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痛死了……”一隻佈滿淤青和吻痕的藕臂由被窩中伸出並痛苦地呻吟着。它的主人此刻已經連舉起手臂力氣也沒有了,好不容易醒來現在已經日上三杆了……可憐她混身痠痛,這就是某人昨夜瘋狂的縱身的代價。
“活該,明知自己是第一次還這麼瘋……”我也由被窩中爬出將她被子下拉出,同時沒好氣的說道。
“痛……痛啦~~~~人家怎麼知道?遊戲裡的第一次就沒有這麼痛而且這麼久……還有你明白人家是第一次還這麼用力一連四次……我的腰噢。”安娜狠狠在我的腰上一個勁的擰並抱怨道。
“遊戲?遊戲裡一下線上線痛就沒了,怎麼可能和現實一樣?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挑逗我?唔~~~~”我的手探向她那被我摧殘得一塌糊塗的下身,她就像受驚的小兔子見我碰她的敏感地帶猛的一縮,一臉害怕又楚楚可憐的哀求道:“不……不敢了,不要再來了好不好?你已經四次了……再要……再要我會死掉的。”
四次了嗎?對還是第一次的安娜來說是多了一些,雖然遊戲中的她已經是老手了,可是現實裡的她還是第一次,次數多了的話反而會傷了她,所以我還是決定算了……安娜見我果然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心裡不由的一甜,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疼惜她,於是靜靜地微依在我的懷裡享受着那份難得的溫暖與疼愛。
可是卻被一陣電話鈴聲給打斷了,安娜本來不想去接的可一想到可能是龍兒就只能忍着下身的痠痛開始找手機,在被子裡亂翻結果沒找到卻看到我精神的老二一柱擎天的暴露在空氣中。她連忙拉來被子蓋上免得再次受到我的摧殘。終於她在我的枕頭下找到了她的手機,看看來電顯示果然是龍兒,於是用食指貼在脣上說道:“是龍兒噓~~~~”
“喂~~~~”安娜裝出一副庸懶的語調說道:“龍兒啊~~~~今天我可能不能陪你去逛街了,我昨晚喝了好多的酒頭疼得利害。”
“是嗎?不會是那臭東西昨晚在你那裡過夜吧?”龍兒充滿曖昧的語調懷疑道。
“怎……怎麼可能?”說這話的時候安娜有些心虛,不過她地不又得不把話給說完。“那個臭傢伙是想在這裡過夜了,可是卻被一腳踹了出去……哎呀~~~~”敢說我壞話,安娜立及遭到了我的打擊報復,我在她的上擰了一下,安娜大叫着打掉那一隻怪掉。
“安娜怎麼了?你沒事吧?”電話中的龍兒被安娜的尖叫嚇了一跳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被一隻‘蚊子’咬了一口。”安娜失性龍兒聽出什麼端疑連忙辯解道。
“哦~~~~是嗎?那你幫我告訴你的那隻‘大蚊子’,叫他別忘了今晚答應我的事……好了,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們就改天再出去吧拜拜。”龍兒曖昧的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結果讓安娜滿臉的火燙。用她的一雙小拳頭在‘我’的身上發泄‘她’的羞怒……“都怪你都怪你……現在龍兒已經知道了,你說怎麼辦?”
“這也怪我?我可沒出聲……”我抓住她的小拳頭抗議道。
“你是沒出聲,可是你‘出手’了……”安娜掙扎着,可是怎耐她的混身痠軟根本就無力掙脫我的束縛。
“那是某人亂說話的下場,還有你剛纔說我來着?蚊子?!看來你是欠‘丁不懷好意的盯上了她,安娜驚恐的縮回被子裡求饒道:“不要不要……放過我吧~~~~求你了,再今晚你還要見龍兒呢~~~~留點力氣蹂躪她去。”
“你還真大方……”我沒好氣的對她一笑。
“唉~~~~不大方我能怎麼樣?”安娜在心裡長嘆了一口氣……“對了,這裡不同於遊戲,你昨天晚上一直沒做什麼防禦措施,你就不擔心會搞出‘人命’嗎?”
