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桑的這句話問得不無道理換作其他人看見慕容流年和秦語涵這麼“親密”的貼在一起可能也是要這麼認爲的。不過想知道答案的卻不只是黎桑一個人當然包括唐米嫣但是秦語涵也是想不明白的。她不明白自己的心爲什麼突然間跳得這麼快而且她自己爲什麼對這個答案是那麼的期待。
只見慕容流年搖搖頭可惜轉而更加刺激三女的心臟道:“她非我莫屬的。”
黎桑並沒有明顯的感情波動她依然是很平常地道:“沒關係我可以等你。”一句很平常的話在這個時候卻是能讓秦語涵聯想不少。不管怎麼說她可以確定眼前這個女子和慕容流年這個可惡的傢伙是有一腿的。很可能還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她未曾想過即使是有一腿慕容流年是否是心甘情願的。
唐米嫣終於是注意到了秦語涵可是她的眉頭卻是剎時間深鎖了起來。接着閃過一聲不易爲旁人察覺的嘆息恢復單純的樣子笑容甜美道:“你好我是流年哥哥的妹妹。”
“你好我是秦語涵。”秦語涵同樣回予唐米嫣美麗的笑容不過這次卻是自然得多了。
秦語涵截然不同的反應令黎桑有點不舒服如果說秦語涵面對着唐米嫣的時候是真誠的友好那麼面對着她是這是明顯的排斥了。
黎桑開口道:“有空嗎?我們剛轉學到這裡來想你帶我們走走。”這話是對慕容流年說的。題外之意也是很明顯的想要借走慕容流年。
“是啊流年哥哥人家是第一次來這裡呢。”唐米嫣是心正不怕斜拉着慕容流年的手臂搖晃着撒嬌道。
慕容流年微笑着回過頭笑容已經消散道:“你先去圖書館吧。”秦語涵這才知道原來慕容流年是有聽見她的話的。
還說了要時刻守侯着她呢。短短的一天之內卻是爽約了兩次。秦語涵在心裡埋怨着卻是很有風度的朝兩女微笑接着漸行漸遠。
“語涵姐不開心呢。”唐米嫣把臉貼在慕容流年的身上側着臉單純地道。
看着唐米嫣慕容流年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問道:“米嫣能夠幫我個忙嗎?”
對於吳天生的行爲這次心菲是不解的。在這之前她總覺得她對他已經足夠了解了。可惜原來還不是的。
“能夠告訴我爲什麼這樣嗎?”
шωш. тt kán. ¢Ο
這個時候他們的身邊已經沒有外人。聽說吳天生有回來清華園的念頭宋羽晉很識趣的通過搭線送出去邀請帖。最近草根派系在和貴族派系的競爭中屢屢遭到挫折。而楊嶺在昨天更是被慕容流年打擊得徹底可以說草根一系目前的狀況很不好。很多原本看好草根一系人才的企業很是懷疑如今草根一系的能力。失去了他們的支持草根一系算是被落井下石了。身爲主席的宋羽晉日子絕對是不好過的。正好傳說中的草根一系的祖師爺要回來清華園一趟他怎麼能不把握機會呢。可是他的心情開朗不久卻又再度遭遇冰霜。他想不到他們的祖師爺和慕容流年還是有一腿的。在昨天之後草根一系和貴族一系就達成了協議爲了捍衛兩系在清華園的權威要聯手通過各種渠道打壓慕容流年。雖是聯手但也是有競爭的。可是楊嶺明顯已經不能代表草根一系征戰了那怎麼辦呢?祖師爺回來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突然間卻又似乎前景甚不明朗。慶幸終究是自家人比較親的。祖師爺終於還是拉風了一回給慕容流年下了戰書這讓宋羽晉心寬不少。接着和祖師爺聊了一會得知祖師爺的意願後宋羽晉也便放心的離開了。接下來就等着棋局開始了。
自強不息厚德載物。這個時候吳天生和心菲正站在清華園的大禮堂前擡起頭便能看見那一枚精美的校徽。吳天生也不用想他知道校徽上面正鑄刻着“自強不息厚德載物”這八個大字。
尊重的凝視着校徽良久吳天生沒有直接回答心菲的話。他當然知道心菲指的是什麼。他道:“心菲知道‘自強不息厚德載物’這八個字的意思嗎?”
