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呵呵”笑兩聲,轉移了話題,問道:“我之前路過一個蛇村,貌似就是你的寵物的地盤,我聽說你的蛇吃了整個村子的人,這是不是真的?”
蛇妖女搖搖頭說道:“不對,那本來就是個荒村,根本沒人住,我雖然自認不是個好人,可卻不會縱容蛇羣吃掉一個村子,幾百人啊。你以爲我是你?動不動就殺啊殺。”
蛇妖女的語氣很氣憤,似乎真被冤枉了。
王肆愕然反問:“假的?那些真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你了,不過,你怎麼養了這麼多的蛇?如果有人誤入歧途,實力又弱,那可真會死人的,你這不是造孽嗎?”
蛇妖女無辜的說道:“誤入歧途死了也是活該,而且,附近的人都知道蛇村是個禁區,根本沒人去的,也就你們這些陌生人,纔會傻乎乎的跑進去,不得不說,你們的實力,真心不錯,蛇村好入不好出,你們居然毫髮無損的逃出來了。”
王肆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有理了?你不知道在村口放個警示牌啊,提醒不知道蛇村真相的人。而且,我們可不是運氣好,而是靠真本事出來的,別說的我們好像是走狗屎運了。”
蛇妖女也生氣了,她冷漠的說道:“我又不是名門正派,憑什麼放警示牌?”
王肆無言以對,他也有些無語,每次和蛇妖女說話,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鬧矛盾。
這可真讓人無奈,王肆咳嗽一聲,“哎呀,好了,不說這些了。”
蛇妖女沒吱聲,王肆也不意味着,這女人又不是他老婆,他纔不去哄呢。
而王肆爲了避免尷尬,他就不看風景了,他從房頂跳下來回房了。
回到屋裡,王肆拿出猴頭面具,他又拿起鐵劍,小心翼翼的將猴頭面具重新雕刻。
大概過去了十幾分鍾,猴頭面具就縮小了一半,剩下的面具剛好可以遮住王肆的眼睛和鼻子,露出了他的嘴巴,這樣以來,他以後吃飯,也可以帶着面具了。
王肆又到梳妝檯前,用鏡子照了照臉,再見到面具不大不小剛剛好後,就滿意的跑回了牀上躺着。
他現在無事可做,就去修煉內功了。王肆發現,他修煉內功的時候,不需要盤膝而坐,他不管什麼姿勢,都可以修煉。
王肆也沒見過其他人修煉內功,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有沒有問題。
而修煉的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度過了兩個小時,這時候,太陽也終於出來了。
寨子內的人們,也都清醒過來,開始勞作啦,葉灰兒和其他的黑甲騎士,也都甦醒,從房裡出來。
到了這時候,也該吃早飯了。
寨子內的人,熱情的送來豐盛的美食美酒。
說實話,這裡的人,對他們也太好了,哪怕他們給錢了,也不應該這麼熱情啊。
王肆不明白,可葉灰兒這個領路人沒意見,他也就沒多想,只能認爲這裡的人,很好客。
話不多說,王肆停止修煉,他從屋裡走出來,和其餘人一起進食。
吃飽後,他們就和這裡的人,打聲招呼,騎上馬兒離去了。
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多美好,與自然。可就在王肆他們離開寨子半個小時後,他們騎着麼馬兒,居然都暴斃了。
這次的情況,很嚇人,原本活蹦亂跳的馬兒,都再這個時間點口吐白沫,七孔流血而死。
而騎在馬上的人,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肯定反應不過來。
當場,黑甲騎士栽倒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滾了五六米遠。
王肆的實力比較高,所以反應速度,稍微快點,可哪怕如此,他也很狼狽。他當時快要倒在地上的時候,猛然伸出一隻手,支撐在地上,這才避免了和大地親密接觸。
蛇妖女身爲武王強者,實力要比王肆強多了,王肆都沒事,她肯定也沒事。
蛇妖女在馬兒暴斃的時候,直接就踩着空氣,飛到了空中,緊接着,又以一種鬼神莫測的速度,接住了快要倒地的葉灰兒,以及胖貓。
“這又是怎麼回事?”王肆站在馬兒的身邊,他低頭看着馬兒吐血,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他的心裡有點不好受,雖然這幾天他也殺了不少人,可那些人都罪有應得。
所以,他殺的很爽快,可這些馬兒是無辜的,它們作爲交通工具,任勞任怨的被騎着跑,值得人敬重。
黑甲騎士狼狽的爬起來,他們警惕的來到王肆身邊。
蛇妖女和葉灰兒也來到了王肆身邊,蛇妖女面不改色,很淡然。
葉灰兒卻臉色蒼白,她被嚇得不輕。她低頭看着死亡的馬兒,沉思一陣子,才說道:“它們中毒了,一種慢性毒。”
王肆不是傻逼,一聽中毒了,就知道這事和寨子內的養藥人脫不了干係。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很好,你們徹底惹怒我了。”
他的眼珠子都紅了,冰冷又洶涌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蛇妖女在這時候,猛然說道:“少年別急。”
王肆不爽的看着蛇妖女說道:“我的馬兒被毒死了,我能不急嗎?”
蛇妖女淡定的說道:“你是莽夫嗎?就知道打打殺殺,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既然馬兒中毒了,那咱們會不會也中毒了?而且,養藥人的數量衆多,個個都是用毒的高手,你這麼跑過去,必死無疑。另外,咱們還不知道毒是誰下得呢,你不會真想株連九族,屠殺整個寨子吧?你如果真這麼做的話,那你可就真的入魔了,哪怕你是天朝王族,那些名門正派,也會殺你除魔衛道。”
“咱們現在要淡定,得先查一查咱們中毒沒有,然後,再回去找到真兇。反正我認爲這件事不可能是整個寨子做的,頂多也就某些人,或者某個人做的而已。”
蛇妖女說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