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血靈不會傷害你,那父皇爲什麼不讓你和血靈見面呢?』好奇心一旦被提起,就很難再不做理會,雲在舞本說是一個好奇心極盛的人,如今發現一些感覺似乎包含着隱秘的事情,自然是以着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氣勢緊緊的盯着那個眼裡沒有半點自己這具兒子的存在的父皇了,畢竟,他實在是好奇呀,而且,這裡面還與他的好弟弟小羽有着不可分的關係,他當然也就更加的想要知道了,他一直很想去了解小羽,這是他從小就存在着的心願。
『你這小滑頭,不用問了,該是讓你們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們知道。』雲御好笑的看着如好奇寶寶般的兒子,心裡也是一陣無奈,如果可以,他有怎麼會去阻止他的寶貝羽兒與其他人多接觸呢?畢竟,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羽兒,他自然看得出羽兒對血靈的親近,那種感覺便是在他與風趣在舞相處的時候都沒有的,可也就因爲這過於氣氛,讓雲御感到更加的不安,除了他之外,血靈是羽兒第一次主動湊近的人,當然,他不讓他們兩人見面相處並非是他吃醋,或者是嫉妒,而是擔憂,羽兒能偶主動與其他人親近他自然感到高興,可這個對象卻是血靈,那個同他的羽兒有着相同經歷,甚至連身上的氣息都與羽兒很是相似的血靈,他在害怕,他害怕國師所說過的話會真的出現在現實中,那是他絕對不願意見到的。
『哦。』嘟着小嘴,雲在舞應得有氣無力,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很是好笑。
可惡的父皇,總是這樣子,挑起了人家的好奇心,?又不肯滿足人家的好奇,氣死人了。心裡小小的抱怨一下自己的父皇,可雲在舞嘴裡可不敢真把這些話說出來,只能掂着一張小臉,臉上遍佈不滿之色,卻也只能在心裡嘟嚷幾聲而已。
『巫則,你便去‘影堂’走一趟吧,把計劃告知他們,之後的行動你們自己安排一下便可。』沒再理會滿是不滿神色的雲在舞,得到了雲羽澤的肯定答案之後的雲御顯然要輕鬆多了,心裡的擔憂雖然沒有消除,可卻也安心了一點,至少,羽兒答應了自己不和血娃有關的人事物所接觸,這就夠了,便是多了其他,以他現在的能力也是做不到的,先不說別的,便是血靈,他都還不知道其力量如何呢,一切,都等到這一次的事情解決以後再說吧。
『是。』少言的巫則一直就只是靜靜的看着雲在舞,如今聽雲御一說,才起身領命,只不過,臨走之時,想都?不想的便拉着雲在舞一起,也不管雲在舞願不願意。
………
『父皇可要休息?』昨晚一夜沒有休息,雲羽澤自己是沒什麼,他的精神依然如初,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疲憊,對他來說,睡覺了一種無事時的消遣了,睡眠與否對他?的影響並不是很大,很多時候,睡眠的時間其實他都是在修煉之中度過,他沒有過多的時間去理會其他,對他來說,不停的修煉,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纔是他的追求,當然,這個追求是建立在能夠與他的父皇一起的前提之下,父皇是他的動力,也是他的寄託,如果沒有父皇,他相信他現豐或許根本沒有如今的成就。
『不了,父皇不困。』隨着功力的愈加深厚,一些普通人所無法避免的事情也就愈來愈有抵抗力,就好比這睡眠,普通人沒有睡眠是不行的,因爲睡眠是補充體力的最好辦法,可隨着他的精力越來越旺盛,他的睡眠時間也就相對的越來越少,雖然還不到不用睡眠的那個階段,但是在精力充足的情況下,十天半個月不休息對他來說是政黨的,更何況,其實,沒有他的羽兒在身邊,他也並不怎麼想休息,空虛的感覺很難受,便是他這麼一個帝王,也無法避免那種在黑暗中只有自己的空虛和寂寞,尤其是在習慣陰在乎的人陪伴了之後。
『父皇,羽兒什麼時候能追上父後呢?』窩到雲御的懷裡,雲羽澤感到一陣的滿足,到底有多久,他沒有和父皇如此閒閒色擁抱在一起了?自從國師說要教導他,要他跟隨他修煉時開始,他與父皇相處的時間便一直在減少,如今,能夠再次如願以償的跟父皇獨處,自然讓雲羽澤很是滿足,何爲小別勝新婚,便是如此!
