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這人雖然對女人,比較憐香惜玉,可這有個前提,那就是這個女人不麻煩,很顯然這個名爲優優的女人,是個麻煩女人,她不由分說的,就玩什麼以身相許。這讓王肆有點接受不了,身爲一個現代人,他感覺這樣太兒戲了。
不過,一看到其他人都不怎麼意外的模樣,他也知道自己反應過激。
而其他人對於王肆的催促,自然也沒有反對。不過呢,在走之前,王肆卻像安文婷借了一身內衣,給優優穿。優優的衣服,都壞了,現在穿着的還是王肆的,好在這女人的身材雖然很不錯,可身高沒比王肆大多少,因此,她穿着王肆的衣服,看起來還挺合身,可王肆身爲一個男人,肯定沒有肚兜這種內衣,因此,優優是真空的,她那胸口,看起來哆哆嗦嗦,隨時都可能跑出來一對白兔。爲了優優着想,王肆不得不厚着臉皮借肚兜。
對此,安文婷倒是很理解,她帶着優優走進不遠處的樹蔭內,就開始穿內衣。等優優穿好後,其他人也都整裝待發了。
王肆卻有些犯難了,優優是個多出來的人,這裡可沒有她的馬兒。
王肆思考一陣子,就無奈的將自己的白馬給了優優,而他自己就用輕功,不緊不慢的步行。
優優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不樂意,畢竟,王肆從名義上來說,算是她的主子,她才應該步行,伺候王肆,現在讓王肆受苦受累的步行,她這個奴婢實在太不稱職了。
可她的身體貌似很虛弱,要是步行的話,肯定很慢,走不了多久,就會累倒了,這麼以來,於情於理都得好好的照顧她啊,現在的優優,纔是優待人員。
好在,陸龍鏢局的人,爲了體諒王肆,就放慢前行的速度,讓他很輕鬆的就能跟上來。
王肆拿着浴血魔劍,跟在白馬身邊,走了一陣子,他就對優優問道:“你是本地人嗎?”
優優搖搖頭說道:“不是啊,我是跟着父母去往帝都的路人,可惜來到這裡時,遇到了強盜。”一說到這裡,她就又傷心的擦眼淚。
見到優優哭了,王肆既尷尬又愧疚,他感覺自己的話,傷到了優優,王肆連忙轉移話題,問道:“之前你剛睜開眼睛時,似乎叫我爲四皇子?”
優優的注意力,被王肆成功引開,也不哭了,她滿臉忐忑不安的說道:“我沒說過這話吧?公子你應該記錯了。”
王肆翻着白眼說道:“我又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症的健忘老頭,怎麼可能記錯了?”
優優尷尬的無話可說了,她沉默了,很顯然她並不想承認。
王肆也不以爲意,他接着說道:“你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
他又轉移了話題,小聲的看着不遠處的秦羅,對優優問道:“你們倆是不是認識?”
優優搖搖頭說道:“我和哪位好心的公子,可不認識。”
王肆無奈了,這女人實在太壞了,他的問題,一個都沒說真話。王肆又不是傻子,秦羅和優優這兩個人見面時,秦羅就有些古怪,而優優也有些古怪,這根本不是陌生人的反應,這倆人應該是認識的。
但優優不願意說清楚,王肆也不可能逼問啊,他只能將疑問放到了心裡,不在追問了。而優優有些恭敬的說道:“公子你跑了這麼久,也累了吧?要不要咱們一起坐在馬上?”
王肆搖搖頭說道:“我纔不要,兩個人有點擠,而且我也不累。”
優優有點失望的沉默了。
王肆可沒時間理會這女人,他接着跑。就這樣,不知不覺之間,又過去了三個小時,這個時候,又到了黃昏,明亮的天色,緩緩陰暗了,看起來快要天黑了。
王肆還發現,這時候的樹林變得稀鬆很多,他打聽一下,才知道快要走出樹林了,現在他們是在樹林的邊緣,因此樹木草叢,沒有樹林裡面茂密。
不得不說,這樹林很荒涼,這都跑了一天了,都還沒見到村落或者城鎮。而這其實也很正常,要知道這樹林內有很多的強盜,普通的百姓,在這裡可活不下去啊。
王肆可不希望風餐露宿,他希望離開樹林後,能遇到住宿的城鎮村落,當然了,如果實在沒有,他也可以勉爲其難的風餐露宿。
可這樣以來,秦羅,安文婷,優優,牛蛋這些普通人,可就遭罪了。尤其是優優,這女人的身體,還很虛弱,必須得吃好喝好。
王肆雖然對優優不滿意,可他既然答應了,那優優就是他的人,他是個比較護短的人,肯定要照顧好優優。
不知不覺之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這時候,終於走出了樹林。來到了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內。
這時候,天都黑了,可很倒黴的是並沒有碰到住宿的地方,看來,他們也只能風餐露宿了。
好在陸龍鏢局的人,都是老江湖,他們倒也隨身帶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薄棉被自然也帶了,可惜帶的很少,他們這麼多人,根本不夠用,好在,也有些人根本不需要,比如王肆,陸龍,劉排,王哲,這種年輕人。這麼以來,棉被勉強夠其他的老幼病殘使用了。
來到草原後,陸龍就讓大家原地紮營,準備吃飯休息了。
一行人各忙各的,老宋和七婆燒火燒水,陸龍負責警戒,劉排和王哲負責外出打獵物。秦羅,牛蛋,安文婷,優優,就只能混吃等死。
其實呢,陸龍鏢局的人,也帶了乾糧,根本不用費力的去打獵。
反正,王肆是很不理解他們爲啥存着帶來的糧食。不過,這麼做肯定有道理,王肆也不好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