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的目光都瞄向華夏和巴國的軍事演習和敘利亞戰爭的時候,這個時候卻再次的發生了一次今天動地的大事,巴黎地鐵遭遇了自殺式恐怖襲擊。
恐怖*組織再次直面的衝擊了平民的生活當中,讓全世界引起了一片恐慌。同時全世界的輿論再次的對向了以2IS爲首的恐怖勢力,紛紛譴責其恐怖行徑的時候,多個國家再次的發表了嚴正申明,將派遣軍隊打擊2IS的“首都”拉卡。
從來不會爲各種恐怖行徑爭辯的2IS恐怖*組織,這一次的居然破天荒的通過半島電視臺發表申明,這一次的恐怖襲擊沒有半點關係,絕對不是自己組織成員所爲。
當然不管對方怎麼發表申明,如何的宣稱自己這次是無辜的,但是沒有一個國家會相信他們所說的話。因爲他們被烙上恐怖*分子的烙印時,就算全世界的恐怖*事件和他們沒有關係,但是同樣的所有的恐怖事件都會算到他們的頭上。
因此2IS的這一份申明,絲毫沒有得到一點同情,反而更是激起了全球民衆的憎恨。多個國家強烈的譴責對方時,以美國爲首的北約勢力則是直接下達了空襲的命令。
一時之間,西亞地區的多個2IS衝突地點,遭遇了大規模的空襲。以此,新一輪的反恐怖*勢力,轟轟烈烈的展開了。
只是身處阿勒頗的戰鬥中心的王南北,並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結果,因爲巴黎的出現的恐怖*襲擊,再次的各國的視線焦點轉移到了這個地方。
當然,就算王南北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沒有辦法做不出任何的改變。有些事情不是他一個力量就可以辦到的,或許唯一能夠改變的就是,自己如何快速的脫離這個區域。
這忽然出現的情況,就連爲了能夠順利得到殘骸的華夏,耗費人力物力財力和巴國舉行的軍事演習,也從整個計劃中的關鍵,變成了一個雞肋。
但是聲勢浩大的宣傳已經宣佈出去了,這個時候能夠停下來這場演戲嗎?答案當時否定的,不能!如果華夏和巴國的軍事演習,雷聲大雨點小的話,不用深想就能夠將殘骸事件聯繫起來。因此,毫無他法的兩國軍隊,只得硬着頭皮將這次的軍事演習繼續下去。
華夏巴國的軍事演戲指揮中心,一間不大的房間中,華夏和巴國這次演戲的最高指揮官都在現場,同時在現場的還有一位身着便服的中年人。只是在如此的場合,這個身着便服的中年人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這一羣人中,還有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那就是西南軍區的秦中陽少將。
秦中陽身旁一個肩扛中將軍銜的白髮軍人,環視了屋子裡在座的幾人後,然後把目光落在了巴方一名陸軍中將的臉上。
“伊格納茨將軍,這是我國西亞方面的負責人李馳先生,我們先請他介紹一下西亞那邊的情況!”白髮中將向巴方這次演戲的最高負責人,介紹着身旁的那個身着便服的中年男人說道。
“伊格納茨將軍,您好!”身着便服的李馳站身起來,很是禮貌的伸出手對着伊格納茨將軍打着招呼。
伊格納茨將軍同樣是非常友善的站起來,和李馳握了一下手之後,客氣的說道:“接下來就有勞李先生了。”
李馳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又是衝着在座衆人點了一下頭之後,才接着說道:“按照之前的情況,從我們跟隨護送分隊的孔雀彙報來說,應該所有的計劃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雖然他們一路遇到的風險相對也比較大,但還是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的。”
“因此現在最大的變數就在於,巴黎發生的這次恐怖*襲擊,當然這也是我們任何一方沒有想到的情況。法國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自然而然的將矛頭對準了2IS恐怖組織,這是沒有任何疑問的。而最沒有想到的是,多次要藉機干預敘利亞戰爭的山姆大叔,以這件事情爲藉口已經對2is佔領的多個區域實行了轟炸。因此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護送小分隊能不能順利通過2IS的控制區域,就成了一個變數。”
“據我們剛剛傳回來的消息,英情六處在西亞地區的負責人諾克,在阿勒頗東部郊區遭遇不明實力被一刀斃命。所以英情六處方面,也正在加派人手搜索兇手,這也對我們的計劃是一個很大的衝擊。因此如何從如此之亂的局面中,脫身而出是我們目前面臨的一個嚴峻的問題。”
“好!目前的情況暫時就是這些!”李馳說完又是向衆人點頭致敬之後,纔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尊敬的石中俊中將,看來我們現在的麻煩不少啊。你看,又要對付2IS的恐怖*組織成員,還要應付英情六處和蘭利的特工,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伊格納茨將軍沉思了一下,皺着眉頭說道。
