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秦始皇陵(一)

美人屍,一種非常陰毒,卻又讓人慾罷不能的防盜手段。從它的名字上看,包含着兩層意思,一是美人,二是屍體,即便美若天仙,也是恐怖之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往今來,有多少猛人梟雄,風流雅士倒在石榴裙下,更別提我們這些凡夫俗子。

要不是王雨晴來的及時,恐怕我已經貞潔不保,而劉祥的定力就差了那麼一點,有幸和美人屍肉搏一番,以至於他清醒過來之後,後悔萬分。

這種美人屍非常的怪異,全身上下都是乾巴巴,唯獨那個地方卻如少女般鮮嫩。這也是樑輝不斷自我縱慾,卻沒有任何覺察的原因,最後落得一個精盡而亡的下場。

對於這種美人屍,我是一點概念都沒有,要不也不會差點把自己也搭進去。直到王宗漢出現,爲我們解釋了一切,我們才明白這美人屍的由來。

“這這怎麼辦?這美人屍會不會有毒啊?我剛纔一不小心中招了,我的命根子會不會爛掉?”劉祥緊張地盯着自己的下面,生怕自己的命根子會突然出現問題。

這樣的問題,臉王宗漢也無法解答,但是卻存在這種可能。所以王宗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拿出一個水壺,扔給劉祥,說道:“會不會有後遺症,誰也說不清楚!不過那種東西放了兩千多年,也乾淨不到哪裡去,這是我在外面裝的水,去洗洗吧!”

“啊?兩千多年?”劉祥欲哭無淚,自己和一具兩千多年的乾屍搞得有來有去,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後果,這個苦悶,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管怎麼樣,王宗漢說的都有道理,洗洗總是沒有錯的!

於是劉祥跑到角落,掏出自己的命根子,擰開水壺,一通嘩嘩亂澆,那種刺骨的寒意頓時讓劉祥打了一個哆嗦,“哇,這感覺好涼啊!”

我見劉祥洗他的命根子,也想起自己也摟抱撫摸過美人屍,甚至還親吻過,頓時覺得一陣陣噁心,於是我也擠了過去,對劉祥說道:“死胖子,別把水都用光了,給我也留點!”

劉祥瞪了我一眼,不情願地說道:“就這麼點水,你還跟我搶?就給你一點,我可是重災區,啊,這也太冰涼!”

王雨晴一聽到劉祥的呻吟聲,馬上臉就紅了,尷尬地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我見狀,便對劉祥罵道:“死胖子,你洗就洗,亂叫什麼,還嫌不夠丟人嗎?”

劉祥回過頭,一臉的苦相,說道:“大哥,我也不想亂叫啊,可是這水真的好涼,我控制不住!要不,你來試試?啊……”劉祥的叫聲實在是銷魂,要是不知道原委的人聽到,還以爲他正在做齷齪之事。

我和劉祥忙着清洗,王宗漢和王雨晴就顯得有點尷尬了。自從王宗漢被吸進這個奇怪的空間後,很快就推斷出了一切,要不是他一意孤行,我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樑輝也不會精盡而亡。但是王宗漢最介意的還是王雨晴的態度,之前的堅決讓他和王雨晴的父女關係崩裂,現在王宗漢後悔莫及急於彌補。於是王宗漢試探性地問道:“雨晴,你還不肯原諒爸爸嗎?”

“原諒,我不敢,”王雨晴對王宗漢依舊冷淡,冷着臉對着王宗漢說道,“你可是要成爲帝王的人,我怎麼敢生您的氣啊?”

