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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人不屑,那是因爲他們有這個資本。對於萊斯雷恩而言,慕容流年便是實實在在的強人,所以這個果子雖然苦澀,但是他依然是不得不吞嚥下去。
慕容流年這個時候不想戰鬥,自然有不屑萊斯雷恩的原因,不過更主要的是,燕思京這個傢伙實在是再繼續的話可能就要被和諧掉了。
慕容流年突然加快腳步,趕在袋鼠對倒在地上還沒能爬得起來的燕思京出拳之前按住袋鼠的肩膀,神情懶散。袋鼠驚訝的回過頭了,下一刻他的身體硬生生的承受了慕容流年一拳,接着讓慕容流年拋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牆上,一下子倒地不起。雖然沒有掛掉,但也差不多了。
這個東方的使者強悍至廝!萊斯雷恩咬咬牙,卻是更加興不起動手的勇氣了。
慕容流年的這一番動作吸引了蕾莉,蕾莉急忙喊了一聲萊特,準備向齊以新再次出手的萊特猛的鬆開手看了過來,卻只看了慕容流年一張懶散的臉。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慕容流年有很多方法,所以並沒有重複剛開的動作,他一把抓住萊特的脖子將這個魁梧的力道強勁的青年抓了起來。接着,慕容流年猛的將萊特拋了起來,雙手同時出擊,清脆的一聲響,萊特的兩條胳膊硬生生被卸了下來。再接着,慕容流年抓住無力跪於地上的萊特的腦袋,用力的砸向地板。結實的瓷磚,赫然裂開了無數到裂痕,萊特的眼神空洞,額頭鮮血直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還沒有死,卻是生不如死。
慕容流年的強悍和殘忍令蕾莉不禁一聲驚呼,可惜她那個時候沒有意識到自己也仍處身於戰場。彎刀的寒光從她的脖子閃過,安琪的藍瞳妖異,下一刻被稱爲不死身的機器戰士蕾莉猛然倒地。秒殺!
如此一來,戰局已經很明朗了。在這個時候,萊斯雷恩就算多傻,他也明白自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逃。看了旁邊的袋鼠一眼,萊斯雷恩咬咬牙,接着狠心朝門口的方向奔去。就在萊斯雷恩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眉心會直接給子彈擊中。如此一來,這一役,歐洲兩支殺手雄獅徹底隕落。
燕思京心情複雜,卻依然是倔強的看着慕容流年,他挨着牆坐着,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可是卻始終是沒有吱一聲。
對這樣的漢子慕容流年只有心裡佩服,他懶散的朝已經是躺在地上的齊以新走去,確定齊以新還能喘氣,淡淡道:“說吧,這羣雜種找你是怎麼回事?”
慕容逝水步伐優雅的朝通道的最後一間房子走去,他很奇怪趙浮生三更半夜找他來這裡。沒有敲門,慕容逝水推開門,接着走了進去。
原本看着窗外的趙浮生轉過椅子,看向慕容逝水,道:“不敲門可是不禮貌的行爲。”
慕容逝水卻是沒有在意,他走到一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氣勢沒有被壓,道:“說吧,這麼晚找我來有什麼事?”
趙浮生笑笑,道:“有時候我就覺得你和你的弟弟慕容流年是真的很像,一樣的令人討厭。不過……”
“不過我們現在是盟友,對吧。” 慕容逝水嘴角微微揚起,確實像極了慕容流年,道,“我不喜歡浪費時間,我們還是把那一套客套收起來,直奔主題吧。”
“很好。“趙浮生拿起筆又放了回去,道:“關奎那畜生死之前約了一批日本武士,我想把他們接收了。這事須得隱秘,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我想你和我一同前去。”
慕容逝水看着趙浮生,道:“日本武士?賣國?還是要殺我那親愛的弟弟?”
趙浮生站了起來,笑道:“怎麼樣,你捨不得?”
