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巴掌拍不響沒了軍師的配合餘胖子也只能是自討沒趣。轉念一想餘胖子卻也是覺得累了於是就在軍師的旁邊躺了下來隨即便傳出了響亮的鼻鼾的聲音。軍師猛的醒了過來傻了眼了。
軍師於是也坐了起來微笑着臉道:“是不是還想勸我走?”
“你叫什麼?”軍師挪了挪位置坐近許三多問道。
“許三多。”
“許三多?不會吧你演的《士兵突擊》?”軍師從懷裡掏出來小本子和一支筆不由分說塞給許三多略顯雀躍道“來來趕緊給我籤個名我那侄子一直喊着要呢。”
這下子可輪到許三多傻眼了。
這個時候李銘傑已經回到車上他接過黃鑫拋來的煙點着接着便道:“你們說吧怎麼樣?”
黃鑫假着聲音道:“媽媽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在車上的幾個人隨即鬨堂大笑。
這個集體確實如軍師所看到的一樣缺點多多但是唯一的變數在於這些人都是有一定知識的人才。他們不是傻子跟隨着兩位瘋子教官瘋了這麼長時間他們的傲性也已經被磨得七七八八所以現在的他們絕對不是一羣心高氣傲不懂得思考的傢伙。憑空跑出來一個陌生人不惜設計卻又光明正大的不怕他們知道還要和他們一同上路這本身就很不正常。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問題是怎麼處理這個陌生人。
李銘傑看似最衝動的一個實際上他考慮得最是全面。先他想到的是這個陌生的傢伙是朋友還是敵人。若是馬連城不動聲色安排個人在這裡等着他們也不是沒可能而且是絕對有可能。也不排除是敵人非友即敵的敵人。李銘傑一路上表現得最爲火暴其實他是想從軍師的表現上看出點什麼現在有結論了:一無頭緒。
李銘傑彈了彈菸灰道:“這傢伙有可能是連長故意塞給我們的根據我個人分析在我們還沒做案之前基本上遇到有心人故意設套的機率等於。當然連長那瘋子除外。不過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的出現在有心人的計劃裡只是碰巧出現的因素。這就是我的看法哥幾個拿主意吧。”
楚大將軍望着和許三多交談的軍師眼神犀利。他不表意見他想說還有一種可能或許這個人是爲了他而來的。當年他混在越南當間諜牽涉的方面比較多難免會有某些人一直在等着他。
秦思海沉思了一會切齒道:“這牲口可以留下不過一有不對勁得殺!”
秦思海的這一說法顯然得到衆人的一致贊同於是他們幾個齊齊看着楚大將軍待楚大將軍點頭後於是這件事就決定下來了。
軍師不露聲色的瞥了車子的方向一眼一絲玩味的笑意一閃而過他又怎麼看不出來那羣傢伙的用意。
黃鑫吹了一聲口哨提醒該上車了。許三多急忙湊到餘胖子的耳旁道:“餘波開飯了。”接着餘胖子猛的醒了過來用力抹了抹嘴邊的口水愣愣的看着許三多。這時楚大將軍按了幾聲喇叭餘胖子便很識趣的有如殭屍一般走了過去。許三多朝軍師擠眉弄眼意思是你別跟來接着便也跟了上去了。軍師看着這兩個有趣的傢伙越覺得這場遊戲有趣了。
妙人啊。都是妙人!
