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超遭難被綁架 兄妹相救力拼搏
葉萬鬆、蔣超、呂青青三人早上離開了旅館,踏上了旅途。走出約有七八里路。蔣超突然“啊呀!”一聲。
葉萬鬆急問:“怎麼了?”
蔣超說:“我昨晚讀書,睡覺前就把書放在枕頭下了。今早起來忘記拿了。那本書我正看得起勁,我得去拿回來。”
葉萬鬆看着前面有個樹木,對蔣超說:“你快去快回,我們在前面樹木裡等你。”
蔣超掉轉馬頭,向回奔去。
葉萬鬆和呂青青便騎馬到前邊樹木裡歇息等待。
葉萬鬆與呂青青坐在樹林裡的一棵大樹下閒聊着。正聊得起勁,忽聽得樹林外有人喊叫。二人便走到樹林邊上向外張望。只見十幾個人架着一個人往樹林這走來。
爲首的一個大漢,身長九尺,橘皮臉,豎眉毛,豹目鷹鼻,年紀不到三十,頭帶月白紡綢夾裡涼帽,身穿元色大袖紗衫,下着錦文生絲花羅褲兒,腳上薄底靴。那大漢其他人喝叫:“把這小子綁送進樹林綁在樹上,少停帶回寨中,聽大哥發落!”
葉萬鬆一看,這被綁架的正是蔣超。他連忙和呂青青藏到大樹後觀察。
只見這夥人將蔣超架到樹林裡,又將他綁在一棵楊樹上。然後他們就坐在一邊喝酒吃肉。那爲首的大漢邊大口就着瓷瓶喝酒,邊笑說:“這小公子穿着富麗,帶的包袱也沉重,肯定很有錢。我們可以發一筆財了。”
又一黑臉漢說:“這小公子就這身綢緞衣裳,就值不少銀子。肯定有錢。”
又一紅臉漢子說道:“他帶的這把寶劍一看也很寶貴。很值銀子的。”
一個胖子說:“他騎的這匹馬也是寶馬,怕能賣幾千兩銀子。”
爲首的大漢說:“這馬哪能賣呢,回去獻給大寨主,他準保高興得很。”
胖子點頭:“是了,是了。”
葉萬鬆見這夥匪徒吃喝聊得起勁。便悄悄繞到那棵楊樹後,從腰間拔出寶劍,把繩子一齊割斷。蔣超看見葉萬鬆,心中大喜。
這時只聽見爲首的大漢喝道:“你是什麼人,敢來放他!”便叫:“孩子們,快來拿人!”只一聲喊,他身邊十幾個人都拔取傢伙,趕上前來。那先到的一個,將刀便向葉萬鬆當頭劈來。葉萬鬆將身一側,趁勢將刀奪住,飛起一腿。那匪徒哪裡經得起,便直摜出去。說時遲,那時快,葉萬鬆奪過刀來,一手授與蔣超。二人殺將起來,呂青青這裡也持劍衝了過來。三人把這些匪徒,切蔥切菜一般。
爲首的大漢見勢頭不好,這些小嘍羅不是他們對手,綽了一把撲刀,撲將過來。
葉萬鬆知他兇勇,便來敵住,讓蔣超、呂青青去抵擋其他匪徒。
戰到十幾個回合,那爲首的頭目一刀砍去。葉萬鬆賣個破綻,將身做個省地龍之勢,那刀落了個空,他趁勢側身進步,把手中劍一個盤頭旋轉來,正中那頭領腰內,削開脅肋,連肚腸肝都落了出來,死在旁邊。黑臉大漢見了,知道情況不妙,便虛晃一棍,跳出圈子,又大叫一聲:“弟兄們走了!”向樹林中一溜煙跑了。蔣超要提刀追趕,被葉萬鬆叫住。那些沒死傷的嘍兵四散奔逃。
葉萬鬆便問蔣超:“你怎的卻被他們拿住?”
蔣超道:“這夥匪徒在路上設了絆馬索。我騎馬奔過一下被絆倒在地上。他們一擁而上就把我抓住了。”
呂青青在一旁說:“我們走吧,只怕那班匪徒少停會大隊到來。”
葉萬鬆道:“我正要剿滅這班賊子,他若來時,省卻我到山寨裡去。”
又過了不長時間,只聽得人喊馬嘶,果然有大隊匪徒到來。
那夥匪徒由大頭領常保、二頭領費宏帶領,約有三四百人來到樹林前。大叫:“殺我兄弟的狗賊快快滾出來!”
葉萬鬆、蔣超、呂青青便從樹林中走了出來,面對匪徒而立。
費宏叫道:“你們哪個敢來送死!”
呂青青道:“我看是你趕來送死!”便揮着雙刀衝了上去。
二人交戰十幾個回合。費宏抵敵不住,大敗而逃。
常保又衝了上來。二人大戰二十作回合,呂青青上前揮刀砍入,常保急忙招架,措手不及,被呂青青一刀傷了左手中指,敗逃而去。
葉萬鬆、蔣超、呂青青跟蹤追擊,來到匪徒的山寨前。
這時山寨中又衝出一魁梧壯漢。大叫:“聽說你們那個女娘們厲害。我卻要她吃吃我的厲害!”
呂青青大怒,縱馬上前,揮刀大罵:“該死的強盜,今日定取你狗命。”
那壯漢道:“我乃此寨三大王於錄,我看你這娘們做我的壓寨夫人正好。保你一天吃香的,喝辣的,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呂青青咬牙切齒,揮舞雙刀,接連七八刀,殺得於錄只有招架,並無回手,敗了下去。
呂青青追到三裡之外,擔心前有埋伏,便拿出弓箭,在馬上一箭射去。正中於錄後心,他栽下馬來,一命嗚呼。
葉萬鬆、蔣超迎上前來,笑對呂青青伸了大拇指:“青妹真是神勇,一人連克敵三將。”
呂青青笑說:“這些歪瓜裂棗,不值一提。”她殺得痛快,又說:“我們去衝匪徒的寨子麼?”
葉萬鬆搖頭:“他們大敗而歸。一定堅守不出。我們又地形不熟,沒有吃住的地方,拖延不起。我們還是趕我們的路吧。這夥匪徒今日吃了大虧。估計能老實一些時日。”
於是三人又走上路途。
經過重重艱難險阻,葉萬鬆等三人終於返回到萬鬆班。衆人見到班主回來了,又帶回兩名干將,都非常高興,聚到一起問長問短。葉萬鬆講了一路的遭遇,大家吹噓不已,感慨良多。
晚上,大家又一起聚餐,慶賀萬鬆班的人員再次團聚,並增添新的力量。大家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相互敬酒,又紛紛向兩位新來的成員敬酒,表示歡迎。蔣超和呂青青很感動,亦頻頻酒杯,與大家喝個一醉方休。直喝到後半夜,一個個都有了醉意,方纔散了酒席,回房休息。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