翌日清早,慕容流年便獨自一人來到了慕容流雅在北京的別墅。對於慕容流年的到來,這一家子自然高興。
蕭舒韻今天看起來已經平靜了許多,在看到慕容流年的時候已經沒有喊着要慕容流年跟她去法國。
慕容流年抱着小貓坐在沙發上,道:“媽,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小貓這丫頭我帶在身邊一段時間先,你看行不行?”
蕭舒韻深情的看着慕容流年,道:“孩子長大了,媽管不着了。不管你做什麼,媽都支持你。總之你要記得,如果你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媽也不好活的。”
慕容流年不敢馬虎,連連點頭,道:“媽,我會的。”
只要不堅持要他離開,那麼慕容流年也就樂得和母親呆在一起。慕容流雅堅持親自主廚,說要給媽媽弄一餐富有愛心的早餐,現在慕容流年來了,她就更加迫不及待了。最後蕭舒韻還是讓她的姐妹楊清玲去幫忙,當母親的怎麼也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兒自己掌廚的,雖然歷來都有生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終究是要給人家煮飯的這樣的說法。
難得和母親一起吃早餐,慕容流年自然也不着急着離開,他還打算帶母親在北京到處逛上一逛,他微笑着,道:“媽,你想去哪裡,我等會陪你去吧。雖然談不上是老北京通,不過你這兒子也算得上是一小北京通哦。”
蕭舒韻也難得笑笑,道:“好好好,說起來,我這當媽的還沒帶你去過兒童公園呢。”
兒童公園?慕容流年摸了摸鼻子,懷裡的小貓便咯咯笑了出來。
似乎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蕭舒韻笑着,道:“媽跟你開玩笑的,回頭我們一家人去故宮走走吧。這北京呀,歷史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這故宮也還馬馬虎虎,媽很早就想去了。”
“老頭子當年和媽不是在北京呆過嗎?老頭子就沒陪媽去過?”慕容流年打了個哈哈,道,“對了,媽,老頭子現在在哪?他捨得讓你離開他的身邊?”
蕭舒韻看起來不怎麼想提起這個人,她怨了慕容流年一眼,道:“別跟我媽提這無能的傢伙,跟他那死鬼爹一樣,整個一孬樣。”
這句話似乎很熟悉,慕容流年想了想才記起小靈珊這妮子也說過,仔細一看才發現母親是真的和小靈珊的強悍有幾分相像。慕容流年摸了摸鼻子,接着又用手去刮小貓的鼻子,接着便不敢再提這個話題了。如今依然住在慕容家的,也就他這個母親敢這樣稱呼慕容無痕這個一代家主。
愛心大餐終於是弄好了,慕容流雅套着可愛的斑點狗手套,捧着上面飄着雞蛋的湯走了出來,臉蛋紅撲撲的。這個菜葉雞蛋湯,已經差不多是她全部的手藝了。
慕容流雅緊張的看着她的母親蕭舒韻和她的哥哥慕容流年,心也撲撲撲的跳。當看到慕容流年皺着眉頭的時候,她更幾乎是想哭了出來。任憑是誰也不會想得到,如今商場上有名的金融狙擊手,竟然會有如此小女子的一面。
慕容流年的突然一笑終於是讓慕容流雅鬆了口氣,慕容流年道:“小雅的手藝可比得上媽的了。”
原本也想對這湯說上一番的蕭舒韻聽到這話後突然又憂傷着臉,她深情的看着慕容流年,道:“媽沒給你做過幾次飯,難得你還記得。都怪媽,當初沒好好把你看住。”說着說着,蕭舒韻便又不禁紅了眼眶。
知道自己闖了禍的慕容流年急忙低頭喝湯,識趣的沒再感說話。
小貓這時睜着澄澈的眼睛,道:“媽媽,別哭。流年跟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最好喝的湯,是媽媽煮的。他無論什麼時候,可以不記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唯獨不能忘記媽媽的臉。流年哥哥說,我最想看的是媽媽的笑,因爲那是世界上最美的花。”
至此,蕭舒韻終於是讓眼淚流了出來。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更何況是爲人母親的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