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輕點兒啊!”
“別傷了我女神!”
場外人很是喧鬧,大部分人都在讓即墨琰別下手太重。
即墨琰本想出招的手一頓,這還怎麼打啊?
“即墨琰也是個姑娘家好麼?”冷易輕不爽了,陰陽怪氣道:“習幕孤是女神就不該被揍?那這大比流程明顯有問題的時候,即墨琰說啥了嗎?”
“真是一羣吃飽了撐的!”端木軒也加了一句。
衆人叫喊的聲音一頓,望着臺上着男裝的即墨琰,臉上都是一陣悻悻然,差點忘了這位也是個女孩子了,還是個才十二歲的女孩子,這麼一看,的確是他們太過了啊!主要是這即墨琰,委實是太強了,一下子讓人忘了她的年紀和性別。
即墨琰momo臉,她自己也差點忘了,這個世界雖然是以實力爲尊,但是大多數女人還是不如男人厲害,不過……她看向了對面的習幕孤,所以到底該咋打?
“你不必費神。”習幕孤從容一笑,“我知道我打不過你,所以……我先?”
“你先,你先。”即墨琰狂汗,連忙讓步,這樣總行了吧?
刷!一柄巨型冰輪出現,瞬息朝着即墨琰而去。
即墨琰站着不動,微不可見的搖搖頭,太慢了。
“她怎麼不躲……”場外的聲音剛剛響起,卻是猛然一頓。
因爲他們看見那柄已經衝到即墨琰臉上的冰輪。絲毫沒有停頓的繼續飛過,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碰到一般。
“咋回事?”
“即墨琰不會是透明的吧……”
就在場外人不解的時候,高臺上的衆個大佬以及擂臺便是的帝君卻是一驚。好快的速度!
即墨琰不是沒躲,而是躲的太快,快到肉眼都看不見!
在那冰輪飛到她臉上的一瞬間,即墨琰遍已經偏過了頭,並且又偏回來了。
“你果然很強。”習幕孤眼睛一眯,雙手連番舞動,一柄巨長刀緩緩出現。透露着一股冰寒的氣息。
就在習幕孤剛剛凝聚起冰系靈力武器,打算出手時。忽然一張臉詭異的出現在她面前,帶着一絲霸道和魅惑,紅脣輕啓:“抱歉了,我想速戰速決。”
嘭!無數冰渣飛舞。長刀碎!
即墨琰一手捏爆了習幕孤的靈力武器,一手捏住她的咽喉:“我要是直接拿拳頭上,估計那些人又要說我無情了。”
習幕孤感受着那帶着一絲溫熱的手指,輕輕的觸碰着她的咽喉,有一些令人着迷,但是更多的卻是讓她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呼……”習幕孤輕輕吐出一口氣,面色複雜道:“我認輸。”
最終,她竟是連她的一招,也擋不住。大概也只有大師姐。纔可以和眼前這個人,打的那麼暢快淋漓,令人羨慕。
“下一場。即墨琰,高逸。”裁判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直接報出了下一場的名單。
一個高大的男子跳上擂臺,拱手:“高逸,乾元宗……”
噗!血花飛濺!
高逸剛剛上臺,就被即墨琰一個空間粉碎罩了上去。絲毫不拖泥帶水,完全的秒殺。甚至速度快到很多人都沒看清高逸長啥樣。
即墨琰卻是不管場外人震驚的樣子,對着裁判道:“還是我麼?”
乾元宗啊,既然你們的宗門對付她,那她就殺了乾元宗的弟子!幾天前的那一幕,再次呈現在衆人面前。
接下來,即墨琰就站在擂臺上,一路打了不知道多少場。除了前幾個她認識的人,後面幾個她一個不認識,大部分都是乾元宗和君銘軒的弟子。只要是乾元宗的,她一個不落的全殺了,無情麼?那就無情吧,至少這樣的無情,就沒有人再敢對她使什麼絆子。
雖然乾元宗的宗主有很多人渣,但是不代表所有的弟子都不行,至少也是有好人的,但在這個武力爲上的修煉界,她可沒工夫聖母。既然對方都出招對付她了,她還顧及什麼?
至於君銘軒,即墨琰倒是沒有下殺手,但是卻也是將那幾個弟子打的不是殘了就是廢了,只不過是顧慮着還有一個詹義,她纔沒有直接對付他們。若是最後遇到了詹義,不殺豈不是會被人懷疑?
