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那兩步又走回去了,糾結可還沒走,哎呀怎麼辦?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樣出去叫一個正在光着膀子的男人別洗了那多難爲情啊?嗚嗚嗚……
啊沫這來回的折騰夜言全看在眼中,他嘴角頓時詭異一笑,旋即潛進水中,待啊沫糾結完畢欲要出去之時,水面上已空無一人,只有淺淺的幾波水花向外擴散着。
“啊言。”
啊沫瞬間丟掉了野果,風似的衝了出來,到處看着,可跟本沒有他的影子,再看看水面那自中間還在散開的水波,啊沫心一顫。
他真的暈了?猛地,啊沫便跳了進去大聲喊着:“啊言?啊言?”
啊沫一會上一會下的瘋狂找着,還沒有?潛入最低處,只是她剛剛下游之時,陡然一道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你在找什麼呢?”
啊沫聞聲猛的鑽了出來,看着夜言滿臉驚喜,慶幸:“啊言你沒事?還好你沒事。”
可在下一瞬她看到夜言那淺淡卻有些玩味的笑後,臉上就不再是驚喜,而是憤怒:“你騙我?你故意的?”
夜言不以爲然一笑,理直氣壯的說道:“你能偷看別人洗澡,我爲何不能潛進水中遮身?”
啊沫真的不可置信這話是出自夜言口中,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好怒,於是她捶打着水面對着夜言大吼着:“你爲什麼要戲弄我?爲什麼騙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會擔心嗎?你不知道我看不到你會害怕嗎?你不知道我在後面看着是怕你暈倒在水中嗎?你以爲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嗎?爲什麼戲弄我?”
夜言完全被啊沫罵愣了,他本來只是想開個玩笑,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水面時候也喜歡開玩笑了,可他就是想逗逗她,他並沒想到她會緊張成這樣,他似乎後悔了剛剛的舉動。
“我沒有戲弄你,我只是……”
夜言欲言又止,道歉的話他說不出口,解釋他似乎也說不出來,索性就看着啊沫發脾氣吧!
暴風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啊沫本還想揍他兩拳,只是想想他那一身傷,心又疼了,不忍了,低着頭小聲說道:“我剛剛只是太着急了,我們上去吧!”
夜言輕輕點點頭,待二人爬上岸去啊沫忽然一驚。
“果子。”
此刻夜言與啊沫盤膝對坐在剛剛生起的火堆前,烤着衣服,蹙眉看着啊沫摘來的一堆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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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一個,丟了,再拿起一個,又丟了,啊沫瞪着眼睛瞅着夜言,有些生氣,可迎來的是夜言的冷撇一眼。
這會都扔了大半了,啊沫終於忍不住了,沒好氣的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都扔了我們吃什麼啊?好不容易摘來的呢!”
夜言也不理她,扒拉着就挑了兩個出來,其它的一股腦的全扔了,最後那兩個白色的丟給啊沫一個,自己留了一個,跟沒事人似的吃了起來。
太氣人了
,怎麼就那麼不珍惜我的勞動成果?我可是爬了半天樹才摘來的。
啊沫越想越氣,索性起身又都撿了回來,看着夜言黑了的臉一點不怕,還把那個白果丟給了夜言,氣鼓鼓的說道:“這些都是我費了大半天的力氣才摘到的,你不吃我自己吃,你就吃這兩白的吧!”
夜言的臉越來越黑了,啊沫拿起一顆藍果張口就要吃,沒想竟被夜言一把掌打了下去,啊沫張大了嘴巴,澄圓了眼睛,指着夜言想說她混蛋又不敢,真是無語。
夜言瞥了啊沫一眼,不以爲然淡淡一笑,那笑真可氣,好像在說我不讓你吃你又能怎樣?
“到底爲什麼不能吃啊?”