心菲搖搖頭。她讀的書不多是不怎麼懂這些文糾糾的字詞的。不懂也不想懂。她想懂的也只有他。
吳天生也不失望喃喃道:“自強不息自強不息。一直以來我都這麼做的。出身貧寒不是錯但是若是不懂得自強不息那便是大錯特錯了。可惜這厚德載物之境我卻是怎麼也學不來更做不到。我做不到的流年卻是早已不屑做了。我應該有跟你說過我之所以能有今天除卻我自強不息不敢懈怠之外還是多虧流年的幫助的。”
當然聽過而且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正是因此所以纔不解的。聽到這裡心菲的眼睛不僅一酸。不知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這個她心儀的男生。她的出身貧寒可是跟着吳天生之後她才知道吳天生卻是比他更要貧寒的。很多時候她總是想也許正是這樣她纔會喜歡他的吧。這幾年她看着他苦其實她的心卻也是苦不少的。很多人只看到他左右逢源在商場上如魚得水輝煌的一面卻鮮少知道他爲了前進而付出的努力。站在他的背後看着她卻是看得遠比一般人都多。可是她知道她看到的還遠遠是少的。這個男人總是說要感謝一個叫做慕容流年的人因爲他要感謝所以她也想着要感謝。可是她想不明白爲什麼他今天要這樣做的。
吳天生依然保持着仰望的姿態繼續道:“雖然流年他總不覺得有幫過我可是沒有他我今天肯定是不能站到這個高度的。雖然我不缺自信。機遇是真的很貧乏。懂得機遇的人才會懂得機遇和人的生命的糧食相比是差不多的。後者是人的命前者又何曾不是呢?可以說流年給了我一條很重要的命。知恩圖報在我們的鄉下是一種風俗。對流年我是要報答的。”
話雖如此心菲卻是更加疑惑了。
這時吳天生頓了頓回過頭看着心菲臉上浮現出在商場上經常有的算計的神情道:“心菲也許不知道流年還是一位很好的對手。棋局常有可好的棋局卻是不常有。只要踩着一個人的失敗才能變得更強的。”
原來是這樣呢……
秦語涵今天沒有課她在圖書館呆了一天。早上到圖書館是因爲一直以來的習慣。下午去卻是因爲沒有想到有什麼地方好去。其實更重要的是他說讓她先去圖書館的。
一直忙到傍晚時分秦語涵落得清閒。這時她像個幽怨的女孩雙手託着腮呆心情不好。
經輪下午也有去看管圖書館的同時也方便在這裡修身養性。秦語涵那低落的神情她一看便知曉於是道:“語涵有心事?”
秦語涵朝經輪點點頭又繼續失神了。
“因爲早上的那個男孩?”經輪微笑道她胸有成足。
被說中了心事秦語涵的臉驀的一紅。不知道該答是還是不是隻好假裝着幫來借書的同學登記而模糊帶過。正好這個時候慕容流年出現了最終是沒有讓秦語涵失望。看到慕容流年到來經輪便不再和秦語涵搭話她抱着書走向書庫。
慕容流年看向經輪的身影嘴角卻是微微翹了一個玩味的弧度。他肯定他們不會就這樣失去交臂。也就是說他們之間總是要生些什麼的。
慕容流年是來接秦語涵的秦語涵心裡也清楚。秦語涵和走了已經有一些遠的經輪打了聲招呼便起身準備離開。在這個時候她和慕容流年出奇的配合。在旁人看來他們如果不是情侶那就是怪事了。
有個問題秦語涵很想知道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她開口問了:“燕思京今天說的那個條件是什麼?”
這個問題不僅是秦語涵想知道趙浮生也有問燕思京的可是燕思京拒絕回答。
慕容流年不假思索不帶感情道:“在棋局過後讓我放過那個姓趙的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