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報一個座標,然後,你們過來,有沒有本事把人救走,就看你們自己了。”
司馬朗沉思了片刻,首先,川島奈落是不可能知道狩獵隊的座標的,也就不可能把自己引過去,讓狩獵隊幹掉。他這樣做,最多是在座標的地方先行佈置一切......不過,這也是擁有人質的優勢。
“好,我答應你,你說吧。”
“很遠啊...”
“沒關係,這個叢林,就算是慢步走,也能夠利用兩個小時到達任何地方的,我們在這裡等你,不見不散哦!”川島奈落掛斷了通話。
“正常速度過去的話,大概要二十分鐘。”司馬朗沒有立刻叫醒其他人,而是閉上了雙眼,養神恢復體力。
一個小時的時間飛速的過去,川島奈落在那邊不淡定了。
“隊長,不是他們一定會來嗎?這都一個小時了!”
川島奈落緊皺着雙眉,他們佈置一次現場不容易,畢竟,到了兩個小時就要播報座標,到那個時候就算是他們也不敢繼續呆在那個播報的座標位置,因此,這個佈置場所的壽命最多隻能夠是兩個小時。“再等等,到了一個小時四十五分的時候,我們就離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司馬朗將衆人叫醒,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敘述了一下。“大家提高警惕,這一次是對方佈置陷阱引我方進入,一定要小心!”
衆人點頭,隨後,司馬朗在地上用一個樹枝大致模擬了一下救援的計劃。這一場必須奇襲,而且不能夠戀戰,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火雲山救回來。僅此而已。
“都明白了嗎?”司馬朗用腳將地面上的計劃給抹除,忽然,他異常凝重的掃了一眼衆人,“好了,走之前,我要說一個原則,這個非常重要!”
衆人面色一凜。很顯然,司馬朗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司馬朗的生物蜂率先飛了過去,探索了一下視野,只見火雲山被一種鋼絲繩捆綁着倒吊在一棵樹幹上,而樹幹之下,只有川島奈落一人。他的長刀扛在肩膀之上,身上的傷勢已經恢復,只不過,衣服上到處都是窟窿,而眉心的那一道恐怖的傷痕。給這名俊朗的男子帶上了一股邪惡的殺氣!
“他們的土系忍者應該在附近警戒,不過。我們接近的話,這些土系忍者應該不會沿途突襲,因爲他的輸出還不足。他最多就是一個偵察兵...”司馬朗和衆人蹲伏在一個足夠遠的地方,觀察着生物蜂的視野情況。
由於這裡是密林,生物蜂的視野很是受限制,一旦對手躲避在茂密的樹葉之中,是很難發現的。
“敵人的兵力分佈不明,這一次的戰鬥風險很大,我再強調一次,還是那個原則,有沒有問題!?”司馬朗很是鄭重的掃了一眼衆人,畢竟,死亡所帶來的不僅僅是十年壽命的減持,而這一個項目更有可能直接就失敗了,任務的獎勵也沒有了,這一正一反,損失非常大!
“沒問題!上吧!”郝健的骨子裡有些熱血。
“嗯!”柳冰冰重重的點了點頭。一直以來,她都生活在一種非議之中,從內心的深處,她渴望得到一種證明,一種認可,尤其是,司馬朗的認可,就連她自己或許都不知道,她竟然有這種感覺......
“他們來了!座標,2290.3300,直奔我們所在的位置。”在一塊岩石的上面,一張人臉忽然露了出來,傳遞了一個信息。
“好,一切按計劃行動!”川島奈落嘿嘿一笑。
“既然來了,爲什麼不現身?是怕有陷阱嗎!?”川島奈落算了算時間,對着空蕩蕩的前方,冷笑道。
“我是怕乾的太兇了,你高潮到抽搐啊!”司馬朗忽然從閃現出來,一顆手雷地滾式的向着川島奈落的方向滾了過去。
之所以沒有使用拋投,是害怕隱蔽在暗處的人使用遠程攻擊擊破。
“每次都玩這種小把戲,你不覺得無聊嗎?”川島奈落大喝了一聲,隨手長刀一揮,一道削風急速的向着那顆手雷飛去,同時,兩名浪客從樹幹上落下,刀劈司馬朗的頭部。
“爆!”司馬朗清喝了一聲,同時也是給柳冰冰等人發送了一個信號。
一時間,司馬朗剛剛扔過去的滾地雷頓時爆破開來,一道白色的光芒讓數十米半徑的範圍內雪亮一片。與此同時,一道道粘液準確的降落在了川島奈落和兩名刀客的身上,緊跟着,兩張飛盤飛出,向掛着火雲山的鋼絲繩飛去。
“衝鋒!”郝健一聲暴喝,倒提着巨大的斧頭,急速的向前衝鋒,沿途的沙石被帶到一人多高,聲勢駭人!
“哼!”川島奈落冷笑,似乎他對這種情況有所預料,“熱武器的戰鬥方法,也就是這麼幾個套路而已!”說罷,他的長刀迎上了郝健的巨大斧頭。
‘當...’一聲爆響,川島奈落的力量終究是敵不過郝健,被彈開了數米之遠。“什麼,衝擊力竟然如此的駭人!?”川島奈落大驚,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郝健乘着這個機會,並不乘勝追擊,而是身體一個旋轉,將巨大斧頭收起,反手抱住了掉落下來的火雲山。
“你們居然是想要直接搶走人質!懦夫,懦夫!!”川島奈落瘋狂的怒吼着,在他看來,司馬朗等人在之前一戰所表現出來的戰力和熱血,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戰居然想要在短短的一分鐘內一進一退! www¤ttκǎ n¤c○
“走!”司馬朗第二個滾地雷已經丟了過去,這一次居然是一枚煙霧彈,噴射的速度極快,迅速的將周圍數十米半徑的範圍籠罩在其中。
“懦夫,懦夫!!”整片密林都回蕩着川島奈落的怒吼。
數分鐘之後,川島奈落帶着幾名隊員將周圍搜索了一遍,最後,在一個地方衆人聚集,那川島奈落臉上那憤怒的神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詭異的笑容。