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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即墨琰走出房間,來到了這個裝扮華麗非常的餐廳。
銀月子爵已經坐在餐桌上了,他看見即墨琰,立馬跳了起來,大叫道:“你起來啦!來來來,吃早飯!哦不,午飯!”
“銀河子爵呢?”即墨琰一邊坐下,一邊隨意的問道。
銀月子爵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別的神色,他一邊招呼着人上菜,一邊很自然的說道:“他啊!他有點不舒服,還沒起來呢!”
“哦?是嘛。”即墨琰拿起筷子,看着眼前一道道顏色頗爲好看的佳餚,沒有怎麼在意的回答。
“是啊!是啊!”銀月子爵看了眼即墨琰,發現她沒有太多反應,便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嗯。”即墨琰依舊神色淡淡的,舉起筷子夾起了一塊肉。
銀河子爵,不舒服?沒起來?怕是早就出了青城的門,已經在去往京城的路上了吧。
兩人的午餐正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忽的大門口傳來一絲動靜,即墨琰不動聲色,看了一眼銀月子爵,發現他雙眼精.光一陣閃動,但很快就恢復的平靜。
他們所在的餐廳,距離這房子的大門還是有些距離的,普通人是不可能聽得到外面的動靜,即墨琰的修爲在這個帝國已經是非常高了,但是銀月子爵,雖然他身上帶着稀有的隱藏修爲的東西,但是這個已經難不倒有神識的即墨琰,銀河子爵和銀月子爵兩人,修爲都是士級三層。
士級三層,可以聽得到隔壁的動靜,但是絕對不能聽到大門處的動靜。這個銀月子爵剛剛的神色,明顯是聽到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此人有着超乎尋常的洞察力。耳觀八方。時刻注意着周圍的動靜。這一點,在他這個年紀,這個修爲,能夠做到的也是少數。
果然。沒有一會兒,昨天見到的那個管家男子走了進來,恭敬的將一張卡片遞到了銀月子爵的手上。
銀月子爵看了一眼,就仍在了一邊,忽的,他擡起頭看向即墨琰,眼中閃着不明意味的光芒,問道:“今天晚上,你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如何?”
“晚宴?”即墨琰眼中精.光一閃,翹起嘴角:“以什麼身份去?你的女伴?”
“哈哈哈!”銀月子爵明顯被即墨琰的玩笑話逗笑了。“當然不是女伴了,只是一起去而已。”
“這樣吧。”銀月子爵打了一個響指,對着管家耳語了幾句,然後才說道:“我給你一塊貴族的徽章,你以貴族的身份去。”
“好啊。”即墨琰喝了一口清水。這個銀月子爵,果然權力夠大,貴族的徽章都能隨意拿一塊出來,看來自己昨天對他的猜測,也是*不離十了。
不一會兒,管家將一塊小牌子遞到了即墨琰手上,她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質地很好,徽章是中間一圈金色,外面一圈紅色,跟銀河子爵和銀月子爵xiong口的徽章如出一轍。也就是說,這是一枚子爵的徽章。
至於那個發帖的晚宴主人,當然就是那位素未謀面的青維伯爵了。昨天那個三等貴族一定是將銀月子爵囂張的話帶到了,說不定還添油加醋了,但是這個青維伯爵,卻是選擇了這樣一個方式,看來今天晚上。又會發生不少事。
一天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在銀月子爵不停的逗逼與試探中過去了,到了晚上,管家給即墨琰送來了一件貴族的禮服,即墨琰就這麼換上,然後跟着銀月子爵出發。
而消失的銀河子爵,銀月子爵的解釋,依舊是生病了,不舒服,不出門。
青維伯爵的晚宴地點,就是在他自己家裡,也就是說離他們居住的地方不遠,馬車行駛了不到十幾分鍾,就到了。
這次參加晚宴的人貌似非常的多,因爲他們的馬車已經在路上堵了很久了。又是十分鐘過去,銀月子爵已經在馬車裡不停的抖腳了,抖完一條腿又換另一條腿。
即墨琰一看,就知道這貨是要爆發的節奏。
果然,沒出半分鐘,銀月子爵就一個猛地起身,刷的一把掀開車廂簾,劈頭蓋臉的就對着外面一陣大吼:“一個個都堵着拉翔呢?快給老子我讓道!”
