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逃命的時間,再加上路上根本沒有人活動,道路上顯得空蕩蕩,所以王肆跑的賊快。
另外,據王肆所知,古代的大城市,夜裡會禁止百姓活動。
而城門,也會被關上,禁止出行。
這麼一來,王肆今晚貌似走不了啊。他在空蕩蕩的道路上快跑,心裡卻有些後悔了,如果,早想到這些,那他就在王笑仙的宅院內,住宿了。而且,他走的太過於匆忙,都忘記給葉灰兒告別了。
可他現在哪怕後悔了,也沒臉回去了,所以,王肆決定找家客棧,暫住一晚,順便吃飯,弄點遮掩氣味的東西,隱藏自己,不讓蛇妖女找得到。
王肆想做就做,他跑了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家名爲{蒼藍客棧}的大房子,這家客棧,哪怕天黑了,也還在做生意,生意還非常的火爆,裡面的客人很多。
王肆來到這裡後,就將馬兒寄存在不遠處的馬棚內,他走進了蒼藍客棧的大門內。在門口,有專門接待客人的店小二,這個店小二,年紀不大,臉上總是掛着微笑。
店小二尊敬的對王肆說道:“歡迎光臨,請問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宿?”
王肆隨口說道:“我住一夜,順便吃點飯。”
小二點點頭說道:“那好,客官請跟我來。”隨後,王肆就被店小二帶到了一間豪華的單人房內。
不止如此,隨後沒多久後,十幾道豐盛美味的飯菜,也被送了進來。
雖然只是王肆一個人,可他吃的還是很開心,現在他也算是無事一身輕了。
等王肆就吃飽後,他又悄悄的離開了蒼藍客棧,到了外面,找到了一家醫館,從裡面得到了一種遮掩氣味的藥材。
得到了藥材,王肆纔算鬆了一口氣,他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客棧,將藥材泡在洗澡水裡面,王肆就開始藥浴了。這樣洗澡,可以去掉他本身的氣味,只不過呢,藥效只是暫時的,要不了幾天,就會恢復如初。
話不多說,王肆洗完澡後,就躺在牀上睡覺了,到半夜的時候,他又修煉內功,增強自己的實力。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次日一大早,王肆從睡房內出來,到外面吃了早飯,就領着寄存的白馬,離開了蒼藍客棧。
廣武城的早上,很熱鬧,街道的兩邊,有很多的商鋪和小攤,現在的廣武城,就好像一座鬧市,市民非常的多。王肆好奇的看了看,就收回了注意力。
也沒多久,王肆就來到了廣武城的西門,這時候,原本緊閉的城門,已經開始了,不止如此,還有很多人出城和進城。在城門口,還有很多的軍人守衛,維持現場的秩序。
王肆若無其事的走出西門,來到了城外,然後,他隨意的找了一個方向,就策馬揚鞭的狂奔。
現在可是逃命的時候,如果被蛇妖女找到了,那他可就慘了。不過呢,王肆卻也不太擔心,因爲,蛇妖女要是來了,也會先去尋找王笑仙,在蛇妖女見到真正的王笑仙后,她才能發現自己被忽悠了。
根據王肆的瞭解,昨天之前,蛇妖女都沒有找王笑仙,不然的話,欠條的事,根本不用他給王笑仙說了。而這麼以來,蛇妖女很顯然還沒到,也正因爲如此,王肆昨天雖然着急,可卻並沒有急着出城。
就這樣,王肆跑了半天,他來到了一個鎮子內,這個鎮子,名爲“平安鎮”,是廣武城附近的一個大鎮,裡面人口衆多,最起碼也有三四萬人。而這平安鎮,也非常的熱鬧,就和現代的鎮子差不多。
來到這裡後,王肆隨意的去了一家麪館,點了一份牛肉麪,就大吃起來。另外,這家麪館很簡陋,房子就是個涼棚,桌子和椅子,都非常的陳舊,不過呢,這麪館的場地雖然不咋滴,可生意卻非常的好,客人都人滿爲患。
王肆原本來的比較早,所以還有座位,可過了一會兒,到了飯點,就接連不斷的出現了大量的客人。
麪館的涼棚下,都人滿爲患,人數最低也有三十多人。
麪館是小本生意,能短時間出現三十多個客人,真的很牛逼了。
而王肆最開始的時候,還獨自佔領一張小桌子,可到了現在,卻又有一個男人,擠了過來,和他一起吃。這個人穿着青色的長袍,布料非常的好,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窮人,他的長相也很不錯,面容小巧玲瓏,又白白嫩嫩的,還長着一對可笑的八字鬍,他的年紀不大,足有三十歲。以王肆的見解,這傢伙,勉強算得上大齡小白臉了。
這個小白臉別看着很文靜,可吃麪的時候,卻非常豪放,吃的狼吞虎嚥,就好像餓死鬼投胎。
他吃相不好就算了,可王肆仔細一聞,就發現這人身上有股奇特的香味。王肆目光古怪的看着這位同桌,看着看着,他居然頭痛了。
王肆眉頭一皺,停止進食了。
也許王肆的注視太過於明顯了,小白臉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他也停止進食,擡頭看着王肆,他們倆的目光,互相對視,王肆的頭,更加痛了,就好像腦子裡進了蟲子。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要不是附近還有人,他肯定不會忍着,直接就大哭起來,發泄痛苦。
王肆拼命的忍着,可頭實在太痛了,他渾身都冒冷汗,身體都不停的顫抖起來。
“小傢伙你看我幹啥?”小白臉和王肆對視幾秒鐘,就有些害羞的轉移目光。
王肆閉上了眼睛,艱難的說道:“你太帥了。”
“額?”小白臉愕然的愣住了,沒想到王肆會這麼說。
王肆接着說道:“帥哥,你簡直是造孽啊。”
“我咋啦?”小白臉無辜的反問。
王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帥的刺眼,我的頭好痛,你能不能放過我?”王肆深刻的明白,這突如其來的頭痛,應該是眼前這個小白臉造成的。
王肆很不理解,這個小白臉怎麼這麼吊,他只是看一看而已,居然就頭痛不止,痛的他想要抓頭皮。
小白臉滿臉無辜的看着王肆,他貌似不明白王肆的意思。“小傢伙,你似乎不太好啊。”小白臉轉移了話題,心裡卻想着“現在的孩子,說的話好深奧啊。我太帥了,居然能讓別人頭痛,這怎麼可能?”
“奇怪,難道我搞錯了?”王肆無奈了,看這小白臉的樣子,似乎啥都不知道,那他頭痛的問題,到底是咋回事啊?
王肆沒想到這就吃碗麪而已,就吃出病了,他在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