『羽兒現在不是很厲害了麼?羽兒總是在進步,很快的,羽兒便要趕上父皇了呢。』雲御說的是實話,對於雲羽澤本身的境界,他自然是知道的,說起來,他的羽兒天賦真的是非常的好,修煉總是一日千里,別說是與一般人相比,便是與他,其實孔明差不多的了,如果照這種速度一直修煉下去,他的羽兒很快便能夠趕的他的腳步了。
『可羽兒還是覺得離父皇好遠好遠,總會有一種無法追上父皇的感覺。』雲羽澤想也不想的說道,這種感覺是真實存在的,尤其是隨着他的來越深厚,隨着境界的提高,那種感覺,也就越來越明顯,這種感覺,讓他驚訝產生一種無名的不安,似乎,父皇總有一天會離他而去一般。想到這裡,雲羽澤下意識的反身摟住了雲御的脖子,緊緊的摟抱着,彷彿雲御會突然消失了一般。
『傻瓜,怎麼估呢,羽兒修煉的速度很快,又有國師的指導,便是如今,也與父皇相差無幾了,怎麼會趕不上父皇呢?』似乎是感覺到了雲羽澤的不安,雲御的心神陡然震顫了一下,強烈的不安也沒然而是起,從雲羽澤的眼神中,雲御看到了與自己同樣的擔憂,只不過,那種擔憂卻是來自於他,爲什麼?爲何兩人的感覺一樣卻又是不一樣?他從他的羽兒眼裡看出,他的羽兒擔憂的竟是他的離去,怎麼會呢?這爲何剛好與他相反?
心裡雖然同樣有着不安,可雲御依然溫聲安撫着雲羽澤,他不想看到雲羽澤如此不安的模樣,他想要的,是他的羽兒能夠安心快樂的生活在自己的身邊,而不是擔驚受怕。
『不,父皇,國師根本說從來沒有指導過羽兒什麼。』聽到自己的父皇提到國師,雲羽澤下意識的便說道,國師,這上名義上是自己師傅的人,根本就沒教過他什麼東西,除了那一開始的修煉口訣之外,他就沒有再傳授自己其他的知識,只是一味的讓自己不停的修煉,從感覺上,就好似非常期待他早日修煉有成一般,當然,這種感覺是小時候所有的,隨着年齡的增大,隨着懂的事情越來越多,隨着修煉越來越高,他也發現了一點自己以前不曾發現的事情,那便是,國師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關心他的修爲高低,相反的,似乎到了前年,他總算是修煉有了點成就開始,國師便不再監督者他修煉了,後來更是沒有關心過他修煉的事情,而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便停止了修煉國師所給予的那個修煉口訣,可以說,這兩年的修煉其實都只是在打坐體會而已,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意識裡總有種想要反抗國師的古怪思想,出於對自己拿靈敏的感覺的信任,雲羽澤決定了不再去修煉那個口訣?,一直到前些天開始,他才修煉起了自己腦海裡所有的口訣,好也是了身爲血娃時所修煉的口訣。
『嗯?你這十年來不是一直跟着國師修煉的麼?』聽雲羽澤這麼一說,雲御皺起了眉頭,突然想到了他還在皇宮裡,國師找他談羽兒事情時自己莫名出現的那種感覺,不禁若有所思般的看着自己懷裡的小人兒。
『從前年開始便沒有了。』想着,雲羽澤還是決定跟雲御說說他的感覺,畢竟,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怪異了,他一向都知道父皇很尊敬國師的,也因此,他覺得有必要讓父皇知道,可是,到底要讓父皇知道什麼呢?就是他自己,也是什麼都不理解,不知道的,不是麼?