“……”安娜的話讓我一僵彷彿一盆冷水當頭淋下,自己和安娜還有龍兒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做什麼防禦措施,安娜說的出‘人命’是絕對有可能的……我的異樣讓安娜的心不由的黯然,不過她很好的把那股黯然給隱藏了起來,反過來安慰我道:“你放心啦~~~~這幾天我是安全期,還有我聽說生小孩是很痛的事,這麼痛的事還是留給你老婆做吧~~~~我纔不要。”
安娜的乖巧讓我不由的心酸,摟着她的手臂更加的緊了,心中也不由的感嘆:“柳無情啊~~~~柳無情,你何德何能讓一個女孩爲你付出這麼多?”
又是一陣鈴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溫馨與甜蜜,不過這次響的是我的手機,在地上的衣服裡找到了手機,來電的是布衣……“喂?”
“喂?!老大,對不起哦~~~~打攪你‘爲國爭光’了吧?”布衣痞勁十足的聲音由手機中傳來,我不由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安娜雖然明知他只是在開玩笑,可卻還真讓他小子給說着了,自己的牀上還真躺了一洋妞,於是有些惱羞成怒的道:“廢話少說……有什麼事?”
“老大……我知道你不近女色,可你也不能慾求不滿的‘發泄’在我的身上吧?”我的手機音量很大一旁的安娜也能聽得到,結果在聽了布衣‘曖昧’的話後忍不住‘噗呲’一笑,而一這嬌笑頓時被布衣給聽了去……
“哇~~~~老大,你果然在外而開洋葷啦?!怎麼樣?那洋妞的咪咪大嗎?”手機中的布衣怪叫着。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有話就快說……不然我掛了。”我惱怒的吼道。
“是有事,小日本終於開了‘天照之門’,幫裡的幾個同行把他們閉信了,你快點來幫忙……”布衣說道。
“媽的怎麼不早說?”我生氣的合上了電話,下牀穿上了衣服然後伏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我要上線了……我的房間就在你的上面1807,晚上陪你吃晚飯。”
“嗯~~~~你去忙吧~~~~”安娜很溫順的應道。我出了安娜的房間一陣風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行禮箱取出遊戲頭盔,熟識的閃光後我進入了遊戲……遊戲裡似乎正值黑夜,我來到的時候光線非常的昏暗,而且非常的靜,靜得有點不尋常,按布衣的說法他們應該是在和日本玩家爭奪‘天照之門’的控制權纔對,怎麼可能會這麼靜?異樣的環境讓我不由的將戒備的心一下提到了最高點。突然黑暗之中一道光亮出現,我敏銳的第六感一下就捕捉到它的存在,我一轉身看到發光的東西是一條‘綢帶’,可是它卻不是實物更像是某種能量聚結而成的,而且上面還有許多不知是什麼的古怪符號與圖案。
我取出‘殘日’注視着快速朝我飛來的‘綢帶’,可是它的目標好像不是我而我前面的地面……綢帶下地後迅速的將我包圍形成了一個圈,於是一個以我爲中心的魔法陣形成了。我後躍想出它的包圍,可惜我卻彷彿撞上了一層玻璃給擋了回來,心裡一急揮劍便砍,好在這看似堅硬的薄膜在神器‘殘日’之下就像一張紙一樣的薄弱。
‘嘶啦’~~~~透明的能量薄膜就這樣被我撕開了一個口子,我則由那個口子裡鑽出來然後就見一陣強光在我的頭頂上降臨大地,昏暗的空間瞬間消失,我發現自己依舊在那大殿裡面,只是寂靜的空間被叫罵聲所取代……“媽的你個X,日本仔就全他媽的玩暗的……”罵人的聲音特別耳熟,乍是一看居然就是‘小月觀天’……和‘小月觀天’一起的還有布衣,另外還有幾個高級一點的近戰玩家,而與他們對質的日本玩家則有着二十多人。
“布衣,這是怎麼回事?”我上前對布衣問道。
“老大啊~~~~你可來了,這回有咱們兄弟幾個陪你,你就不會無聊了……”布衣的熱情讓人混身起雞皮疙瘩,不過他話裡似乎還有話。而且由他那一臉苦相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什麼意思?”我沒有笑只是不解地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布衣笑着解釋起來……原來布衣在放下電話後就上線,所比我早了半個小時的遊戲時間,當他上線後發現自己的陣法居然被人給破了,不過好在他早有準備在洞裡安排下了大批的高級玩家,就法陣被破那些日本玩家也出不來,反而被中國的玩家給壓了回去侵佔了他們的‘天照之門’,而看到中國玩家早有準備日本玩家也不傻,他們果斷的派了一個忍者關閉了‘天照之門’。在這裡衆人不得不承認忍者還真是專業‘偷雞摸狗’的主,一個忍者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天照之門’給關了,於是闖進來的人就這樣被關在了日本區……
“那剛纔黑漆漆的是怎麼回事?你不會跟我說他們把燈關了吧?”我又問道。並且我也奇怪爲什麼這些日本人沒有趁我和布衣說話的時候動手?