原本喧鬧的場面,頓時就這麼一靜。所有人都拉開了簾子,望了過來。
銀月子爵似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頗爲滿意的換了一副皇帝老爺的姿態,指着前面馬車裡的一個個人道:“一個二等貴族也敢排在老子前面?給老子滾下去!還有你!男爵了不起?閃一邊去!還有還有……你你你,給老子讓道,不然老子一定會讓你們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幾個被銀月子爵點到的貴族一看到那顯眼的子爵徽章,立即忍氣吞聲的讓自己的馬車退開到了一邊,一些沒有被點到的貴族,也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這個國家的爵位是很分明的,伯爵之下的,就是子爵,而伯爵在青城,也只是寥寥幾個,子爵雖有,但大部分有爵位的貴族,還是男爵。
所以銀月子爵這麼一喊,倒是沒有人敢與之抗衡,因爲他們的等級不如人家啊!而來參加這個晚宴的子爵和伯爵,一定也是有的,只是這些人似乎一個都沒有在這裡,這也是即墨琰頗爲奇怪的一點。
銀月子爵喊完了,就拉下了簾子,馬車開始行駛,很快就到了最前方。
這是一個圓形的花壇,每輛馬車都需要圍着繞行半圈,然後到了正門,人下來,隨後馬車會繼續繞行半圈。
即墨琰和銀月子爵下了馬車,就直徑向門內走去,這時候一個制服男子走來,伸出手禮貌道:“請出示請帖。”
銀月子爵從懷裡掏啊掏,然後就那張已經被他揉的皺巴巴的請帖拿出來,扔向了男子。
男子表情不變,精準的接過,看了一眼,然後依舊禮貌的對銀月子爵道:“請進。”
“走吧!”銀月子爵拉起即墨琰就往裡面走。
“等等!”男子突然伸出手,攔住。
“幹什麼?!”銀月子爵有些生氣,“不是看過請帖了嗎?”
“是這樣。”男子禮貌的笑着,看了一眼即墨琰道:“您的請帖看過了,但是這位大人的還沒有。”
“什麼?”銀月子爵大叫着出聲,“這是個什麼理?!請帖就給了我一張,什麼時候起晚宴還不能帶人了?!”
男子依舊風度非常的耐心解釋:“自然是可以帶人的,但是那隻限帶女伴,帶一個貴族是不可以的。”
銀月子爵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什麼,忽的,他看到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大門,那裡正有一個個貴族陸續入場,有一個人來的,也有一撥人一起來的,都只出示了一張請帖。
“他們爲什麼可以帶人?”銀月子爵指着那處大門,質問道。
男子回頭看了一眼,接着眼中閃着幽光,回答道:“那是子爵和伯爵的入口,當然可以帶人。”
銀月子爵怒了,指着自己的徽章,和即墨琰的徽章,大吼道:“你他媽瞎?!”
男子不爲所動,淡笑道:“抱歉,雖然你們都是子爵,但是這個入口只可以帶女伴,而且只能帶一個女伴入場。但是你們只有一張請帖,如果都要入場的話,請轉移到那個門。”
銀月子爵的眼中冷光一閃而過,怒極反笑道:“現在我的馬車已經離開了,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走到那裡去?然後再進場?”
“是的,大人。”男子依舊微笑。
“很好!很好!”銀月子爵連着說了兩聲很好,然後他猛地向前一個大踏步,直接拎起了男子的衣領。
“等等!大人,您要做什麼?”男子顯然沒有料到銀月子爵會突然抓住自己的衣服,很是驚慌。
“幹什麼?”銀月子爵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當然是揍你!”
嘭!一個結實的拳頭直接呼在了男子的臉上,那力度,一旁的即墨琰看着都覺得疼。
男子被銀月子爵一拳揍翻在地,半邊臉都歪了,吐了一大口血,還帶着幾粒牙齒……
“走!”銀月子爵拉着即墨琰,就朝內走了進去,很是大搖大擺。
青維伯爵給他們使的第一個絆子,就是這個入場的問題,他明明知道他們不止一個人,卻只給了一張請帖,而請帖給的如此地址,卻不是子爵和伯爵的入場地址,等他們到了,又在門口來了這麼一出。
無論他們現在是離開還是走到那個正確的大門,都是十分掉價的表現,現在離開,不參加這個晚宴了,差不多就是等於在門口被攔住了,而聽話的乖乖走過去,那豈不是默認是低人一等?對於貴族來說,這已經是赤.裸裸的打臉了。
只不過這個青維貴族,絕對想不到銀月子爵如此的膽大包天,而且完全不把貴族的禮儀放在眼裡吧!在人家裡直接打人,這事也只有性格暴躁的銀月子爵做的出來。不過,卻是非常好的一個解決方法啊!
不給進是麼?那就闖!
嘖嘖!即墨琰那個佩服啊,這個銀月子爵做出來的事,簡直驚豔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