『國師沒有指導過羽兒修煉,就只有在十年前給了羽兒一個修煉的口訣,然後讓羽兒安心修煉,在前年之前,國師一直都很在乎羽我修煉的進度,可從前年他看過了羽兒的修爲開始,便沒有再關心羽兒是否有努力修煉了,那種感覺,就好像羽兒只要修煉到那個程度便行了似的,羽兒真的很不理解。』也不知道是出於細膩的心思,還是下意識的動作,在談論到國師的時候,雲羽澤便動手結下結界,一時間,屬於結界的強橫力量不滿整個房間,空氣中的波動一瞬間的劇烈過後便歸於平靜,一切又回到原樣,空氣中有着一層透明的,薄薄的如波動的水紋一般的無形力量,在阻隔着外界的一切。
『除了要你不停的修煉那個口訣之外,國師有沒有跟你就過其他?』看着雲心澤的動作,雲御四人驚訝卻沒有阻止,他知道他的心兒絕對不是那種會做無爲事情的人,如此做法,肯定有他的原因,而這個原因,似乎還跟國師有關呢。
很容易便猜到雲羽澤的心態,這是雲御對雲羽澤的瞭解,雖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羽兒並沒有真心接受國師這個如神仙般的師傅,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的寶貝羽兒無法去接受他,但如今看來。這與國師本身產關了。
『沒有,除了要羽兒修煉好個口訣之外,他從來沒有跟羽兒說過其(,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用戶登陸,章?節更多,請登陸16k閱讀!)他。』他與國師工向很少說話,兩個的相處基本上都是在修煉中過去的,國師除了每個月都要檢查他的修爲之外,對於他似乎也並不感興趣,雖然表面看起來還中那樣的溫和慈愛,可又似乎少了些什麼,這要是換成以前,雲羽澤或許不懂,可現在,他卻是明白的,有了父皇和雲在舞等人的關懷,雲羽澤從中體會到了他們對他的用心,他知道,他們是真心待他好的,而表面上看起來很喜歡他這個徒弟的國師,待人似乎挺好的,可隨着他心智的成熟,他也分辨出了他待他與他的父皇和雲在舞、巫則等人那種真心相待不同,給他一種很虛僞的感覺。
『羽兒,你覺得國師對你如何?』雲御深思了一會,並沒有馬上下定義,只是問着雲羽澤,他想知道他的羽兒對國師的真正感覺,他知道他的羽兒在感覺方面一向很靈敏,對於別人對他的好壞也看的通透,就如那些朝廷官員和後宮賓妃一般,他的羽兒除了雲在舞的母妃蝶妃之外,對其他都沒好感,用他的放來說就是很討厭,從而可以看出他的羽兒是分得清這些的。
『看起來很好,雖然感覺不明顯,但羽兒去覺得他跟父皇的那些官員差不多,只不過很隱晦,很難發現,不像父皇的那些官員,一看便很討厭。』雲羽澤實話實說,那是他真實的感覺,他還記得,十年前他對國師便不似對父皇和雲在舞一般,雖然那時的他沒有察覺到國嘖的不對勁,但是在意識中卻是隱隱有着遠離國師的念頭,這也是那時候爲什麼他對於做國師的徒弟有着反抗的感覺的原因,如果不是爲了趕上父皇的修爲的話,他是不會答應做他的徒弟的,可是爲了能夠跟父皇在一起,他只能答應了。
『羽兒的意思是說,國師並非真心待你好,並不是真心想要教導你是嗎?』雲御閃爍着智慧的眼眸專注的看着,等待着雲羽澤所給予的反應和答案,他不是一個會過分依賴的人,國師雖然是享恆的精神寄託,可那是相對於普通人而言,至於他,他本身雖然還沒有國師強大,可是,在這樣一個人世間,他卻也是一個強者的代表,而且,國師或許委強大,但一直以來的隱居也只是讓他成爲一個傳說而已,對於普通百姓,這個國師是否存在還沒什麼底呢,而他,他是享恆的君王,是享恆的主人,每個人都知道着他的存在,單就這一點,便是國師也是比不上的,也因此,他並不領事於國師,而相對於國師而言,他更加想信自己的寶貝的判斷,既然羽兒會如此說,那絕對便會是事實,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欺騙他,包括國師在內,可他知道,他的羽兒是不會對他說謊的。
『嗯。』點點頭,雲羽澤總覺得國師很神秘,雖然他對國師沒有什麼好奇心,也不覺得國師的存在是否會影響到自己,可是,國師乃是享恆的國師,而他的父皇,乃是享恆的帝王,他覺得父皇該防備着國師的點的,雖然他並沒有感覺到國師對享恆有什麼非分之想或者是不懷好意,可心理準備還是需要的,他雖然不懂很多事情,可並不代表他蠢笨。
『羽兒,你可知道,你清醒過來的那一個晚上,也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上,其實是國師讓父皇去的。』想着國師以前的作爲,雲羽澤確實感覺到了國師的詭異,就好像對於羽兒的態度來說吧,他還記得當初皇后要埋葬剛出生不久前的雲羽澤的時候,是國師出面救下了他,這件事情本身就很怪異了,就拿以前來說吧,在皇宮裡,別說是一個以出生就沒了靈魂的皇子,便是活埋皇子公主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可卻不見國師在關心理會過,可偏偏就在羽兒的事情上執着,不但如此,在羽兒靈魂迴歸後更是特意安排了他與羽兒的第一次見面,後來又執意要收羽兒爲徒,這實在不像國師一貫的作風,便是羽兒的天賦再好,國師也不可能沒見過便知道的不是麼?
國師,一直待到享恆不走,到底是有着什麼目的?他能夠感覺到國師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可國師到底是在等待着什麼呢?
雖然以前沒怎麼注意,可現在一想起來,雲御便發現,似乎,每當有皇子或是公主出世的時候,國師總會待到皇宮裡邊,難道,國師所等待的,與他享恆皇族有關?還是說,他本來就在等待羽兒的出生?