“大哥,這都是那些日本人搞的鬼。”這會兒‘小月觀天’上前說道。
“你小子總算肯露面了……不就是失戀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又不是沒失過。”我給了胸口一拳罵道。
“……”‘小月觀天’不好意思的傻笑,看來他已經走出了失戀的陰影……這點讓我們了這些朋友看了也很放心。
“主要是失戀次數太多了丟不起那人啊~~~~”布衣在一旁壞心眼的說着風涼話。
“你去死……”被話中了的‘小月觀天’惱羞成怒的對着布衣飛起一腳兩人鬧在一塊。
“喂~~~~你們兩個給我住手,玩也分時候吧?大敵當前還玩?”我喝住了兩人。“誰能告訴我這些日本人爲什麼站着不動?”
“無情哥,剛纔我所在的這個區域被小日本的陰陽師給封印了,但最後布衣大哥來了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給擋了回去,現在小日本正在嘗苦果呢~~~~”一小弟上前指手劃腳說得神乎其神。
“陰陽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當是天龍八部呢~~~~”我沒好氣的說道。不過由小弟的話裡我知道日本人所以沒有進攻是着了布衣的道。
“地上……”有人一陣驚呼,我反射性的看向小日本的方向,只見他們的腳下暗紅色的法陣由地下迅速形成,施法的是日本玩家中一個帶着黑色高帽的傢伙,他的身上穿了一件非常有日本特色的長袍,有點像‘棋魂’裡那個鬼魂的裝扮彼他手持着白色的紙扇往地上一指,法陣之中以他爲中心颳起了巨大的黑色旋風。旋風過後布衣的禁忌似乎也被打破了,日本玩家重見光明而一見我們可算是‘仇人見面份外眼紅’,一個個提刀的提刀,拉弓的拉弓衝向我們。
“後退……全部後退……無情哥在這裡呢~~~~讓無情哥來。”也不知是哪個混球這麼一喊,於是一羣人躲到了我的身後把二十多個日本玩家留給了我。“這羣混蛋都把我當戰神?”我心裡罵了一句,不過我也不能辜負他們的信任,手持‘殘日’我衝了上去,迎面而來的第一個是一個日本傳統盔甲的武士,他手上的是一把長刀,不過長刀的工藝很差看上卻更像一根長長的竹杆上綁了一把補刀。見我反衝上來他大吼一聲:“‘宮本斬’呀~~~~”
手上的長刀揮下的瞬間居然不見了,還並不是因爲它消失了,而是它揮下的速度太快了,不過再快也逃不過我的眼睛……我橫起‘殘日’一擋,他像想不到我能擋他的這一刀似的表情一呆,在他一呆之際我順勢上前一劍破入他的胸甲,更將帶離了地面……等級的差距是擺在那裡的,雖然這一劍沒能將他的血砍光,但也消去了它大半,而且等級的差異使得‘殘日’中某血腥的技能頻繁的出現——‘斷裂’!!
