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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走,大廳內就爆發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看那個莊家被趕走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見到他……”
“輸了那麼多,能不趕走麼?我可是聽說那個小子是拿着五金幣的本贏了那麼多的!”
“不會吧?!五金幣贏回來六百多?還是金幣牌子?!”
“不是六百多,是將近七百了!”
“這也太厲害了吧?他咋贏的?不會做了什麼手腳吧?”
“他沒發牌也沒洗牌,怎麼做手腳?要做手腳也只有莊家做啊?”
“莊家怎麼會做手腳?這不可能!做了手腳讓那小子贏?”
“所以啊!就是手氣好!”
“不過這賭.場也真是實在啊,竟然放任一個人一直贏,竟然還請到二樓去了。”
“可不是,果然青城的賭.場公正啊……”
通過即墨琰的這次,衆人反倒是將賭.場歸爲了公正乾淨的地方,一下子青城賭.場的聲望空前的高。
此時的即墨琰三人,卻是走過一道暗門,來到了一處很是華麗的旋轉樓梯處,而這裡除了即墨琰走過的那道暗門,不遠處還有一道非常恢宏的大門!
門外似乎就是室外,看來是賭.場的另一個入口。這個入口處同樣站着一排人,只不過相比較起即墨琰進來的那個入口,這裡站着的人卻不是起威懾作用的大漢了,而是一排整齊的女人,每一個都如同換牌子處的女人那般,身段妖嬈還穿的少的可以。
孔大軍根本不敢朝那看,整個人都低着頭,手顫抖個不停,拿着的一杯果汁都灑了好些出來。
帶路的男子應該是某個管理級別的人物,觀察力相當厲害。他雖然看不見即墨琰的臉,但是卻是通過了那斗篷的細微轉動,發現了即墨琰正在望向那一排女子。
男子微微一笑,果然被吸引了啊。於是便對即墨琰道:“這是迎賓小姐,大人可有看上的?玩的時候,可以讓她們全程陪同,不僅養眼有樂趣,還可以爲您服務。”
“這個入口是在賭.場的後方?”出乎意料的,即墨琰卻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男子一愣,險些有些跟不上即墨琰的節奏,但還是負責的回答:“是的,大人可能第一次來我們青城賭.場玩,所以不知道。一般向您這樣的貴賓都是走這個門的,大人下次來的時候直接走這個門就可以了。這個入口是連着另一座橋,面對的是貴族居住的區域。”
男子心機很深,其實這個入口雖然是面朝貴族居住的地方,但卻是距離頗遠。實際上從這個入口進來的客人不只有貴族,很對有錢的商人也會從這裡進。他這麼問,無非就是想看看即墨琰的反應,到底是不是貴族。
“嗯。”即墨琰點頭,接着就直接朝樓梯上走去。
身後的男子趕緊跟上,有些試探性的問道:“大人不喜歡那些美人麼?”
聽到這句話,即墨琰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帶路男子,語氣帶着笑意道:“你把別人挑剩下的給我?”
男子看不到即墨琰的臉,可是卻通過那帶笑的聲音,聽出了一絲冰冷的味道,不由的心中暗驚。
這明顯是一句很是責備的話,能隨口說出這種話。並且帶着與生俱來壓迫感的人,定是來頭不小!想那個拿着飲料的粗狂大漢,一看到這些女子就緊張的不行。可是眼前這個穿斗篷的年輕人,卻是一眼就看出了這些女子是被人挑剩下的。此人眼光犀利異常,定是見過了無數美人。
帶路男子只覺得身體發涼。後背冒出一陣虛汗,連忙賠笑道:“怎敢!我只是想試探下大人的口味,好爲您安排個極品。”
“不勞費心了。”即墨琰說完,變目不斜視的繼續向樓上走去。
男子尷尬的笑笑,繼續中規中矩的帶路。
旋轉樓梯並不長,沒有走多久,三人就來到了二樓。首先進.入眼簾的,是兩扇紅色爲底,金色鑲嵌的大門,門口站着衣服與樓下那些女子微微不同的女子。她們看到男子領着即墨琰和孔大軍上來,不慌不亂的低頭恭敬的行禮,然後眼中帶笑,非常莊重的,一人一扇的將門打開。
