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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北海找到趙有財,很神秘地對他說:“大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趙有財瞪着三角眼問。
“我看見你媳婦跟一個帥小夥從賓館裡親熱走出來。”
“噢?”趙有財三角眼瞪得更大了,“那小夥長得什麼模樣?”
“高高的個子,身體健壯,濃眉大眼。噢,下巴上有一顆小米粒大的黑痣。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想想,在哪見過。”趙有財冷着臉說。
錢北海想了一會兒突然說:“我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好像是東湖賓館的總經理,姓米。我在電視上見過他,他在電視上講過話。”
“你幫我到東湖賓館再看看他,搞準了。”趙有財說。
“行。”錢北海又說:“我看他們那個親熱勁,關係肯定不一般,還是從賓館出來……”他說到這看看趙有財。
“我說我外出推銷回來後姚曉青總跟我冷着臉,原來她外邊有男人!我饒不了他們。”趙有財咬着牙根說。
“我也挺替大哥生氣,這對狗男女,敢玩我大哥!大哥,你想怎麼收拾他們?需要兄弟幫忙,你就吩咐。”
趙有財想了想說:“姚曉青我在家就能收拾了。那個姓米的男的麼,你確定後找幾個弟兄收拾他。”
“沒問題,收拾這姦夫我負責了,我找人。”錢北海一拍胸脯說。
“也不要把他傷得太重,要不咱們得蹲班房,犯不上。”趙有財叮囑。
“我知道了,我會把握分寸的。”
“好,就這麼定了。走,咱們去喝酒。”趙有財拉着錢北海去飯館。
第二天下午,錢北海給趙有財打來電話:“趙哥,我確認了,跟你老婆鬼混那個男的就是東湖賓館總經理米寧。”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哼,我饒不了這對狗男女。”趙有財氣哼哼地說。
晚上,趙有財回到家後對姚曉青說:“你給我搞兩個好菜,我要喝酒。”
“不年不節,你喝什麼酒?沒人侍候你。”姚曉青不耐煩地說。
“我就想喝,你快去弄!”趙有財喝道。
“嘿,你還來勁了,你裝什麼啊?跟誰吼呀!我就不弄,就不侍候你!”
“你是不想侍候我,你想侍候米寧那個小白臉!”趙有財喝道。
“你什麼意思?說什麼呢?”姚曉青喊道。但她表面強硬,心裡卻有些發虛,趙有財怎麼這樣說?難道他發現什麼了?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明白!大前天下午你跟米寧去賓館開房了吧?亂搞了吧?”趙有財瞪着眼說。
“誰說的?胡說!”姚曉青硬挺着說,但她心裡想,壞了,看來趙有財是發現秘密了。
“有人親眼看見了,你還敢嘴硬!你個騷貨,真他媽不要臉!”趙有財說着上前打了姚曉青一個耳光。
“你敢打我!”姚曉青捂着臉叫道。
“打是輕的,今晚我要好好收拾一下你這個跑破鞋的騷貨!”趙有財上前把姚曉青的胳膊往身後擰,疼得她直叫喚。他又拿繩子把姚曉青雙手綁在身後。接着又把她兩腳綁在一起,再讓她跪下,把手和腳綁一塊。姚曉青雖然掙扎,但女人畢竟抵不過男人,被綁成了一個“糉子”。
趙有財折磨着她。姚曉青疼得淚流滿面,不停嚎叫。怕鄰居聽見叫喊,趙有財用襪子把她嘴堵上。
趙有財去飯店拿了酒和酒菜,一邊吃喝一邊看着疼得渾身哆嗦的姚曉青樂。
晚上,趙有財問姚曉青以後還敢不敢跟米寧亂搞了。姚曉青咬着牙說看見你就噁心。她還想說以後肯定還要找米寧,打不死就找。但一想又怕趙有財找人報復米寧,就不往下說了。
趙有財說你要服軟,我就放了你。
姚曉青說我就是看見你就噁心。
趙有財說你還嘴硬,那就這樣綁着在地上跪一夜吧。
說完他就躺到牀上睡覺。
姚曉青跪着跪着跪不住了,癱倒在地上,就這樣綁着手腳在地上癱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趙有財起來,將昏迷在地上的姚曉青拖到牀上。爲了防止姚曉青給米寧報信,他沒有給她鬆綁。@@@@@
米寧有個習慣,就是每天晚上要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公園去散步。這天晚上天很陰,街面上人很少,米寧帶着傘又向公園走去。走到公園邊上一臺轎車旁,轎車裡突然鑽出三個大漢,兩個人扭住米寧一條胳膊,另一個人用條袋子矇住他的頭,三個人又把他塞進轎車裡。轎車立刻開動。米寧在轎車裡想,壞了,我可能是遭到綁架了!
