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寧紹逸的話,祝子言突然大笑起來,“大哥,大清早的,這冷笑話實在太可笑了。”
寧紹逸繞過牀邊,想走到祝子言身邊,祝子言大吼,“喂,你走過來做什麼?變態,比寧紹天還變態,我是你弟媳婦。”
看着祝子言像刺猥般,寧紹逸微微一笑,“言言,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不過去就是了,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自從在宴會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人吸引了,何況,以寧紹天那種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愛,你跟着他沒幸福的,你……”
“夠了。”祝子言吼了二個字,再一次證明,寧家人都是變態的,祝子言放開被子,“寧紹逸,我跟不跟寧紹天離婚,那是我們兩夫妻的事,跟你這個外人沒關係。”
外人?寧紹逸愣了一下,眼神裡透出一種讓人難以猜測的詭異,“言言,你一定會跟寧紹天離婚的。”
祝子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神經病。”然後衝了出去。
都怪自己,沒事學人家喝什麼酒,還喝得那麼醉,要是給其它人撿到了,她忍不住緊握着小手,後果不堪設想,早知道就找小影出來陪她了。
祝子言搖了搖頭,宿醉過後,頭痛得像是要爆炸般,清晨的冷風吹過,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卻也讓她的腦袋更加清醒一些。
寧紹天有沒發現她偷走出來了?會擔心嗎?祝子言忍不住一踢路邊的小石塊,剛纔打在人家的車上,她皺起眉頭,這下子,慘了。
可是,認真細看,爲什麼覺得這輸車好像那麼熟悉?蘭博基尼?
她停下了腳步,車門突然被打開,裡面出來的人像地獄裡的使者般。他揚起手來,正準備甩下來,祝子言沒有避,只是看着他的巴掌,終究還是放下了。
“祝子言,你這個賤人,你居然徹夜跟寧紹逸一起?”寧紹天像個瘋子一樣,找了她一晚,結果,剛剛看到寧紹逸發過來的照片,他簡直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祝子言低下頭,像是一個小學生作弊,被老師當場捉個正着一樣。
“賤
人,難道我沒滿足你嗎?非得還要找其它男人,好,既然你那麼想人盡可夫,我成全你。”寧紹天此刻就像一個發怒的獅子,彷彿誰都會咬一口。
而此時站在陽臺上的寧紹逸,沒想到相片纔剛發出去,寧紹天這麼快就來到了,手中拿着高腳杯,玩味的喝了一小口,寧紹天,祝子言遲早是我的。
“喂什麼人盡可夫?你。”話還沒說完,就給寧紹天塞了進去,她不知道爲什麼寧紹天那麼生氣,怎麼會用人盡可夫來形容她,那四個字,就好像一把利刃,直刺她的心臟。
寧紹天還沒等她坐好,也沒有昔日霸道的替他系安全帶,車子如同他此刻一樣,像一個獵豹般,駛在公路上。
祝子言被那樣的車速嚇到臉色都白了,只好死死捉緊。
車子直接駛回了寧家,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祝子言仍然沒有徹底回魂,這是做什麼?開這麼快,要趕着投胎嗎?
從進來,傭人們看着寧紹天的表情,都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氣稍稍就不留意,就得罪寧紹天。
寧紹天像是捉小雞一樣,把祝子言扯進房間,然後直接拖進浴室,打開花灑,冰冷的水一下子就噴到祝子言的身上,寧紹天捉住她,扯開她的衣服,“賤人,一晚沒歸,就是寧紹逸那個渾蛋一起嗎?”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祝子言想出去,深秋的早上,水很冷,她忍不住又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寧紹天無視,他現在只是想將祝子言身上殘留着寧紹逸的味道給洗乾淨,越想越氣。
身上的衣服噝的一聲,直接被扯破,然後溼淋淋的扔在一邊,“冷,好冷,寧紹天,你發什麼神經。”
酒在這冷水裡,已經徹底的清醒,只看到寧紹天捉住她在冷水裡,然後拿起毛巾,使勁的涮,“賤人,你爲什麼要去找寧紹逸?”
“我喝醉了,當我醒來,我就在那裡了”祝子言試圖解釋,自從走出酒吧,然後之後的事情,她怎麼也想不起來。
“祝子言,你真賤。”冷冷的話,化成無數的微細的針頭,她的身,她的心
,都傷了,祝子言還想說些什麼,結果,胸口提不上氣,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寧紹天接住了她,關掉了冷水,看着她慘白的臉,拿起浴巾,包起了她。放到牀上,他又拿起手機,那幾張極至親密的相片,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去相信祝子言。
“祝子言,你這個死女人,好,我就毀掉祝子晴。”也許是聽到他的話,昏迷的祝子言卻拉住他的衣服。無論寧紹天怎麼扯,那個手都沒有鬆開過。
寧紹天深鎖着眉頭,在牀上坐了下來,祝子言沒過多久,就醒了過來,看着自己躺在牀上,寧紹天則在一邊狠狠的盯着她,“我對不起。”
寧紹天聽到她那句對不住之後,一股莫明的怒火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賤人,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寧紹天把相片給祝子言看了一眼,祝子言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她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昨晚喝得爛醉,根本就記不起到底有沒跟寧紹逸做了什麼。
“今天早上起來,寧紹逸說,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祝子言說完之後,就後悔了。
“祝子言,到現在你都還詭辨。”寧紹天十分的不悅,然後用殺人般的目光看着,祝子言低下頭,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寧紹逸,你這個王八蛋,這時候,祝子言不由得想起寧紹逸的話,言言,你一定會跟寧紹天離婚的。
難道自己真的跟寧紹逸發生關係了嗎?可是,應該不會,自己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是整整齊齊的,可是,那相片,又怎麼解釋?
寧紹天看着她的表情,一把撲了過去,像是懲罰般的侵略。
“啊好痛。”祝子言想推開他,好痛,真的好痛。
寧紹天沒有理會她的眼淚,他生氣,好生氣,幾乎想殺了寧紹逸,再殺了祝子言。
“賤人。”一會兒之後,寧紹天離開她的身上,冷冷留下這二個字,然後門啪的一聲被關上,她的心幾乎也被震碎。
這時候,被扔在一邊的手機響起,她走下牀,過去拿起,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疑惑着,“言言,還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