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冷冷的說道:“我懶得跟你爭辯這些。直到現在你還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我沒有什麼可以跟你說的。”
周貴忽然給肖武跪了下來:“武哥,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我不夠意思,但是教訓你也教訓過了,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武哥,你把我的客戶還給我吧,現在高利貸的天天在追我,我差點兒被人砍死。武哥你是好人,你夠哥們,你把我的客戶還給我吧,那個客戶對我太重要了!”
肖武愣了一愣,想必黃濤是從周貴的客戶下的手,不然周貴不會這麼說。
肖武沒理周貴,現在黑社會都正規化了,不會動不動就砍人,周貴這些話肯定有誇大事實的成分在裡面。再說周貴走到現在這一步,也是他咎由自取。
肖武看了看賭場的大門:“你到現在還在賭?”
“沒有沒有!”周貴連忙說道。當初周貴就是因爲賭博借了肖武的錢還不上,才導致肖武不得不找了一個在西藏的工作。所以周貴猜測肖武對於這家賭場是深惡痛絕的。至於前些日子肖武帶着周貴來到這家賭場賭博,周貴早就想明白了,肖武只是爲了報復自己,以肖武的爲人,是不可能染上這個毛病的。
怪只怪自己當初太鬼迷心竅了。
肖武掏出錢包,裡面還有一千多塊錢。逃了出來遞給了周貴:“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這是我念在我們曾經同學一場的面子上送給你的,我太瞭解你了,肯定沒錢吃飯了吧。”
周貴極其的憤怒,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猶豫了半天還是將肖武手中的錢拿了過來,臉上屈辱的神色十分的明顯。
“你記着肖武,我周貴以後跟你勢不兩立!”撂下一句話,周貴轉身又進了賭場。
“這孩子徹底廢了。”肖武搖搖頭,直接回了家。
周貴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黃濤有句話說的很對,在商場上不狠心是不行的。事情如果換個位置來思考,周貴肯定也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拍死。
身家幾百萬,卻連自己的老同學的一萬塊錢欠賬都不願意還,這種素質的人,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呢。如果自己僅僅是一個沒有任何實力的小商人,那麼這次肯定被周貴和鄧峰動用他們的關係將自己吃的死死的。
想通了這些,肖武沒有再糾結了。就算周貴和鄧峰真的投奔了冉強,自己也不用怕這些,畢竟都是九組的人,冉強要動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在石家莊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肖武乘坐軍用運輸機直奔中印邊境。
在飛機上肖武閉着眼睛思考自己這段時間來的收穫。自從自己執行了上一次的任務之後,修煉速度似乎也提升了許多,現在已經可以控制三千左右的聖器晶片了。
並且對於聖器,肖武也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聖器是兩三釐米見方的一塊類似玻璃的物體,厚度大概比一個煙盒的厚度薄一點。之前自己只能從聖器上剝離出幾片十幾片極薄的聖器晶片的時候,聖器根本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現在自己已經能夠從聖器上剝離出近三千片的晶片,按道理說應該能明顯的看出聖器變薄了,但是肖武卻絲毫沒有發現聖器的厚度有改變的跡象。
這也就是說明,從聖器上能夠剝離下來的晶片,恐怕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或許,聖器上能夠剝離出無窮無盡的聖器晶片也說不定。
自從自己控制的晶片數量上了百片之後,聖靈之刃的匕首形狀就在不斷增長,已經可以稱之爲聖靈之劍了。隨着幻化成聖靈之劍的晶片的數量的增加,聖靈之劍的長度和寬度也在不斷的增長,似乎威力也在不斷增加。之所以說似乎,是因爲至今爲止肖武還沒見過能夠擋得住聖靈之劍一擊的東西,這把劍似乎真的是無堅不摧的。
至於聖靈之劍和聖靈之盾的碰撞,這種純粹閒的蛋疼自相矛盾的事情,肖武自然不會去做。如果到最後真落得個劍毀盾亡,肖武哭都沒地方哭去。
軍用飛機自然不會很舒適,顛簸的肖武根本沒法好好休息。好在時間不長就到了目的地了。
下了飛機肖武吃了一驚,這什麼破地方?
