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凌飛一手接過,隨意看了一翻,才笑着說道:“既然宰相大人得到了皇上的首肯,本公子自也不會爲難,大人進來搜查便是”
歐陽凌飛說完,讓出了一條道,笑着看司徒南。
司徒南自也不會客氣,直接招手,讓人跟着他進去搜。
等司徒南的人都進去了,歐陽凌飛才慢悠悠的跟着一起進去,看他們怎麼搜,臉上仍舊一幅好脾氣,嘴角也仍舊掛着似笑非笑的模樣。
司徒南一進入天字一號房,就開始四處打量,裡面所有的東西價值不菲,他自是清楚,他看了一眼牆上的畫,桌上的古董,上好的傢俱,心裡冷笑,這個林飛果然是一個只懂得享受的人。
每年都有鉅款撥給朝廷,自己的生活奢侈得不行,九重天能不能賺錢,他是相當的清楚,只是單靠一個九重天,林飛哪來這麼多錢財?他究竟有怎樣的身世?
因爲有得到過命令,司徒南的手下並不敢肆意的翻亂天字一號房的東西,只是儘量懷疑有可能藏人,或藏東西的地方,稍稍的翻看,而司徒南卻並沒有翻,只是一直四處的打量四周,但是沒有任何動靜。
天字一號房雖不小,可他帶去的人也不少,一番下來,似乎是沒有任何收穫,而司徒南仍舊在四周查看,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天字一號房一定有古怪,他懷疑肯定有密室,只是他此時並沒有發現那秘密的開關究竟建在那裡?
他四處看,四處摸,但仍是一無所獲。
“大人是找密室嗎?”歐陽凌飛的聲音從司徒南的身後響起。
“林飛公子說笑了,這天字一號房怎會有密室呢?”司徒南只是淡淡的回着反問,可他沒有想道的是歐陽凌飛竟然開口承認。
“怎會沒有,天字一號房有密室很奇怪嗎?”歐陽凌飛笑着一臉不解。
“哦,不知林飛公子修建密室所爲何?”司徒南停下動作,看着歐陽凌飛,淡淡道。
“大人,有所不知,這麼若大的酒樓,所有的發票,開支,賬本都可以堆積如山,統領一個若大的酒樓,賬本更是至關重要的,雖然天字一號房不準外人進入,可畢竟沒有防護措失,一些不法分子想要偷偷溜進來,偷走賬本,擅改賬本,也是不無可能,可能大人會覺得本公子是己人憂天,若是你知道九重天一個月的收入,及一年的收入,大人就不會那樣想了,若不如此,本公子哪裡來的錢讓自己享受,救濟朝廷,大人,你說,是吧?”歐陽凌飛笑着解釋。
“哦,原來如此,不知能否到密室一看,本相自是保證不會翻看九重天的任何賬本,只是例行檢查罪犯及能否找到失竊的宮裡的東西。”司徒南問。
歐陽凌飛猶豫了一下,纔開口說道:“即然大人都這麼說了,本公子若是執意不讓大人看,反而還會讓人造成誤會,但是,宰相大人,本公子也醜話說在前頭,密室,只能你一人進去,而且進去之後,不能翻看任何九重天的賬本,若是做不到這兩點,那本公子也是不會放你進去的,就是皇上來了,也不行。”
“好,本相答應便是”司徒南一口決定。
歐陽凌飛走了過去,很隨意的將掛在牆上的畫輕輕一拉,畫後面的牆便開了,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開關,司徒南卻一直在忽略。
人往往容易複雜化,簡單的東西非要把它想得有多複雜,所以,司徒南找了半天,仍舊一無所獲的的原因就是這樣。
“大人請”歐陽凌飛對着司徒南恭敬的說道。
司徒南望了那密室一眼,猶豫了幾秒,終究踏了進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本沒有什麼機會可以選擇。
司徒南一直小心冀冀的注視着密室的動靜,但顯然是白警惕了,這個密室雖然空曠,但也簡單的不行,這裡有什麼書櫃,放着密密麻麻的賬本,司徒南走進去看,注視了一番,就如同歐陽凌飛所說的,只是簡單的存放賬本的密室。
他挪了挪書櫃,敲了敲牆壁,未有任何的發現,這裡確實沒有任何可藏人的地方,玉靈石他也見過,能見度的通通都看了,玉靈石並不在此處,司徒南早該想道,若真藏在此處,林飛又豈會這麼容易的告訴他,讓他進來搜。
這天字一號房這麼大,出現兩間密室也並不奇怪,只是這個林飛也自然不會告訴他了,可一旦這麼回去,勢必再回來的搜的機會也就沒有了,景秋心他們,他不想說搜不到的原因,可是蘇倫的女兒明明一點武功都沒有,一個那麼大的活人,他們究竟能把她藏到哪裡,除了天字一號房,其它的地方,他深信根本沒有遺漏的。
除非搜查過的其它地方也有秘室,只有這個可能,纔有可能解釋蘇倫的女兒神秘消失的事件,若天字一號房沒有,那麼就是在其它地方。
司徒南跟歐陽凌飛走出了秘室,外面的侍兵也仍舊沒有搜到什麼,歐陽凌飛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着司徒南。
此時什麼也沒有搜到,要走也不甘心,不走,又沒有任何理由,畢竟這個人對朝廷有貢獻,連皇上都不願得罪,若輕易惹惱了,也定然不好收場。
無論如何,此時都只能作罷,畢竟拿不到任何證據,只是這個天字一號房,這個九重天的老闆,司徒南是無論也不會相信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經商者,這個天字一號房也處處透着玄機,硬的怕是不行,只能找機會,偷偷來探虛實。
只是這樣回去,他如何甘心。
“宰相大人,既然沒有找到你們要找的東西,在下便不再恭候了,相信大人此時定是也十分着急,應該會很忙”歐陽凌飛笑着對司徒南說道,開始下逐客令。
“那就打擾林飛公子了,告辭”司徒南拱手道。
“不送”歐陽凌飛好禮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