『啊?』這還是他第一次聽父皇說,他一直以爲,是那個刺客劫持了他才使得父皇出面的呢,沒想到竟然會是國師讓父皇去的,國師在想什麼?
『不但如此,便是當初皇后想要埋葬了失去了靈魂的你的時候,也是國師把你救下來的,父皇一直以爲,國師很在乎你,所以當時國師會收你爲徒,父皇是早已料到的了。』他確實以爲國師一直在關注着羽兒的一切,也很放心讓羽兒跟隨者國師修煉,可如今聽他的羽兒這麼一說,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忽略了什麼,而現在,這個疑問正浮現在他的心頭。
既然國師並非真心待羽兒,之前爲何要救下羽兒,甚至還收他爲徒?
這是一個疑問,一個零配件雲御也想不透的疑問,而這個疑問,似乎只有國師能夠回答他,只是,他能夠問嗎?他知道不能,國師竟然如此隱瞞着,便是不想讓別人有所發現,如果不是羽兒一向敏感,或許直到現在他依然還認爲國師是真心待他的羽兒呢,而如今看來,別說是真心相待了,恐怕是連這個所謂的徒弟,也不過是個接近羽兒的藉口罷了。
『爲什麼呢?羽兒可以感覺得出來國師對羽兒不但沒有什麼好意,似乎還有意無意的總會用一種揸的眼神看着羽兒,他爲什麼要救下羽兒呢?』雲羽澤實在不能理解,他不透國師如此做的目的,也看不透國師這個人,或許是跟修爲有關吧,就好像他以前無法看清國師對他的感覺和到了後來又看清了國師對他的虛僞一般,他想,或許等他修爲提高到一定境界,他就能夠看透國師這個人吧,只不過,現在似乎還離那個境界很遠很遠。
『父皇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過,父皇想,他這麼做肯定有什麼理由的,而顯然,這個理由便是你,雖然父皇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吸引了國師的注意,但父皇決不允許有人對你不利,羽兒不必擔心,父皇會保護羽兒的。』國師又如何,便真是神仙,他也不會因此而任他對他的羽兒胡來,羽兒是他的寶貝,他不允許任何的協他的寶貝分毫,只要是對他的羽兒不利的,他都?會盡一切力量去清除掉,即便對方是深不可測的國師,也一樣!
『嗯,羽兒也會保護父皇的,羽兒已經在兩年前便沒有再修煉那個口訣了,羽兒這兩年來一直都是靠着打坐吸收天地靈氣,卻也只是吸收而已,並沒有按着那個口訣修煉運轉。』既然無法確定國師的目的,雲羽澤卻也聰明的選擇對國師保留一些秘密,歸結爲是果決的停止修煉國師所給予的口訣,他是很想追趕上父皇沒錯,可並不代表任何手段都可以。
『羽兒兩年沒有修煉,修爲也沒有提升,難道國師沒有懷疑麼?』想到國師的種種,雲御心裡就一陣不舒服,不管如何,單單國師對羽兒的虛僞已經引起了雲御的不滿,即便國師有可能並沒有傷害羽兒的意思,可依然無法消除雲御此時所產生出的芥蒂,他由衷希望,國師不要做出什麼傷害羽兒的事情,不然,就算他是神仙他也不會放過他的。
『沒有,他沒有發現,因爲從兩年前開始,他便沒有再時刻檢查羽兒的修爲了。』沒有發現又如何懷疑,也就是這一點真正引起了雲羽澤對國師的懷疑,再加上雲羽澤心裡對國師的感覺,便是雲羽澤再單純,也不可能感覺不到。
如果此時國師知道了自己懷時的放鬆竟然引起了雲羽澤的,想必會很後悔當初爲何鬆懈吧,也或許,對於國師來說,發現與否,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也並不在意,畢竟,他的這個世間超然的存在,不是麼?
『羽兒,在國師沒有其他動作之前,不要讓他知道你的想法,知道嗎?』敵不動,還不明白敵意的他們自然不能隨意動彈,不然他真的難以想象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國師竟然可以隱藏的如此之深,在他享恆一待便是如此之久,可見其耐心之強,他不得不有所堤防。
『你皇,羽兒知道的。』他知道國師的目標是他,雖然暫時還不清楚是何原因,可他卻也不願意給父皇帶來麻煩,更何況,國師的修爲深不可測,還不是如今他們能夠抵抗得了的,只是……
突然間,雲羽澤想到了這些日子來拿若有若無的窺視。
這,是否與國師有關?如果有的話,是不是代表國師在監視着他?
敵不動,我不動,此時,他們也只能按兵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