這次軍師還沒急着上車陳建新卻是探出頭來喊道:“喂小鬼上路了。”
軍師笑着臉悠然的走了過去。
許三多眼睜睜的樣子卻是一臉的茫然。
看見陳建新竟然還客氣的丟給軍師一根菸許三多就真的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這生活呀還真他媽像一場電影。許三多很意外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粗魯的念頭。不過也難怪他這麼想換作是誰接觸這樣的怪事多了都是忍不住要感慨的。生活裡突如其來一個陌生人雙方之間還是有摩擦的前一刻還是如水火相融轉眼間卻似連理枝這簡直比拍電影還要神奇。
不過許三多經常是被忽略的存在他的情緒並沒有影響到大衆。這不幾頭牲口其樂融融的享受着煙時不時還有人哼上一曲。餘胖子則是任天崩地裂他自酣睡雷打不動。這樣的旅途在玩味的氣息中安然的進行着。
李銘傑他們沒有考慮到軍師會是慕容流年塞給他們的。除卻許三多似乎其他人都忘記了特種小隊裡曾經有過慕容流年的存在。只不過他們沒有想起慕容流年並不代表慕容流年便真的是不存在了。在特種小隊來到越南叢林後一個消息也在殺手界瀰漫開來掀起滔滔波浪:
天煞回來了。
被譽爲殺手界新興的最爲神秘的僱傭兵組織回來了。
胡漢三消失雖然已久但一旦回來也必然是驚天動地。
而之前法國的那一單案子便是天煞迴歸的徵兆。
當年在天煞名聲如日沖天的時候卻突然消失在殺手界這一直是一個迷。有人認爲天煞是厭煩了沒有對手的生活歸隱了有人認爲天煞是被人幹掉了事實上天煞之所以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只是因爲一個男人要回去實現他的承諾。那個人便是慕容流年。而一直頗爲神秘的天煞的領頭人也正是這個貌似一大懶人的傢伙。在殺手界慕容流年這個神秘的人物還有一個惡名昭著的稱號:使者。
傳說使者一笑便是染血日。
小貓那天看到使者的笑卻是有幸沒有看到血染青天。
如今天煞迴歸了。慕容流年帶着天煞十二人再次回到了叢林世界。當年他們便是從這裡浴血奮戰揚名立威從這裡走出去的。
從這裡走出去的人再次回來自然算是迴歸。
慕容流年的身旁站着一位藍瞳似妖的金美女身後是十一位單從樣子看起來絲毫不遜色於馬連城溜出來的特種小隊的特別的牲口。而且無一例外的都是外國籍人士。如果有人站在這裡定然會看出來這羣人眼神裡赤裸裸的嗜血。
殭屍憋久了怎麼會不興奮呢?
慕容流年回頭看了一眼笑道:“我們回來了。”
十一人隨即歡呼起來有如鬼哭狼嚎聲音綿綿不絕。是的他們回來了沉默已久的天煞回來了。
金美女嫵媚一笑顛倒衆生。
金美女叫做安琪。
安琪挽着慕容流年的手倒像是來觀光旅遊的她柔聲道:“年我們去燒烤好不好?”敢情安琪是真的琢磨着來旅遊度假的了。
慕容流年暖暖一笑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只是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仰望着蒼穹這樣的陽光不會刺眼。他在心裡喃喃道:我又回來了。
風景如畫卻是危機重重的家園。
很小很小的時候他被迫離開家族就是被人家拐到這裡來了。從那時候起他的家也就只有一個就是這片鮮血與白骨滋養的土地。哪怕是慕容家族的人都不知道那個每年慕容流雅生日都會出現的孩子一直在什麼地方過着什麼樣的生活。只有他自己清楚這些年是怎麼過來了。
在這裡沒有生活只有生存。
驀的慕容流年冷冷一笑手中乍現一柄刺眼的短刀接着短刀以訊雷不及掩耳的度弧度優美的飛了出去細緻的響聲清脆於耳是飲血了。
果然還是有不少人惦記着他們呢。
接下來的情節就乾脆了有了慕容流年的開頭包括安琪在內天煞十二名殺手如閃電般四處散去。驚鴻乍現不出一會兒十二人便又先後各自歸位凱旋歸來。仔細一看赫然可以現他們的刀子上都只有一滴血液異常的一致。
這便是被譽爲殺手界新興僱傭兵組織排名第一的天煞!
慕容流年暖暖一笑道:“煞十二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