王宗漢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被刀劃了一下,王雨晴的冷嘲熱諷讓他很不舒服。可是究其原因,還是他自己造成的。在劍冢的時候,王雨晴苦苦哀求,給了王宗漢一次又一次迷途知返的機會,可是衝昏了頭腦的王宗漢,卻依舊一意孤行。如今,想讓王雨晴回心轉意,的確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哎,都是爸爸做的不好,爸爸鬼迷心竅,纔會那樣對你,”王宗漢自責地說道,“枉我自以爲聰明,卻想不到我也是一個任人擺佈的棋子!我很後悔,如果不是出於我的私心,也不會死那麼多人,也不會害你們落到此地,更不會讓輝子死的如此不值!雨晴,爸真的知道錯了,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王雨晴的身體微微地抖了一下,可是臉上依舊冷若冰霜。王宗漢的心機太深了,如果不是到了實在無法隱瞞的地步,恐怕我們都一直被矇在鼓裡。所以王雨晴不會輕易地相信王宗漢,即便王宗漢是她的父親。

“你現在知道錯了嗎?那又怎麼樣?大錯已經鑄成,你想怎麼彌補,以死謝罪嗎?”王雨晴的語氣凌厲,讓人聽了很不舒服,就連我都覺得王雨晴有點過分了,那王宗漢呢?

“晴兒,可以了,怎麼說伯父也是你的父親!”我勸慰道。

“父親?”王雨晴冷很一聲,背過身去,說道:“在劍冢的時候,我已經給了他機會,他卻不珍惜!我說了,他不配做我的父親,他不是我的父親!”

王雨晴說出如此絕情的話,讓王宗漢倍感心痛,臉上愁容滿面,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是啊,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辜負了大家,或許我只有一死,才能彌補我的過錯!”說完,王宗漢突然掏出一把尖刀,在我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刺向自己的胸膛!

王宗漢眉頭一鎖,一道血箭便從他的胸口噴涌而出。王宗漢不是開玩笑,他真的對自己下手了,這份果決實在令人驚訝。令人佩服。

“伯父,你這又是何必呢?”我趕緊上前,扶助,站立不穩的王宗漢,同時,對着王雨晴喊道:“晴兒,快過來,伯父受傷了!”

本來王雨晴還以爲王宗漢只是說說,沒有太在意,但是聽到我喊她的時候,才發覺王宗漢真的在傷害自己。於是一個箭步就撲到王宗漢的面前,緊張地問道:“爸,您怎麼這麼傻,我就是隨口說說,沒讓您真的傷害自己,這這痛嗎?”

王宗漢臉色發白,額頭上都是汗珠,見到王雨晴並不是真的對他絕情,便欣慰地笑道:“不痛,一點都不痛,這一刀能換來你對我的諒解,就算我死了,也值了!”

“不,不要亂說話,爸,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我不想失去您,爸,您一定要挺住!”晶瑩的淚珠一下子就從王雨晴的眼眶裡滑落出來,王雨晴真情流露,在王宗漢危急時刻,她還是放下了所有的芥蒂。

我看了看王宗漢的傷口,並不是很深,應該沒傷及到內臟。如果及時把刀拔出來,再止住血,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於是我對着王宗漢說道:“伯父,你忍着點,我幫你把刀拔出來!”

王宗漢點點頭,說道:“來吧,能得到雨晴的諒解,我死而無憾,這又算得了什麼?”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一無所有,連止血藥和紗布都沒有,回頭看見劉祥的背上倒是還有一個包,就喊道:“死胖子,你洗乾淨沒有,你的包裡有沒有止血藥和紗布?”

“有有有,”劉祥急忙穿好褲子,一搖一擺地跑了過來,拉開揹包,拿出有點潮溼的止血藥和紗布,說道:“就剩這些了,雖然有點溼了,湊合着用吧!”

如果放在平時,這些已經弄溼的止血藥和紗布,我一定不敢給王宗漢用,搞不好會發炎,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伯父,你咬緊了!”我往王宗漢的嘴裡塞了一塊布頭,另一隻手握住刀柄,猛地往外一拔!

“嗚!”王宗漢疼的面容扭曲,卻沒有叫疼。隨即我飛快的把止血藥撒在傷口上,又趕緊用紗布捂住傷口,免得血在留出來。一番手忙腳亂之後,我擦擦頭上的汗,鬆了口氣說道:“血暫時止住了,應該沒事了!”

王雨晴滿臉的淚花,十分愧疚地對王宗漢說道:“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說那些話刺激你,都是我害你受傷的!”

