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芷柔爬在石頭上痛苦的叫着,妖異的鮮血沾染了她的整個臉頰,每說一句話,頭皮痛楚的讓她渾身顫慄着,那是一種不言而喻的痛,痛的她彷彿從煉獄之中一般
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子看着眼前的郝連銘謙,眼眸幽深的已經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那樣的眸光卻讓人心驚
“怎麼不肯嗎?我就知道。”郝連銘謙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意,嘶的一下,用力一扯,芷柔身上最後的屏障,肚兜依然成爲碎片落下;”怎麼樣,很失望!”陰柔的語氣帶着絲絲的寒意看着芷柔
“你這個畜生,銘風不要答應。”芷柔此刻連動彈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
“銘風你走!”芷柔美麗的眸子看着郝連銘風,這對於郝連銘風來說,比殺了他還殘忍萬分
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子痛楚的看着此刻的芷柔,赤裸的身體,渾身都是鞭痕,看起來觸目驚心,落下的頭皮,妖異的鮮血更是沾滿了滿臉都是,這樣的芷柔,讓他心痛無比,他沒有好好的保護好芷柔
就如軒轅月說的,他說的一切都是空話,都是空話,說愛芷柔卻無力的去保護好芷柔,這樣的他還有什麼資格留住洛兒,心中的絕望的痛楚一點點的蔓延着
郝連銘謙讓他自宮,對於他無疑是生不如死,他風月的風帝,如何這樣不顧一切的這樣說,他還有他的國家與臣民,可是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洛兒受到如此的痛楚。
那樣與剜掉他的心無疑,可是……
郝連銘風站在那裡痛苦着,掙扎着,絕望着,他要如何的去做,要如何的抉擇,如果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他可以不顧一切的去救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是此時此刻他是風月的皇帝,風月的希望……
郝連銘風在艱難痛苦的抉擇着,換來的只有絕望與無助。
“郝連銘風既然那麼難做抉擇,我來幫你。”郝連銘謙陰柔的聲音帶着絲絲寒意的響起,猙獰的臉頰越加的恐怖了起來,說着,那修長的指尖慢慢的撫摸着芷柔的身體帶着徹骨的寒意。
芷柔只覺得好冷,好冷,郝連銘風那陰霾的眸子之中,透出一陣詭異的笑意,手指狠狠的按下來,彷彿千萬根冰冷的長針一齊刺入她的體內。
芷柔全身劇烈地顫抖着,肌膚上起了一陣疙瘩,額上的冷汗與血水混合着,大滴大滴地滾落下來,蒼白的脣瓣被咬得麻木,已經接收不到痛感,身體上彷彿被突然撕裂,傳來一陣刻骨銘心的劇痛,她的腦海一陣嗡鳴,只覺眼前天昏地暗,差點昏死過去。呼吸頃刻終止了一般,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啊……”芷柔,痛的不只有自主的叫了出來。
這樣的痛苦的叫喊聲,好似在刺激着郝連銘風的靈魂一般,聲聲的攪動着他的靈魂;髮絲凌亂,渾身是汗與血水的混合,緊咬着牙關,面容因痛苦變得扭曲,全身都在極劇的顫抖着,痛不欲生的模樣,彷彿,正在經歷世上最殘暴的酷刑。
看着此刻的芷柔他如同墜入冰窖,全身瞬間冰涼,身體僵直得像尊雕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雙腿像灌了鉛似的,心口,有種被人刨開的撕裂感。”慢着。”低沉痛苦的聲音響起。
“怎麼了?”郝連銘謙猙獰的眼眸帶着詭異的笑意看着此刻痛苦不已的郝連銘風,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原來他真的在乎這個女人?
“你放了她,我答應你的要求。”一字一句猶如千金之重一般,從要臉銘謙的口出吐出。
“不,不不要……”芷柔淒厲的聲音喊叫着。
“哈哈哈……”郝連銘謙看着郝連銘風拿起了匕首,深邃的眸子痛楚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的心底是瘋狂的笑意,是那種壓抑了多久瘋狂的復仇的笑意,如今他終於會讓郝連銘風體會到他的痛楚了。
“不不……”淚水與臉頰上乾涸的血水融合在一起,流淌下來,芷柔美麗的眸子絕望痛楚的喊叫着,一個無法言說的震撼,深深的刺激着她的靈魂。
郝連銘風爲了她,竟然會做到如此的地步嗎?
郝連銘風對她的情是真的,她從來爲懷疑過,可是她知道,他同時也是風月的皇帝有很多的不得已,這也是皇帝的悲哀。
可是爲什麼他此刻爲了自己竟然不顧一切的要這樣做,這樣做對於他意味着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嗎?
“銘風不要,不要,我不值得……”芷柔沙啞的聲音痛苦的喊叫着,美麗的眸子盡失痛楚與絕望。
“銘風不要這樣,我不值得,我不值得……”芷柔不斷的哭泣着,她根本就不值得郝連銘風這般的呵護對待的。
銀光閃閃的匕首,映照着郝連銘風痛苦與深情的臉頰;”洛兒,我知道我愛你,我不想放棄你,想一心的得到你,希望可以慢慢的融合,撫平你傷痛的心,可是面對這樣的你,我發現,我愛你的心,已經超乎我的想象了,其實這一點我也不懂,我不知道我爲何愛你這樣的深。”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深情的說着。
“郝連銘謙,答應我,一定要放了洛兒,否則的話,即使我郝連銘風發誓,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郝連銘風音如冰錐一般看着笑的詭異的郝連銘謙。
“不,不要,銘風,你這樣做太傻了,你可知道我並不愛你,我不愛你,我不愛你……”芷柔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叫着,全力的阻止郝連銘風這樣做。
郝連銘風看着芷柔不斷的挪動着殘破不堪的身體,眼眸之中涌起了絲絲的傷痛;”我愛你便足夠。”
“郝連銘謙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芷柔沙啞的聲音透着無盡的痛苦與深切的怨恨,在郝連銘風舉起匕首的瞬間,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顧全身的痛楚,猛的起身朝郝連銘謙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