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李皇琦生氣的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光明市中毒的人身體逐漸好轉!?這怎麼可能!!!”
“此事千真萬確。”李皇琦的貼身護衛小黑稟報道。
李皇琦轉過身在屋中不安的踱起步來,雖然此事蹊蹺萬分,但是小黑的消息絕對不會出錯。現在光明市的情形正在慢慢脫離自己的掌控。
“小黑!”
“在!”
“你現在馬上親自去聯繫國主,就說光明市情況有變,讓他提前行動。我會在光明市內部製造混亂來配合他。快去!”
“是!”
小黑接了命令,人就憑空消失了。
“來人!”
李皇琦衝着門外一喊,兩名身穿黑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你們繼續加大力度在光明市各處水源地投毒,記住!行事一定要謹慎!”
李皇琦仔細的吩咐過後就擺擺手,兩名黑袍中年人行了個禮就出去了。
……
投毒,與解救之間的行動還在不斷博弈着,另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已經朝着疲憊不堪的光明市悄悄襲來。
二十天後的子夜,無極國國主戴天魔親率百萬大軍,在與無極國接壤的東海省開啓了戰端!
東海守軍平庸無能,對面又是強悍如斯的戴天魔親自領軍,東海省竟在一夜之間便遭淪陷。
魔軍入城,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東海省內四處火光沖天,百姓流離,人不如狗。
魔軍一方卻是士氣大振,朝着都城光明市一路殺來,不出半月,竟已兵臨城下!
京都城內,一時陷入了更大的恐慌。本已被毒素攪得心神疲憊的人民,剛剛得到解藥才覺得有了些盼頭,圍城的魔軍卻像是一片漆黑的烏雲,重又籠罩在了整個光明市的上空。
“交出任逍遙頭顱,可保城中百姓性命!”
如沐春風的戴天魔感覺達到了人生的**,被明珠國壓制些數十年,今日就要你加倍償還!
光明城內,任逍遙的三子一女全都站在了王殿之上。
“父親!戴天魔雄兵百萬於城外,看來是蓄謀已久!”任天澤當先說話。
“哼!這麼明顯的事,還用你說?”
任天神撇了任天澤一眼,“父王,無極國亡我之心不死!敵兵雖衆,但在我眼中卻視之如草芥。父王!天神願率一隊親兵,出城絞殺賊寇!以安城中百姓之心!”
任天神豪氣萬丈,讓人不由得不心生佩服!
“好!”
任逍遙也讚道,“我兒好志氣!不過,此時卻不是蠻幹的時候,戴天魔千里而來,蓄謀已久,想必也做了充分的準備。此刻敵軍士氣正強,不宜正面出擊!”
“父親!”
任天神還請再次請纓,被任逍遙出手制止了。
“天神,你的心意父王已經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天靈,你也說說。”
“父親,天靈雖是女子,卻願上陣殺敵!請父親調遣!”
“嗯。好。”
任逍遙最終把目光投向了一言不發的任天佑身上,“天佑,你多年鎮守邊疆,這行軍打仗之事應該你是最熟悉的纔對,爲何一言不發啊?”
“哼!他定然是被嚇怕了!”任天神根本看不起自己的這個三弟。
“就是!”
任天澤也隨口附和。經過上次的事情,任天佑早已成了二人的眼中之刺。
任天佑對二位哥哥的出言譏諷並不在意,緩緩擡手向高臺之上的父親行了一禮,這纔開口說道,“父親,賊軍勢盛,從東海省一路襲來,勢如破竹。但是究其原因,主要是因爲京都內亂,敵軍趁着父王分身乏術,這才僥倖取勝。”
“嗯。”
任逍遙點點頭,“說下去。”
“賊軍如今屯兵城外,氣勢正盛。孩兒建議不要出擊,先堅守城池方爲上策。”
“哼!我還以爲三弟有什麼錦囊妙計,原來就是縮在烏龜殼裡裝孫子!?你貪生怕死不敢出戰,大可縮在城中!我任天神就算憑一人之力,也要同賊寇血戰到底!”
“就是!”
任天神剛一說完,任天澤馬上附和的說道。
“……”
任天佑也不辯解,只是站在原地,神色自若。
“天佑,此時我們若不還擊,又該當如何?”任逍遙繼續問道。
“父王!三弟就是貪生怕死!您還問他做什麼!?憑我們明珠國的實力,現在殺將出去,定能把無極國那幫賊寇殺的片甲不留!父親!…”
“父親!孩兒絕非貪生怕死!也從來沒有說過不還擊!”
任天佑上前一步,打斷了任天神的激憤。
“哦?那你,說一說你的想法吧。”
“父親!敵軍猖狂,是因爲城中有敵軍的奸細在暗中搞破壞!我軍當務之急應當集中精力搜尋、剿除城中隱藏的奸細!城外敵軍遠道而來,糧食輜重必然不濟。到時敵軍必然內亂,我軍屆時出擊,定可一擊而中!”
任天佑侃侃而談,盡顯大將豐富。
“嗯。”
高臺之上的任天佑連連點頭,就算是已經年逾千歲的他,也不得不打從心底的佩服眼前這名精明的將軍。慶幸的是,這人正是自己的兒子。
“天佑!此時爲父就交由你全權負責,天神天澤天靈從旁協助!”
“孩兒領命!”任天佑行了一禮答應道。
“是。”
“是,孩兒,領命。”任天神極不情願的說道。
……
光明市應急軍事大隊、公安警備局、後備武裝人員……,幾路人馬分散在光明市各個城區要道,嚴查城中的各路可疑人員。
可接連幾日過去了,李皇琦等一行人卻像人間蒸發似的消失不見了,全城搜尋的幾路人馬竟全都一無所獲。
辦公室內的任天佑顯得十分焦急,“張回,怎麼接連幾日都沒有下毒人的蹤跡?”
“三公子,這件事情我也仔細的想過了。下毒人能順利的在守備森嚴的京都四處下毒,想必在京中的經營絕不是一日兩日。他們只要看到京中的情勢嚴峻,就會龜縮起來。咱們想抓到他們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那,豈不是說咱們只能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