王宗漢笑着說道:“不,你沒有錯,錯的都是爸爸,爸爸其實早就明白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卻不願意多想!我被傳說之劍矇蔽了眼睛,都是我的自私,你罵得對,這一刀是我應得的,這是我的報應!”

一說到傳說之劍,我纔想起心裡一直存在的疑惑,於是問道:“伯父,你對這艘巨船還有傳說之劍怎麼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傳說之劍確實是真的存在,你們也看到了,但是想得到傳說之劍的人並不只是我一個,這艘巨船的主人才是幕後黑手!”經歷一系列挫折後,王宗漢終於認清了事實,判斷力依舊敏銳,一針見血的說出了關鍵所在。

“伯父,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這艘巨船的主人安排的,那他究竟是誰?”其實我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這麼問,就是想從王宗漢的口中得到肯定。

“這還用說嘛?”王宗漢自嘲道,“可笑我們一直被一個死了兩千多年的人愚弄着,除了那個秦始皇,還能有誰?”

“秦始皇?”王雨晴驚呆了,“怎麼可能是秦始皇,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什麼就不能是他呢?”王宗漢吸了一口氣,自問自答道:“想想秦皇寶典是誰弄出來的,再想想劍冢又是屬於誰的,還有這大如航母的巨船恐怕也只有那位千古一帝才能搞得出來!這一切還不足以說明是秦始皇搞的鬼嗎?”

王雨晴沉默不語,但是從她的臉色可以看出來,她也開始相信了。

“至於這究竟是爲了什麼,無非是秦始皇貪心,即便他已經死了兩千多年,卻依舊對傳說之劍念念不忘,哪怕他是個死人,也要得到傳說之劍!”王宗漢補充說道。

“伯父,你是說秦始皇想讓傳說之劍成爲他的陪葬品?”我尋思了一下,又覺得哪裡不對,就反駁道:“這好像又不對啊,有點說不通。假如伯父你的判斷是正確的,秦始皇想要讓傳說之劍成爲他的陪葬品,那應該想辦法把傳說之劍弄到秦始皇陵之中,又爲什麼讓我們和傳說之劍一起進入到這麼一個奇怪的空間呢?”

王宗漢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沐升,你考慮的很周全,我們先不談秦始皇爲什麼這麼做,我想問問,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這裡?”我左右看看,不解地說道:“這裡不就是一首巨船嘛?”

“那爲什麼會有這麼一艘巨船呢?你有沒有考慮過?”王宗漢進一步問道。

“這個或許是秦始皇錢太多,沒地方花吧?”劉祥沒心沒肺地插嘴道。

劉祥說的是一種可能性,但是用在秦始皇的身上就不對了。一個功蓋三皇五帝的真命天子會做如此無聊的事情嗎?顯然不會!那麼秦始皇建造這麼一艘巨船就一定有他的目的。就像秦皇寶典,劍冢,還有那個巨鼎,一環扣一環,看似沒有關聯,其實聯繫比什麼都緊密,最終一定有着特別的用意。

王宗漢用手指扣了扣了船艙的地板,笑着對我們說道:“你們看,這些建船的材料可都是極其昂貴的陰沉木,難道,你們還沒有想到嗎?”

“陰沉木?”我眉頭緊鎖,反覆唸叨着這三個字,突然一種不可能,卻有可能的想法在我們腦子中蹦了出來,“伯父,這裡不會就是秦始皇陵吧?”

“秦始皇陵?”劉祥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問道:“小騙子,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秦始皇陵離這裡可是有百里之遙,這裡是劍冢,不是秦始皇陵!”

“不,你們看,這艘船都是陰沉木所造,而在古代,陰沉木的唯一用途就是用來建造棺木。那麼會不會有這種可能,這整艘巨船就是一個超級大的棺槨呢?”我突發奇想道。

“整艘巨船就是棺槨,這不可能吧?”劉祥詫異道。

“不是不可能,是非常有可能!”王宗漢接着說道,“我們之前確實是在劍冢中,不過卻不代表我們還在劍冢之內。那巨鼎中蘊藏的神秘力量誰也說不清楚,很有可能我們已經遠離了劍冢,而穿梭來到了秦始皇陵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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