這一天的比試幾乎就成了即墨琰的個人秀場,什麼火靈力與體魄,絢麗的空間招數,暢快淋漓的用了一輪。從早上的第一場和紫單一戰,到最後一場的結束,即墨琰就像是一個戰神一般,站在擂臺上,等着一個個人上去,又一個個的被她打下臺,似乎是不會累,靈力也不會枯竭一般。
而一雲山的觀戰弟子,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都打了一天了,一直贏,難不成要一直贏到第一名去麼?
大比不會一直持續到晚上,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即墨琰將一個君銘軒弟子踹下臺後,裁判就宣佈了今天的比試結束。
至於名次,即墨琰如今已經闖到了前五,而明天她則是休息一天,其他第五到第二十的弟子被安排的重新比一輪,因爲不少乾元宗弟子都被即墨琰給殺了。這麼一來,原本有些內幕的大比,倒是被即墨琰這麼一攪,給攪正常了,至少其他實力可以進.入前十的弟子,能夠重新有一次機會。
不談那些對即墨琰感激的不行的弟子,單說是端木軒他們幾個,也是高興的差點開宴會。雖然這些人已經是在一千人裡面了,但是關於名次,多少是有些在意的。
即墨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沾chuang就呼呼大睡,連小彩咬她的脖子她也沒管。大家都以爲她不累,但是連續打了一天,不累纔怪好麼?
就在即墨琰睡的正香,一雲山都被黑夜籠罩的時候,少夜靈卻是飄然出現在房ding,透過窗戶看着熟睡的即墨琰。
“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偷窺?”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
少夜靈眼皮都不擡:“你也差不多,段少主。”
“你還叫我少主?”段次白沿着房檐坐下,“這大比過後,咱們去了夕靈界,我可就不是少主了。”
“那可不一定呢。”少夜靈的聲音很輕,卻是足以讓段次白聽見。
不一定?少夜靈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夕靈界段家?”段次白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會知道麼?還是……這只是試探?
“不知道。”果然,少夜靈的回答讓段次白一口悶氣憋在了xiong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看着千年不變表情的少夜靈,段次白決定不再和這個女人鬥智鬥勇下去,換了一個話題:“君銘軒那些人現在說不定已經開始了吧?”
少夜靈偏頭看向他:“你去問問?”
“我咋問?”段次白翻了個白眼,“這一雲山有禁制,任何通訊器都用不了。”
聽到這裡,少夜靈輕輕笑了起來:“只是我們的用不了而已。”
“……”你這不是廢話麼!段次白已經不想再和這個女人說什麼了,誰知道她葫蘆裡又在賣着什麼藥?所以說女人啊,太聰明真的不好,讓人說話處處都要小心。
而此時的九洲大陸,玄冥殿外的天梯。一隊人馬悄無聲息的潛入,足有百人,各個都是黑斗篷遮住了身形,氣息則是鋒利肅殺。
“大人,就是這裡了。”一個人出聲。
“只能爬麼?”被稱爲大人的男子出聲,帶着疑惑。
“我們沒有拿到傳送陣的令牌……”
“真是廢啊。”男子一聲輕輕的喃語,語氣萬分諷刺。
“那?”說話的男子有些躊躇,出聲問道。
“都有飛行妖獸吧?直接飛上去!反正過了今天,這玄冥殿也就不復存在了,不需要遮遮掩掩的。”那名大人一聲令下,數百隻飛行妖獸一躍而起,衝着玄冥殿的山峰飛去。
此時玄冥殿內的避心峰,即墨琰的房子內。襲詞正坐在客廳的沙發,半合着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醒着。旁邊一把銀色的長劍斜靠在沙發上,沒有一絲花紋。
夜雅哆哆嗦嗦的端出一杯茶,她的雙手不住的顫抖,杯子和茶盤相碰,發出一陣聲響。
襲詞皺眉,睜開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你在怕什麼?”
“沒……”夜雅連坐都不敢,拘謹的站着,她完全搞不懂,這個去參加大比的危險男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現在家裡就她一個人,即墨琰和香織都不在,這可怎麼辦纔好……
“你們女人就不能有話直說麼?彎彎繞繞的我可不懂!”襲詞有些不耐煩,剛想繼續問什麼,忽然雙眼一眯,一股殺氣徒然涌現而出!
“啊!”夜雅被這股危險的氣息一嚇,直接雙.腿一陣無力跌坐在地。
“噓!”襲詞忽然不知怎麼的突然出現在夜雅身後,用手捂着她的嘴,一道傳音出現在夜雅腦海:“你呆在這兒出聲,這裡有陣法,我出去看看!”
刷!一陣風而過,夜雅再次擡頭的時候,這個房子裡早已經沒了襲詞的身影。
同一時刻,玄冥殿的各個山峰上,卻是突然有一批飛行妖獸降落,一個個黑衣人從空中落下,見人就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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