轎車快速開到郊外的樹林裡,一個大漢將米寧拖下車。由於拖得比較急,米寧的頭在車門上撞了一下。“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米寧又痛又氣大聲喊道。
“你別喊,喊也沒用。這裡除了我們幾個,沒有別人。”一個男人說。
“那你們想幹什麼?”米寧又質問。
“我們就是想揍你一頓,有人花錢讓我們揍你。”那男人又說。
米寧在袋子裡聽這人口音覺得他不是本市人,好像是外地來打工的民工。他又問:“爲什麼要揍我?我也沒得罪誰?”
“你肯定得罪人了,要不不會有人僱我們揍你。”說着他上來就給了米寧肚子一猛拳。米寧痛得一下伏下身子。後面擰着他胳膊的兩個漢子也用膝蓋狠頂他,用腳狠踢他。
米寧感覺不好,這些人是要狠揍他呀,沒準要把他打殘了呢!他連忙說:“你們不就是收錢麼?我也給你們錢,比僱你們的人給的還多,你們別打了。”
跟他說話的漢子一聽這話,讓打手們停了手,“僱我們的老闆說事後給我們兩萬,你給我們多少?”
米寧說:“我給三萬。我身上就帶着銀行卡,我可以給你們去取。”
對方說:“好吧,我們拿了錢,就饒了你。不過我們也得向僱我們的老闆有個交待。我們本來定了要打折你一條腿的,現在就輕一些吧,讓你掛點花就算了。不過一會兒那老闆要來驗結果,你得裝着折了一條腿,疼得厲害。我們好矇混過關。”
“行,我聽你的。”米寧點點頭。
說話的漢子使勁給了米寧兩個耳光,米寧的嘴角和鼻孔流出了血。他又向米寧的臉打了兩拳,米寧的臉青腫了起來,接着他又踢了米寧左小腿幾腳,踢出了血,順着褲管流下來……
漢子說:“你現在就躺在地上。一會兒老闆來驗結果,你就裝作腿折了,疼得直叫喚。等我們和老闆分手了,就跟你去取錢。”
米寧點頭說:“好,我謝謝各位哥們手下留情。”
漢子說,“你得裝得像,要不老闆不答應,我們就還得揍你。”
米寧說:“我一定裝得像,讓你們過關。”
漢子用手機給老闆打電話,老闆就在附近,很快到了。這老闆就是錢北海。
漢子對錢北海說:“老闆,按你的要求做了,你驗驗吧。”
錢北海走近看看縮在地上米寧,只見他嘴角和鼻孔都有血跡,把蒙着他的布袋都染紅了。襯衫上也有幾灘血跡,似乎被打得不輕。他又看米寧的腿。
漢子說:“左小腿折了,我清楚聽到骨頭斷了的聲音。”
錢北海掀起褲管看,只見米寧左小腿血肉模糊,傷口還在流血。
米寧這時疼得呲咧嘴,身體抽搐着呻-吟:“疼,疼呀,腿折了,腿折了……。
錢北海又踢了米寧傷腿一腳,米寧疼得大叫:“哎呀,疼死我了!”
錢北海點點頭,對打手們說:“行,你們幹得不錯。”他給了打手們兩萬塊錢,擺擺手走了。
打手們看錢北海走遠了,對米寧說:“走吧,我們跟你去取錢。”
米寧帶着打手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