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陽宮中,夜風饒有興致的看着啊沫,陰陽怪氣的說道:“恩,精神還不錯,命挺大的嘛!”
“……”
啊沫不語無聲,天真無邪的笑着看着夜風,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夜風看看夜言,笑着說道:“太子若是有事要忙就不必在這耽擱了,我只是要跟她說幾句話,太子放心,我不會爲難她,一會她就會完好無損的回去。”
夜風這話明顯就是趕着夜言走,夜言看看啊沫,夜風恐怕心中疑惑早已不淺,啊沫也應該不會說什麼不該說的,她畢竟什麼都不記得,不如就藉此機會有話說清,也讓他徹底死心。
夜言想來特意囑咐啊沫道:“好好給二皇兄認錯,認完錯就早點回去,我還有事要問你。”
“哦,啊沫知道了。”
啊沫有氣無力的說着,以爲夜言是要說情帶她離開,誰知道說的是這話,不過他又有何事要問自己?
夜風聽着這話忽然一笑,雙臂環肩看着啊沫,待夜言走後陰陽怪氣的說道:“傻子裝夠了?易容也玩夠了?怎麼?現在都騙到皇宮來了?天女?聽着是好聽,可你也是?我看你根本就是妖女。”
看着傻了吧唧,腦子想都東西還真夠複雜的,不過你記性也是好,三年前見的我那個替身現在還記得樣子,虧你想的出來易容。
見啊沫不語,夜風忽然一聲喝:“跪下。”之後一本正色問道:“你到底是誰?是人是妖?識趣的如實招了,不然你會嚐到你想不到的後果。”
我是誰?我是誰說了你知道嗎?你的狠話姐也不在乎,再說我一個先進社會的小霸王還鬥不過你一個老古董?開玩笑。
啊沫想來,仍舊不言不語,不卑不亢,也不害怕,就那麼跪着。
你還真是沉得住氣,可你越是如此越代表你有鬼,夜風也在不解另一件事,那日她割脈鮮血他便又心痛了,並且痛徹心扉,今日見她隨感覺未有那麼強烈,可他還是感覺到了心感不適,這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到底問題在哪?
此刻啊沫跪在地上,夜風坐在桌前翹着二郎腿,慢條斯理悠悠然的說着:“不說是吧?不說也行,那你告訴我,你之前爲何一直裝瘋賣傻?又爲何易容進宮?”
啊沫黑着一張臉,這裡是皇宮,不是每一個人都跟夜言一樣能讓她沒規沒矩,眼下跪的膝蓋都痛了也不能做聲,再說了,太子剛都說捱打也得受着,說明他也不罩着自己了,啊沫就更不能衝動了。
“別在這考驗我的耐性,快說。”
啊沫擡眸怒瞪夜風一眼,果斷說道:“無可解釋。”
“你……”
夜風被啊沫氣的竟語結了,啊沫斜撇一眼,心裡想着,你一會逼問我是人是妖,一會要我說我爲何裝瘋賣傻,我要老實說了我纔是傻子呢!
要罰跪你就罰,愛怎麼招怎麼招,孤兒院出來的孩子還怕吃這點苦?
你以爲不說我就沒招了?本皇子是誰?我整人那會你還吃奶呢!
夜風想來拿起紙大筆一揮,頃刻間一張信件便丟在了啊沫頭上,啊沫撿起來一看,頓時傻了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夜風:“你玩真的?”
“你當我逗你玩呢?”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啊?”
“你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