‘嘶拉’~~~~~那人連帶着他的盔甲被我一下削去了上半身,大量的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噴出,如此血腥的一擊,讓衝刺過來的玩家不自覺的一愣。雖然他是比較高級的玩家,PK那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正常人,這麼血腥的一幕對他們不可謂不震憾。趁他們呆之際我手把‘殘日’甩向一個弓箭手,‘殘日’末入了弓箭手的胸膛弓箭手淒厲的慘叫聲將他們驚醒了,他們知道今天將面對的主要對手是我,只有幹掉了我他們才能贏得這場戰鬥……
“上啊~~~~殺了他,砍了這支那豬……”有人大喊着圍了上來,不過他卻在叫到一半就沒聲了。爲什麼?因爲遊戲中‘支那’這兩個字被系統默認爲‘粗口’、髒話,所以他被禁言了。不過什麼‘日本狗’‘日本豬’這樣的字眼卻沒有被視爲侮辱性的字眼,至於爲什麼遊戲公司是這樣解釋的,日本是個地名,而狗、豬是個動物,兩者加在一起的意思是指某個地方的動物,而‘支那’絕對是污辱一個國家的字眼,如果日本玩家也將‘日本豬’‘日本狗’定爲禁言之一的字眼的話,那日本玩家則要先承認‘日本’是個污辱性的字眼。
遊戲公司也真狠,這招一出日本玩家的抗議聲就這樣漸漸消弱下去了,因爲他們誰也不想自己國家的名字成爲污辱性的字眼……遊戲公司這招一出最歡心鼓舞就是日本的留學生了,因爲他們是遊戲中用這兩個詞最多的人。言歸正傳……
話說近二十個日本玩家向我圍攏了過來,我也沒有閒轉身一變變成了壯實的矮人戰士,穿上了厚厚的盔甲,手上拿起了巨斧舞動起來數道斧影悄無聲息的砍翻了幾人……而外圍的中國玩家則在怪叫着加油:“無情哥乾死他們……乾死他XXX……”激動過了頭禁言了。
“哇~~~~無情哥酷啊~~~~傢伙好大,乾死他們爲國爭光……”某小弟叫道。
“切老大‘爲國爭光’何止一回?在現實……”布衣的嗓門不小,他的聲音就連戰圈的我也能聽得到,見布衣要‘暴料’急忙回頭對着布衣吼道:“布衣你亂講什麼?啊~~~~”
纔剛一轉身就被人鑽了空子身後強光一閃我條件反射般回斧一擋。‘當’的一聲我整個人被震飛出動。這一擊不勁,雖然我擋下但也飛出了十多米,手上的巨斧基本要被震飛出去了,而頭上更升起了‘-1500’的紅色數字……
“老大(大哥,無情哥)……你沒事吧?”衆人圍上來關切的問道。
“沒事,但你有事……你剛纔亂說什麼?你給我小心點……”我一把揪過布衣的衣領沉聲低吼道。
“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說。”布衣連連的搖頭揮手,他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布衣大哥什麼也沒說啊~~~~只是說無情哥在現實裡也‘爲國爭光’而已……”某小弟不知事態的嚴重隨口說道。布衣有種殺人的衝動,這到底是誰在火上加油?
“那個……老大,現在不是時候,那小日本又來了……”布衣着急的道。
“等一下有你好看的……”我一把丟下了他雙手握斧迎上去。我一上去布衣的加油只有我後面響起了……“老大……‘爲國爭光’也要小心啊~~~~他那‘傢伙’比你的大……”也許是言者無心,但聽者有意,他的話讓我想起了昨夜的一場風流韻事,於是我的臉上一熱惱羞成怒的對身後傢伙吼道:“給我閉嘴……”
日本玩家之中某人如雀鳥立雞羣般的醒目,醒目的是他的裝扮還有手裡的西洋巨劍……外層帶着金色氣炎的西洋巨劍。那西洋巨劍確實不小,有着‘殘日’完整時體形,寬有四十公分以上,長度有近兩米……這樣的長度比它的主人高上不少,而它的主人身並沒有裝備什麼高人一等的盔甲而是穿着一件歐洲世紀的貴族服飾,雖然他的裝扮和身邊的同夥有些格格不入,不過他的裝扮卻和他手上的巨劍很配。那人中等身材,很帥但卻不怎麼像日本人,雖然有着一張東方俊美的面孔可卻有着一頭金髮……不過不管怎麼樣是敵人我就要打敗他。
