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的速度就是快,不一會的功夫,十萬金幣就到手了用空間戒指裝着送了過來,希拉里棟拿着戒指感慨萬分啊!
小樣!以前你經常得瑟你的空間戒指,現在老子也有啦,哇哈哈!
當然,更爲感嘆的是,十萬金燦燦的金幣就這麼簡單的到手了!
有錢的感覺太他媽棒啦!現在希拉里棟感覺走起路來,腰桿都挺的倍兒直!
傅程把禁衛軍和太監們趕了回宮,獨自留了下來當起了希拉里棟的小弟,當然,希拉里棟也仔細慎重嚴肅的交代傅程,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否則,不光是傅程,連帶着希拉里棟和一衆女人們也都要遭殃!
傅程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畢竟一個國家的王儲獨自出去歷練,這麼大的事,先不說傳到其餘國家後,其餘國家會不會派出殺手對傅程進行暗殺,就是自己的那幾個成天想弄死自己的敗家弟弟們知道了,估計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有的時候,政治就是這麼殘酷,爲了金錢,爲了美女,爲了權利,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不管,連手足都會自相殘殺!
“對了!”希拉里棟突然問道:“你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找我,而現在你又沒有回宮,你不會天真的以爲你弟弟們沒有在你身邊安排眼線吧?”
傅程聽了以後不屑的笑了笑,轉身對希拉里棟說:“如果我連這都不知道,我估計我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長眠於地下了!”
希拉里棟沒有說話,只是很感興趣的盯着傅程,等着他接着說出原因。
傅程接着說道:“首先,如果我秘密的到你這裡來,我身邊的眼線肯定知道,就憑他們細的跟針眼一樣的心思,肯定會秘密查下去的,到時候肯定能查出來我跟你私奔了,啊,不!是跟你出去歷練了!”
希拉里棟更有興致了,起身坐好,興致盎然的盯着傅程一個勁的“飛眼”,倒也不打斷傅程。
傅程見希拉里棟被自己吸引了,更加賣力的解說起來,心裡還暗暗得意:“小樣,別的比不過你,論手段,嘿嘿你不行!”
“所以,我就反其道而行,我故意大張旗鼓的過來找你,然後再派兵回去,我留下,他們肯定會以爲我在跟你商量什麼計謀呢!”說完這裡,傅程停頓了一下,然後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起來。
希拉里棟見傅程到關鍵時刻就卡住不說,這丫純粹就在吊人胃口,於是,希拉里棟雙手反捏了幾下,關節喀嘣喀嘣的發出了幾聲清脆的響聲,那麼的悅耳動聽,傅程眼尖,急忙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後清了清嗓子,準備繼續爲希拉里棟這新認的大哥解惑。
希拉里棟得意的一笑,然後也給自己倒了杯水,悠然自得的靠在椅子上,一臉燦爛的盯着傅程。
傅程繼續說道:“然後,我就故意不回去,他們肯定就不會以爲我跟你走了呢,逆向思維嘛!然後他們就不會把所有的精神全集中到這裡,再然後他們就會在王都仔細搜索我的下落,但他們越是搜索就越搜不到,越搜不到就越搜索,他們遲早會因爲人手不夠,而把盯着咱們的人叫回去在王都搜索咱們的,最後本王儲還不就跟着你遠走高飛了嘛!這就是本王儲的計劃,怎麼樣,很高明吧!哇哈哈!”
“砰!”希拉里棟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後不屑的看着傅程,不緊不慢的吐出了兩個字:“幼稚!”
希拉里棟此時看着傅程的時候,突然有種在看白癡的樣子!不可思議的盯着傅程說道:
“到底是你智商低還是你那幾個敗家弟弟的智商低啊!要這麼簡單就能騙過他們的話,那你就不用跟我出去歷練了,我隨便給你出幾個主意,就能弄死他們了,還至於跟我出去歷練?”
傅程被希拉里棟訓的慚愧的低下了頭,稍後,傅程擡起頭,小心翼翼的說:“那你看,俺該怎麼辦?”
希拉里棟走到傅程身前,伸出兩根指頭挑起傅程的下巴,“深情”的說:“看着我的眼光,拍着你的良心,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沒有想到這事,在我問到這問題以後,你剛纔說的都是現編的?”
傅程被希拉里棟那**裸的眼神盯的一陣面紅耳赤,羞澀的低下了頭,以常人難以看到的幅度輕輕的點了點頭!
“靠!”看到傅程這麼“含蓄”的點頭,希拉里棟也忍不住的說了句髒話,然後難以置信的問:“我再問問你,到底是你傻呢還是你那幾個弟弟傻?”
傅程疑惑的擡起頭,看着希拉里棟,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希拉里棟不屑的說:“就你這智商,能長這麼大還沒事,是不是因爲你那些敗家弟弟跟你一樣傻啊?”
傅程聽完希拉里棟的話,突然拍案而起,手掌和桌面的親密接觸從而引發的巨大聲響,嚇了希拉里棟一大跳,隨後希拉里棟衝傅程吼道:“你丫想死啊!突然拍桌子幹啥?”
傅程雖然迫於希拉里棟的淫威,但還是勇敢的擡起頭,盯着希拉里棟一字一句堅定的說:“禍不及家人,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是!我不希望你攻擊我的家人!雖然他們已經不把我當他們的家人,但是!在我心中,他們永遠是我長不大的弟弟!我就是死,也要保護他們!因爲,他們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