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陰陽神眼
不久,警車和救護車趕到了現場,從中下來了數十名警察與醫生,警戒線被迅速的環繞拉開,一邊驅散着越來越多看熱鬧的人羣。
我是唯一的目擊者,可以肯定死者絕對不是跳樓自殺的,她是被幽靈所滅殺的,但這又有誰會相信我的鬼話,所以我心虛的向後退了幾步,準備一走了之,擔心此事會牽扯到自己。
“站住……”
聲音洪亮的從我身後傳了過來,是一名警察,體型看起來健壯威武,渾身流露出一股浩然的正氣。
我停頓下來繼續向前邁進的腳步,緊繃的神經下,鬆了一口氣;“叔叔有什麼事嗎?”
“沒事,你的小刀掉了”
渾身如觸電般的愣了一下,想起曾用過刀具砍過死者的手指,我有些不敢承認腳下的刀具是我隨身攜帶的,記憶中那把刀是突然詭異的出現在我的身邊,充滿着死亡的唳氣,在慌忙跌休中砍下了死者的手臂,那個時候刀的鋒面上好像還沾滿了死者鮮血。
“”奇怪!鋒利的刀具上怎麼沒有鮮血,遠處女護士的屍體雙臂依然健在。”準備俯身撿起腳下的黑色小刀,怪異的事有一次發生。
雖然事情有些意想不到的奇異,但我還是覺得該撿起腳下的黑色匕首,畢竟誰要想不到這個可能是證據的證據待會會不會再次變成記憶中的血色。
見我行爲還算正常,健壯的警察重新回到調查死者原因的線索當中去。
還好有驚無險,朝着學校的路途中,我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怪異的事,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視覺是不是出現問題,還是腦部受到了什麼重創,比如說有些人瞬間從馬路上穿過行駛的大貨車卻安然無恙;還有些看起來窮兇極惡的人輕輕的用嘴臉觸碰猥*褻路上的姑娘,女孩卻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匆匆走過;更有長着嬰兒的身體,大人嘴臉的人飛一般的穿行在道路上。
一切使得我對整個世界的觀念發生了極大的改觀。
難道我也擁有了和三叔一樣的能力,開啓了陰陽神眼,可以遍觀世界三道輪迴陰陽兩界。
記憶中零碎的碎片,似乎記載着有關人與靈魂的雜錄。
人體能夠輻射紅外線,說明人可以釋放能量。
人的大腦能夠產生腦電波,也能夠輻射腦電波。腦電波帶有一定的信息,心靈相通的人可以接受到這些信息。
當腦電波正處於人與鬼的平衡狀態,可以觀察到人在意念的作用下,腦電波從大腦各向同性的輻射出去,也可聚集到一起,定向的輻射出去。定向輻射的腦電波密度大於各向同性輻射出去的腦電波。人死後,如果怨氣太重,腦電波就會聚集成一團,飄蕩在空中並帶有一定的信息,有可能與他周圍最近的人腦電波產生接觸,產生‘鬼魂’現世現象。
當然普通人的眼瞳是很難達到這種電波平衡的狀態,所以世界上真正能見鬼的不會有幾個。
而鬼確是能見到人的,當然他們會受到地府十殿閻王的約束力而不敢太過於擾亂人間的秩序。也只有那些個別生前慘遭別人殺害的,死後唳氣太重,不能投胎轉世的孤魂野鬼會對人們產生怨恨,不過它們也只是會尋找前世害死他們的那個人復仇,只要不違背因果輪迴,十殿閻王出於對它們的同情心,也不會過分的對它們進行打壓。
記憶中似乎還告訴了我,如何分辨靈魂的好與壞,事實上每具靈魂體上都會頂着一所顏色不一的光圈,也就是西方教會經書裡所描述的天使的光環。
光環有金色,白色,黑色三種顏色,金色代表的是地位,所以唯有十殿閻王的頭頂浮現的是金色的光環。
白色代表善良,也就是那些可以投胎轉世,沒有做過惡事的靈魂體。而黑色並不是純粹的代表黑暗邪惡,而是指那些被冤死的人,死後怨氣纏身所產生對人類的痛恨,所以他們的頭部往往纏繞着是黑色的光環。
所有的信息快速的瀏覽着,驟然想起那個殺死女護士的幽靈的頭頂,似乎並沒有這些所謂的色彩光環,難道護士的死不是遇鬼,而是人爲的謀殺,我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果不是幽靈,那爲什麼那個魔鬼會貫穿我的身體。
迷霧一直瀰漫圍繞着我走了一路,我好像撞到了石柱,下意識的擡起頭來,我已經來到了新城高校,上面雋永的雕刻着金色招牌,懸掛着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新城高校。
放下對於自己出現和三叔相同能力的思考,我準備踏入新城高校。
“這個人啊……”
我的耳邊傳來一邊年老的校工搖
着頭笑笑,吩咐年輕的校工從隨身攜
帶的工具袋裡拿出老虎鉗,兩人慢慢
地把木板拆了下來。木板釘上去有些
時日了,不少鐵釘生鏽得粘在木板上
,這讓兩名校工拆起來比較費力,把
木板擊打得“咚咚”直響,聲音迴響
在我的耳際,異常刺耳。
而其中一名年老的校工蒼老的皮膚,飽經風霜的臉上,一條條的皺紋,雙手雙腳微微顫抖,嘴巴一開一張,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嘴裡已經沒有一顆牙齒了。一雙眼睛裡,被風吹過,眼睛深深向裡凹進,時時流着眼淚。骨瘦如柴,手上已經皮包骨頭了,臉上高高的顴骨。顯然,這是一位年邁的老人。
沒有在意這些人的閒言碎語,我大步跨入了校門,老人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消失的背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走在校園裡的石路上,總
是鋪滿了厚厚的落葉,無論校工怎麼
打掃都無濟於事。一片片枯黃的落葉
哀嘆着脫離母體,無可奈何地飄落下
來,沉入泥土,破碎腐爛。那些本來
生機勃勃的喬木彷彿突然衰老,顯出一副頹廢的模樣,勉強支撐着光禿禿
的軀幹被颯颯的秋風吹得瑟瑟發抖。
這時,我不禁打了這個冷顫,陰風陣陣,我的心好冷好冷!忽然從遠處走來一個虛幻的的人影,我在發抖,他會是誰呢?
身影離我越來越清晰,還好頭頂頭頂上沒有光環,應該是個人類。
原來是訓導主任,他今天的風格依然是那樣陰柔,使人很難聯想到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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