知道短兵相接未必佔得上便宜,我自然不會傻傻的衝上去跟他拼命。於是對着迎上來的他我一斧子‘呼呼’作響的飛來,金髮男子見斧子飛來了不閃躲或是不屑去閃躲橫劍一檔要知道這斧子被我全力飛出這力量可不小。‘當’的一聲男人被震退了幾步,頭頂也冒出額數不小的數字。不過還沒有完,斧子出去後又輪到了‘殘日’,接着就是‘碧玉光環’,最毒的莫過於‘碧玉光環’……這‘呼啦圈’不接還是好,它跟着你跑,要是碰了那眼前一黑那是絕對的,也正因爲如此那金髮男人一連中了我兩斧子。
“混蛋……‘金色狂風’。”鬱悶被砍的兩斧子的金髮男人終於火大了,又見揮舞起他金色的巨劍,頓時重重的金光劍影編織成一個圓球,數不清的金光一道道射出。我飛出的斧頭、‘殘日’、‘碧玉光環’一個個被擋了回來。‘碧玉光環’被破讓我意識到對方的不簡單,金光打在身上的結結實實的痛,在防備金光的同時還要應付身邊的日本玩家這也由不得我不使出技能……
“‘尋’……”我變回了原來的玩家模樣低吟了一聲,圍攻我的玩家頓時發現周圍的空氣有些不對勁,而且我揮劍的速度突然增快,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他們馳身暴退,可是已經太遲了,周圍越來越明顯的紅色氣流如海旋渦一樣將周圍的東西向我吸納進來。玩家發現自己的後退變得越來越緩慢猜想自己可能逃不掉了就反過頭向我衝來,可惜中心的我就像一臺絞肉機無論是他們的兵器還是盔甲,還是他們自己都全部成了碎片……
戰場讓碎肉橫飛,戰場邊上的中國玩家們看到了這一幕也寒粟不已,心討着魔王就是魔王剁起人來是那樣的乾脆利落,雖然他們老是在嘴邊說什麼剁碎了這些狗日的,可真正下手時誰又能真正做到?他們又不是變態殺人魔……場邊上胡思亂想場上沸騰的戰況已逐漸平息,金髮男子首先停下他單膝跪在地上喘着粗氣,在消滅了圍攻我的日本玩家後我也停下了,兩人相距不到十米可相比之下我的表情卻更爲輕鬆。
“村上可以了……回來。”突然後金頭男人的身後響起引起了衆人的注意。衆人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漏了一拍……而我也不例外,專注的戰鬥讓我忘記這特殊職業的存在,而且由他陰險的笑臉下我感覺到了不妙。同時有這種感覺的還有布衣,顯然那個叫村上的小日本是在拖延時間,這樣他的老大就有危險了……
“老大有危險,月子上……幹掉那個‘地主’。”布衣滿臉嚴肅的道。同時駕霧而起……文化大革命時代‘鬥地主’就穿高帽的。
“收到……”‘小月觀天’話音剛落地上異變突生……一個巨大的法陣由地上出現,法陣的巨大幾乎將整個大殿收入其中,陰陽師冷笑着緩緩升起就像布衣一樣。“白癡中國人,陷入我的‘修羅領域’,你們就等着下地獄吧……”陰陽師陰陽怪調的道,不過當他面對那個叫‘村上’的金髮男上時卻異常的溫柔……“村上,你辛苦了……”
“不會……”村上的語氣很冷漠,可是卻並不拒絕陰陽師親密的舉動,不過也不是我們鄙視性取向特別的人,只是他們出格的表現讓我們混身不由的起雞皮……
“媽的,難怪今天這麼倒黴原來是遇上了你這兩個人妖……”某小弟一抖罵道。
“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可你他媽縮縮妖人亂交,不生出你這人妖才見了鬼呢~~~~”
“喂~~~~你們好過份耶~~~~怎麼說也是一國際友人,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對了,兄弟你是混哪兒的?日本的美國大兵這麼多一定混美的吧?這樣你們可真絕配啊~~~~一個妖人雜交,一個日美雜交——‘兩雜交水稻’!!”小弟們的對白也真陰損,兩句話下來徹底的把他們兩個給氣瘋了……
他們說話之餘‘小月觀天’一個閃衝了上去,他飛身躍起大喝道:“‘後異射’……”
頓時一道紅光射向兩人,陰陽師做爲一個高智職業居然第一個反應而還出手防禦,只見他手上的白紙扇一抖虛空出現一個法陣將紅光箭硬生生的定在了半空。“我日,什麼玩意兒……”‘小月觀天’見此不由一愣,陰陽師滿臉猙獰的一笑,紙扇一抖一個個如拳頭大小的光球向‘小月觀天’砸來,‘小月觀天’畢竟是全敏的職業躲開那些像導彈一樣的光球那就沒什麼難度的。
