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一個晚上大家呼呼哈哈承蒙雷哥客氣。
只有憋在心裡的阿彪在一邊惱火着,最後也想開了,不玩白不玩,不要臉了,歇斯底里的一頓折騰。一直腦到了天亮。大家才散了。
酒精太多不能上飛機的。
沈澄頭昏腦脹的找了個房間休息了。一醒來已經是下午。
晚上有珠海前往省城的航班。自己還要過關。想着沈澄起來打了個電話給劉良才,然後去把該準備的材料帶了一份。坐上了車。
當晚九點。
飛機平穩的落在了跑道上。
現代化的交通讓人日行千里縮地成寸。沈澄回看着早不知道在哪裡的澳門,走下了舷梯。步入了大廳。
又是他。
髮型不變,樣子沒變。衣服顏色也沒變。
機場的工作人員看着臉熟的沈澄,有過一些“交往”的,還和他點個頭。沈澄也點頭。走到那邊等了會拽過了行李箱後走出了候機廳。
攔了一輛車,直接開到了省廳對面,自己的住處。第一件事,探出腦袋看看邊上的陽臺。
什麼衣物也沒有。
不死心啊。
找到了電筒,對了那邊就是一頓狂照,玩命的閃了半天。
“喂!”
“恩?”沈澄對着電話納悶。
“我在樓下看到樓上光一閃一閃的,你回來了?”
“啊。是啊,我看看你在不在家的。”沈澄尷尬着,人家在家也就算了,不在家自己還這樣,這事情乾的太猥瑣了吧?
“你困不困?不困下來,我請你吃飯。”人家不好意思提陽臺地往事。
“好啊,呃,你叫啥的?噢噢。莫菲,不不。肥姐。”
“你滾。”
沈澄連忙掛了電話,連滾帶爬的下樓,樓下莫菲正瞪着他:“哼。”
“哈哈。哈哈,我胡漢三又回來了。莫菲同志。早知道你在省廳,我去那邊把材料給你鎖起來了。然後直接回家了澄搓手。
莫菲對他一腳;“你這傢伙。什麼意思?意思不要請你吃飯?居然忘記我名字?哼。”
“誰說的?逗你玩的啦。我餓死了。飛機上那玩意不常吃,新鮮。常吃,難受啊。”沈澄捏着鼻子,忽然一翻脣角:“你看,在澳門那邊吃海鮮吃的這樣。你說這鱉它長什麼殼嘛?”
“你長什麼皮哦。走吧。”莫菲笑着回頭打開了車門。
沈澄向前:“你掉頭,我在前面等你。”
“你上來不行啊?我吃了你啊菲忽然覺得自己說的很曖昧,直接發動了汽車。把真要上車沈澄丟了那裡了,沈澄差點沒氣死:“耍人呢?”
車子呼嘯着來了。二話不說的上車了,看着今天莫菲穿的一身時裝,滿意地點點頭:“不丟我面子。”
“沒大沒小的。”
“人家都會說你是我女朋友的,你看上去比我小。男人和女人出去啊,怕丟人啊。”
“你沒皮了是吧,我你也口花花的?”莫菲哭笑不得的掐了沈澄一把。沈澄嘿嘿一笑:“咋滴,我還摸劉叔屁股呢,我看他一點也不介意。嚎了二嗓子也就算了。”
嘟….
一個急停,頭趴了方向盤上。莫菲失態地大笑起來。喇叭響了把自己嚇了一跳。莫菲嚇的連忙捂住了心口。在那裡拍着,撇了沈澄一眼,看他一本正經的,又要笑。只要咬着嘴脣開車了:“去哪裡?”
“隨便你。你請客還問我,這太沒誠意了,話說前面,低於一百五一客的地方我不去。”
“你得了吧。你就吃個盒飯算了。你回家去。下去下去,我馬上打電話送去。”
沈澄嘿嘿着。打死不走。
莫菲含着笑:“你這混球。這次在那裡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又被髮配回來了?“
“哦,殺了幾個人。然後把何先生的號碼刷了澳門的大街小巷,上面寫刻章二個字。何先生下了黑道追殺令,周部長沒義氣,直接不問我了。我沒辦法,潛逃回來地。套了個輪胎過海,從廣東登陸的。現在道上叫我大圈仔阿雷。”
真不知道這個傢伙哪裡來的這些胡謅的。
莫菲也習慣了,直接問主要問題:“恩,到底有事情沒事情?”
“沒有啊,就是回來給材料,總不能劉叔爲我跑腿吧,對了,反正告訴你沒問題,那個曾偉被我做了,丫的化妝了割了包皮,呃,反正整容了要去把毒劑放進供水系統。然後,瓦咔咔,我力挽狂瀾啊,最後一秒,雷哥我大聲說,打住。檢查。然後我拯救了世界,哦,哈利路亞。”
莫菲把車靠了邊,無力的靠在那裡捂住嘴狂笑。
沈澄急了:“真的啊。你問劉叔去。何先生還誇我呢,感謝我呢,不過沒給錢。老頭忒小氣。不過,也就這個事情,反正聯盟不會消停,我先避避風頭。如今這世道,好人讓壞人,你說還有天理沒有?”
“你剛剛說的真的啊?”
“真的,忽悠你王八蛋。”沈澄舉手發誓:“我以一個共青團員地名義…….”
被莫菲狠狠地打了一下,莫菲咯咯的笑着:“你還沒入黨?”
“恩,政府說我還沒改造好,不忙。”
“吃飯吃飯,我開車你不許說話,聽到沒有。”莫菲笑着,想發動汽車,手又軟了。趴了那裡,雙肩抖動着,咯咯不停。
沈澄點了根菸。
自己抽上了。我抽我的,你抽你的,神經病。鄙視啊。
飯店到了。
“滿意不?”風中,身邊,燈光下,俏生生的,顯得很年輕的莫菲歪着頭,那裡***輝煌。
著名的北京烤鴨全聚德分店。不山寨地那種。
省城就這一家。
“湊合吧,我也不是特別強調物質生活地人。”沈澄淡淡的說了一句,打開了車門。
那邊地車門甩的山響。
氣鼓鼓的莫菲瞪着沈澄,然後走到了他身邊抓着他一個擡腿,沈澄連忙扭腰讓了一下,嘻嘻哈哈的任由她拽着,拖死狗似的抓了進去。
菜單隨意的點了幾個,靠着牆角的小桌子上。放了二杯茶。
莫菲的手託着小巴,看着沈澄,眼睛咕嚕嚕的轉着:“恩,不說話的時候像個男人了。”
“你才太監嗓子。”
“撲哧。”邊上的服務員偷笑了一聲趕緊走開,
窘的紅了臉的莫菲看着沈澄,一個晚上已經幾次要咬碎了銀牙,對面的正經人突然強調:“不喝酒啊。不安全。”
“我說你怎麼,怎麼養的哦。”
“攻擊人家家人,你人品不好。”沈澄鄙視,掐了香菸。忽然看到莫菲臉上有點不爽,他正奇怪。
身後腳步聲傳來了:“哎呀,莫菲啊。”
回頭看看,得了,老一套,都特麼什麼爛情節啊?一個油頭粉面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傢伙,笑眯眯的看着莫菲客氣的招呼着,然後探尋的看着沈澄,很高調的:“這位是?”
莫菲還沒說話呢。
沈澄開口了,他也不看對方,直接看着莫菲:“小甜心,他誰啊?”
撲哧一下。
莫菲捂住嘴狂笑搖頭,眼睛已經成了月牙兒,而對方被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