眼前是一片荒涼的沒有一絲人氣的戈壁,厚厚的煙氣四處瀰漫,人的可見度非常的低。飛機的跑道也只是夯實的一條平整路面,根本沒有什麼柏油路。恐怕也只有軍用飛機敢降落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了,這麼大的霧,民航機寧可盤旋到沒油了也不敢降落啊。
跑道旁邊停了一輛塗滿迷彩的軍用越野車,一個四十來歲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已經站在車門旁邊等候。
肖武走了過去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肖武。”
中年男人啪的敬了一個禮,然後才和肖武握手:“你好,我叫李軍,是專門負責接待你的。九組終於派人了,太好了。”
肖武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就是那個潛伏在國外十幾年,一直在往國內傳遞消息的李軍?”
李軍慚愧的笑了笑:“沒能完成任務,真是愧對國家這麼多年對我的培養了。”
肖武肅然起敬,眼前這個人的資料自己從組長那裡看過。這個李軍非常不簡單,獨自一人潛伏在國外十幾年,爲國內傳回了許多有用的信息,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地下工作人員。
對於間諜肖武一直是心裡十分的敬佩的,無論這個人是敵對方還是自己一方。敢於孤軍深入並且潛伏在敵人內部,那都是需要十分大的勇氣的。況且,如果哪天真的暴漏了犧牲了,國家連一個名分都不可能給你,比自己的九組的工作性質更有無私的精神。
“能回來就好,後面的工作交給我吧。”肖武重重的和李軍握了握手,這句簡簡單單的話裡也包含着很多意思,恐怕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能夠懂。李軍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居然眼圈有些紅了。
“給我介紹一下具體的情況吧。”雖然肖武已經看過了材料,但是還是需要當事人親自將情況再講述一遍比較保險。
李軍點了點頭,和肖武一起坐進了車子裡。肖武抽出一支菸扔給李軍,躺在座椅上閉着眼睛儘可能的將李軍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裡。
“你也應該清楚,現在的國際形勢瞬息萬變,沒有永恆的朋友和敵人。現在每個大國都不是十分的太平,唯獨我們國家比較安定,所以針對我們國家的一些破壞勢力也很是不少。
幾年前,這些勢力突然集中到了一起,似乎達成了什麼約定似的組成了一個力量龐大的針對我們國防力量的組織。這些成員國家甚至有一些是我們表面上的友好國家,具體是哪些國家我就不說了,怕網站和諧。這些勢力聚集到一起組織了幾次試探,但是都沒有成功。我們強大的國防力量讓他們愈發的團結,也越來越瘋狂。
包括上一次他們和劉金龍裡應外合準備強行製造動亂,我其實是得到了消息的,但是幾次的失敗已經讓他們非常小心了,我一直沒有機會將消息傳遞迴國。當時還是多虧了你,彌補了我工作上的漏洞,否則現在已經不堪設想了。
劉金龍的事情失敗後,他們開始更加嚴格的排查內部間諜,我暫時被隔離了起來,很多消息我得到的也不是非常全面,只是隱隱約約的知道了他們要計劃一場更大的反動活動。我冒險探查消息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無奈只得提前回國了。”
李軍給肖武帶來的信息更加的具體,似乎劉金龍的事件當中,他們的確是提前執行了他們的反動計劃,現在看來,原因也找到了。
“他們有三個所謂的科研基地,爲了掩人耳目,有兩家是建在地下的。另外一家地上的基地也有非常先進的干擾系統,從衛星上是看不到的,所有的移動設備在裡面也都無法使用。平時的通訊,他們仍然用的是無處不在的有線設備,唯一的無線信號發射塔,也有着嚴格的專人看管保護。平時人們是無法外出到基地以外的,管理十分的嚴格。”
肖武忽然睜開眼睛問道:“既然這麼嚴格,你是怎麼將信息傳回國內的?”
肖武這麼問是有原因的,既然通信措施都被隔離干擾了,那麼自己到時候進入了基地肯定就會和國內失去了聯繫,這樣就等於自己的後勤保障失效了,非常的不方便。
李軍笑了笑:“當時無線信號發射塔,就是由我來看管的。”
肖武失望了一下,本來還想借鑑一下李軍的聯繫方法,既然是這麼個情況,那就沒辦法借鑑了。
“對於基地的座標和內部情況,你跟我說一下吧。”有備無患,雖然在組長給自己的報告中有這些材料,但是肖武還是想再確認一下信息的正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