門一打開,一股wei靡又奢侈的味道就撲面而來,與一樓完全不同的設計,二樓的賭.場,非常豪華!入眼的有很多衣着多樣的女子,以及一個個衣着華麗的客人。
同樣是一個大廳,有很多桌子,卻是要比一樓的美觀很多,而座位也改成了沙發,每個人的座位至少能容得下三人同坐。很多座位上,除了男人,還有一些各式各樣的女子,有陪玩的,當然也有那些富婆了。
而賭桌上那一個個五彩繽紛的小圓牌也很是顯眼,有紅色,白色,金色三種,金色的最多,很多桌子上都磊的老高,少數人卻是拿着紅色和白色的牌子在玩。
賭桌周邊也有很多人走來走去,有男人有女人,面容沒有一個不好看的,他們拿着托盤,週轉在每一個桌子周圍,爲那些客人送上食物或飲品。
就像是兩個世界一般,門外安靜莊重,門內喧鬧華麗。
“大人,請進。”帶路的男子伸出手,彎下腰,很是恭敬的邀請即墨琰。
孔大軍神情有些恍惚,好似感覺自己在做夢,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即墨琰淡淡的嗯了一聲,直接朝內走去,手上還拿着一個小袋子,裡面是贏來的七百不到的金幣牌子。孔大軍甩了甩腦袋,跟上。
腳踩一雙皮靴,即墨琰帶着孔大軍穿梭在一個個賭桌間,最後走到了一個人偏少的賭桌。這桌人只有兩個,算上是工作人員的莊家,一共三個。人即墨琰選擇這裡的原因,卻是這桌的兩人沒有一個在用金色牌子,白色偏多,紅色少數。金色牌子的價值是一金幣,那麼紅色和白色的牌子,只能更大,不會更小。
正在進行一輪賭局的兩人都是年紀偏大的老者,穿着嚴謹一絲不苟,座位上也沒有女人陪坐。他們感覺到有人來,擡頭看了即墨琰一眼,兩人都是眉頭微微一皺,緊接着便是低頭繼續。
即墨琰挑了個位置坐下,孔大軍卻是說什麼都不願意坐,就只站在即墨琰身後,似乎就是一門心思的想當個門神。
二樓的莊家依舊全部都是賭.場的工作人員,即墨琰所挑的這一桌,莊家是個年紀極輕的小夥子,一般這樣年輕的莊家,會給人經驗不夠的感覺,理應來這桌的人會很多,但是即墨琰觀察了一下,卻是發現這個小夥子的水平相當厲害。
年輕的莊家朝着即墨琰笑着點了點頭,便和那兩個賭徒一樣,低頭繼續了。這個行爲,對於一些自尊心極重的大人物來說,會覺得不禮貌,甚至會有人受不了。但是這個小夥子,能夠在這一桌賭注極大的桌面當莊家,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些不簡單吶!
這一桌玩的遊戲依舊是‘五四’,即墨琰發現,這裡玩‘五四’的人尤其多,十個賭桌有九個是玩這個遊戲的。但是這一桌的‘五四’卻是要比先前一樓的有些不同,這一桌的玩法比較刺激,除了和莊家賭之外,還可以客人之間互賭。
也就是說,第一和第二次押注的錢,輸贏是和莊家之間的。而開牌之前,還可以壓第三次注,就是客人與客人之間的,無論輸贏都與莊家無關,是兩次分開的賭局。這個必須兩人或以上才行,而第三次的押注,至少是底注和第二次錢的總和,無論輸贏,都很大。
當然,第三次押注不是強求參與的,如果桌面上只有兩個客人,必須兩人都同意押注才行。但是一旦參與了第三次押注,自己的牌輸給了莊家,卻是比另一個客人的要好,至少也是不賠。
而此時即墨琰所在的這個賭桌上,兩個老者正是在進行第三輪押注!
前面說了,這桌玩的很大,每人都押的差不多,兩個白色牌子。即墨琰目測,白色牌子應該是價值五金幣,紅色是十金幣。
押完後,莊家才示意翻牌,這個過程依舊和一樓不同,這裡是由莊家來翻牌,無論是莊家自己的牌,還是賭徒的,賭徒在押完三次注之後,必須雙手離桌,不能再碰牌。無論是和莊家的賭局,還是兩個客人直接的互賭,牌子都由莊家來整理,直到牌被莊家收回,面前有牌子的話,他們纔可以伸手將面前的牌子拿走。
當然,二樓的莊家計算能力也是可怕,完全不會混亂,將輸贏的牌子整理的很清楚。
此時莊家已經在翻牌了,這一輪三人的牌都不大,莊家贏了一家,輸了一家,兩個老者是一個全輸,一個全贏,而兩人都不作聲,習以爲常了。
“這位大人。”新的一輪開始之前,年輕的莊家禮貌的朝即墨琰問道:“請問開始之前您有什麼要求嗎?”
其實這是一個含蓄的問法,莊家的意思是問即墨琰賭不賭,並且牌子準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