“這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消息,所以我們必須要儘快的想出一個對策,以應對現在如此複雜的局面。要不然我們所有的計劃,可能都將付之流水。”石中俊中將也是點着頭說道。
“伊格納茨將軍,石將軍,你看我們是不是將整個演戲的力度加大一點,看一看是不是能夠以此重新吸引各個國家的目光,這樣或許能夠爲我們贏得一點時間。”伊格納茨將軍身旁的一個少將,向兩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說着自己的想法。
而這一邊的秦中陽聽了這話之後,眉頭又是緊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伊格納茨恰好看到了這個情況,於是對着秦中陽說道:“秦將軍有話不妨直說,我們兩國都是朋友,但說無妨。”
秦中陽聽後,站起來朝兩人點頭表示敬意之後,開始說道:“剛剛佩恩將將軍的計劃,也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方法,也是能夠吸引到各國的目標。只是我有點擔心的是,之前我們已經公佈了整個演戲的內容,要是我們忽然改變計劃,會直接引起多方面的猜測。這樣的話,我們可能會更加的被動。”
“嗯!確實有理!”伊格納茨點了點頭,然後又對着石中俊說道,“秦將軍的話說的沒錯,我們確實不能夠用改變演戲這個方法,看來我們也只能從其他方面入手了。”
“伊格納茨將軍,這件事情所關甚大,你看要不這樣,我們各自都將目前的情報整理一下,我們稍後在碰頭。”石中俊剛剛看到秦木陽欲言又止,說話還沒有將話完全說完,於是先行藉故商量爲由,將這次談話先行結束了。
一行人離開聯合指揮部後,回到華夏軍方的臨時指揮部。參加會議的人員也是隻有三個人,石中俊、秦木陽、李馳。
“木陽,剛剛看到你好像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啊,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啊!”三人剛剛落座,石中俊就打趣着秦木陽說道。
秦木陽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石中俊之後,又是瞟了一眼李馳,還是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現在都是自家人,還有什麼不好說的。”石中俊看到秦木陽這個樣子,笑着說道。
“首長,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這個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且也必須考慮一些影響。”秦木陽有些擔憂的說道。
“影響?什麼影響?難道什麼事情還比國家大事還重要,這一點我可是要批評你。”石中俊有些慍怒的說道,久居上位者的威嚴不怒自發。
“首長,還記得那份情報吧?”秦木陽試着問道。
“情報?你是指李馳給我們傳閱的情報,那份情報不是已經寫的很清楚了麼,有什麼不對勁嗎?”石中俊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份情報可是我們的組員發回來的,而且百分百沒有任何失誤的地方,這個我絕對可以保證。”李馳雖然敢拍着胸脯保證情報沒有問題,但也是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呼!”秦木陽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我當然沒有懷疑這份情報的意思,而是我想說的是其中護送的殘骸的領頭人我認識,應該說是非常熟悉的。”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就算是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的石中俊,也忍不住驚訝了起來,“你說那個人你認識?”
“是的!”秦木陽非常肯定的說道。在剛剛那場碰頭之前,纔看到這份情報的秦木陽,雖然情報之上沒有寫明王南北的身份,可是上面有他的照片啊。
這個世界上那個長得相似的人有,但是這個時候還出手幫國家運送殘骸的人,絕對不可能出現第二個相似之人。因此秦木陽敢肯定,這個人就是王南北無疑。
說起王南北的事情,秦木陽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這個自己手下最爲強悍的兵。手下能有這個兵,是他的驕傲,可是他卻桀驁不馴,而且就這麼說走就走了。沒有任何的原因,沒有任何的理由,這也是秦中陽當成不待見王南北的原因之一。
可是沒有預料的是,在這樣一個情況,王南北又一次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的眼球之中,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這個人了。
“他曾經是我手下的兵!”嘆息着的秦中陽,最後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