‘嘭嘭嘭嘭’……光球的威力還不小,‘小月觀天’連回身的機會也沒給,最後還是藉助於一個左滾翻才順利轉身還擊。只是一回身被一個黑影籠罩住了,隱約之間他看到一道金光削向自己的脖子,‘小月觀天’的第一反應就是……完蛋了。只是同樣的電光一閃另一隻黑影擋在了他的面前,並且‘叮’的一聲擋下了那削向他脖子的金光,然後就聽到那個熟識的聲音響起:“你的對手是我……”
“誰都一樣……一樣要死。”村上冷聲說罷後躍一下一劍刺來,我右步橫移‘殘日’貼着他金色的劍直逼持劍的村上,村上也不傻巨劍向左下角一壓擋下我的一劍,兩劍相抗比起了力量,不過他的力量顯然不如我……我沉聲喝硬生生的將他頂得連連後退。
不過他那‘親愛的’可不忍心看到他男朋友被我打敗,於是放棄了‘小月觀天’的對我攻擊,看到光球由天上飛向我,我身體一縮就地翻原地只留下了大量被炸飛的塵土。可是當我想站起來時卻發現居然有個法陣在那是擋裡擋着了自己,當我要起來時由地上的法陣中冒出幾隻怪手抓住了我的腳使我動彈不得,更不幸的是村上極爲默契的由那飛揚的塵土中衝出一劍削向我的脖子,兩人的默契配合讓我沉入被動,他的這一劍我反應也不來不及閃躲,眼看自己的腦袋就快被人剁下當球踢了,但是他有個陰陽師幫忙而我們也有個神仙……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布衣一個法陣終於完成了。
“天神借法,誅妖滅邪……破!!”布衣及時的一聲大喝地上的法陣不管是那個陰陽師佈下的巨型大陣,還是我腳下的那個小法陣都像玻璃一樣碎了……法陣被破半空中的陰陽師掉了下來,陰陽師的驚叫使得村上不得不回望。這樣也使他攻擊我的一劍遲疑了一下,而這一下對他來說可以說是致命的。我抓住機會也沒有站起來一劍招向村上的雙腳,村上失去平衡的摔倒,我就地一個轉身單手支地雙腳向上一蹬,凌空的他被我一招踹出老遠,‘小月觀天’趁火打劫一記‘三連射’爲村上插上了三根箭羽……而我在爬起來之後給了他最後的一劍。而陰陽師方面則遭到了小弟們的蹂躪,剛纔他在天上他們奈何不了他,如今你下來了他們還會跟你客氣?於是你一刀我一劍的將他砍翻在了血泊之中……
“可惜了……那把金劍沒暴出來,不過老大我們今天可走運了,遇上的是日本區排名前十的兩個BT,一個是‘金風村上’,陰陽師是‘千尋久美子’……”布衣因爲盯着‘天照之門’有一段時間,所以對日本區的事也有所瞭解,不時還上網找一些資料。
“呃~~~~明明是個帶‘把’的還起了個女人名字,真他媽的變態……”‘小月觀天’嘟喃着。
“別想這些了,還多想想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吧~~~~繼續‘守株待免’嗎?那我就下線了……”我打斷‘小月觀天’的鄙視問道。
“‘守株待兔’?那我們要待多久?”‘小月觀天’皺起了眉頭。這時那些小弟們也圍了上來紛紛問道:“是啊~~~~我們要守到什麼時候啊?”
“對啊~~~~要到什麼時候?我看經過了這一回奪門行動後他們只怕有一段時間不敢來了……那他就是說我們要等上很長的一段遊戲時間。”某小弟分析道。小弟說的相當有道理……習慣是非常恐怖的,由其是你將視之爲生命中的一部分時,當你突然失去它時那對你來說將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就像在場的這些人,他們一個個已將遊戲打怪,泡MM視之爲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讓他們下線去等待小日本的出現只怕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於是小弟們紛紛叫道:“不是吧?要我下線去等?我不幹……”
“是啊是啊~~~~要是不能玩遊戲那我寧願死回去……也不知道掛上一回能不能回中國區?”這時布衣也說話了……“也許可以……說真的要我這樣等着我也寧願掛上一回,大不小重練……不過反正我們來也來了,不見識也見識一下日本的文化豈不是白來了這一趟日本了?”
