經決定了一起出去逛一逛,因爲晚上羅戰峰可能就回國了。
這時候,卻有人進來通報,柳生家族地兩位小姐求見。
山口玲惠連忙吩咐請人進來,一邊對羅戰峰解釋來人的身份。
不多時,兩個身穿白色和服地日本少女牽着手一起走了進來,卻都是容貌出衆,氣質一流的絕色少女。
山口玲惠本來想站起身打招呼地,卻讓男人抱着,只好無奈的坐在沙發上,叫喚一聲:“千雪妹妹,美雪妹妹。”
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都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沙發上的一男一女,都忘了回答。
好一會,柳生美雪纔開口問道:“玲惠姐姐,他是什麼人?”
山口玲惠臉一紅,介紹起來:“兩位妹妹,這位是我的未婚夫,羅戰峰先生,他是中國人。”
柳生千雪有點驚異的問:“未婚夫?中國人?”
柳生美雪更是直接:“玲惠姐姐,是姑爺爺招的孫女婿嗎?你們山口家族怎麼會看上一個中國人呢?”一雙迷人的妙目卻是仔細的觀察着羅戰峰。
山口玲惠自然明白自己這兩個表妹的意思,也知道她們驚奇什麼,不過,事實也許讓她們還會更驚奇,她有點擔心的看了看身邊的男人,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羅戰峰卻是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裡,隱藏在墨鏡下的眼睛也是明目張膽的欣賞着兩個各有特色的日本美少女,對於兩個小女人所說地話,並不在乎,他也知道她們說的什麼意思。
日本歷來都有招女婿的習慣,通常是在家族中沒有嗣子的時候,就會招贅,即是倒插門女婿,俗稱“婿養子”,不過,這種女婿在家族中地地位可想而知,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這對姐妹花,自然是以爲他也是屬於這種女婿,以山口家族目前的子嗣情況,倒也很合理。
看到山口玲惠擔心的看着自己,羅戰峰拍了拍山口玲惠白嫩地手背,對着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輕笑道:“兩位美麗的小姐,在下羅戰峰,幸會。”用的卻是中文。
柳生千雪與柳生美雪都是一怔,看着羅戰峰,又看了看不說話卻依偎在羅戰峰身邊,一副乖巧的小女人狀的山口玲惠,妙目流轉,若有所思,彷彿明白了什麼。
柳生千雪矜持的輕輕鞠躬,點頭說道:“柳生千雪見過羅先生,請多多指教。”心中卻是開始猜測起羅戰峰的身份,暗想着華人中有哪個姓羅的家族比較有名地。
柳生美雪睜着圓圓的大眼睛,驚奇的說:“咦,難道玲惠姐姐嫁給你,是家族聯姻?”說完,才發覺好像不太禮貌,在姐姐的責怪目光下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也是一本正經的鞠躬說:“柳生美雪見過羅先生,請多多指教喲。”
這時候,山口玲惠纔回禮道:“兩位妹妹,你們怎麼過來了?”
柳生千雪輕柔的說:“我們聽說爺爺遇到襲擊,所以過來看看,千明哥哥一會可能也會過來。”聲音甜美動聽,讓人聽了心癢癢的。
柳生美雪嘻嘻笑了起來:“玲惠姐姐,千明哥哥要是知道你有了未婚夫,那恐怕會很失望喔。”說完,美目輕眨,卻是注意着羅戰峰地反應。
自然,她是註定要失望的,眼前的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更可恨的還是那副墨鏡,想瞧瞧他的眼神也沒辦法,真想摘了它。柳生美雪地小腦袋中轉動着古怪的念頭。
聽她說地話就知道,這個柳生千明是山口玲惠的追求者,而且,從這句話,卻可以看出,這個柳生美雪並不像表面那樣單純。羅戰峰也是不動聲色地思考着。
山口玲惠卻是很自然的說道:“兩位妹妹有心了,至於柳生千明先生,恐怕我沒法接待了,我們正要陪夫君出去呢。”
這個客氣地稱呼,卻是說明了山口玲惠對柳生千明這個似乎有親戚關係的追求者並不親近。
柳生千雪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柳生美雪卻歡呼一聲:“去逛街購物嗎?我也跟着去行不行?平時在家裡爺爺管得嚴死了,去哪都不行,身後還跟着一堆保鏢,今天也是藉口看望姑爺爺才被允許出來的呢。”說完,一副眼巴巴的可憐樣子,看着山口玲惠這個表姐。
柳生千雪拉了拉妹妹的衣袖,責怪說:“美雪,不要胡鬧。”眼神卻也看着山口玲惠這個表姐。
山口玲惠小心的看了看自家夫君,羅戰峰輕輕點了點頭,山口玲惠才笑着說:“那就一起吧。還要等一會,玲子正在沐浴更衣。”
柳生美雪又笑了起來:“嘻嘻,難怪不見玲子妹妹呢,原來正在……”卻看到了姐姐的眼神,纔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柳生千雪正想說話,卻聽到了一陣悅耳的嬌笑聲從拐角那邊傳來:“美雪子,你這壞丫頭又在笑你玲子姐姐了呢,不乖哦。”
山口玲子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和服,繡着幾朵線條簡單的荷花,卻是將少女的嬌俏表露無遺,一雙小腳穿白襪踩在黃色的木屐上,邁着小碎步,踏出“嗒嗒”的脆響,一頭齊耳的短碎髮這時候有點溼溼的,更是顯得可愛,正笑意盈盈的走過來,一臉的狡黠。
柳生美雪嘟着可愛的小嘴,不滿的說道:“玲子妹妹,我纔是姐姐,我比你大呢。”
山口玲子卻是走到了羅戰峰身邊,卻是毫不顧忌的纏上了羅戰峰的左手臂,貼着男人的身邊坐了下去,白嫩的小手緊緊捉住了男人的大手,也不理會柳生美雪的抗議,對羅戰峰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老公,我洗好啦,可以出發了。人家肚子餓了呢。”
這話一出,柳生美雪卻是一呆,細嫩的小手指着山口玲子,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你,你……”
柳生千雪更是目露驚奇,左看看山口玲子,右看看山口玲惠,再打量站在中間的男人,大概又在重新審視這個神秘的陌生男人。
P:鬱悶,今天中午就開始寫,原以爲可以早點更新,沒想到居然比昨天還晚了點,昨天那麼困,又是下午六點多才開始動筆的,比今天還快。而且這一章本來是想結束第六卷的,卻又要拖到明天的一章(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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