看着啊沫那撒潑樣,夜言不知是哭是笑,這個問題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說,也沒法跟她說,可要是不回答她就會沒完沒了,於是夜言簡單明瞭的說了兩個字:“有毒。”
啊沫頓時一個白眼,還真是活的夠小心的,我都給你試過了有毒還能讓你吃?笨蛋。
啊沫想着將臉湊近了夜言小聲說道:“那些都沒有毒的,不會吃死人的,真的。”
夜言聞聲猛地擡頭瞪着啊沫一臉正色,帶有警告的說道:“本太子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對啊!人家是太子,架子都端出來了,你個小小四品婦女官可別在玩忤逆了。
傻子,就那個紅色的還有藍色的最好吃了,真是沒口福,啊沫想來輕哼一聲,也不再理他,把撿回來的野果比夜言動作還瀟灑的全揚了,之後還在夜言手中搶了她剛丟過去的白果,使勁咬了一口。
夜言看着不禁一笑,只是他這笑剛出來,就被啊沫後面的話給抹乾淨了。
“你知道吃下去酸酸甜甜,入腹又有種奇香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嗎?哈哈,不知道吧?你知道藍藍的果子咬一口卻是黃色的有多神奇嗎?你知道……”
啊沫的話還未說完,夜言臉色頓時又沉了下來,擡眸怒目的瞪着啊沫,卻看她用手扇了扇臉,好似很熱的樣子。
“能不能把火滅了啊?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坐,這裡太熱了。”
聽着啊沫的話夜言臉色更難看了,咬牙切齒的問着啊沫:“你到底都吃了什麼?這些你全都吃過?”
嘿嘿,嫉妒了吧?我就是吃了,氣死你。
啊沫想來,得意洋洋的說道:“嘻嘻,我都吃過了,味道真的很不錯,可是你卻沒吃過,後悔了吧?要不要撿回來嚐嚐?”
“你……”
夜言竟被啊沫氣的語結了,伸出去指着她的手指也頓時甩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憋着怒問道:“誰讓你吃的?你膽子怎麼就那麼大?就不怕被毒死嗎?”
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啊沫也怒了,大吼着:“我就是怕有毒才吃的,你以爲我不怕死嗎?我是怕你吃了又中毒怎麼辦?我都自願爲你當小白鼠了你居然還跟我
那麼大聲?你欺負人。”
啊沫的話只讓夜言更惱,他什麼時候需要處處都靠一個女人來保護了?你這哪是給我試毒,你分明就是在給我下毒。
熱死了,怎麼那麼熱?好煩躁,真是倒黴倒黴倒黴啊!他怎麼就那麼小氣?那麼不講理呢?
啊沫一隻手還在氣鼓鼓的扇着風,另一隻手在撕扯着衣服,好像她是真的燥熱不堪。
夜言見狀一腳踢飛了火堆,他的怒已不可言喻,蠢,真是蠢。
這些東西雖沒有毒,但除了那顆白色的果實以外全有補陰壯陽的奇效,也就是說有催情藥的效果。
吃了這些東西能怎麼樣?看啊沫就知道了。
啊沫的燥熱感越來越強,她的臉好紅,好燙,她好難受,手開始管不住的撕扯起衣服,好熱。
夜言憤怒的看着,若真是毒他能解,是傷他能治,可這非毒非藥的即便他再厲害,這樣的症狀他也無可奈何啊!除了陽氣調和以外別無它法,他總不能……
就在夜言懊惱無奈之時,啊沫猛地起身抱住了他,飢渴的嗅着他身上了體香,想要在他身上找到涼爽的感覺。
“啊沫?醒醒,清醒一點。”
任夜言如何大聲喊着,啊沫始終不理,她的手已開始在抓他的衣服。
夜言猛地拉開啊沫,握着她的雙肩拼命的晃動着,大吼着:“你給我清醒一點。”
“好熱,好熱。”
這是啊沫現在唯一會說的話,她的眼神無光,渙散,滿臉漲紅,拼命的撲着夜言。
混蛋,真是混蛋,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你是想逼死我嗎?
夜言惱着,怒着,急着,慌着,一攬手臂從啊沫腰間將她夾起,疾步走到溫泉邊跳了下去。
“熱,熱。”
啊沫已將自己的衣服撕扯的凌亂,領口被拉扯的露出了半個肩膀,那一片雪白令夜言心中一顫,下一瞬間他便狠狠的將啊沫的頭按進了水中。
“清醒一點,你必須清醒。”
嘩啦一聲水響,啊沫的頭被提了出來,她被水嗆的一個勁的咳嗽,一個勁的掙扎。
“放開……”
啊沫的話還沒說完,夜言又一把將她按了下去,他要啊沫在痛苦中清醒過來,他別無他法。
水聲稀里嘩啦的想着,濺出一波又一波水花,來回幾番折騰,啊沫已快體力透支,她終於停止了亂抓的手,夜言抱起啊沫砰的自水中跳了出來。
她此刻全身發抖,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她的臉在扭曲,她好痛苦,隨着燥熱感再次襲來,她的手又不安分了。
該死的九重,該死的賭約,我是欠了你的還是欠了她的?
啊沫早已神智大亂,並沒有因剛剛猛烈的灌水而清醒太久,此刻夜言束手無策,她猛地用雙手捆住了他的脖子,脣瓣就硬生生的附在了他的脣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