“就是,死也要多拉他幾個小日本當墊被的……”有小弟也馬上舉手贊成。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得出這位的‘仇日’情節相當重,不過也有例外的……“是啊是啊~~~~~多拉幾個來‘墊被’……”
“對對……日本的文化是我們一定要見識的,別人要問起兄弟也能挺起胸膛大大聲的說:‘咱們爲國爭光了’……”
“咦?剛纔布衣大哥說無情哥‘爲國爭光’說的不會就是……”這小弟還記得剛纔說過的話於是曖昧的看向我,而我則一瞪布衣,布衣立馬一跳而起踹翻那小弟罵道:“亂說什麼?亂說……我讓你亂說……”只是布衣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卻使得小弟們看向我的目光也更加的曖昧了。
然而就在我們商量好準備一遊日本區的時間‘金風村上’和‘千尋久美子’走出了一個新手,村上的臉上陰沉像被烏雲給籠罩了一樣,倒是一旁的久美子表現得沒有他那樣的生氣,他挽着村上的手臂微依在他的身邊活像一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村上,你還在生氣嗎?剛纔失敗不能怪你,是他們太強了……”久美子停下了腳步,繞到村上的面前輕扶着他的俊臉用着心痛的表情說道。
“不,我不能輸給那些個‘低等人種’……”村上咬牙切齒的道,久美子笑着安慰道就像在安慰一個小學生那樣安慰道:“是是……我們不會放過他們的,敢惹我們村上哥不高興他們就等於死神那裡掛了號……只是我們幫這次的傷亡太大了,再一次通過‘天照之門’恐怕需要等上一陣。”
雖然久美子這樣說了,可村上的臉色依舊難看,他沉默了一下突然擡起了頭似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不過這個決定他並不準備隱瞞下來,於是對久美子說道:“這些人是中國的白虎幫,實力可能比我們高一些,所以這次‘天照之門’的計劃恐怕我們一個幫派吃不下,所以我打算請人幫忙……”
村上的自知之明讓久美子很高興,他非常清楚剛纔的那些人不好惹,像剛纔破他‘修羅領域’的男人就是個好惹的人,更別說那個把村上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男人……不過再不好惹也不代表了他‘千尋久美子’不敢惹,只不過是他擔心村上會幹出什麼傷到自己的傻事,如今他能想明白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那你打算找誰?”久美子問道。
“山口組。”村上用着低沉的聲音說道。
“什麼?山口組?那可是黑幫啊~~~~現實裡殺人不眨眼的。”久美子臉色一下就嚇白了。雖然遊戲中他們兩個的實力可以說無懼任何人,可是遊戲終歸是遊戲,然而現實之中他們也是兩個普通人而已,對於黑幫、流氓他們有着和平凡人一樣的恐懼。
“沒錯……雖然他們是黑幫,但是你沒有看電視的嗎?你不知道山口組的才老大山口龍一已經被美國人抓起來了嗎?而且我收到消息政府似有意取締‘山口組’,所以說現實裡的‘山口組’已經要完蛋了,但是遊戲之中他們的實力也不是可以小視的,所以我們正好借這次的機會拉攏那些高級玩家。這樣等‘山口組’散掉之後我們就可以壯大自己了……”村上自信滿滿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只是久美子在沉默不語,只有等村上真正說完之後他才擔心的說道:“你的計劃是很好,可是我很擔心……擔心那些人不是什麼好管理的人,要是他們到了我們的幫裡後……”沒等久美子說完村上就打斷了他……
“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我相信……”村上用極度迫切的目光凝視着他,和許多熱戀中的女人一樣在愛人迫切的目光下他妥協了,溶化了……即使他知道這個不是個好主意,他不會去反對,因爲他不希望他的愛人不開心。
“……”得到久美子的首肯後村上低頭吻下他的雙脣,彼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久久在放開(作者:寫了這一段後有感不適,睡了好一會兒……)……
不巧這時兩個穿着三點式武士服裝的女性玩家正好經過這裡,雖然遊戲中情到深處的情侶當街KISS不算什麼,但是她們卻沒有見過兩人男人KISS起來也可以如此火爆……一人忍不住對身邊的女夥說道:“喂~~~~那兩個是男人吧?”
“像是……”同夥也有注意到看了好一陣說道。
“哇~~~~男人跟男人也可以這樣嗎?好惡心哦~~~~”那女人又道。久美子見有人打擾了他們於是手上的白紙扇虛空畫了幾下,接着兩女的腳下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法陣,然後她們的身上出現了白色的火焰,火焰拍不滅似的迅速蔓延到了她們的全身,最後她們在白火之中慘叫着人化爲灰盡……這時兩人才微微的鬆開對方,美久子迷亂的眼神看着村上說道:“沒有人可以……沒有人可以嘲弄村上君……沒有人……”
“……”村上很感動,可他沒出什麼感動的話來回應他,迴應他的是他的動作……又是一個纏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